正文 首先,禁止接吻 — 壹。魚與熊掌不可兼得(1)

正文 首先,禁止接吻 — 壹。魚與熊掌不可兼得(1)

不!圣上饶命!小的岂敢嫖妓!

在现代社会来说『脱鲁』似乎是个象徵,许多十几二十几岁的没对象就会觉得紧张。

例如:怎麽办!我是个鲁!我想脱鲁!

或是:我鲁了两年了!好孤单好寂寞!拜托谁来收留我这个鲁蛇!

又或者是:我鲁二十年了,都快变陈年鲁味了!

还有……怎麽办!我二十三岁了!没有对象!我好怕我交不到、脱不了鲁啊!

诸如此类的……荒谬问题。

什麽?你说主角这样的想法才叫荒谬?不不不、非也非也,你该继续往下看看主角的惨况才是。

待你/你看完主角的悲剧之後,请别再说自己是陈年鲁味,或是害怕交不到男/女朋友了,这样主角会……躲在角落啜泣的。

他叫谬江,今年三十岁,正处於而立之年。

比起那些过了而立却没有什麽稳定工作、薪水的人,他可以说是好上了几百倍。

当年大学毕业前选修了教育学程,让他偶尔到学校代课赚点小外快,本身又与朋友合资开了间小餐馆,生意收入都很稳定,加上从学生时期便开始学习剑道和合气道,受到总教练的提拔早早就成为教练团的一员。

嗯?你说他是讨人厌的人生胜利组吗?

搞笑!怎麽可能!

如果他是人生胜利组的话,那这故事还怎麽进行下去呀!不如换个小明当主角还比较快!

「小江啊,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要交女朋友?还是妈给你安排相亲?」一名中年妇人坐在沙发上,双脚抬起来放在桌子上,怀里还抱了颗抱枕。

被称为小江的男人站在镜子前打理衣装,心里满是黑点及乌鸦。

「妈……不需要着急,还有,为什麽你在这?」他已经不想吐槽妈妈那没形象又有够难看的坐姿,也不想回应任何有关相亲的事情,只好随便呼咙过去。

「嗯?是小宇跟我说的呀……等等!什麽不用着急!身分证拿出来看你今年几岁了!」听到儿子说交女朋友的事情不需要着急,她整个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不过谬江并没有太在意,心里倒是在咒骂着自家老弟谬宇——明明都已经千交代万交代说不准让老妈知道他买的房子在哪了,结果这个混帐小子竟然还是让妈知道了!

枉费他这阵子不断躲着老妈,为的就是不让她一大清早就出现在新家,然後催婚。

他可是连备份钥匙都没有上缴了!但没想到老妈竟是在一大早他起床准备出去丢垃圾时出现,而且明显还是在门口堵他开门的那种。

「你看看你!都快三十岁了,还是鲁蛇一枚!」她一把抓过儿子的耳朵来,怒道:「都三十岁了,不仅是鲁蛇,还是个死处男!处男欸!」

「谁跟你处男了!」谬江甩开母亲的手倒退了两三步,一边纳闷着他家老妈什麽时候学会了流行用语,一边埋怨着她竟然说自己是处男,而且还强调了两次!

「没交女朋友的不是处男是什麽?」母亲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又知道我没交女朋友了!」谬江不甘示弱的回嘴。

「小宇说你没都没有女朋友啊!」

闻此,谬江暗自在心中干谯着弟弟竟然从以前就开始告密了,原来是个累犯。

「还是你偷偷去嫖妓!」脑袋闪过这样的一个想法,她逼近谬江,双手按在儿子的肩上,指甲彷佛要陷入他的肉中。

感受到来自肩上的疼痛感,知道再继续下去痛苦就不只如此,谬江赶紧举双手投降,「不!圣上饶命!小的岂敢嫖妓!在下仍是处男没错,圣上饶命!」

不知不觉,他讲出了心中隐隐作痛的伤口。

嘿没错,他谬江,年近三十岁,事业也算有成,人生也拥有着『三宝』!

其一,恋爱经验,无!

看清楚,是『无』哦!别怀疑,人生快三十年,主角到现在连个女朋友也没有,只有左手右手相伴着他直到现在而已。

其二,告白经验,无!

这也别怀疑了,即使没有交往经验,可怜的主角他也没有所谓的告白经验,也就是他都进行着单相思。

其三,打炮经验,无!

他已经看透了,到了三十岁,不仅是个货真价实的『陈年鲁味』之外,还是个老二完全没见过世面的陈年处子!说起来,他也不是没想过要『约』一下,但看看圣上的反应,他根本连想也都不敢想了。

这就是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概念吧。

活到要三十岁还保有这三宝的应该都能纳入国宝行列了吧?怎麽政府没打算颁发个证书给他表扬一下?

「没有就好。」听到儿子的澄清宣言,她放开了谬江的肩,用着一种『要是嫖妓你就死定了』的眼神看着他。

「说真的,小江啊,妈帮你安排个……」

「啊!妈!裁判的报到时间快到了!我先走了!」完全不肯听命圣上,谬江打断母亲的话,抓着背包冲进车子驾驶座,油门踩着就杀出车库了。

稍微喘了口气的谬江开着车在路上,嘴里还嘟嚷抱怨着:「死谬宇、臭谬宇,下次被我逮到就死定了,竟然告密……相什麽亲啊,老妈也不想想她每次找的对象都长什麽样……」

不是他外貌主义,他自己也没有特别的帅气,怎能以长相批判人家呢?只是他相亲几次後受到的惊吓实在不小,令他现在能逃则逃、能躲则躲,打死不去妈安排的相亲。

还记得上次,他天真地想着应该不会多糟糕,虽然前几次的都有点……嗯,反正他还是傻傻地赴约了。

他想,若那天有打几针强心剂就好了。

说有多糟?凸眼暴牙的一米八恐龙糟不糟?坐相神似个男人糟不糟?说话没几句就问候你娘糟不糟?嗓门大到连店家都来抗议了糟不糟?

什麽?不够糟?

那第一天见面就想把谬江吃乾抹净、榨乾精力,糟不糟?

说到吃乾抹净他就全身发毛,想起那天凸眼暴牙娇嗔地要他送她,实质上竟是想在车上霸王硬上弓来场惊天动地的车震……想到这,他汗毛全都直竖了。

幸好当初开去的不是他的车,他实在无法忍受他的爱车受到这般的虐待!

大幅转动了方向盘左转,他从後门进到了一所高工。

今天这里举办着一场剑道比赛,他是裁判。

虽说他是教练,但他所在的这个系统基本上教练都会再被培训成裁判,比赛的时候便要下场担任主审或副审。

「谬江,你差点就要迟到了——欸,那个要搬到奖台哦!」一下车他便看到他的挚友——蔡恒昆——站在楼梯口抱怨,一边指挥着本部道场的选手布置场地。

怎麽说呢,他们系统的人大部分都会经历几种过程,选手、教练、裁判,并且学习处理公务、临场反应,甚至是做人处事的道理……等等平时生活不会遇到的事情。

不可否认的是他在这里真的学到了很多。

这一切当然就是要感谢他们的总教练,如果没有遇上这位贵人的话,谬江现在说不定依旧只是个脑袋不成熟的男人而已。

望了一下手表,和预定的八点半只差了五分钟,他露出一贯的笑容赶紧跑进会场帮忙。

将东西放好准备上工时,他听到另一边的楼梯口有些说话的杂音,基於好奇,他偷偷摸摸的过去想看看到底是谁竟然在偷懒。

「妈的!他以为他是谁!我们是来比赛的欸!」

「对啊!教练了不起!裁判了不起!还不是缺人才请他们来!」

明显是在抱怨的他们并没有打算降低音量,你一言我一语的讲着,一旁的谬江听了都想冲出去骂人了,毕竟他听得出来,他们在骂的是他的挚友蔡恒昆。

正当他想要冲出去骂那两个死毛孩时,他听到另一个女生的声音出现,因为对这声音没什麽印象,所以他决定在偷听、偷看一下。

「陈姿奈,没想到你也在偷懒呀!」男A见到这位名为陈姿奈的少女,心情似乎好上了不少,并走上前搭住她的肩。

这行为令谬江有些反感,明明平时都已经再三叮咛,尽量避免与女性的肢体接触,以免发生什麽不必要的误会,他们教练团都谨记在心,但这些线上的选手竟然都没有听进去。

由於过往有学员在道场中出现感情纠葛,所以总教练相当反感在道场中男女之间超出友谊的关系,虽然也不是没有过真感情的出现,但为了以防历史重演,所以总教练总是叮咛他们男生别和女生有太超过的交情。

加上男女有别,所以也总是警告他们别与女性有什麽过分的肢体接触,而他作为总教练也都以身作则给教练团、学员看。

「谁偷懒了?我很忙。」陈姿奈拨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说完便要离开现场,但却被男B给阻挡了去路。

「别这麽扫兴嘛,好歹我们也是二段,是你的前辈耶。」男B手环在胸前,看起来屌儿啷当的相当不正经。

观望到这,谬江都差点忍不住要出去教训这两个死小孩了。

他可不记得有教过他们用段位来欺压後辈啊!

「那请前辈让路,或是请你们一起去帮忙,场地布置还有很多没完成。」陈姿奈冷眼看了一下男B,再瞥了一眼身旁的男A。

「帮什麽忙?我们可是来比赛的欸!让那些B咖教练去做就好啦!」男A哼了一声,男B也附和着。

「他们并不是B咖……」正想出面的谬江因为陈姿奈这句话而停下了脚步,陈姿奈低着头,令他看不见她的表情,虽然心中还是一把火,但他想听听少女的回应。

「不是B咖是什麽?灶咖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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