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这是我做梦梦到的一个场景给于的灵感,然后自己通过各种回忆充实,打算写出当时梦中让我心动了一个星期的场景,很多地方有雷点不过就当还愿一场梦吧!】
毕咚对着一片黑黝黝的森林默默地发着呆,怎么也想不起是如何到的这个鬼地方,眼前盘根错节的树看起来有着几百年的树龄,雾蒙蒙的笼罩着些许青烟,怎么看怎么不正常,抬头望天,没有阳光显得昏暗不明,分不清是哪个方向传来模模糊糊的嘶吼声,毕咚小心翼翼的向旁边稍显稀疏的树林走去,被绊了好几跤以后才看清林间有着不太明显的小路,顺着往前走,听到声音越来越清晰,就加快了步速跑了起来,渐渐看到前面有了微弱亮光。
毕咚停下脚步慢慢的走向前,悄悄躲在一棵树后面偷偷的张望,却是一副说不上来的诡异场景。一个奇怪的长发黑衣男人手里捏着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东西的脖颈,不知说了句什么以后那东西便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来,然后消失不见了。毕咚吓得后退一步,碰巧踩到树枝的脆响惊动了男人,男人回过头,那如同淬了毒一般的冰冷眼锋让毕咚愣愣的站在原地,想跑但是动弹不得,就看着那奇怪的男人向自己走过来。
【我勒个去,这特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以上是毕咚随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身影脑中迅速闪过的弹幕,顺便开启了闪回一生的模式,努力挣扎着身体,偏偏双腿就像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挪动不了,眼见男人已经到了跟前,便鸵鸟般的闭上眼睛,也许等一会死了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搞清楚自己是怎么穿越的,只不过刚刚那种死法真的好难看【宽面条泪】。
感觉男人站定在身前,毕咚瞬间屏住呼吸横下心,心里念叨【我到底有多倒霉来到这里,就没有个好看点的死法么】的等待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颈上,身体却是不争气的微微颤抖起来,咬着嘴唇死命的让自己不要太丢人的哭泣出声。过了半晌,毕咚实在受不住憋的呼出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压下心中的害怕的慢慢睁开眼睛,入眼的一双金黄色的竖瞳,明明是不带一丝情感此刻却掺杂了些许玩味的好奇,盯着眼前这个瑟缩的小东西,像是自己以前用来看蚂蚁时的眼神。
既渺小又无力。
“○◇□☆......”低沉的略带沙哑的嗓音侵入耳中,很好听但是听不懂在说什么,毕咚睁着一双大眼无辜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试探性的回应男人,男人皱起在自己看来相当好看的眉头,也是听不懂,毕咚突然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却又在男人的注视下把弯起的嘴角收回来,继续咬着嘴唇,手足无措得向后退了一步,打算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逃走。
刚刚的一笑,让毕咚放松了些许,不再那么紧绷的神经,抖着四处张望的贼胆。身处的这一小片空地已然没有刚刚的亮光,只有一些散乱的衣物还有不知名的男人扶着下巴在思考想着什么,颀长的身材恰到好处的被一身黑衣修饰的贴切完美,风衣样式的剪裁更是衬托出了一种禁欲气质,浅褐色的长发被很服帖的束在身后,修长的手从男人的下巴处移到自己面前,没等毕咚反应过来的冰凉便从脖子传遍全身,瞬间惊起一片鸡皮疙瘩,毕咚怔怔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完美脸庞,随着低沉的嗓音传来,眼前一黑就什么不知道了。
就这么死了,是不是就可以回家了?
迷雾中,似乎有人在叫自己。
毕咚猛地起身,一时大脑空白的转头看向四周,明亮的窗户透进和绚的阳光,带着白色床幔的大床,软绵绵的棉被和枕头,以及正在低头看书的男人。听到响动的男人抬头,对上毕咚略显惊慌的眼眸,唇边绽出一个笑涡,“▽◇□☆..”
“你在说什么?”毕咚心中弥漫起恐慌,这个男人为什么没有杀死自己?还是说要留着折磨自己?男人站起来走到床边,掐住毕咚的下巴让她看向他,“☆□◇▽○.....”毕咚不解的歪头,却被猛地往前一扯,身形不稳的趴到男人身上,清冽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毕咚慌张的伸手去推,却被禁锢在他的怀里,热气涌上面庞,“先生,这位先生,有话好好说,不需要离这么近......”口中的碎碎念止于男人金色眼瞳中迫人压力,男人抬手指向自己,嘴里再度开口【△▽○◇....】,毕咚皱着眉头想,试图弄明白男人什么意思,男人一直指着自己,口中重复着几个音节,恍然大悟。
“b......贝利.....贝利亚特?”毕咚皱着眉头尝试跟随他的发音,有样学样的说了出来,他扯扯嘴角勉强接受的样子,下一步就把毕咚推倒在床上,毕咚心一惊便挣扎起来,却不想男人的力气大的出奇,慌乱不堪的叫着刚刚学会的名字,“有什么事大家好好说,没必要这样子,贝利亚特......”忽然贴近的男性脸庞让毕咚停止扭动,近距离下的金色眼眸闪现着愉悦,“(你的名字。)”应该说低沉的恰到好处,毕咚摇摇头,渐渐红了眼眶,“我听不懂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罢眼泪滑落出来,贝利亚特稍稍松开自己钳制女人的双手,伸手触碰落下来的泪珠,“(哭什么?在害怕?)”女人依旧摇头,用被松开的双手推开过近的男人脸,捂住眼睛低低的抽泣起来,却是恨起自己突如其来的软弱,“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为什么我会这么倒霉?”
贝利亚特对目前的状况感到有些恼火,应该说自己经历过的岁月里很少有像现在这样无力的时刻,身下哭的不能自已的女人身躯传来的悲伤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绝望,清晰的传达给自己,心中泛起了奇怪的感觉却又束手无策。只能无奈的起身,坐在床边看着她哭成一团。
见第一面时,就确认自己对这个怪里怪气的【女人】有兴趣,周身的“气”十分奇特,不管是服饰还是气质都跟这个世界充满了格格不入,少见的黑发黑瞳衬着细腻白皙的肌肤,显得有些妖娆,圆乎乎的身子抱起来却是意外的柔软。
第一次感觉抱【女人】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于是果断顺从了自己的欲望,把她带了回来。
应该是个人类,可是刚刚她全身心拒绝自己的时候迸发出来的莫名的力量让自己多少有些难以接近,奇怪而又有趣。
毕咚从崩溃状态下彻底恢复平静不知过去多少时间,刚要坐起来时肚子发出了并不好听的声音,一股热气冲出头顶,红着脸不敢看坐在床边的贝利亚特,不意外的听到了很清楚的笑声,有点恼怒的瞪向很明显在笑的男人,“我饿了!”
看男人还是在笑,毕咚干脆破罐子破摔,指指自己的嘴,又指指肚子,“贝利亚特是么,我饿了,要吃东西!”贝利亚特却是一副没有明白的表情,顺手摸上了毕咚的肚子,“(肚子怎么了?)”
毕咚吓了一跳的就要拍开贝利亚特在自己肚子上按来按去的手,却被抓住双手拖近,被迫对上那对没有任何温度的金眸,“(成为我的所有物便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见面前的女人还是一副懵懂不知的样子,嘴角弯出一抹带着不明意味的笑容,咬破自己的嘴唇印上错愕的红唇,咬了下去【以吾血为引,以吾灵魂为契,藉由吾血的联系将眼前生灵的魂和血肉奉上,成为吾之物,签订终生契】,嘴唇上的疼痛伴随着一阵晕眩让毕咚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