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文者:葬
标题名称:疯狂的我
CP:奇蹟X优树
特殊要球:优树个性扭曲
性质:疟文
把主角黑掉了希望大大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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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优树…你…为什麽会变成这样?」黄濑凉太摀着自己受伤的手臂,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近乎癫狂的优树,为什麽?那个一直以来清冷却温顺的他,会变成这个样子?
「优,你倒底为什麽要对黄濑出手,你这家伙搞甚麽?」青峰大辉很是不能谅解的看着那现在正被紫原敦压制在地上的优树,很是愤怒地问道,以前,不论发生甚麽事,他虽然从来就没有跟他们说过,总是自己默默承担,但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出手伤了他们的啊!
「呵呵,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优树冷冷地看着那正扶着黄濑凉太的青峰大辉,那双站蓝眼瞳中,第一次对着他们散发着肃杀之气。
「优树,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那个曾经温顺的他去了哪里?现在的他,那眼神一点都不像是在骗人,就好像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仇人看待一样,明明前一阵子还好好的,为什麽如今却…?
「自然再清楚不过,怎麽?你有疑问吗?」虽然因为身材差距的关系,被紫原敦压得死死的,但是那双眼睛却丝毫没有示弱地看着赤司征十郎。
「优树君,你不是这样子的人,是不是有什麽苦衷?」他不相信,以优树的性格就算再如何痛苦,他都一定避免伤害到他们的,但是现在的他,就连善於观察他人的自己,竟然都无法看得出任何端倪。
「小树仔─不要再挣扎了,会受伤的─」虽然,他是受了赤司征十郎的命令所以才把优树压在自己身下的,但是他却不敢真的用太大的力气压制住他,实在是怕他会不顾一切伤害自己也要挣脱他的箝制。
「紫原敦你放开我。」然而,优树却一点也没有收到他的心意的奋力挣扎,终於得意挣脱於他之後,往後退了好几步以防他再抓住自己,那漂亮的脸蛋上勾起一抹冷笑的说道,「这次就算了,下一次,我可绝对不会心软。」语毕,在他们都来不急反应之前,便转身离去。
「小优树!」不可能,那个总是放任自己任性的人,怎麽可能会对他们有这样的表情态度,就好像…他眼里完全看不到他们一样,那双湛蓝如冰的眼瞳中,空洞虚无的可怕,唯有对他们几人的仇视以及杀气。
「黄濑,你得先疗伤,动作不要太大。」绿间真太郎微微皱起眉头,不太满意地瞪了一眼黄濑凉太,他难道不知道他自己的伤口很深吗?这样动来动去的,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又裂开了啊!
「为什麽…小优树为什麽会这样…」他不相信,那个人真的是优树吗?这…不可能吧!
「我认为,优树君一定发生了什麽。」国中时期,他甚至担心自己将要解决的事会牵连到他们,宁可与他们决裂也要独力承担,但是现在却能眼睛不眨一下的就打伤了黄濑凉太,这其中一定有甚麽原因。
至於另一边,与众人分开之後的优树,上了一辆黑色的厢型车内。
「回来了吗?怎麽样,是不是相当有趣呢?」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看了一眼之後,只见他那薄唇勾起一抹冷笑的看着眼前的漂亮少年问着。
「不过就只是几个毛未长齐的小鬼,我不明白,你为何会如此忌惮他们。」优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才开口问道,他就不明白,不过就只是几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大学生,但是因为他们是运动员的关系,所以身体健壮了些,若是要跟自己的实力拼斗,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就像刚刚,他不过一个随手,就可以伤了一个人,这样的实力,究竟有何好畏惧的?
「嘛!所谓人不可貌相,你可不要小瞧了他们。」男子耸耸肩一笑,他担心的,可不是他们的实力,而是他们在这个少年心理层面的影响,「好了,这个你先吃下吧!身子不是还没完全好?」一边这样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个药罐,从里头道出了一颗,递到优树的面前。
「嗯!知道了。」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药,毫无疑惑的接过之後,一口吃下,「我先睡会,到了再叫我。」
「好,你睡吧!」男子点点头微笑说道,看着优树很快地入睡了,本来温和的笑容变的诡异起来。
那时候,因缘际会下,遇到了优树,虽然不知道发生甚麽事,但是就他所查到的资料是,这个人就是毁掉他们分公司齐下要学研究中心的人,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所有的资料都显示着他有这不可思议的手段,若是这样的人不能为他所用也实在太过可惜。
因此,他用尽手段把他给请来,本来想着,若是能够谈得拢,那麽,他们的组织就多了个相当得力的助手,但却没想到,优树的性子倔强的很,不论他给予任何利益,他都不同意,一直坚持着己见,不论给他任何好处,他就是不肯妥协。
最後,他找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找组织里善於催眠的专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他变成现在的样子,只是,他不得不佩服,明明才只是个孩子,心性却非比寻常,对他下了很多次的催眠指示,令他们意外的是,他居然有办法凭藉着自己的意志力挣脱出来,最後是用最深沉的催眠,才勉强将他的意识控制住,但是,却也不是长时间,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一定得让他吃下特制的安眠药之後,再加深催眠。
不过,如今实验已经成功,至少,现在的他已经把他们组织当成是自己人,而今天就是他们实验他是否会听令於他们而做的,若是连她们他都能够出手的话,那想来就没有问题了吧!
「忘川优树,你终於…为我所有了。」看着那已经沉睡下去的优树,男子那精瘦的手指轻抚过优树那精美的脸庞,薄唇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如此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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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什麽地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不是好像上了车之後就睡了吗?为什麽会在这一片漆黑的地方?
「优,你这家伙可别给我自己去当忧郁少年了啊!」
「小优树,答应我,以後不可以再骗我了,不然我一定不原谅你。」
「优树,同样的状况,我不允许发生第二次,你该知道,我不喜欢有人违逆於我。」
「忘川,别误会,我是看他们都很担心,所以才…」
「小树仔要答应我,不可以再这样消失了!」
「优树君,我的号码不会换掉,一定不会,所以,有什麽我帮得上忙的,一定要开口。」
一句又一句的话语不断的从自己耳边闪过,明明听起来至这样陌生的声音,但是为什麽,他却会觉得这样的熟悉?那些人…倒底是谁?为什麽总觉得,他们的声音跟今天遇到的那六个少年如此相似?而且他们对自己的称呼是这样的亲昵,想来肯定关系不差,既然这样,又为什麽,自己却对他们全无印象?
有些茫然的张开了眼,入眼的是他记忆中熟悉的房间,这是组织特别为他所准备的,原来不知道他什麽时候睡着了,被人给带了回来。
「你们…倒底是谁?」只见优树坐起身子,低着头,陷入沉思,刚刚那个…是梦吗?可是为什麽他们所说的一字一句都让自己的心不断的悸动,仔想想那个男人要他对几个根本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年们出手时,他越来越觉得不对,从他们惊愕的目光,难以置信的语调,以及他们对自己很是亲昵的称呼,一个个都证明了自己跟他们肯定曾经关系匪浅,但以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为什麽却完全想不起他们?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太阳穴处传来,疼的他几乎快把持不住,就在这时,男子破门而入,见到优树的状况,连忙赶到他的身边,用力扳开他的嘴,将手中的药物塞了进去,然後连忙喂下一口水,让他利於吞药,「优树,你又头疼了吗?来,先吃下这颗药再说。」
「呼…呼…」带药物终於渐渐发挥效用之後,优树躺倒在男子怀中,很是无力的缓着气,「这…到底怎麽了…」他越想越不对劲,只不过回想他们挤人的事,自己的头就突然剧烈疼痛,难道真的只是凑巧?
「没什麽,我说过吧!你之前因为头部受到撞击,所以不可以太勉强自己。」男子轻轻摇摇头,温和的对这优树说道。
「是吗…」优树这样回应着,但却不知道为什麽,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并不是这样的。
「好了,你再睡一会吧!」如此说着,动作轻柔的将优树放回床上,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微微一笑说着。
「好吧…」优树点点头,一个近乎快要听不见得呢喃之後,闭上眼睛,再度陷入了沉睡。
而男子,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瞳漠然的看着优树好一会之後,从口袋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是我,这家伙好像又开始要觉醒了,最迟明天,一定要过来一趟。」命令一般的语调说完这句话,也不管对方是否答覆,就挂了电话,「忘川优树,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组织的,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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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另一边,优树与众人一起承租的公寓里。
「为什麽,小优树不是才离开几天而已吗?为什麽就变成了这样。」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的黄濑凉太,很是萎靡的坐在沙发上,念念有词一般地说着,以前,就算他在怎麽胡闹,优树都不会这样待他的,但是…那时候,对自己出手的他,却丝毫没有犹豫,他有种直觉,优树这一次,并不是演戏,而是认真的。
「优树君一定有甚麽原因的吧!」黑子哲也如此说着,那时候,他说公司有事要忙,就这样一去就没有再回来了,再次见到他时,他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这个他,根本不是他们所熟识的忘川优树,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
「优那家伙,倒底都在想些什麽啊!」青峰大辉很是烦躁的说着,那样的优树,跟他们所熟知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像是同一个人,为什麽,他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我想,我们必须找找忘川好好的聊聊。」说真的,他并不相信优树会变成这个样子,就算他说过他自己曾经是个杀手,但是对他们,他从来就没有露出那满是肃杀之气的样子,所以今天的他,一定是出了甚麽状况。
「小树仔…」紫原敦也跟黄濑凉太一样委靡不振的样子,看来今天优树的这种异状对他来说也是大及相当的大啊!
「真太郎说的不错,我们必须找个机会好好跟优树谈谈。」赤司征十郎点点头,相当认同绿间真太郎所说的话,但是他总觉得现在的优树看着他们的眼神非常的陌生,就好像看着他完全不认识的人一样,相当的不对。
「但是,若是小优树他说他是认真的呢?」如果,对他来说,今天所做所言,都不是做假,那麽…又该怎麽办?
「如果优树是认真的,那他至少还欠我们一个解释。」欺骗他们这麽多年,要一个解释,应ㄍ并不算太过分的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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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某企业本部顶楼,总裁办公室内。
「如何?已经处理完毕了吗?」一个男子坐在总裁的位置上,一边看着自己手中的公文一边说道。
「是的,但是…」站在总裁办公室前面的男子很是恭敬的说着,但是脸上却出现了很是犹疑的表情,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说道,「虽然催眠已经完成,但是以那孩子的心性,只怕催眠很快就会失效,之後,就算是加深催眠效用也将会不大。」虽然,他是国际知名的催眠大师,但是相这样心性如此坚韧的人,他却也是第一次遇到,而且,居然有人能在一次次的催眠之下逐渐免疫,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无妨,催眠无效,正和我意,你就照现在的状况持续下去就好。」男子轻轻的笑了笑的说着,就好像优树哪天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也无所谓的样子。
「是,我知道了。」恭敬的对着那坐在总裁位置上的男子行了个礼之後,才转身离去,本来以为他是为了要利用优树的这一个棋子,所以才会不惜花大钱,把他给请来就为了洗去优树的记忆,但是,如今看来,他对优树,并不是所谓的棋子,反而是报复居多了吧?看来,这个男人,果然很是可怕啊!只能为那可怜的孩子默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