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心心相印•其一(肉末)

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心心相印•其一(肉末)

心心相印

其一

“咦咦?”

“总而言之,就是这麽回事。”

“可是……”

“所以说,为了保证第一次使用方案的安全,需要一定强大级别的战力来监督,免得因为减少了巡逻人数,出现什麽万一的情况早晨伤亡。”

“但是……”

“肯定没问题的啦,这种行动方案隐秘机动队都用了多少年了!”

恋次和修兵你一言我一语,一副“别推脱咱们真的是很需要你哥们你看我们都解释得这麽清楚了”的表情,一护终於忍不住抱头大喊,“可是我根本就不明白那个鬼道是怎麽一回事啊!”

“………………………………”

解释得口乾舌燥的两位副队长觉得目前最紧急的事是弄点水来润润喉才行。

这是蓝染伏法之後,屍魂界重建的时期。

战争造成的巨大破坏,并不仅仅是建筑物被打得乱七八糟抑或伤患住满了四番队之类的,迫在眉睫的问题是结界的不稳定。

结界的不稳,造成黑腔的随机性频繁开放,无数大小强弱不等的虚自然随之入侵屍魂界。

虽然虚圈势力因为战败而收缩,但那指的是剩余的以瓦史陶德为首的高层战力,并不包括未曾拥有理性而被食欲主宰着的普通虚,虽然战力不值一提,但在静灵庭目前人力不足的情况下,造成了麻烦始终是事实。

每个番队都派出了一定人手补充十番的巡逻队,可毕竟番队之间不熟悉,巡逻队需要轮班始终人数不够,即使有目前很闲的代理死神加入了巡逻队,可代理死神力量再强,毕竟只有一个人,对於这种散发性事故也是分身乏术。

於是二番队拿出了隐秘机动队的行动方案。

即类似於分区域、分组、再分散到班组,每个组之间使用某种隐秘鬼道联络,这样的话假如某个区域发现了虚,就能够立即向最近的班组求援来解决,如此就能减少巡逻班的整体人数,提高整体效率──这样的一个方案。

於是代理死神作为高端战力,就被人尽其用地委以试运行时监督整个战场的重任。

修兵和恋次两个费了半天的口舌,才向这小子解释清楚了方案是怎麽回事,但两个人都忽略了,代理死神是比恋次还大只的鬼道白痴的悲哀现实。

白痴也得教啊!

“所谓的联络鬼道就是类似於,嗯,将联络双方的灵力融合,以达到一定时间段内能够接收到对方精神波动的鬼道。”

“灵力融合?”

一护一脸诡异,?怎麽融合?融合之後又是怎样的状态?跟天挺空罗一样麽?可以随时随地对话?”

那不就是全频道对讲机功能?

难为这小子还记得天挺空罗!修兵摇摇头,“天挺空罗那样清晰对话相当耗费灵力,不可能长时间维持,这个鬼道是一旦相连之後,传递资讯就不需要再度咏唱,随时、方便、而且隐秘,但也就没有那麽清晰,一般来说只有非常强烈的呼喊能够听到,平时也就是模模糊糊能感应到对方而已。”

这算什麽?心电感应?

“总之你先把咏唱的唱词记下来,回头一起来练习。”

“哦!也对!”

一向是好学生的一护赞同地点头,无论如何,先死记硬背总是不会错的。

“但是谁跟我一起试?恋次?”

“呃……这个……”恋次左顾右盼,一脸为难状。

“干嘛?难道你不行?”

“什麽!臭小子,你说谁不行!我是怕你根本学不会,到时候连接这个,灵力控制不好我会被你冲击得很头痛的!”

一手勒住脖子,恋次一手握拳在代理死神的脸上碾呀碾。

一护拼命扑腾,“你还好意思嫌弃我?你自己的鬼道也没好到哪里去吧?我可是还记得那个小火球的赤火炮哦,照明用倒是很不错的,嗯?红鼻子驯鹿兄?”

“臭小子!你找打!”

“我好端端问你了,是你自己推三阻四的!”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别闹了你们两个,恋次,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六番队调过来的这些新人教会!”修兵出来打圆场,“先把咏唱教给一护,你们示范一次,然後让他们一对一练习,就这样,我先到那边去了!”

“哦……好吧!抓紧时间!”

两个人正色准备开始。

“恋次!”

一把冷淡威严的声音响起。

恋次顿时上了紧箍咒一样浑身紧绷立正站好,“队、队长!”

队长羽织和银月风花纱随风飘拂,牵星箝束住墨色发丝,墨眸白肤,风姿秀逸,缓步而来的可不正是六番队队长兼贵族的朽木白哉?

静灵庭人人敬畏的对象。

只有代理死神大大咧咧毫不见外地对着白哉招了招手,“哟!白哉!你来这里有什麽事吗?”

“加班。”

??

“恋次,走了!”

言简意赅──原来是找恋次回去加班?一护orz,朽木队长您究竟有多热爱加班!

“可、可是……”

任务还没完成,但事实上,对於恋次的鬼道,一护一样毫无信任感,眼睛一转,看了看那几个不明真相还对副队长一脸崇拜的新人,一护脑袋立即活泛了起来。

自己教就不用指望了,恋次只怕也不行,但正好自己送上门来一个屍魂界鬼道第一的队长?!怕什麽!

想到就做,一护对着白哉乐呵呵地道,“白哉,我们正在教新人们鬼道呢,就是那个隐秘机动的联络鬼道,白哉你给大家示范一个呗!”

挤挤眼,一副“你也知道我跟恋次的鬼道都不好就勉为其难帮帮忙哈”的心照不宣的架势。

恋次恨不得扑上去把这小子的嘴给堵起来。

自己不会就使唤队长?你当队长是那麽好脾气的啊!

但是下一秒恋次同学给跪了。

朽木队长淡然点头,“好!”

这麽爽快!

队长你对这家夥太好了一点吧,就算是朽木家的恩人也不用这样啊!被自家队长压榨成习惯的恋次森森地嫉妒了!

闲话少说,朽木队长要示范,大家都既兴奋又荣幸,一个个屏息静气准备观摩学习。

慢、慢着,这个鬼道不是要两个人吗?那另一个人是谁?

──朽木队长果断对着代理死神开始咏唱了。

毫无心理准备,一护一瞬间被吓住了,呆呆地就站在那里直到朽木队长咏唱结束。

这……这就结束了?

好像什麽也没发生?!

“看懂了麽?”

可怜的新人们被朽木队长不用刻意便威棱四溢的眼淡淡一扫,立即全体发抖,战战兢兢点头如捣蒜,“嗯!嗯!”

看懂个鬼啊!

然後朽木队长非常善意地解释了,“必须两人一起咏唱才能完成灵力融合,任何一方失误都无法成功。”

“……咦、咦咦?这样啊?!”

这是才反应过来的代理死神。

原来是失败方式的示范啊!众人心语。

“咏唱你记住了?”

一护点头。

毕竟没多长,言辞也不拗口,算是挺好记的。

“那就好。”

点点头,朽木队长就功成身退地带着阿散井.苦工.恋次副队长退场了。

留下一护在那里指导新人。

其实就是带领大家一齐念上几遍把咏唱记熟,然後让他们捉对使用鬼道看能不能连接上而已啦!

自己会不会是丝毫没有关系的!

一开始成功率不高,多练几次也就OK了,新人们开始兴奋地挤眉弄眼眉目传情(好像有什麽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私聊得很是起劲。

一护不由得也有几分好奇了。

应该是很有趣的吧,回头我也找个人来试试。

就这麽着,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顺利的话,明天就可以开始投入使用了。

解散之後,一护被修兵拉着去了餐厅,吃了顿好料之後就回了朽木家。(既然来了静灵庭,不住我家你想让我被人戳脊梁骨吗?再说白哉大哥也同意了!露琪亚语)

但因为静灵庭最近所有人都很忙碌,所以虽然是住在这里,其实一护跟主人家照面的机会并不多。

倒是跟管家爷爷关系日日见好。

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回到客房的一护摊开手脚倒在了铺好的被褥上。

“啊……好累!”

先是东奔西跑当救火队到处砍虚,然後又被抓去开会,再然後就是弄那个鬼道……一天下来脑袋都昏掉了。

啊啊,快点睡!

迷迷糊糊似乎睡过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护突然醒了过来。

房间里一片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低低的喘息在耳边回荡。

浑身都热,好热……一护在半睡半醒中混沌中迷茫了半天才意识到喘息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最热的是下腹。

某种诡异的感觉在那里集中,壮大,然後……

一护目瞪口呆地瞪视着其实看不清楚的下方。

这……这难道……难道就是……

所谓的青春期骚动?!

从来未曾有过异状的下身,弥漫着叫人难受之极的热度而硬挺着,硬得发疼,硬得叫人满心焦躁。

我又没做啥春梦怎麽会……太奇怪了!

喘息声声,发硬发胀的那里传来一波波浪潮般冲击身心的骚动,仿佛在强烈地渴求着什麽。

好难受……好想……

一护羞耻地捂住脸,冷静,冷静,忍一会儿就没事了。

但是某些东西,一旦意识到,并不是简单忽略就可以消失的。

随着每一次呼吸,宛如潮水,涨落起伏,心脏的容器被火热的渴求灌注,慢慢的就快要溢出来了一样!

太难受了!身体不自觉地在被子里微微扭动起来,敏感处磨蹭着布料,居然是细微的甜蜜愉悦却只让人更加觉得不够!

这种情况,还是应该自己解决吧?

是正常的,青春期都会有这种状况,没什麽好害羞的……努力回忆着生理书上的相关段落,一护最终还是压抑下羞耻决心快点解决了好继续休息。

至於怎麽做,生理书上可没有说……但毕竟欲望是发自本能的存在,就算之前只知晓个一鳞半爪,也能大致明白该怎麽做,一护心理建设了半天,终於探手下去,隔着布料握住了那里。

“唔……”

好烫!即使尚且隔着衣料,也传来热烫的温度,而仅仅是被手掌握住,发硬的下体也传来叫人心神摇荡的愉悦。

但是一护无暇仔细体会──应该说,本性太过纯情的他,对於半夜一个人偷偷取悦自己的行为,实在有些难以接受,於是只是顺从本能地匆匆又惊慌地轻轻上下滑动着,抚慰灼热的焦点。

不够……唔……

越是感受到那份欢愉,就越是滋生出更多的焦躁和贪婪,腰身不由得向上拱了起来,希翼着更深,更直接的触碰,咬紧牙关,一护将手滑入了布料之内。

“唔啊──……”

一瞬间,前端火热得要融化了一般!

压抑了低喘却压抑不住那强烈的愉悦冲击上脊椎的战栗,直接的触抚带来的快意远比之前的隔靴搔痒来得激烈,硬质而光滑,乾燥的肉柱在手掌心热乎乎地跳动着,那触感实在太……鲜明到令人害怕,然而却满满是腰肢都要震颤着麻痹的舒服,手掌笨拙地上下挪动,毕竟是自己动手,不会轻重不分到弄痛自己,快乐和着难以抹除的羞愧感,一护努力吞咽下咽喉深处想要冒出的可耻声音。

精孔中渗出了点点粘腻,在抚弄中随着手指而涂抹开,使得抚弄更形滑顺,但也使得指腹和肉柱的摩擦发出噗嗤噗嗤的湿腻声音,在岑寂的夜里格外清晰,令一护心惊肉跳。

快……快点完事啊……

陡然,一股将心脏深处的瘙痒完全淹没的愉悦感潮水般席卷而来,从头顶直贯穿到足尖,每一根发丝,每一根肌肉都被冲刷着,紧绷起来,而下腹死死挛缩,热流猛烈地向前奔突。

雪白的烟火在眼前爆开。

化作实体喷涌而出,腰肢震颤着弓起,足背急切厮磨着被褥。

“呃──……”

闷哼声中,身体从僵硬中瘫软下来,腰肢还满满灌注着战栗和欢愉,一时间连挪动的力量都没有了。

愉悦的潮水缓缓拍打,在舌根泛起悠长的甘甜。

但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一护根本没有回味的心情,他只觉得臊得要死,那种心慌意乱到什麽都不对了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只能匆匆找来布巾把自己弄弄乾净,然後钻入了被子里学习鸵鸟。

快点睡觉快点睡觉!

什麽时候睡去一护已经记不清楚,但羞耻无措的心情并没有随着黑夜的过去而消散,浑浑噩噩地起床,洗漱,飘到了朽木家的餐厅,一护迎面碰上了这个贵族大宅的主人。

一脸冰冷地瞪着自己。

莫名其妙的一护茫然地道了声,“白哉,早!”

大清早就心情这麽坏──难道是失眠?还是更年期到了?

“昨天我咏唱的时候,你有默记唱词吧?”贵族开门见山,质问的口气虽然让人不爽,但一护也没不爽的情绪──白哉似乎是对自己不满,搞清楚原因比较重要。

“哎?”

因为之前就在背唱词,所以那个时候……一护努力回忆着,确实是不自觉地在心里跟着念了。

有什麽问题吗?

“当、当然了,不然怎麽教新人啊?”被男人身上逼人的气势压倒了,一护不由得结巴起来。

“……你不知道鬼道不用出声咏唱也能起效的吗?”

“啊──”

需要的时候死活用不出来不需要的时候怎麽就这麽灵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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