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槍彈辯駁/彈丸論破 全員甦醒計畫 — 序章 從絕望甦醒以後的未來──事件的轉機

正文 槍彈辯駁/彈丸論破 全員甦醒計畫 — 序章 從絕望甦醒以後的未來──事件的轉機

而九头龙的房间中,三人站在一个桌子旁边,索妮亚拿着先偷偷跟小泉借来的相机,而桌上有两杯水。

「喂,日向,在那个地方可说是不算数啊!」九头龙拿起一杯水说。

「那是当然的阿,九头龙。」日向也拿起一杯水。

「索妮亚,要见证我们历史性的一刻。」九头龙看着手里拿着照相机的索妮亚。

「没问题!日向同学和九头龙同学请乾杯吧。」索妮亚兴奋的对焦,然後准备拍照。

「那我们就开始吧。」两人对望,并高举着水杯。

「我,九头龙冬彦/日向创愿与日向创/九头龙冬彦即日起结为兄弟,虽非亲骨肉,但比骨肉亲,从今以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两人将水杯的水一饮而尽,然後摔破水杯,这一幕被索妮亚好好的照下来了。

日向与九头龙相望,想起那时候在程序中的事情──

*

「喂,日向……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赏我个光吧。」九头龙出现在日向身旁,一脸认真的请求。

日向感受到格外认真的九头龙便跟在九头龙的後面,来到了他的小屋。

「哦,你给我等会啊。我刚从超市弄过来的……哦,有了有了。」

砰地一声被放在日向面前的,是一个酒瓶还有两个小酒杯。

「这是……酒吗?」日向狐疑地赶着眼前的东西。

「放心吧,里面是水。听好了,未成年是唯独不能战酒精的啊。这可是只要闻到酒精味意识就会烟消云散的我给你的忠告。千万不要进入酒的半径10米以内。」九头龙非常认真的说。

「别、别说傻话了。」日向感到有些无疑。

「话虽如此,塑胶瓶没啥气氛啊。给你,接着。」九头龙递给日向一个小酒杯。

(他莫名其妙地就把酒杯给了我。呃……这难道是……这个……难道说……)日向在内心想了一会开口:「该不会……是结拜酒吧?」

「怎、怎麽了,你不服气吗?」九头龙有点害怕日向拒绝。

「不,没那回事。我从来没敢想过,在我人生中竟然会有这种仪式。」日向感到有些好笑。

「哈哈,说得一点儿也没错。不用想得那复杂。这不是要搞什麽入帮仪式。这是……为了一起活着回去的誓言。我绝对不会死掉,毕竟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因为这是佩子救下来的命。但是啊,总感觉你很容易死掉,所以还是这样宣誓比较好。」九头龙一副你很容易挂掉的脸看着日向。

「喂,别说这麽不吉利的事!」日向奋力吐槽。

「所以说,这样我就把自己的命也分给你了啊!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啊。我呀,一直在迷茫自己到底适不适合继承家业,直到现在还充满不安,但是,要是我能从这里活着走出去,总感觉就能发生些改变。所以,日向──你小子也不准死啊。」九头龙带着有些要胁的语气说。

「九头龙,你──」日向想说些什麽时,九头龙便打断了。

「迷茫的话就活下去,努力生存下去,直到找到结果为止,都要坚持去找。这样的话,一定就能找得到。」

「啊啊,没错。我也一定要找到给你看。」日向露出最为真心的笑容,他相信着一定没问题的。

日向将接过来的杯子一饮而尽,九头龙也一样,之後顺势将杯子摔碎。

「虽然破碎有时有不好的象徵意义,但我还是最喜欢这样。因为啊,已经坏掉的东西就不可能再坏了。哦,对了!要是能回到外面的世界去,你要不要真的做我的小弟?」九头龙有些揶揄日向。

「……我是你小弟吗?总觉得有些不爽啊。」看着比自己矮的九头龙,日向用着闷闷的语气说。

「我知道啦——那就做大哥也可以。不过,不论何时,现在还是一个劲儿思考怎麽从这里出去吧。」九头龙无奈地说。

之後两人各自把对方摔碎的杯子碎片收进自己怀中。

(感觉到了九头龙之间强大的羁绊……只要有这羁绊,我就不会放弃。这种想法强烈地充斥着我的内心。)日向拿着碎掉的杯子想着。

*

回忆完这些记忆以後,九头龙似乎感受到某种视线的直视。

「谢谢你,九头龙。请你继续陪伴在日向的身边,拜托了。」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回响在九头龙的脑海内,虽然声音飘渺不定,可对於九头龙而言就是很令他熟悉。

(这……是?)九头龙正在努力的想,又被那股声音给打断。

「九头龙,肯定也像日向一样不安,可是阿,是你们的话肯定没问题喔。所以,请陪在日向的身边,陪他一起唤醒大家吧!我是这麽的相信喔。」

这个语气、这个说词,不会错的,是「她」没错,曾经在程序中,单独一人来的九头龙的病床旁,鼓励着他好好振作,死者无法复活,可是至少可以连同他们的意志一起努力。

即便接下来自己召集所有人,在饭厅中郑重的重新介绍自己,然後为了小泉的事情而切腹,也参与了大家替自己开的排队,甚至看着贰大受重伤,还有一起关在密室时与终里一起调查,最後还差点被狛枝给害死。

不过最终,七海让大家活下来了,多亏有了七海,自己说不定已经被处刑了吧?现在也不会好好地站在这里。

『她,肯定希望你能够好好活下去。』那时候七海说了这句话。

多亏有了这句话,自己才能改变吧?想到这里,九头龙也豁然开朗了。

「好了,我们一起去看佩子吧。」九头龙勾住日向的肩膀,「大哥,是吧?」

「恩,走吧,九头龙。」日向也勾着九头龙的肩膀。

「等看完佩子以後,我就来当你的助手,帮你恢复一下程序吧。」

「那我可是求之不得啊。」

「欸欸,两位可别忘了我喔。」

索妮亚笑着说,走在两人的身旁,就如同九头龙在离开前所说:『是不是毫无意义,这就要看我们了啊。』

他们的未来就必须由他们去创造,而做这件事的意义,就要看他们的努力了。

「大家一定,都会醒来再次团聚的,对吧?」日向喃呢着。

「这是当然的阿,无论是佩子、小泉还是七海。」九头龙露出从未有过的爽朗笑容。

「也还有田中同学他们,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笑着面对,不是吗?」索妮亚也开口了。

当来到边谷山的房间前,困叫住了三人。

「日向先生、索妮亚小姐……还有九头龙先生,那个……左右……田先生醒来了。」当困喘着气说完的下一秒,三人便穿过困,来到左右田的房里。

只看见左右田十分戒备的样子,以及在一旁淡定喝水的雾切。

「左右田!」日向等人兴奋地看着他。

「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左右田。」日向松了一口气的说,安心的神情映入左右田的眼中。

「果然你是那种死不了的人嘛!」用着黑道的语气,九头龙表达出自己的心情。

自己刚刚才恢复在程序里的记忆,九头龙真心期望幸存的人都会没事。

「这样的话就太好了呢,左右田同学。」索妮亚淡淡的笑着,毫不丧失应有的皇家礼仪。

可是左右田却依然警戒着在场的人们。

「不用说那麽好听的话,我都知道你们不希望我醒来!」左右田阴沉的说,说出来的词句很像是腐川会说的话。

「你在说什麽啊?左右田我们不是同伴吗?」日向有些慌乱,这算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不被信任的模样,更应该说是面对不被信任的状况自己永远无法适应。

「你说这话也太过分了吧?我们好歹也从那个——该不会你没有那个时候的记忆吧?」九头龙迅速联想到强制关机的事情,强制关机的结果就是忘记在程序中的记忆,然而自己也有遇上这种情况。

现在能够拥有那时候的记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要说为什麽的话,大概就是那时候出现的bug一样,兔美的现身。

因为某些原因而产生了bug所以对於幸存者的人来说才能顺利拥有这段记忆吧?

这也是因为什麽原因,现在也不知道。

「九头龙同学你说什麽?」索妮亚听到时脸色苍白,怎麽只有自己没遇上这个情况,这种不合事理的状况。

「记忆什麽的……你们该不会要窜改我的记忆吧?」左右田刚说完便一副见鬼的模样,开始自行补脑自己被抬入手术室进行手术窜改记忆。

「才没有!也绝不会是你想的那种事情!这件事情解释起来很麻烦,可是我们不没有想要加害你的意思,相信我们,左右田。」日向恢复起吐嘈役的身份,可自己还是用着真诚的脸庞看着左右田,可是左右田却丝毫不领情。

「不管你们说什麽我都不会听的!滚开、滚开啊!」左右田愤怒的吼着,只要一想起被人欺骗的那个时候,左右田自己是根本无法忍受的。

见状,所有人也只能先行离去,让左右田好好平复情绪。

面对左右田那不信任日向等人的样子,大概依旧是绝望残党吧?

「这个模样好像得到绝望病的那时候。」索妮亚情绪低落的说,想起那四名得到绝望病的同伴。

「就是阿,这该不会是『不信任病』吧,哈哈。」九头龙一边苦笑、一边开个小玩笑,企图让气氛活络,却回想着曾获得绝望病的人们。

「不要说起那种事好不好,当时『那家伙』可是也给我们添不少麻烦。」日向无奈地扶额,他口中的那家伙,正是狛枝凪斗,他得过绝望病「说谎病」。

「那的确是很麻烦呢!」索妮亚也开始苦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狛枝治病的过程,可是始终都是个头痛人物。

「别说那家伙了,总之现在先去看看程序吧。」九头龙不耐烦地说着,对於狛枝曾要害死全员的事情还心有余悸,虽然治病时差点死掉。

「说得也是,我和九头龙就先去主控室,索妮亚你去看看其他人的状况。」日向毫不犹豫地给了指令,毕竟眼前最重要的是要赶快恢复好程序,好去救醒大家。

「没问题喔!」索妮亚兴致高昂的说着。

「我去看完以後,照三餐轮流去给左右田那家伙开导算了,就像『你对我的那样』。」九头龙用着暧昧的口吻说,一脸享受的模样。

「我对你哪样了啊?我的性向很正常,不要把我当成gay啊!而且根本就没有那种事!」日向激烈的对「你对我的那样」提出反论。

「明明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唉,我都知道的。」九头龙无奈地拍着日向的肩膀,可是自己的肩膀却微弱的抖动着,正表示他正在偷笑。

「九头龙你不要给我乱说话,亏你还是我兄弟。」日向咬牙切齿地瞪着九头龙。

「好好,我接受你的反论啦!哈哈哈。」九头龙忍不住笑意,开始捧腹大笑。

而在一旁插不上话的几人,也已经先行离去,日向扭着九头龙的耳朵前往主控室。

索妮亚看着这样的情景似乎回想起在程序中的生活。

在那里,九头龙和大家刚刚接触,日向最先走上前和九头龙培养感情。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好好的相处吧,然後一起离开这座岛。」

九头龙听完後,也点头同意,大家也很快的混在一起,经历过花村、诈欺师、小泉、边谷山的死亡後,大家相约好,离开这座岛要为他们建立坟墓。

从那时起,就已经不再是绝望残党,而是希望了吧?

「接下来就去看同时幸存者的终里同学吧。」索妮亚独自一人走到了终里的房前,听到一阵阵的哭声和安慰的声音。

『学姊要相信着自己啊!』朝日奈的声音从终里的房内传出。

「呜呜呜,我都已经要死了,不要管我了,呜呜呜。」终里哭嚎的声音也传出房间。

「……终里……同学?」迟疑一会,索妮亚便推开房门。

映入索妮亚的眼是那令人感到既陌生又怀念的模样。

不常哭的终里现在正在哭着,朝日奈慌忙地安慰终里。

就彷佛回到在程序内的时候,终里自责着自己害了贰大的事实,也开始不顾一切的哭,吓死所有人,除了另外两个得到绝望病的人。

「终里同学,你没事吧?」强压下那怀念不已的哀伤感,索妮亚镇定地问着终里的状况。

「学姊她和左右田前辈同时醒来,受到另一个我的通知後,我和小雾切和小困拆成两小队各自来看,结果学姊看到我就哭了……」朝日奈解释着,口气充满着失落感。

「朝日奈学妹,这不是你的错喔。」索妮亚正色的说着。

「诶?」朝日奈听到後有些疑惑地看着索妮亚。

「这说不定因为终里同学绝望的证明,我相信终里同学一定可以再次获得希望。」索妮亚坚定的语气正让朝日奈安心着。

「所以不需要自责喔,我是这麽相信的。」就如同七海同学相信大家一样。索妮亚开朗的想着,而朝日奈也打起精神。

「我知道了,那麽让学姊恢复的工作就交给我吧!」朝日奈充满活力的脸庞,也让索妮亚安心不少。

(绝望什麽的,都已经克服过来了,所以肯定没问题的,对吧?)像是在安慰着自己,索妮亚走到了终里的床边,想给他一些鼓励。

「终里同学,虽然我知道现在的你可能不怎麽听得进去,可是我仍然希望你能听一下。」索妮亚深呼吸一次後,继续说话:「相信着自己,我们都是经历过希望和绝望的人,无论如何一定、一定能靠着自己的双手创造未来的。」索妮亚认真的吐出这番话後,便转身离去。

在厨房门前似乎是想到什麽而转身说话:「那番话,是日向同学告诉我的,也是七海同学告诉日向同学的,即使你已经忘记七海同学,至少你也要好好的活着,不要辜负七海同学的一番心意。」

说完,索妮亚便去主控室找正在工作的二人。

*

在未来机关十公里外的机场上,茶褐色短发和特徵为呆毛的少年苗木诚,脸色些微惨白的站着。

「实在是太不中用了苗木。」站在苗木身旁的十神嘲讽着。

「如果十神同学飞机不开的那麽快,我就不会晕机了。」苗木回想起方才全程都用冲的速度就心有余悸。

「这点速度还好吧。」十神拎起苗木的西装後领向前走,丝毫不理会苗木的状况。

「先让我喘一下啦——哇啊啊啊!」被十神扔进副驾驶的位置,苗木吃痛的惨叫。

「我、要、开、车、了!」十神斩钉截铁加上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後,便用最高上限的车速飙车,去和上层沟通。

「让我系好安全带再开也不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苗木泪目再加上比刚才更凄厉的惨叫。

为了将七海的问题解决好,十神和苗木正好决定先行前往未来机关沟通,另外也收到来自於第二支部支部长的召集。

然後顺便处理擅自使用程序的事情,毕竟可是直接拿未成品去实验,再怎麽厌恶上层也不会这样放任苗木的做法。

来到未来机关总部,说好通关密语後进入了本部。

「我是第十四支部所属,苗木诚前来报到。」因为身後有十神勉强定下心神。

「苗木诚吗?」在这个会议是当中是全部支部长都在的场合。

「是的。」苗木神情凝重地说。

「把他铐起来逆藏。」作为副会长的宗方京助直接下令。

然後第六支部支部长,也就是宗方的心腹逆藏十三上前拿起手铐铐住苗木的手。

「未来机关第十四支部苗木诚,现在已背叛嫌疑罪将你逮捕。」

「抱歉阿,让杀死江之岛盾子的英雄铐上手铐。」下一秒逆藏揍向苗木的肚子。

「等等逆藏,不可以动粗!」第五支部支部长雪染千纱拍桌并站起来。

「雪染说的没错,现在是讯问不是动手动脚的时候,先回来坐好。」宗方冷静地说,逆藏不满的咋舌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继续审判,你为什麽要帮助那群绝望残党?」宗方冰冷的视线,不禁令苗木打了冷颤,但是十神将手放到苗木身上,才让苗木冷静下来。

「这个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就只是觉得他们在绝望以前,也和同伴们一起畅谈希望,所以我才想要救他们。」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无论是谁都会去救吧?绝望残党可恶不能原谅的啊!」逆藏愤怒拍桌。

「冷静一点逆藏。」雪染不满的嘟起嘴巴,「冷静的交流才不会引发纷争喔。」

「所以请继续吧,苗木同学。」

「是!」就像师生间的对谈,让苗木也开始放松。

「也许还有人觉得我和绝望残党是同夥,确实我做了让你们不得不怀疑的事情,他们杀了很多人将世界推向绝望的深渊这点我也是心知肚明。」

「但是他们也曾是嘻笑打闹,偶尔发生小摩擦那样普通的学生而已。」

「只要他们没有遇见江之岛盾子的话──」苗木逐渐有股怒气上升,但随即冷静下来,「拯救他们有个办法,就是使用新世界程序,但在这之间遇上意想不到的阻碍,使得原本的计画无法实行,可是目前也确认从那里「清醒」的他们少数几人也脱离绝望。」

「你说脱离绝望?」未来机关会长,天愿和夫这时才发话。

「是的,他们目前也正要努力恢复程序,然後进入并拯救其他成为植物人的同伴,让他们醒来并脱离绝望。」

在那之後和上层经历了一番沟通後(虽然多半是被责骂),看在苗木是天然的超高校级的希望份上,还是同意苗木的做法。

然後有关於将日向等人纳入十四支部,在上层的讨论之後通过同意。

不过若是出现绝望残党的模样就必须当场格杀勿论,为了不让「人类史上最大最恶事件」重演。

虽然是同意,但以苗木的性格而言,这麽做说不定是不太可能的,因为配给苗木的枪械,除了真枪以外就是麻醉枪,苗木不到最後一秒是不会拔枪,而且要拔也是拔麻醉枪,不太可能是真枪。

不过还是经历过一段射击的训练,也有同伴们的鼓励,才得以克服开真枪的恐惧。

「这样子的话就真是太好了啊!」苗木天真的笑着。

十神看着苗木的笑颜,一种无奈感油然而生。

(这家伙到什麽时候才会不那麽天真?)十神默默地想着。

对於苗木而言,那希望来源就等同於那天真的模样,因此他不再天真的时候,大概也就结束希望的象徵。

「好了,接下来一起去找叶隐同学,请他帮忙吧!」苗木活力充沛的说着。

「我倒是不怎麽奢望那家伙。」十神厌恶的说。

「别这样说啦。」苗木和十神边走边前往十四支部的位置,在途中看见叶隐後便请求他一起去找最中和七海千秋。

不过万万没想到半路上杀出第七支部的支部长月光原美彩要带他们去病房,在这段路途上,苗木等人得知救下那个时候休克的七海千秋的人就是月光原本人。

希望峰学园除了77期生假死还有78期生的监护所计画以外的幸存者,就是79期的月光原美彩,那时候的她躲到七海被处刑的地点附近躲起来,在听到神座和七海的对话後,等到神座离开月光原才出现救下七海。

来到她们的病房前,苗木正准备开门时,已经有人开门了——开门的人正是塔和最中。

「小最中,等等我啦!」跟随在最中身後的言子也跟上来。

「言子……还有最中,怎麽了吗?」苗木疑惑地看着两人,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最中还在复健。

「那家伙,我听说你要带我去找那家伙了。」最中激动的说着。

那段日子,狛枝以召唤使和仆人的身份陪伴在最中的身边,说是要培养她成为绝望,不过就目前的结果来看算是失败了。

「是这样没错啦!」苗木乾笑着,十神严肃的看着最中。

「你是从什麽地方听来的?」

「言子那里。」最中坦然的回应。

十神冰冷的视线看向言子,言子感受到打从骨里散发的凉感。

「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只不过就只是在路上碰到你们在说这件事情,所以我才想要赶快告诉小最中……」言子害怕的说,苗木上前摸了摸言子的头。

「没关系啦!这又不是什麽大事,好了,你和最中收拾行李先去飞机上,我们这里还要处理一些事情喔。」苗木柔和的说着,像是在对自家妹妹一样,非常温柔。

「嗯,我们知道了!小最中,我们走吧。」言子看向最中一眼,最中点个头便走入房内收拾行李。

两人也快速的去飞机场上等待,而苗木等人将陷入重度昏迷的七海做好安全措施後也前往飞机场。

十神也在苗木不注意的时候拿到有关七海千秋的资料。

上面写着一个极为残忍的事实,她两天前曾停止心跳,经过抢救後才顺利救活。

不过她的身体现在正保持着应有的最低活动机能,据报告显示,不太有可能清醒的机会,本人也虽有求生意志但因为时间的关系逐渐被消磨殆尽,除非是依靠新世界程序的力量。

依靠新世界程序,说不定能激起她的求生意志让她醒来。

这件事告知苗木後,苗木也在心里祈祷着。

「希望,这个计画能够成功。」

*

中餐的时候,是九头龙拿着食物进入左右田的房内,在经过一番人生哲理,虽然多半是劝导左右田他要好好守法之类的,不要因为自己是绝望残党而再次犯罪。

接着被左右田吐嘈:「你不是黑道吗,干嘛这麽守法?」

听到这句话,九头龙不甘示弱地对这句话提出反论。

「谁说黑道就不可以守法啊!就是因为是黑道,才更要守法啊!」九头龙用着自己的一套理论开始接受约十分钟的时间。

然後意识到时间差不多该回去处理程序後,跟左右田道别。

道别的时候让左右田有种熟悉感,却又不知道从何而来,因为刚醒来产生记忆混乱的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无论是学园时期、绝望时期,还是程序当中的完全不想记得,就各种意义上,左右田已经可以接受现况,但还是十分不信任他人。

九头龙回到主控室前有先绕去看边谷山再回去,只见日向已经开始着手进行修复程序,一连串的代码毫不犹豫的输入。

(这就是那个神座出流的才能吗?日向已经跟那个家伙融为一体了吗?这样的感觉真的反差很大啊。)九头龙看着平时很和善又爱吐嘈的日向,现在却十分沉稳的输入一连串的代码。

气场完全不同,也令待在一旁的索妮亚啧啧称奇。

「好厉害啊,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很厉害。」索妮亚赞叹着。

「这样看来我们这里也要加把劲了。」九头龙决定好自己一定要拯救的大家,要是这次失败的话就再一次的执行这个计画,无论多少次都一定要成功。

「九头龙,可以帮我一下吗?」日向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个懒腰。

「当然没问题啊!」九头龙爽快的答应後,走到日向身旁。

日向解释着要九头龙输入的东西,有准备一本已经写好的程式码给九头龙输入。

「就先这样了,我要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日向带着疲惫的身姿离开主控室。

在经历过一番奋战後,按照时刻表,换日向去找左右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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