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憑什麼(下)

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憑什麼(下)

(下)

抚慰的舔舐,丝丝热流在敏感处化开,中和了刺痛,而腰软得要被融化一样,厮磨间已经半抬头的分身胀痛着抽搐,精神地抵住了男人的下腹,而腿间也感觉到贴附的火热硬挺,在男人一路往下的轻吻舔舐中,呼吸浊重着在空气中变幻形状,颤抖的音色,扣住男子肩膀的双手根本使不上什麽力道的,指尖也在细微地颤抖着,为那从血脉中传来的,贯穿全身的火热搐动。

“啊……那里……嗯唔……”敏感的侧腹,每吻一下就明显地缩一下,少年的喘息剧烈起来,“别……”

可是恋人却毫不在意地继续在那里播下火种,将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到,再技巧地撩拨着可爱的圆脐,舌尖往小小的凹窝内钻进去的时候,少年几乎跳了起来,“啊……”

身前的火热愈发胀痛,而热意流溢。

几乎是无法自持地扭摆着腰肢,放在男子双肩的手痉挛般滑到了那乌润的发间,颤抖着往下推。

“要我这样?”顺应地往下,在那已经探出了包裹的膜衣的娇艳蕊尖上轻轻吹了口气,使之弹跳着哭得更厉害,少年迷乱地惊叫出声,连连点头,“要……白哉……白哉……快……”

“乖孩子……腿分开一点……”

急切得满是氤氲水色的琥珀眸子对上了男子幽黑的深邃,在那凤眼微挑的邪魅中,被催了眠似的照做,敞开了自己。

赢得了男子一个充满了掌控感的微笑。

下一秒,流泪的莹红被奖赏般的纳入湿润的口腔,一护不可抑制地拔高了音节,在那滑腻火热的包裹中迷失。

口腔黏膜的包裹,舌的灵活缠绕,收紧了颊齶的逼迫中,下腹的热流抽搐般来回激荡,仿佛要将那里的脏器搅碎,又仿佛将所有的火热都集中到了腰臀的深处,在那里焚烧,酸楚地疼痛,火热又难耐地感官刺激,眼角无意识地溢出官能的泪水,在男子每一个变幻的刺激中高低吟哦,无法自己。

舌苔的蕾体粒粒分明地刷过敏感的头端,勾画着形状地来回圈绕,“啊……”酸痒在咽喉不吐不快,“白哉……”

爱欲的流溢缓缓沿着重力滑落,润泽了与那精巧衔接的私密蕾体。

指尖抚上的时候,细微地麻痒混合在火热的快意中,少年迷乱着丝毫没有察觉。

放心地探进了指尖。

紧窒,湿热,这具被按照自己喜好肆意调教的身躯,已经越来越习惯情事,动情地时候,内部便渴求般的湿润了,不复处子的乾涩,却依然跟初次一般的紧密,弹性十足。

少年的颤抖和呻吟越来越急促,似乎感觉到一些不对,从喉咙中摩挲出模糊的声音,却在男子高超的技巧下化作了粘腻的勾引,再无暇他顾。

口中的火热也一阵阵弹跳。

男子一边竭力撩拨着将小恋人送上情欲的巅峰,一边在甜蜜的甬道内穿梭,戳刺,翻转,使之尽快地软化下来。

柔嫩蕾瓣在急促的翻搅抽送中,泛起鲜红如血的艳色。

而频密的喘息中迸出高亢的交响,舌尖适时向铃口猛地一刺,而指尖也重重地压上了内部的敏感点。

“啊——啊啊……”腰肢紧紧绷成了弓状,少年尖利的下颌倒折般仰起。

汹涌的热流仿佛地下流动的沉重熔岩,终於无声却暴烈地冲破了地表,喷薄而出。

那销魂蚀骨的温柔疼痛,却缠绵地盘踞在下腹,栈恋不去。

好像有……哪里……依然无法满足……

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的迷离中,男子隽好的眉目分外清锐,如墨色在雪地晕染开来,黑白分明却有种惊心动魄的艳。

带着情欲涩味的吻。

唇舌粘腻地拉扯出淫靡的丝。

尚沉浸在余韵中的一护本能地反应着,那高潮後的虚软令他显得顺从而柔和,琥珀眸子氤氲出迷离的雾气,眼角和长睫点点晶莹。

这种柔顺散发出动情的馨香,更盈满任君采撷的暗示。

何须忍耐?

男子动情地将恋人一把抱起,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护……”

“嗯……”少年的眸子流溢出期待般的水意,湿漉漉的,小动物般怜人。

“一护,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早已经硬热得快要爆炸的硕大抵住了鲜红的花蕾,扣住少年腰身的双掌往下一按,火热顿时顺滑地撞击进爱人绵密的深处。

即使经过了放松,紧窄的内里被成年男子的尺寸撑开到极限之下,依然会泛起每次必有的撕裂疼痛。

少年眼角被逼出疼痛的液体,无力地倒入了男子的怀抱。

“好痛……”

停留在绵密的深处,男子深深地吸气,不再动弹,而手掌爱怜的摩挲着少年紧绷的腰肢,帮助他放松,“放松……一下就好了……”

情欲麻醉了神智,疼痛却能找回清醒,一护终於记起了这次缠绵的初衷,以及自己适才在男子挑逗中意乱情迷的败北,羞恼加上痛楚的不适,咬牙切齿地抬起头来,“你说过……让我在上面的!”

哦?终於清醒了啊?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男子挑眉,扶住少年的腰让他在自己身上坐直,“你这不是在上面了吗?”

“狡辩!”记起自己之前确实是要求“在上面”,可是谁会知道这家伙这麽狡猾,口里答应了却玩文字游戏,一护气得眼睛都红了,“我说的在上面根本不是……”

男子微微抽动,嵌在体内的火热便强硬地摩擦过痛楚却微微泛起怪异潮痒的内壁,一护的声音顿时弱上了几分,“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有趣地抬高了少年的腰身,在他愤愤却没有效率的细微挣扎中重重地按压下去,埋得更深,撞击得少年蹙紧了双眉发出破碎痛吟,弓起了背想要逃离却更使得两人之间的结合更加紧密,却哪里还有跟他争辩的力气?

只是这麽短距离的摩擦,快感便潮水般泛起,席卷全身,白哉舒适地叹息出声,“一护……好紧……”

“混……混蛋!”知道跟着家伙斗嘴一万年都斗不赢,一护不甘心地重重咬上面前的颈根,发蛮地收紧颊齶,直到齿间渗进了甜腥的血味。

让这家伙吃点苦头也是好的!

孩子气的报复方式。

却只听见男子一声模糊却充满欲望的低沉咆哮,“一护,你自找的……”

深嵌内部的硬热不可能般的再次涨大。

糟……糟了……

腰臀落入铁般强硬的钳制,本来就脱了力的身体被高高抬起,撞击向烙铁般的硬热,那高热痛楚的摩擦在娇嫩的内部如火般附着然後焚烧,完全无法反抗地叫出了声,“啊……痛啊……轻、轻点……”

而爱欲的疼痛如怒海般席卷而来,却在深碧波涛的顶端,激溅出快感的雪白浪花,漫天洒落。

那交织的痛楚和欢愉,高高卷起,重重落下,将感官卷缠入无边的深海。

窒息。

男子的声音仿佛隔了一万重水压,无法听得真切。

“一护,下次记得别咬那里……”

那里?哪里?

混沌的思维无法转动,一波接一波的冲击令得空间都岌岌可危,仿佛要从四面崩塌下来。

男子狂野地在颈间啃咬,急促的呼吸,尖利的刺痛,窜入脊髓的战栗,仿佛被猛兽叼在齿间的惊悚感。

无不化作了情欲的催化剂,令得一护也气息紊乱地陷入了狂乱。

身体间的纠缠和摩擦,火花溅入血脉,催逼得那浓稠如水银的液体飞快地流窜,烫伤了血管。

一护跟不上那越发狂野的节奏,只能无助沉浮在男子给他的一切感官之中。

“啊……白哉……慢……慢一点……”

没有回答,只有益发急促的深入,扣紧他想要逃离的腰肢,贴合的下腹间,欲望的粘湿在每一次摩擦撞击中发出响亮而淫乱的声音,再次挺立起来的分身哭泣着,滚落更多的泪滴,却在摩擦间越来越热,热得要融化。

难耐得几乎哭泣出来,“白哉……白哉……”声音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哀求。

“这就求饶了?”贴附在颈间的声音,震动着骨骼,血肉,筋膜,传到了心里,“太早了吧?”

“什……什麽……”

“今天……可没这麽容易放过你……”

仿佛没有能懂得那字句间的意思,可为什麽头皮却要炸裂般地发紧发麻呢……

急促的挺入,身体的剧烈摇晃,毫不宽赦地一次次深而重地贯穿,体位的关系,一护以为自己的内脏都会在这样的撞击中被穿透,每一次深深地抵入,都难耐地弓起了腰肢,而腰臀深处纠结的酸楚,似乎得到了舒缓又似乎更加激烈地在深处盘旋噬咬,如蛇张开了利齿的贪婪而不知满足。

“啊……啊哈……啊啊——”在硬热巧妙地抵住了敏感点转动着他的腰肢碾压的瞬间,一护仿佛要窒息一般地紧紧搂住了男子的肩颈,不知道自己的呻吟拔到了怎样的高音,“好……好难受……”

“难受?”抽退,然後对准那一点狠狠地撞击。

“啊……”痉挛的肢体藤蔓般缠紧,“再……再多……”

“不是说难受?”狡猾地退出,在入口处浅浅抽送,扣紧腰臀的手掌限制住了少年急切欲往下坐去的动作,“嗯?”

最爱看到这个时候的一护,在欲望中全然迷乱,无法自己地哀哀攀附住自己,琥珀的瞳孔融化成浑融而高温的液体,柔和,却有着靠得近了就会被烫伤的错觉,蕴满焦虑和渴望的绯红腮颊如此薄致,仿佛轻轻一划,那香甜浓郁的汁液就会溢出,结成晶体,缠紧的肢体,肌肤上的娇艳的潮意,每一次细微的震动和热情的迎合,纤韧的腰肢滑腻得留不住手一般,灵动扭摆着催促,或者说是勾引。

这样的一护,是难以抗拒的,却忍耐着继续挑逗欺负,希望看到更多,外人绝无法想像的风情。

“啊……是……是舒服……白哉……“追逐着,却无法捕捉那离去的火热,空虚的内部抽搐着,渴望被填满,被激烈地占有,“白哉,求你快……”

“快什麽?”

“进……啊哈……进来……”

再容不下矜持的祈求,仿佛要流溢出眼睛的浓郁色泽,是最绚丽的花火,永恒燃烧。

就是这样,只看着我,全心全意,再不想其他。

薄而锐利的唇线贴住了少年汗湿的锁骨,“那……一护要听话……”

焦虑得几乎哭出来,“啊……要我怎麽?”

将少年一个翻转趴伏在被褥上,轻佻地抬高了对着自己的臀瓣,“腰……再低一点……”看着少年乖巧地照做,更多的苛求纷至遝来,“腿再分开点……这样……对……”

被摆弄出羞耻万分的姿势,在手指戏弄般的探入花蕾的瞬间,少年的瞳孔剧烈震动着,“啊……啊啊……”

梗得笔直的脖颈,蜷起的足趾,十指痉挛般拉扯可怜的布料,将之纠结成一团。

手指轻易地深入,翻搅,摩挲过敏感万分的内壁,引诱着内壁渴切地含紧,一护几乎能听见粘膜绵密蠕动的声音。

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的身体了?不知羞耻的贪婪,和火热。

背部贴附上的强劲身躯,火热而有力,低沉的声音如大提琴的和弦,优美地在耳膜上震动,“一护,现在清楚谁上谁下了吗?”

这个时候还说这些有的没有的,都快难受死了啊!“罗……罗嗦……”

修长手指巧妙一个翻搅,摩擦过内部小小的点,“啊啊……那里……”

“回答我的问题。”

“你……你使诈……”

“兵不厌诈。”

“混蛋……”

“还这麽嘴硬啊……”益发变着花样折磨死不认输的倔强恋人,“不过我很喜欢……”

“恶……啊……恶劣……”

雪亮的电弧闪过,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半响一护才意识到自己在哭泣,为那强烈骚动却无法满足的渴望,努力睁开汗和泪浸染的眼,却什麽也看不到,意识中只有在这种时候只有必败结局的意志一分分崩溃的声音,以及再也不能顾及後果的,一面倒的投降,“是你!你在上面……可以了吧……混蛋……”

“正确。”循循善诱的老师终於满意了,其实同样忍耐得发狂的火热重重地贯穿进张合着呼唤的嫩蕾,进入的瞬那两人都颤抖着呐喊出来,为迅疾飙升的火热爱欲,再也不需要言语了,一个猛烈地前後摇摆着将自己一次次深深埋入爱人的紧窒,一个热情万分地迎合接纳,交融的身心泛起无上的甜美,没有极限,没有尽头。

尽情地拥有彼此,付出所有。

胜败输赢,在这个时候都不需要计较了。

暗淡的暮色替代了白日的明亮,却驱不走室内的火热。

无力的喘息一声叠过一声,身体被弯折到极限的少年难耐地攀紧了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湿成了一绺绺的发丝甩出点点晶亮,绯红的面颊写满了欲解脱而不得的疲惫,而琥珀的明媚眸子早已聚不起焦距,“够……够了吧……不要,不要了……”

将大大敞开压在双肩的长腿分得更开,男人面上同样汗雾蒸腾,凝出晶莹水色,曼妙摆动腰肢享受那多少次都紧窒如初的甜美紧裹,沉醉地叹息,“不够……怎麽会够……”

一个深深的纵跃贯穿到最深,男子伸手抱起瞬间僵直很快又无力瘫软的少年,体位变换下硕大压入得更深,少年想咬牙却连咬紧的力气都没有,只记得这混蛋从他认输之後就反复地变幻着姿势要他,不知疲倦一样的疯狂,一护只觉得自己全身在高温下融成了液状,却又硬被捏成了形,随心所欲地摆弄,真的……会死的……“不行、不行了……放了我……”

“还有力气说话……怎麽会不行……”

缓缓地磨挫,充血肿胀而敏感到一个程度的内壁无助地颤抖着,想要排斥却似缱绻地缠绵,少年承受不住地拉直了颈子,小巧喉结不停上下滑动,“唔啊……嗯……你……你到底要怎样……啊……”

“一护忘记了吗……我说过……今天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你……不要太过分……”

“如果能让一护不再有反扑的念头,我不介意……过分一次……”

“啊啊……不要了……嗯唔……混蛋……”

“挑战我就要有承受失败後果的觉悟啊……一护……”

纠缠的身躯在暗淡暮色里拉出长长的影子,无论形状如何变幻,都不曾分开。

腰酸背痛脚抽筋,起不了床的一护恨恨地把手里的被子当成某可恨贵族的肉来咬,“骗子小气鬼虐待狂报复狂烂木头臭冰山……”

别以为残酷镇压就有用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下次我一定要压倒这混蛋!

没错!凭什麽我就该一辈子在下面?!

嗯……还没意识到吗?上面下面不是由打架的实力来决定的,有心机懂得运用优势并且在这方面有着比生死还执着的信念的人才能胜出啊!一护!已经失了先机的人,要翻身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不过,贵族大人胜不骄,代理死神败不馁,日後的日子才有得热闹啊!

而此刻,已经在队上处理档的六番队长身边真是春天般的气息啊,温暖和煦阳光明媚,处理起档那叫一个效率!

太过反常,六番队员们反而如临大敌地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懈怠。

贵族冰山般的脸上难得的泛起了一丝微笑。

嗯,今天效率不错,早点结束……家里还有个香甜好味的草莓蛋糕等着他去续杯……

前来送文件的队员被这诡异的情形震惊得来不及放下文件就泪奔了。

好可怕……队长居然在笑……

一定是眼睛出问题了……

静灵庭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静美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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