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個殺手有點甜 — 6.所謂的『家庭』

正文 這個殺手有點甜 — 6.所謂的『家庭』

「换衣服?可是我只有这套啊。」唐婉疑惑的看着向夜,难不成她还会随身携带衣服。

「傻ㄚ头,我都帮你准备好了。」向夜亲昵的咬了一口唐婉玲巧的鼻子。

「不要咬我鼻子。」唐婉怒瞪他一眼,她有点不适应这过分亲昵的举动,好现在逗小孩似的。

虽然唐婉是生气的,想要告诉他这样她不喜欢,但唐婉的声音软软的,没什麽威吓的效果,反而更像在撒娇。

「好,不逗你了。走吧,上去看看那些衣服你喜不喜欢,不喜欢我们再去买新的。」向夜说着便把唐婉推上楼,带她到试衣间。

试衣间十分大,光是衣服就有十几排,还有鞋子、外套等,唐婉走进去东看看西瞧瞧,就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其实真的不能怪唐婉,她只是很好奇一个人需要这麽多衣服要做什麽,像她的衣服也很多,每一次一有新出的服饰,玫瑰都会在第一时间给自己寄一套,但她往往只选自己喜欢的,剩下的就丢给别人,自己的衣服也只有十几套而已。

向夜熟练的拿起一件洋装在唐婉面前比画,「这件不错,去试看看。」向也手上拿着是一件白色连身裙,裙子长到小腿肚,裙摆宽松,让人在走路的时候裙子随着步伐摇曳,裙子在腰间一收,将女子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用镶满碎钻的腰带束起来,领口沿至双肩,露出妖娆的锁骨,袖子则是采用广袖罗衫的设计,更能衬脱女子的娇柔。

不得不说向夜的眼光挺好的,唐婉穿的衣服几乎都是白色,她喜欢白色,高贵清雅,这是众人对白色的看法,但对唐婉来说,白色代表疏离,对人不会太过热情却又不会过於淡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似乎触手可得,看清後却是遥不可及,也很符合唐婉的个性,扮猪吃老虎,看似纯真的小白兔,却是实打实的小恶魔。

「你还不出去?」唐婉接过衣服准备换上,却发现向夜还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我看我老婆换衣服也有问题?」向夜不以为然的说,这可是一种情趣呢,生活乏味,总要有些情趣当润滑剂,生活才精彩。

「谁你老婆,给我滚。」唐婉气的脸都红了,不知羞耻,唐婉直接一脚把他踹出房间,把门关上,上锁。

十几分钟过後,唐婉才从里面走出来,向夜不由得看呆了,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用来形容眼前的女子在合适不过了,娇柔纤弱,纤纤细腰彷佛一握就断,走起路来裙子像雪花飞舞似的,脖子上还残留着淡淡红痕,让眼前的小女人越发妩媚。

「走吧。」向夜吞了口口水,美色误人啊,此时此刻的他恨不得再次化身为狼扑上去,与她翻云覆雨,向夜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熊熊大火,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啊,向夜素来以他傲人的自制力为傲,就算有女人脱光站在他面前他也没右任何反应,只是叫人把人扔出去,为此还被笑说要不是性无能就是弯的,只不过那人被他丢到非洲享乐趣了。

见邪火平静的差不多了,向夜拉起唐婉的手走到车库开了辆蓝宝基尼出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讲话,向夜也没问唐婉要到哪哩,反正她的资料除去那十年之外他都了若执掌,唐婉也知道他调查她,也不多说什麽。

驶入市中心,白家,是唐婉的母亲唐曼所嫁的人家,白家是帝京六大家族之一,白东阳是现任的白家家主,也是唐婉所谓的『父亲』,白东阳与前妻育有两女,白清颜和白清丽,白清颜出国深造,而白清丽可没有少欺负过唐婉,但唐婉根本懒的搭理她,用唐婉的话来说就是,「跟一个跳梁小丑认真,有失身分。」,其实唐婉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但因为他是白家唯一一个男孩子,所以从小被宠的无法无天,让人很是头疼。

「要我陪你下去吗?」虽然知道答案,但向夜还是想陪她,他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想保护她,最她的避风港。

「不用,你去又会是一场暴风雨。」唐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很好,很大的胆子竟敢算计她,三个字,不要命。

唐婉打开车门欲要走下去时,耳边响起无比哀怨的声音。

「婉婉,你就这麽走了?」向夜的表情很是受伤,眼神哀怨,像个怨妇...不,是怨夫,看的唐婉嘴角狂抽,装,你在装,看你多能装。

「我只不过是去拿些东西,很快就回来。」唐婉不得不哄他,否则不知道还要弄多久,她这是怎麽了,若是从前,向夜早就被揍飞了,哪能在这里说话。

「那亲一个。」

「不要。」其实除了那晚,唐婉根本没有亲过别人,纯洁如白纸,模糊的想起那晚他热情如火的吻,让唐婉不由得脸一红。

「那你不准下去。」

唐婉无奈,蜻蜓点水的亲一下向夜的脸颊,但向夜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唐婉只能凑过去亲一下他的唇,正准备退开,向夜却伸手扣住她的後脑勺,加深这个吻,她的唇很甜美,向夜舔了舔她的唇,轻易的挑开,长驱直入,勾引她的丁香小舌,想要与她共舞。这个吻很轻柔,向夜像是观赏艺术品般,细细品尝她的美好,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一吻结束,唐婉气呼呼的看着向夜,眼眸带有水气,看起来很无辜,这模样让向夜有种欺负未成年的罪恶感,呃...唐婉根本就还没成年。

「你再看会让我觉得你在勾引我」

唐婉吓得赶紧跳下车,临走前还不忘用力的把车门关上以示自己的不满。

唐婉刚进门,一到尖锐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鄙视和不屑。

「唐婉,没想到你还有脸回来,彻夜不归也就算了,反正不是第一次,回来还换了身衣服,是去和哪个野男人厮混?」白清丽从楼上走下来,用向是看垃圾的目光看着唐婉,果然是贱人生的,长的一副狐媚子的脸,到处勾引男人。

「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唐婉语气冰冷,让人觉得她真的会说到做到,白清丽也被她的气势吓到,忍不住退後几步。

「唐婉,你怎麽可以这样跟你的妹妹这麽说话?」白东阳语气不善,一想到因为她而失去的案子就由不得心疼,那可是几个亿啊,还没来的急找她算帐,她就自己找上门了。

「要不你想怎样?」唐婉嚣张的说,她是太久没出手了,所以都把她当病猫啊?

「你,我们白家没有你这种女儿。」白东阳气不过,伸手就要打她。

「这可是你说的,白先生,不要後悔。」唐婉轻而易举的抓住白东阳的手,让他动弹不得,手劲之大让白东阳忍不住皱眉,他怎麽感觉骨头要碎了,痛。

「这样就痛了?没用。」唐婉一眼就看出白东阳在想什麽,不是男人,就这点程度而已,真是没用。

白东阳愤怒的看着唐婉,只要是男人就不想别人说他弱,更何况那是她女儿,同时他也在讶异唐婉的改变,一年前的某天唐婉突然出现在白家,那时她不是懦弱,而是不管世事,任何事都无法引起她的兴趣,靠关系把她送进学校,她是学校老师的头疼人物,迟到、翘课、上课睡觉...,她简直是去学校混的,但却是学年第一。,听说唐婉还有在混黑道,时常半夜才回来,有时甚至几个礼拜不回家,但她却从未有过『情感』这种东西。

唐婉把白东阳的手甩开,走回自己的房间。

唐婉的房间很简单,应该说是简陋,唐婉把笔电收好,再拿几本书和衣服装在包包里,其实她要拿的只有笔电,虽然不只这一台,但这台用的最顺手,里面可有不少机密,但她确信这世界上解的开的人一只手数完还有剩呢。

「唐婉,你要去哪?」白东阳看唐婉背一个包包要走,他还没算帐。

「白先生的记忆能力我实在不敢恭维,看来只比金鱼好一点而已。」意思是,七秒记忆。

「我是你爸。」

「我出生时父不详,何来的吧?」

「再怎麽说我也跟你妈结婚了。」

「我记得我是孤儿。」

「你怎麽能那样说你妈?她生你养你,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呵呵。」除了这个唐婉实在不知道能说什麽,就是那生养她的母亲亲手将她推入地狱。

「我跟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走你的,以後别在外面随便认女儿,这可是你说的。」

「我白东阳也没你这种女儿,你给我滚。」

唐婉一笑,转身离开,留下白东阳父女。白清丽开心的不得了,这个贱人终於走了,她才没有贱人姐姐,白东阳则是想这个赔钱货走了也好,留着也没用。

唐婉仰望着天空,强烈的阳光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其实她当初会回帝京,会回白家,原因只有一个,她想家,想体验未曾受过的母爱,理智告诉她不可能,但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回来,毕竟这个念头伴随她十几年已根深蒂固,只要唐曼有注意到她,她就满足了,但一年了还是没有,直到昨天,她彻底死心了,像她这种活在地狱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爱,要不然为什麽连生她的母亲都不爱她?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哪她呢?

幸好她还有一群朋友,这就够了,做人不能太贪心,否则上天会收回你所拥有的。

向夜看到她走出来想要去找她,但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像夜忍不住冲向她,她明明在笑,却笑得那麽苦,心好痛。

「想哭就哭,有我在。」向夜冲过去抱住他,亲吻她的额头,试图让自己成为她的依靠。

所有感情在这一刻全部溃堤,一滴透明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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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写到男主的家世了,期待吧!

女主那一群朋友也要出来了,有点多,准备好脑子去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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