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托学弟帮我看一下场地。
「学长去吧。」临走前他大喊，「加油。」
走出场地外我们在学校里走着。
「刚刚的那个人学长认识吗?」
『认识他是我那组的组员，今天跟我一样身分。』
「身分?」
『他昨天刚又单身了。』
「辛苦他了。」
『辛苦他了。』
我们互视便笑了。
『看来我要请假了。』我说，『要翘班了。』
我跟外套女孩说一声後我打电话跟学弟说一声抱歉。
「没关系的，我来支援就好，而且我刚刚看到漂亮的学妹了。」
『抱歉让你等这麽久。』
「不会。」她摇摇头。
我们再度漫步在校园中，我到此时才能细细端详着她。
她穿着一件一件米色的大衣搭着同色的帽子，她时不时呼吸空气中会吐出一丝的雾气，她从出来後便不断地搓手取暖，苍白的手没有因此变得红润。
「今天好冷。」她把手摆到嘴巴前呼气。
『真得很冷是个适合吃麻辣臭豆腐的日子。』我说，『夜市人潮也比较温暖。』
「不行。」
『问什麽呢?』
「今天人潮很少。」她说，「刚刚有经过夜市。」
『原来如此。』
「况且不是学长不爱臭豆腐吗?」
『为了你我可以去吃。』
「不能让你为难。」她说，「愿望。」
她说出口时一阵白烟又吐出。
『我不觉得为难。』我说，『有无辣的。』
我看了手机时间，11点半
我走在前头，『走吧。』
或许是圣诞节大家都会去餐厅、电影院或是KTV的地方去庆祝
夜市人少很多，今天会去夜市的大概都是以後会有重大发现的人。
我载着小芊到她宿舍楼下停车走路过去夜市。
「我觉得今天的人好像都是一个人。」
『他们或许以後都会有重大发现的人。』
「胡说。」她拍我背後，「那我们也是罗。」
『我已经有重大发现了。』
「发现什麽?」
『天使跑到凡间，这可是一大发现。』
外套女孩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着走着。
走到臭豆腐摊，我们两个人各点一碗，寒风吹着空旷的夜市，风不断地灌过领子的缝隙，连插在口袋着手都开始会冷。
『如果今天人潮多一点或许就不会这麽冷了。』
「今天会让我觉得人多也是件好事呢。」
没多久餐点送上来，外套女孩还是一样拿起辣油开始加。
『你应该改名叫辣椒女孩了。』
「好像可以。」她放下辣油，「那需要辣椒女孩帮你加油吗?」
『那应该为烧伤。』
「哪会。」
我笑了笑。
『外套女孩。』
「是，学长。」
『今天怎麽会回到学校呢?』
「今天我下午回宿舍一趟时看到了你的留言。」她说。「学长要找我，我一定会出现的，我会努力振动翅膀飞到你身旁。」
『小心羽毛都掉光。』
「那我会拿3秒胶黏住的。」
『我很感动。』
我看着她，我是在深深的凝望着身旁的她。
「别说了，等等吃完还有例行公事要做。」
『说的也是。』
我们快速吃完赶紧离开夜市。
「刚刚路上的人似乎都在看着我们。」
『今天成双出现可能会被鄙视的。』
「还好要刚刚离开了。」她笑着。
走回校园时已经是12点半。
「圣诞节过去了。」她看着天空，右手举向天空。
「希望哪天可以在这接到雪。」
『天上没有雪吗?』
「那里四季温和没有雪的。」
没多久她便把手收回口袋中。
「走吧。」
她快速向前跨出一步。
我们走到学校操场开始绕操场。
「去年好像也是像这样绕着操场。」
『嗯。』我说，『今年也是如此。』
「或许我们可以订每年圣诞节都要绕操场。」
『万一毕业没有操场怎麽办?』
「公园也行。」
不知不觉操场已经绕到第八圈，身体开始暖和起来，我把脖子上的围巾拿掉。
「那不是……」她指着那件围巾。
『是的。』我递给她看着仔细。
「原来学长还有再用。」她双手紧握着那条围巾，脸上表情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感觉到欣慰的感觉。
『冬天的白天跟晚上都很可怕的，有了它冬天也不会冷。』
她没有回话，只是默默走着。
「抱歉，今年我没准备圣诞礼物。」
『不会的。』我说，『或者说我已经看到礼物了。』
「有吗?」
『近在我眼前的你。』
「我很感动。」她说，「真的很感动。」
「希望之後的日子也有你。」
『希望如此。』
随後我们离开操场我也带她回到宿舍。
「期末考後我想出去散散心，学长要吗?」
『你不介意我带你去的话。』
「你不去我会介意的。」
她关上铁上彷佛关上圣诞节的大门，让人更加期待它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