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飞自我注意,作者没吃药系列。
※有SF跟Grillby和Frisk,嗯。
※OOC贯彻始终,我骄傲。
※嗯,被屏蔽过,满脸懵逼。
※丢了文就跑。
【智慧型手机】
Sans是所有怪物里头最早换智慧型手机的。
这让所有人都很意外,包括Frisk,就连她也没有急着换掉Toriel给的那一台古董手机,毕竟Alphys还在,估计这小家伙可以撑的更久——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久。
嗯,这是别的话题了。
话说回来,面对朋友们质疑的态度,Sans只是慵懒地阖上左框,表示他想要尽快研究人类社会,从现今「人人都有」的智慧型手机自然最是迅速也准确。
无可反驳的理由,现在身为怪物大使得力助手的他搬出这套理论也的确说的过去。
直到在遥远的某一天Frisk终於偷翻了他的手机之後。
「——SAAAANNNNSSS!!」
被抓包的骷髅毫无诚意的摊手:「Oops。」
最崭新的智慧型手机里头的相簿满满都是Frisk的照片,依年龄区分相簿,完整的列表丰富的吓人,少女从地面出来後的笑脸、哭泣、恼怒到演讲时的认真、答覆时的从容、羞赧时的表情,在不知不觉间都被收录了进去。
这还不是全部。
里面只是放了Sans最满意、最喜欢——还有这一年新收录的而已。
现在手机可以云端贮存也可以电脑连线,多方便啊是不?
「你知道的,古董手机再怎麽改善画质也还是没有智慧型手机好。」
※Sans:我福控我骄傲。
※Toriel:输了,我福的照片都没他多。
【早晨】
Frisk揉着眼眶打着呵欠坐到餐桌旁。
「早安啊人类!今天的早餐是鲔鱼三明治唷!」Papyrus一大早就很有精神,Frisk对此只是有些敷衍的点了点头,没听清楚到底是吃什麽,反正不是义大利面就行。
「Hey,孩子。」对面的椅子被拉开,Frisk抬眼看去,就见Sans正闭着一只眼向她打招呼。
「早——啊~~」懒洋洋的招呼又被一个呵欠打断,Frisk用手挡住自己狰狞的面目,往前一趴又趴到桌上去。
「要补眠的话这桌子可能太硬了,kiddo。」对面的Sans不慌不忙的伸手挡住了她要撞上桌面的脸,冰凉的骨指抵在额头上,她的脖子因为姿势不当泛起麻酸。
她呻吟着想要再趴回桌上。
对面的Sans反而微微眯起了眼,原本亲和的白色焦点也在手上过高的温度下消散成严肃的乌黑。
「早餐做——啊咧?Sans?」
呆呆的看着Sans瞬移到Frisk身边,把她额头抬起,随即弯腰把她从座位上抱起来,Papyrus疑惑的询问。
「早餐先放着,然後帮孩子请个假。」Sans的声线依旧沉稳冷静:「她有点发烧。」
「Nye?!我这就去!!」
※单纯想码,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嗯,跟骨兄弟同居的Frisk。
【燃烧】
Frisk很常和Sans一同前往Grillby\'s。
很常靠的是哪骷髅口中神秘的捷径,因此很多时候他们都是牵着手走入门内,然後一起走到吧台前才松开手。
於是怪物们都在期待着他们两个在一起。
毕竟,肥水不落外人田,这麽样一个珍贵的、可爱的怪物大使,比起任何一个人类,怪物们都更乐意接受Frisk和Sans,或者是Papyrus再或者是MK,都很好,也各有阵营支持。
而Grillby,不属於任何阵营。
每当有人问起,他总是一脸漠然的擦拭着玻璃杯,装成哑巴似的就是不回答。
怪物们对此感到好奇,但也并不是那麽好奇,所以也不会有什麽怪物追根究底。
於是,没有人猜得到,追根究底的,就是话题的当事人,那可爱的小姑娘。
那是一个已经快要关店的时候,Frisk推开了门踏入店内,已经没有客人,只有Grillby还在做最後的收拾工作,看见Frisk时他的火焰跳跃了一下,表示招呼,也表示惊讶。
「嘿,Grillby,」她微笑,脸上是微醺的淡红色:「介意给我来一杯牛奶吗?」
於是,在已经没有其他客人的店内,只有燃烧着火焰的店长与啜着牛奶的怪物和平大使。
「Grillby,」在牛奶剩下一半的时候,Frisk突然从抱怨着同组组员的不尽责又跳跃了话题,Grillby则是继续扮演着尽责的听众,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火焰跃动了一下。
「听说,大家都在猜测我会跟谁在一起。」Frisk表情平淡的好似在说大家都跑去赌马了:「赌我是会跟Sans,跟Papy,跟MK,或者是跟某个人类…」
Grillby擦拭杯子的动作细微的顿了顿。
「…那你呢?你支持我跟谁?」
Grillby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喝醉了的少女沉沉的盯着眼前的白色液体,伸出舌头舔去了嘴边的牛奶,留下一点点白色的胡子。
然後她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息靠近。
下巴被一根指头挑起,比起她所熟悉的温度高了不少,抬头迎上了火焰老板镜片後若有似无的瞳,Frisk感觉到有一股陌生的、炙热的感受从五官开始灼烧,直至灵魂。
寡言少语的Grillby咧开了嘴,鲜少听到,低沉磁性的声音伴随着火焰专有的声响传入耳畔。
「——我支持的是,你跟我在一起的阵营。」
※火老板好帅呜呜呜呜。
※「…Heh,」少女勾起唇角,睁开眼露出了漂亮的、倒映着火焰的金眸,她站起身又更贴近了眼前的男人。
※「恭喜你,你支持的阵营成真了。♡」
【寿命论】
「妈妈…」
「嗯?怎麽了,我的孩子?」
嘴张了张,Frisk感觉到心里有一股感觉在强烈的涌动,但最後还是垂下头,那双看不出来是醒是睡的眼凝视着脚尖。
「…没、没事,晚安。」
「晚安。」弯下腰,撩起人类有些过程的浏海,Toriel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晚安吻,就像她们每天晚上做的那样。
看着已经成年的人类少女走入房内,Toriel的表情渐渐转为犹豫,随後深深的叹了口气。
「是该找他们谈谈了。」
当Frisk听懂了Alphys的讲解时,她一脸是懵的,这不由得让Sans想起那时在地底下戏弄她时,她完全不知左眼沾上红色颜料,呆呆的转头看向他时的表情。
「所以,你怎麽想?」Sans询问。
Frisk睫毛颤动了好几下,这才转头看向身边的每一只怪物:Toriel、Asgore、Sans、Papyrus、Undyne、Alphys、Mettaton、Muffet、Grillby还有众多的小怪物,全部都带着笑容看着她。
「这、真的可以吗?」她顿了一下来抑制自己的哽咽:「不会、对你、你们造成什麽伤害吗?」
「原本估计是会的,」Alphys推了推眼镜:「但是如果这麽多怪物一起的话,对单体的伤害也会减少、分散,甚至我们也没有料到会募集到这麽多愿意提供帮助的怪物…所以甚至可以说,我们个别提供的魔力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寿命还有其他方面。」
Toriel上前,捧起了Frisk的双颊:「我的孩子,我们都愿意为你付出一点魔力…我唯一担心的只有一点…」
「我的孩子,永生真的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随之而来的还有很多令我们怪物都痛苦不堪的事情…你得理解,这是一体两面的事情。」
Frisk在母亲的关切下终是忍不住眼泪。
「我…我要…」她抽噎了一下:「我想要,跟你们一直在一起…」
那是她某次喝醉後对着流星许下的愿。
她回到地表已经数十年,不仅身材抽高,性格也逐渐沉稳了下来。可当她意识到身边的怪物夥伴们谁都没有改变的时候,她不禁慌了。
她想起了成年时Toriel感慨又复杂的目光,Asgore欣慰却又悲伤的微笑,Sans无语的拥抱,Alphys的假笑。
这些怪物夥伴们比谁都还要怕孤寂。
可是他们永生的使命逼迫他们承担。
然後她,身为人类,会最後老去、死去。
她偷偷构想了一下怪物们没有她之後的日子——或许这样有点自作多情,可她发现不论他们是会淡然的接受然後继续下去,又或者因为这个悲恸而难以释怀——是的,就像Chara和Asriel离世後的父母那样——她都因为想像中的画面而悲伤的不能自己。
她突然怕死了。
自从离开地底後,她就算失去了读档、重置的能力也未曾再惧怕过死亡,可在想到这点之後她突然就害怕了起来。
她不想离开。
她贪心,想要再活的更久一些。
「如果有什麽方法,可以让我也永生就好了!」
她不是不知道永生所要背负的痛苦,可她还是挥舞着酒瓶朝着流星如此大喊。
——从来没注意到不远处的红色围巾。
让怪物的魔力包围住人类的灵魂,并使其侵蚀、攻击人类的肉体和细胞,从而让人类在保有灵魂的情况下拥有一具形似於怪物的躯壳。
这过程很痛苦,副作用也就是人类的躯壳变得更加脆弱,对於人类的疾病的免疫力下降,而且也无法因此得到魔法,大概就是削减生命强度来补充生命长度的概念。
这是个遥远的、在人类还与怪物交好的年代里的方法了,Alphys可证实其理论上可行,而最年长的Asgore和Toriel也只是听闻过有成功的案例。
所以失败了,谁都无法承担。
「Kiddo,我建议你再仔细考量一些,」Sans面对Frisk的满脸泪水亦不动摇,眼眶由於严肃和认真而呈现纯黑:「如果我们因此失去了你,我们谁也无法原谅自己。」
Frisk轻轻露出微笑,手搭在胸口後向前摊开,浸满决心的红色心型灵魂在众怪物面前跃动着,以稳重的频率闪烁着。
「我可不是靠着『放弃』一路走到这里的。」
她说了一句彼此都熟悉的话,这让Sans愣了一下,那双金色的瞳孔在泪花中亦不改其坚定。
「我此刻充满了决心,Sans。」
露出无奈的笑,感觉到後头的Papyrus抬手搭在自己肩膀上,Sans转头看向自家兄弟。
「人类,我相信你。」
总是多话的高挑骷髅只说了这一句。
年轻的怪物大使点了点头。
「我也相信你们,亲爱的怪物们。」
於是她遵从着Alphys的指示躺下,闭上眼,看着众多不同颜色的魔力开始闪烁。
——然後疼痛掌控了她所有的感知。
※我只是被寿命论虐到了而已。
※当然是成功了啦别紧张。
※随便瞎哔哔的别太当真。
※但我以後估计也常用这个。(真的很烦
【FRIENDS】
画面里的女孩面无表情,可是金色的瞳里却刻划出毫不掩饰的嘲讽。
“Don\'tgolookatmewith"that"lookinyoureyes.”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画面切换,穿着红黑条纹衫的女孩脸上是难得的冷硬与疏远,只睁开了一只左眼却让不耐烦的感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Youreallyain\'tgoingawaywithoutafight.”
(你是一定要被走一顿才肯离开是吧。)
另一个身着蓝紫条纹衫的女孩入镜,不同的是手上挥舞着一把匕首,嘴角隐隐勾着冷漠。
“Youcan\'tbereasonwith,I\'mdonebeingpolite.”
(你真是不可理喻,我懒得再保持礼节了。)
三位Frisk同时对着镜头看来厌烦的、冷漠而疏离的目光。
“I\'vetoldyouone,two,three,four,five,sixthousandtimes.”
(我已经告诉你了上百数千遍。)
Fell!Frisk探身上前,扣住了镜头强迫其拍向她的方向,一字一句吐出烦躁。
“Haven\'tImadeitobvious?”
(我表示的不够清楚吗?)
镜头被随意的一扔,UT!Frisk接手,总是平和的三条横杠冷漠无比。
“Haven\'tImadeitclear?”
(我表现的不够明白吗?)
镜头下压,匕首随着光线流动勾勒出尖锐的曲度,Swap!Frisk的笑容玩味。
“Wantmetospellitoutforyou?”
(是想让我拼给你听?)
三位Frisk同时露出残酷的笑容。
“F-R-I-E-N-D-S.”
(——你在我心里的定位)
Fell!Sans站起来就想砸电视。
Sans从後头用蓝色魔力罩住他,蓝黄色的审判眼简直快要失去焦距。
蓝莓觉得Frisk这样好帅,所以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要流海带泪。
Papyrus只是觉得这首歌很好听…还有点莫名的中枪感。
BOSS环着手表示人类回来别指望再吃到他煮的义大利面。
烟枪的烟隐隐约约在颤抖着。
三位Chara倒是都很开心。
※好想让三位Frisk同时呛我。(躺
※好想看Frisk唱这首歌。(躺
※好想看Frisk对地底老流氓唱这首歌。(搞事
※MV怎麽描述谁来救救我。(躺
※疯狂推荐这首“Friends”还有它的MMD(版本很多任君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