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注意!將軍移情別戀》 — 第一卷。抱上將軍壯實的大腿(二)

正文 《注意!將軍移情別戀》 — 第一卷。抱上將軍壯實的大腿(二)

徐晓幂跟着一名军兵来到主帐营的门前,徒眼望去已经看得出分别所在,这主帐营不仅大,而且华贵,连门廉的布料也优质过人,如丝般柔滑,奶茶咖啡你值得……啊呸!平时电视看太多了,广告词一不注意就顺口而出。

人家这叫帐营,她和李锦那些小土豆住的叫帐篷,阶级歧视显而易见,她突然觉得好可悲,然而更可悲的还在後面。

进去以後,领她过来的军兵霍地跪在地上,双手作揖道:「啓禀将军,属下已将徐军医带来。」

怎麽说跪就跪?好歹给她一点心理准备啊!兵大哥你何必跪得这麽大力?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啊?黄金都被你的膝盖压到入土三寸了好不?

在她腹诽之时,营中各人都慢慢将目光投向她。

这……该不会是要她跪吧?徐晓幂僵硬在原地,説实话,现代人的尊严摆在面前,她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接受不了卑躬屈膝跪这群陌生人。

「放肆!将军在此,你竟还不行礼?」萧文焌身後的统领周祥道。

徐晓幂抬眸望去,只见萧文焌穿着一身硬邦邦的盔甲挺拔地站着,身姿高大威凛,他一脸漠然,剑眉星眸,脸廓刚毅,一看就是经历过千锤百炼的男人,这种成熟是王爷那个小白脸媲美不了的。

整体来説将军还是极还原小説的,她很满意,只不过将军的脸怎麽越来越黑了?

「跪下!快跪下!」萧文焌旁边的副将陈泽安忍不住小声道。

恍然大悟!顾着点评萧文焌,她都忘了这事了!

右手把前面的衣摆利落一拂,徐晓幂帅气地跪在地上,当然奴性参悟不高的她着地时是轻轻的,明显护着膝盖。

萧文焌看到後,犀利的眼眸微微眯了眯。

她道:「属下参见将军,参见陈副将、周统领!」

幸好刚才请教过李锦如何行礼,要不然就出事了!徐晓幂在心里吁了一口气。

虽然跪拜这种事有辱自尊,不过他们都是古代人,几百年几千年後都是要埋在地下慢慢腐化的,那跪他们就算是跪地咯!只不过是提早点而已。

她在心中偷偷补充一句:「子孙徐晓幂在这拜过三位祖先爷爷了!」

果然,这样心里会好过了些,虽然血缘上八竿子打不着,但也不是全无牵连,毕竟现在的身体是这个时代的,大家的进化源头都一样,还是有点牵绊的。

「起来吧!」萧文焌道。

一听到这句,徐晓幂蹭地就站起来了,速度快得连萧文焌也愣了一下,正当她喜滋滋站着的时候,只听到刚才同样跪着的军兵道:「谢将军!」然後才慢慢站起来,退到一边。

甚麽?还要谢?徐晓幂瞪大眼睛,无法接受。

简直侮辱人格,太欺负人了!她要马上回到现代!马上!

虽然这样想,可惜她回不去……

有了对比,便知道不足,她一边再缓缓跪下,一边喃喃低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谢将军!」然後她又蹭地站起来了。

萧文焌挑了一下眉稍,并无追究,他指着地上唯一跪着的人,道:「你看看他是否对你欲行不轨之人,如实作答,若有丝毫隐瞒或诋毁,军法处置。」

徐晓幂顺着他修长的食指看去,见一个虎背熊腰、穿着军服的军兵在一旁屈首而跪,抖颤的身体诉説着他的恐惧。

「把头抬起来!」萧文焌命令道。

军兵闻声抖震,怯怯地仰起头,眼中的畏惧全无遮掩,未审先作贼心虚,倒让人觉得坐实其事。

徐晓幂一看就认出他是梦里的精壮男,想起梦中他那个猥琐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连忙指证道:「将军,就是他把我压在床榻上想强脱我的衣服,我极力反抗,然後他把我的头往床榻一撞,我就晕过去了!」

萧文焌一听,眼神肃凛起来,沉声道:

萧文焌闻之,脸色微沉,对精壮男道:「你还有甚麽话可说?」

精壮男一听,即刻不断叩头,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的知错了!是小的对样貌清秀的徐军医起了色心,但以後必定严格克制自己,请将军饶命啊!」

样貌清秀?衆人望着乔装後浓眉粗须的徐晓幂,心里万般不认同。

周祥哼了一声,道:「睁眼説瞎话!」

陈泽安笑着道:「每人口味都不同,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徐晓幂道:「客气客气,各花入各眼而已。」

衆人:「……」

对於精壮男的求饶,萧文焌一点也不领情,厉声道:「来人!把他押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再关进军牢!」

恪守军条、赏罚分明是作者对萧文焌行事的评价,徐晓幂看到此幕就知道不假。五十大板啊,想起还珠格格那些杖刑的场景就觉得屁股生疼,下意识地,她夹紧了向阳小花。

精壮男被拖出去後,她察觉衆人的视綫又回到自己身上。

萧文焌道:「头可还有不适?」

天啊,活生生的将军大人在关心她!徐晓幂感觉自己好幸福,真想马上向将军党的党员炫耀一下!

收敛内心的澎拜,她应道:「没……没有。」

「有还是没有?」萧文焌再问。

「有!」本来想客气一下,不领情就算了,「我有很多事情忘了!」

萧文焌皱眉,问:「甚麽事情?」

徐晓幂道:「行医!」

这可是个烫热的芋头,她可不会中医甚麽的,要知道她在现代主修媒体传播,靠的是一张能言善辩的嘴,望闻问切甚麽的边待着去!这事不解决的话,她怕要顶着虚衔帮人治病,治死了可就麻烦了,她的一生会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的!

萧文焌眉头皱得更紧了,问:「忘了多少?」

「全部!」

萧文焌:「……」

他不说话,不知是否在质疑,还是在思索其他事情。

一旁的陈泽安在此时站出来,道:「徐军医身体羸弱,难以负荷军中训练,又医术全忘,适得将军身边缺个贴身小厮,如若将军不嫌弃,可命他伺候左右。」

萧文焌听後又寻思半晌,道:「允了。」

但徐晓幂却不依了,由军医到贴身小厮,当中地位孰高孰低她心里明了,她这回不会连个二人帐篷都没得住吧?而且依小厮的地位,应该是食物链的最底层?也就是说,她要跪的人可多了去了!

「那个……」她举手争取发言。

萧文焌瞥了她一眼,道:「说。」

徐晓幂小心翼翼道:「其实医术忘了可以再学,或许我跟在别的军医旁边观看一段时间,可以唤醒记忆。」

她得保住军医这个职位才行,把脉开药方她不懂,帮忙抓药总可以了吧?

可周祥听完不乐意了,道:「军中不养闲人,没时间让你慢慢耗!」

徐晓幂道:「也对也对!可是……」

「怎麽?不愿意伺候本将军?」萧文焌肃穆地盯着她。

徐晓幂心知不妙,话峰一转,道:「怎麽会?属下自小敬仰将军,对将军的敬佩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能服侍将军是属下天大的荣幸,属下做梦都会因此偷笑!」

萧文焌道:「自小?本将军有那麽老吗?」

「额……口误口误!是自从听闻了将军的丰功伟绩後,属下对将军的敬佩之情就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

「行了!」萧文焌不耐地摆摆手,「今天暂且回去休息,明天过来值班。」

「属下领命!」

徐晓幂急急退下,临走前瞄到陈泽安冲她一笑,她心里瞬间觉得毛毛的,该不会是这副身体的前主人跟他有甚麽不爲人知的关系吧?刚才他几番帮她说话,维护之情着实明显得不得了。

她越想越觉得实有其事,便赶紧撇过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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