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她的意志。
场外日向雏田看了自家导师那不认同的脸色,又看了眼泽田纲吉,心中的天秤早就倾斜了一边,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直接走向场内自言自语道“没错,我早在走上这一条路时,就清楚的明白了!”
而与日向雏田坚定而紧绷的神情不同的是,日向宁次从容的走向场内的另一边,同样都是姓日向,後者可不认为自己会输给前者,哪怕他只是个分家的孩子,注定成为笼中鸟之一的人。
所有人都关注着这场比赛,不仅是因为两个相同姓氏的人相比,更是因为这场是木叶着名的瞳术之斗,其可能展现白眼的价值,是比之前数几场来得有价值,就是三代与旗木卡卡西看着这一场比赛,毫不掩饰他们看热闹的本质。
“没有想到我会和你交手,雏田小姐。”日向宁次首先说着话,虽说他对着日向雏田用敬语,可一点也没有尊敬的意思。
“我也没有想到会和宁次哥哥交手。”日向雏田回着,尽管她是不需要如此称呼日向宁次,可幼年的回忆是她最珍惜的东西,尽管现在回不到当初,可她不想连这一点都改变。
“哥哥?原来他们是兄妹?”场外春野樱瞪大眼睛看着场内除了白眼之外,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的兄妹,疑惑着。
“雏田和宁次都是出自於木叶村最古老的名门日向一族的人,他们并非兄妹关系,而是宗家与分家的关系,就是血缘上来说,是堂兄妹。”泽田纲吉做为最了解日向雏田,同时也是关系最深的人,自然是担当说明的人员。
“宗家与分家?”春野樱又再度提问着,泽田纲吉也不厌其烦地说道“雏田是属於日向流的宗家,也就是本家的人,是族长长子女直系血脉的人,而宁次则是属於分家的人,就是本家以外同家族的血脉,都被分为分家的人,这让他们宗家与分家之间的关系颇为不好。”
“而其原因表面上是因为在众多古老的家族中,都会有些特别传承的绝技,而这些在日向家只有宗家才能继承,所以造成了宗家与分家的纷争不小。”泽田纲吉的说明到此就打住了,当然他是知道日向宁次与日向雏田之间真正关系不好的原因,是因为前者的父亲是因後者的父亲而死的,可其真正的真相是如此麽?
泽田纲吉并不这麽认为,虽说他并未参与那时的事件,也未曾了解过日向宁次的父亲,但从他多次进入日向家又私自调查来看,两人的父亲为同胞兄弟,他们之间相处融洽且并无疏离,如此一来就没有可能是谁因谁而死,而是谁为了维而死。
而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在於自愿与非自愿,虽说结果是一样的,可目的却非如此,但在真正确定原因之前,他并不会就此下定论而道,也不会将此说出来给他人听,因为这算日向家的私事。
不过泽田纲吉比谁都更晓得日向雏田坚持叫日向宁次哥哥的原因,就是这一点上,他做不到改变,但现在情况不行也得尝试了,毕竟对方是他未来的大舅子,关系太差可不好,他也不希望日向雏田夹在两人之间为难。
而就在泽田纲吉思考“如何改善与未来大舅子之间的关系”时,场上的月光疾风已经先说着“那麽请开始比赛。”
日向宁次首先对着日向雏田说着“在比赛之前我想忠告雏田小姐一点,弃权吧,你并不适合做一名忍者,更不适合站在他的身边。”
这话让日向雏田张大了她那白色的双眸,而日向宁次的话尚未结束,他继续说着“你为人太善良了,渴望和平、避免争端,不厌於去迎合别人的意见,而且你没有自信,总有一种自卑感,要不是中忍考试非得三个人一组才能报名,你无法拒绝同组的牙他们的劝诱,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参加了考试,我说的对吗?因为多年前的你就是因为如此而放弃族长之位!”
“不,这是不对的!”日向雏田极力反驳着,虽然她有一时被日向宁次的话影响到,但仅是那一时而已,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回着“从前的我,确实渴望和平,想要没有纷争,因此不去争夺那族长之为,甚至没有自信、会自卑、会去迎合他人,这些我都不否认,但只有一点...”
“那就是想要参加中忍考试是我的本心,而不是因为牙他们!”日向雏田坚忍的说着,唯有这点她可以确定自己是照着自己的意愿走的,就如同她出现在这里一样,因为他明白上一场泽田纲吉的教导,是针对犬塚牙,亦是针对他们其他下忍,而现在就是她证明她跨越了过去的自己的时候“或许我就像宁次哥哥所说的,不适合当忍者,也不适合站在他的身边,但没有试过又怎麽会知道?我不想让自己连试过一次的机会都没有就放弃!”
“雏田小姐,你果然是宗家的大小姐,人是绝对不会有所改变的。”日向宁次仍坚持己见的说着“人就是因为没有办法改变才会产生差距,谁都会从长相、能力和体型,还有个性的好坏去判断别人,也同样被他人判断,人们都苦於这些无法改变的因素而活着,就像我是分家,而你是宗家这样的无法改变事实。”
日向雏田身体略微驼背,双手一掌在前一手缩後,双脚也呈前後步伐,摆好姿势的说着“宁次哥哥,我认为人是可以改变的,说再多,宁次哥哥还是无法认同对吧?那麽还是让我们开始吧!”
“既然雏田小姐执意如此,那麽这场後果自行负责!”日向宁次也跟着摆好动作,场外迈特凯不知何时与李洛克来到了第七班旁边,後者观察了两人的动作,就如预料中的叹息着“果然是日向流,架势也和宁次一样。”
“那是日向家代代相传的特异体术...”迈特凯也在不知不觉中对各位进行说明“我和李得意的体术,是令对手骨折或者受到外伤,也就是造成表面伤害的的攻击为主的方式‘钢拳’,而相对日向家的体术,则是能够给身体内查克拉的通路‘经络系统’造成伤害,并伤害内脏,也就是造成内面伤害的“柔拳”。”
“所以说柔拳虽然看起来效果不显眼,但效果会随後而来,毕竟只有内脏是无法锻链的,哪怕像我被伤到内脏的话,依然有可能致命。”泽田纲吉是自然而然的接着迈特凯的话说着,不过又补上了一句“当然前提是能够与我近身对战。”
这一下让剩余的下忍满脸黑线,他们对泽田纲吉的自信认知,有着无限刷大的趋势,这时场内日向宁次与日向雏田的眼睛周围一同冒出青筋,又同时道着“白眼!”
“白眼?”做为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春野樱真的是不懂的提问着,不过这一次泽田纲吉并没有像以往一样解答着,他仅说了一句“对於白眼,我只知道是个血继限界,会遗传,然後能看出查克拉脉,就如此而已。”
这下让春野樱更加好奇连泽田纲吉也说不上来的答案,其实不只是她,其他下忍也有些好奇,就是他们没有像春野樱一样有问题就问。
最终回答的人是旗木卡卡西,他总算还有自己是指导上忍的责任感,於是马上给中忍科普一下“如果要追溯宇智波家的根源的话,就要追溯到日向家,白眼是日向家的血继限界,是一种类似写轮眼的瞳术,但是只论洞察眼能力的话,它是要凌驾於写轮眼之上的。”
众人明白这其中的价值之後,更加专注在比赛上面,他们看着日向雏田迅速的朝着日向宁次的肩膀、手臂及腰际等多个地方出手,而後者一开始虽有些吃惊,却仍是能够回避掉对方的攻击。
紧接着换成日向宁次主攻日向雏田的肩部、肺部及肋骨处,并且在五招之内跟上了後者的速度。
两人之间动手不过两分钟,竟是百招有余,而且每一攻击都是带有查克拉的柔拳,此时的他们,忘记了这只是个预选赛,赌上姓氏,赌上生命,来场正真的柔拳对决。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将——缔造一场实力悬殊却令人叹为观止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