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喬裝 (佐櫻同人) — 《喬裝》VIII <甜苦 >(1.1)

正文 喬裝 (佐櫻同人) — 《喬裝》VIII <甜苦 >(1.1)

01

昨晚,春野樱开店到凌晨十二时,在井野的帮助下收拾厨房、结算这天赚到的钱,也已经差不多一点。「樱之居」是父母大半生的心血,幸好没有败在她手上,重开四个多月以来,除了头两个月亏蚀外,最近不止能取回成本,还慢慢赚得一点薄利。井野一头长金发盘成松松的发髻,别上一支垂着樱花吊饰的发钗,一边听着店里的流行曲,随节奏摇头晃脑的,一边以纤指来回搓捻着几叠钞票,末了,扬起一脸欣喜的媚笑,跟她报告今天赚了多少。

「好好,我会好好给你支薪的。」樱在脑後紮了一根小马尾,为方便工作,她穿着灰色T恤跟黑色休闲裤,在腰间围上一条湖水绿色的围裙,是井野亲手制作的,还在角落缝上Q版的鲜花图案。她说要樱在工作时也像被她抱着般,她喜欢在樱身上刻印自己的标记,不管是物品,还是在肌肤吸出痕迹。

——反正是别人看不见的部位就行,是吗?不能在颈侧咬,还可以咬很多地方啊——井野笑得像一只妖精,漂亮得过火,而且顽劣、霸道,却让人无法讨厌。

为什麽在这个时间点想起这种事?真是的,跟她在一起久了,樱觉得自己的思想好像渐渐被井野污染了似的。

「那麽,老板娘,人家现在就要利息。」比樱高几分的井野站在她面前,一把搂着她的腰,微偏着头,垂着脸并合上眼,一张亮丽的唇悄悄向上牵起。这是一张吻起来感觉很好的唇。

「咦……现在?开什麽玩笑,闸只是关了一半。」樱一手拍开井野的脸。井野啧了一声,捉着樱的手腕,拉她到通往厨房的窄走廊,那处关了灯,从外面看进来只见一块阴暗,不会看得清躲在那里的人在做什麽。

井野将樱的手扳上墙壁,笑说:「在这里就能安心了吧?」樱含羞带怒的瞪了她一眼,低说:「真是败给你了……亲一下就当着今天的薪水好了。」

她不满地低嚷,撒着娇说樱狡猾,樱咽下笑意,迎上井野的柔唇。跟井野接吻的感觉,很甜,或许因为她和自己一样是女人,樱不会有一种像要被吞噬的、危险的感觉。如在云上,轻飘飘的,井野不会对自己做什麽太出格的事,顶多就是抚着她的腰,又或像现在,她的小手探入樱的T恤,伸入内衣,兜着那小巧的丰满。樱微睁着眼,井野的眼睛温柔得来,也有种不容抗拒的气势,樱就默许了这种亲密,低吟着,任她小小的放肆。

「樱?东西收拾好了吗?」

一道男声从大闸外传入,那是佐助。明明她的家就在楼上,他还是怕她遭逢意外,每当她开店就会下楼接她上去。逢星期五、日都是井野来帮忙,星期六则由佐助顶上。井野读护理系,课业跟医科生一样繁重,加上她又要看管家中的花店,有时星期日也未必能够来帮樱开店。樱自然是体谅她的处境的,只是樱自己在厨房就忙得一头烟,哪能顾得上店面的情况?

佐助就毛遂自荐了。然後,街坊都知道宇智波家的小儿子去了春野家女儿的店打工,就是那个明明做服务业却不苟言笑、但对答又异常有礼的年轻男子。他当侍应,基本上从来不用纸笔,只要听客人说一遍就能好好记着,从来不出错。

樱之居从前是一间旧式、传统的甜品屋,从中午开店到晚上十时就关店,来光顾的都是小区的中老年人,又或是带着小孩的家庭。自从樱接手,在传统甜品之上也引入许多新式甜品,多卖了蛋糕、融合不同特色的小食,加上在店中坐镇的三人均相貌出众,就迎来一大批学生、年轻人光顾。男的是为美艳的井野或清纯的樱而来,女客人自然是冲着佐助。

用不着樱推拒,井野乾脆地放手,整理过樱的衣衫,大方转出店面,拉起关了一半的大闸,跟佐助对视:「佐助君又来接樱了吗?真是体贴呢,让人羡慕极了。」

他没多管井野,踏入店中,「樱呢?」

「还在厨房收拾,快出来了。」

话音方落,樱边脱着围裙,边大步走出来,脸还因刚才的亲热而红着。井野顺手接过那件围裙,放进一个鹅黄色的环保袋,习惯带回家替樱洗乾净。樱的头发束了一整晚,已经走型、不听话的发丝散在颈後,井野见状,像看着女儿玩得一片脏乱的妈妈,自发性站在樱身後,为她重新束发。樱也很习惯了,朝佐助笑说:「就说了不用特意过来接我,我能够自己上楼。」

「太晚了。」

佐助见井野为她束完发,牵起樱的手,说:「山中,那麽麻烦你帮忙锁门拉闸了。」

「嗯,没问题,樱,那明天再见了。」

佐助听了这句话,眉头又靠拢了,踏出店舖,樱就想挣开他的手,他握得更紧:「山中明天还过来吗?」

「嗯,井野说星期日有事要做,不能过来,就改明天。」

「叫她不用过来,明晚有我下来帮忙。」

「不要!明晚不准你下来帮忙!」樱斩钉截铁地说。佐助错愕地看着她,她见他真的受了打击似的,一阵好笑,捏了他的脸一下:「明天是七月廿三日。」

「那又如何?」

「是你的生日啊。生日还要到店里帮忙也太惨了,」或许跟他同住久了,心也渐渐不在他身上,樱面对佐助时也不再像以前般羞怯或吞吞吐吐的,有时见到他呆着,也忍不住捏他的脸或者稍微作弄他,看到他因尴尬而微红着脸,她就觉得好笑,「你就到鸣人家里庆祝好了,或者顺带叫宁次他们……」忽然想起上月那不堪回首的记忆,她的脸又闷热起来,没想到佐助是一个这麽闷骚的男人,平日对女色没什麽兴趣,沾了酒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他是一只可恶又好色的醉猫,偏偏酒醒了就真的什麽都忘掉,看来是醉得太厉害、断片了。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