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逃跑時請牽手 — 五十五、藥酒[輔15]

正文 逃跑時請牽手 — 五十五、藥酒[輔15]

陈安娴行动不便,待在不熟悉的黄家更是难上加难,所以黄乘风找了个理由先带她回台北。

他们离开的那天晚上,黄乘风爸爸向老婆喃喃抱怨:「唉,阿风那麽久没回家,怎麽才呆个两天就要走。」

黄妈妈呵呵笑,「哎呦,你还不懂吗,年轻人热情如火,再待下去阿风要憋死了。」

「什麽意思?」

「一定是安娴在我们家会害羞不给他碰啊,回台北比较方便。」

「原来如此。」黄爸爸恍然大悟,「我都没有想到这一层,还是我们家水某聪明。」

无辜的黄乘风和陈安娴,就这样无端端被黄家爸妈误会了。

陈安娴身上的伤虽小,但只剩一只手可以用,平常理所当然做得到的事,现在竟然困难重重。连口渴想倒杯水喝都办不到,因为一只手举不起水壶。吃饭也是个问题,左手不能拿碗,只能把碗放在桌上以口就碗,一筷子夹一小撮饭慢慢送进嘴里。

结果就是陈安娴开始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看她想拿水壶,黄乘风快手快脚就倒了杯水递到她手上。三餐时间,黄乘风会买来饭盒,先帮陈安娴打开,再问她想吃什麽,然後把食物一筷子一汤匙地喂给她吃。

陈安娴觉得自己成了不折不扣的废物一枚。

听陈安娴说自己是废物,黄乘风又好气又好笑。他弹弹她的额头,「什麽废物,是贵妇好嘛!有我这帅哥贴身助理伺候还不好?」

陈安娴气闷地说:「我不喜欢这样,连这点小事都要麻烦别人,好烦。而且你要照顾我,自己事都不用做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照顾你,你乖乖休息,休息愈多好得愈快。让我照顾就是帮我,懂吗?」

陈安娴觉得黄乘风很厉害,每次都会被他说服,觉得依赖他是最棒最合理的选择。「好吧,我一定要努力休息,这样才能赶快好起来。」

「你怎麽那麽可爱,连休息都要努力。」黄乘风揉揉她的头发,「我还有个法宝可以帮你好得更快,要不要用?」

「要要要,当然要。」陈安娴点头如捣蒜。

黄乘风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褐色透明液体。「黄家祖传药酒,由多种中药材炼制而成,专治跌打损伤,药效直达筋骨。」

「这麽神奇,赶快来用用看。」

黄乘风叫陈安娴面对他坐好,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慢慢解开她的上衣。

陈安娴脸好烫,虽然知道是为了上药,但黄乘风这样慢条斯理地脱她衣服,好像在调情。「你可不可以快一点?」

黄乘风嘴角勾起一个笑,「你现在是嫌我衣服脱得太慢吗?」

「你……」陈安娴为之气结,说什麽都不是。等黄乘风把她上衣脱掉,露出肩膀时,她全身上下的白皙肌肤都泛了点红。

看着陈安娴淡粉色的左肩衬着大片青紫,黄乘风原本的一点旖旎心思消失殆尽。「安娴,我是不是太轻易放过石惠华了,真应该把她痛打一顿才对。」

陈安娴笑斥:「无聊。人情留一线,日後好相见,我觉得你处理得很好。」

「委屈你了。」

「不委屈。只要可以跟你在一起,这些都是小事。而且,我还得感谢石惠华呢。」

「怎麽说?」

「如果不是她,我不会知道自己喜欢你。」

「发生什麽事,说来听听?」

「下次再说吧,赶快帮我擦药好不好,我有点冷了。」陈安娴打了个喷嚏。

「抱歉抱歉,我马上帮你上药酒。这样说来,石惠华还算我们的媒人呢。好吧,功过相抵,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黄乘风把玻璃瓶打开,一阵芳郁的中药味飘出。黄乘风把药酒倒进手里,掌心搓热,再将手掌贴到陈安娴肩上。

陈安娴初时只感觉到黄乘风的体温,後来渐渐有股热辣的药气透进肩膀。「哇,好神奇,真的觉得药效渗进去了耶。」

黄乘风的大掌温柔地在陈安娴肩上摩挲,渐渐加重力道,然後开始用姆指按压她的经络。「痛不痛?」

「不痛。」

「痛要跟我说,这药酒虽说要配合按摩,但力气太大也不好,所以你只要觉得痛就要说。」

「我知道了。」

黄乘风帮陈安娴按摩了一阵子,确认药酒都渗进去了才把她的上衣合拢。「这个东西化瘀止痛很有效,每天早晚我帮你擦两次。」

「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好。」。

「药酒必须搭配按摩才能发挥最大效果。你说说,你要怎麽帮自己按摩?」

也就是说一天得让黄乘风按摩两次才成,陈安娴本来就微微发红的脸红到发烫。

望着陈安娴红通通的脸蛋,黄乘风凑近她耳边轻声说:「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有什麽好害臊的?」

他呼出来的热气让陈安娴脑子都乱了,只想着:这黄乘风还真坏,故意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

李医师的西药搭配黄家祖传药酒,再加上黄乘风一天两次的经络按摩,才几天功夫陈安娴就觉得快要好全了。

黄乘风倒了点药酒在掌心搓热,覆上陈安娴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挲着。

陈安娴背靠着黄乘风胸膛,半眯着眼。

「还痛不痛?」

「不痛了,药酒和按摩很有效。」

他的姆指停在一个穴道,稍稍用力按压。

「啊!」陈安娴轻叫出声。

黄乘风心里一动,「这样叫,是痛还是舒服?」他声音都哑了。

「舒服。」那软软的嗓音勾得黄乘风忍不住拂开陈安娴的头发,吻上她的右肩。

黄乘风粗砺的掌心摩挲她的左肩,湿暖的唇瓣吸吮她的右肩,温柔的抚触化为酥麻的电流,从肩头窜向陈安娴全身。她咬着唇,鼻腔逸出轻轻娇哼。

黄乘风头一抬,把陈安娴小小的耳垂含到嘴里,手也探进内衣,揉弄她细滑柔软的胸。

陈安娴全身都软了,只能任由黄乘风摆布。他的手指在她每个敏感处画圈圈,像根蓬蓬的毛尾巴在身上搔来搔去,快把人逼疯。她的呼吸又急又乱,忍得嘴唇都咬白了,才想起来,他喜欢自己的叫声。

陈安娴放下矜持,婉转娇啼。

听见自己小女人甜丝丝的唉哼呻吟,黄乘风哪忍得住,手指一捻就把她的内衣勾子挑了开来,迫不及待地除去两人的衣服。

黄乘风让陈安娴面对自已,亲吻舔舐她薄薄的耳廓,「今天你在上面,这样比较不会弄痛你。」

「好。」她很乖巧。

他躺平,微仰起头看她,眼里有火,「坐上来。」

「嗯。」她很害羞。

他用大掌扣住她的纤腰,让自己的坚硬碰触她的柔软。

用这个姿势靠近并不容易,两个人不断嚐试错误,终於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很想你。」他说。

「我也很想你。」她说完,俯身亲吻心爱的男人,腰肢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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