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茶大大的夜,男福变女福的话…?
※你说车?我在脑子里开完了。
※我知道要认真读书啦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好久没写SF退步什麽的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对了,我应该感觉是攻对吧?(突然
“Everybodydon\'tlikeitslow,considermeoneofthemfolk...”
舞台上的少女扭动着,随着抬起手臂的动作,衣衫往上而露出了白皙的腰,清亮的声线伴随着节奏感极强的旋律高唱着,整个夜店里头的人们似乎都要为她发狂。
夜店不就是这样的吗?疯狂、快乐,那些理智还有哀伤通通都丢到脑袋後头去,顺着本能狂欢就是了。
而台上的那女孩无疑是此刻所有人眼中最吸睛的存在,男人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女人带有嫉妒还有羡慕的眼神,还有她美好的歌声所带来的掌声。
除了角落里头的那只骷髅。
黑色眼眶里早就已经没有了白色光电,只余下一整片黑暗,他凝视着在台上跃动的Frisk,收在口袋里的骨手无声握紧了拳。
这,要怎麽跟Toriel交代啊…
Sans很清楚Frisk无疑是非常迷人的存在,作为闯荡了地底并宽恕了所有人的她口才自然不差,跟着Undyne训练也让她的身材窈窕,而在Mettaton的帮助她亦有稳定的台风。
身为怪物大使的她成功的签署了和平协议,并将工作转移,在成年後才终於真正有机会享受不被工作还有媒体紧紧压迫的校园生活。
但。
她的调情。
…说是进化了也不太对,因为那听起来有点像称赞。
去夜店,然後每天晚上带着不同男性进出家里,怎麽看,跟调情都已经是不同阶级的了!!
从舞台上下来的Frisk被男性簇拥着,她的目光在那些俊朗的脸上逡巡着,最後任由一个黑发的高挑男子揽住她。
男女之间黏腻的互动,吵杂的乐声,Sans不耐烦的扯了扯兜帽,他被受担心孩子的父母所指示,被自己理解了何谓「一夜情」与「劈腿」的弟弟所命令,前来看看这小姑娘到底在叛逆个什麽的。
这一个小时的监视让他觉得简直耗尽了他十年的活动量,即使他只是坐在角落啥都没做,可是眼前所见的景象带来的疲惫感可真不是他一把懒骨头受的起的。
还有那臭小子,谁准你动我家丫头的!?
蓝色火光一跳,一只骨手抓住了少女纤细的胳膊。
「抱歉各位,但这姑娘该跟我回家了。」
围绕着她的男性略带不满的纷纷蹙起了眉,视线对於突然出现的怪物都开始写满敌意。
那穿着暴露的姑娘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拿开了他的手。
是那种,看到脏东西似的,把他的手提起来扔掉那种。
Sans感觉自己的额角好像有青筋在跳动。
「没事,亲爱的。」
她抬起头颅,脖颈仰成美好的弧度:「让我们继续狂欢吧。」
那些男人笑了起来,还有几个讥笑着推挤着站在原处的Sans。
人潮再次热闹了起来,DJ也识相的再次奏起音乐,矮小的骷髅一下子就被开始舞蹈的年轻男女淹没,然後被无视。
「甜心,我还以为你是给这麽怪物包养了呢。」那个抱着Frisk的男人斜睨了他一眼,亲昵的在她耳边笑道:「然後满足不了你所以现在才来挽留你…呵呵…」
Frisk掩嘴轻笑,抚上另一边朝她索吻的红发男性的脸蛋。
「别开玩笑了。」她笑得漫不经心:「一个骷髅,连那玩意儿都没有吧…?」
Sans好似听见了理智线断掉的声音。
——这不能忍,这可是攸关他雄性尊严的事情!
他拉住了即将与男性接吻的女人一扯,一下子就熟练的将娇小的人类女性横抱起来。
周围一片惊呼,旁边的男性更不满的搭住了他的肩膀。
「嘿!你,她都拒绝了,你在干什麽!!」
人类男性的握力大的惊人,他感觉自己的肩膀隐约发疼。
「Sans!你又不是我爸!」
怀里的姑娘也一股脑地挣扎着。
「放我下来!然後滚开!」
矮小的骷髅怪物缓缓的转过头去看那名挡住他的人类男性,漆黑的眼眶之中隐约的逐渐亮起了危险的蓝色光芒和黄色光芒交错跳动。
「你跟她一样想来点坏时光?」
那人一怔,手一松便放开了他。
「heh,感谢配合。」
那骷髅带着满脸和善的笑容道,完全忽略了怀里激烈挣扎着的人类。
「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
「你这个没有○○的万年老处男——」
横抱着人类的骷髅消失在一阵蓝光中。
夜已深,Sans不打算再回家去吵醒Papyrus,反正他也不是没有在Frisk租的公寓里留宿过。
「你这个擅自进入少女房里的混帐骷髅!!」
「突击检查,孩子。还有要不是最近你带了那麽多男性进出,我可能就信了你这句话。」
Frisk烦躁的挠了挠脑袋,这个看着自己长大的骷髅绝对不是什麽好应付的对象,酒精酿成的热度尚在脸颊灼烧,顺带搅乱她有些凌乱的大脑。
「烦死了,妈都没有你这麽唠叨。」少女清冷的音调在月亮照成的银色房间中落地,带着满满的拒绝。
哦,那只是还没。
Sans已经恶趣味的开始想像着他把Frisk带到Tori面前,他的老友在教育坏孩子显然很有经验,毕竟她的「学校」现在可是经营的井井有条呢。
Frisk也不再理会Sans,衣服也不换就兀自恼怒的倒入软绵绵的床上。
「你可以滚了,亲爱的监护人。」
「孩子,穿着油腻的衣服睡觉可不是什麽好想法。」
刚刚在夜店中蹭的一身香水不间断的骚扰这骷髅的嗅觉,他难受的眉骨微蹙,他可不打算带着这一身奇怪的味道入睡。
「干你啥事。」
趴在床上的年轻女性可不买帐,她反倒因为对方的叮嘱又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谁知Sans倒是起了兴致似的抓了张椅子坐下继续道:「孩子,你都称我为监护人了,那我这把懒骨头也就难得尽职一下。夜店可不是什麽好地方,好女孩就该好好待在家里,而不是跟人家学什麽一夜情。」
枕头往床上一砸後坐直身子,女性窈窕的曲线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分明,却把她脸上不满的神色藏了七、八分,反观Sans一脸坦然的坐在椅子上,月光充分的照出他从未变过的笑容。
Frisk缓缓的下了床,慢慢的走到Sans面前,把Sans眼前的月光遮了个全,女人左手搭上骷髅的肩,然後腿就岔开,以十分暧昧的姿态就坐上了他的腿。
哦不。Sans心想。
事情他喵在往不对劲的地方发展啊。
「不用摆出那麽正人君子的姿态,Sans。」额头相抵,她金色的眸里漫出潋灩的光:「你不过就是也想要,一点点的快乐不是嘛…」
带着酒气的气息靠的极近,撩动着屋内不安的氛围。Sans思考着又多一项可以跟Toriel可以报告的事项,面上漫不经心的笑倒是毫无动摇。
搭在他肩上的手下滑,拨开了他的外套,手指抵着他裹在白色短袖下的肋骨暧昧的逐渐向着危险的地带而去。
「我可以给你。」
白色衣料被掀起一小角,然後往上撩起,肆意探索的手在抚上白骨的瞬间被一只骨手蛮横的抓住,略重的力道没有让带着妩媚意味的笑容减去半点。
「孩子,过头了。」
骷髅低沉的嗓音比平常哑了些许,但呼吸频率依旧如常,那样夸张过分的笑容弧度也依旧。
Frisk似是不服气地眯了眯眼,她听话的收回了手,却是逮着机会牵住了Sans用来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那双动人心弦的金眸紧紧的注视着骷髅的表情,她伸舌在他的手背上留下挑逗似的水痕。
黑色眼眶内的白色光点不着痕迹的暗了暗。
「孩子吗?」她以舌描摹着骨手修长的轮廓,背着光,Sans可以看见在她的瞳孔里眸色渐暗的自己:「你这样,还觉得我是个孩子吗…?」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想想tori想想asgore想想家里还年轻的papyrus(?)…
「Sans…」
女性微哑的音调再次呼唤他的名字,意识到对方的动摇,Frisk得瑟的一只手掀起他的衣服,凑近他总是阖上的齿。
「帮我咬住。」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他乖乖的咬住了自己的衣服。
在她的舌尖抵上他微凉的灵魂瞬间,Sans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月光依旧平静的笼罩在他们身上。
早晨的阳光照入宽广的单人公寓,Frisk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Sans在自己身边,正呆呆的看着她。
Frisk整理起昨晚的资讯,昨天她,调戏了Sans,然後…上了他??
没有汗腺的头颅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Sans看着Frisk开始胀红的脸蛋就也意识到事情不妙。
#一夜情搞着搞着上了自己的(伪)监护人,怎麽办?在线等,挺急的。
「Sans我——嘶…」
腰部以下在她尝试坐起身的同时开始抽痛,Frisk倒吸了一口气止住话,而Sans的眼眶已经全黑了。
啊,她想起来了。
一开始是她上他没错,谁知道这家伙後来转受为攻,整个人积极的不行?
「…孩子。」
Sans的声音很哑。
「等等面对tori,帮帮我,好吗,彼此彼此?」
都想好了要用什麽方法好好处罚自家学坏的孩子,Toriel在打开门看见Sans是横抱着Frisk的时候,顿了好几秒。
「Tori,怎麽了,不是Frisk和Sans吗——」
後面的Asgore和善的笑脸僵在原处,手一挥红色的三叉戟便赫然显现,缓步踏着带有敌意的步伐前来,吓得Sans惊出一身冷汗,Frisk也紧张的抓紧了Sans的衣服。
「Asgore!」还是Toriel淡定的揽住了自家丈夫,她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後向一人一骨招呼:「先进来,慢慢说吧,嗯…?」
Sans发誓他真的在老朋友眼里看见了火花。
於是他和Frisk沙发上刚坐好,他还在努力的措着词,就听见自家弟弟的大嗓门已经抢先破门而入:「国王!女王!SANS那家伙有来这里吗?他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家啊!」
很好,不用措辞了。
「…Sans。」Toriel慈祥的笑容已经黑了一半。
「怎麽回事?我是叫你帮我监督一下Frisk的夜生活问题,没有叫你参与啊。」
Frisk憋笑着已经憋成决心脸了。
「我的孩子,我等一下再跟你谈谈。」
Frisk泄了气的瘫坐。
於是两位前任地底统治者将目光校准了坐的挺直的骷髅身上。
阿弥陀佛…
Sans无助的想道。
幕後花絮:
1.
Toriel:Sans,我叫你管管她,没叫你上了她!!
Sans:冤枉啊,是她上了我!!
2.
Toriel:先进来,慢慢说。
Sans:好的,岳母。
羊夫妇以及Frisk:!!??
3.
Papyrus:SANS,什麽是一夜情啊?
Sans:明天你就知道了。
(於是去夜店监视Frisk)
Sans:才没有!!!
4.
Frisk低低的喘息着,她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酒精的效果来留着,晕眩之中,骷髅的撞击还在继续。
轻轻啮咬着少女鲜红的耳垂,Sans粗哑的声音就如同砾石刮过砂纸一般:「孩子,现在,告诉我。」语调里是掩不住的得意还有情慾:「你的监护人和那些小子比起来能力如何?」
「我铁定也醉了…」
Sans在未睡醒的Frisk旁边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