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耽美短篇文章 — 【遊戲王同人-暗表】 生日願望 (中) 

正文 耽美短篇文章 — 【遊戲王同人-暗表】 生日願望 (中) 

警告

*终於来到中篇,明明要写短篇而已啊啊啊啊

*一样会再新增内容

*6/20更新内容

*6/30更新内容

*终於要写到下篇了啊,我想要写的是甜腻腻的闇表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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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有着狰狞的面孔,牠对着面前的敌人们吼叫着,尖锐的爪牙显示着牠的可怕与力量。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海马的立体投射装置已经看多了的关系此刻引起游戏注意力的还是另一件事。

他刚刚是听懂亚图姆在说什麽了对吧?

那不是自己的幻听对吧???

仍旧不清楚到底发生什麽事情的游戏一个人混乱着,可很快的就又被打断,因为他听见了前方传来的惨叫。

巨大的魔物在刺客间不断吞噬着,断裂的躯体与残肢混杂着艳红的鲜血飞溅,将地面染得通红。

见到这惨况的游戏惨白着一张脸,他下意识的往後退去想逃离,这残忍的画面已经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记忆里的另一个自己应该是温柔的,但他的身影和眼前冷眼旁观的法老王身上竟然又有些隐隐重叠,本来就是,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可是游戏此时的心中又有些畏惧这个人,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情感,像是高高在上的看着一切的神只,只给予罪人最深刻的惩罚。

刚想要逃走的游戏就被一直注意着这边的亚图姆一把抓住,他的手劲大的像是要折断游戏的手腕,艳红的双眼盯的他有些发毛。

「放、放开我。」游戏使劲挣扎,在这个亚图姆不认识他的地方自己会被怎样都很难说,虽然他知道另一个自己对於认可的人有多包容但他却不知道这个陌生的亚图姆到底想要做什麽。

想想也有些难过,明明想要见的是另一个自己,可为什麽就这麽难呢。

看着不断想往後退去的游戏亚图姆明显失去耐心,他一个用力眼前的人就被他扯到身前,一手固定在他的身後一手掐住他的下颔,由上往下仔细的端倪着。

远处的撕咬还再继续但此刻的游戏却已经无心再去理会,被抓住的他只能将手搭在亚图姆的肩上想推开他,可发现毫无用处的游戏只能放弃,他紧张的抓着亚图姆的手臂,却又不敢太用力,怕是一不小心就会在上头留下痕迹,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亚图姆看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麽。

亚图姆仔细观察发现这人的长相和他几乎是一模一样,但那双眼睛太过温和,就连被抓住了也只是倔强地看着他,用那根本不值一提的力气想逃脱,如同可怜兮兮的小动物般无能为力。

注意到也许自己的用了太大的力气亚图姆放松了些对他下颔的箝制,但已经在那几乎白皙的脸上落下红色的指痕,他不禁用拇指按压那红色的痕迹。

「名子。」

亚图姆突然开口问着,只想挣脱那些让他不舒服的手指的游戏皱着眉看着他,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和亚图姆似乎有些过於靠近,可这距离却是他和另一个自己以往打闹时不曾注意过的,比这更靠近的距离他们都有过,但现在却只让他觉得难受。

「……游戏。」虽然被人抓着下颔让游戏的脸有些扭曲,可他还是好好的把他的名子说了出来。

「游戏……?」奇怪的名子:「你出现在这里有什麽目的?」

游戏生闷气的看着他,如果他是有目的的来这边倒好,可他就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来这个地方啊,如果这就是他的生日礼物那也太糟糕了,送他这礼物的人可真失败。

但是愿望还是实现了,他见到亚图姆。

说来说去这愿望倒也没错,反倒像是他这个许愿的人没说清楚才发生了现在的情况,过去的亚图姆和现在的亚图姆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想到这游戏的眼神又软化了,他放松了一直以来紧绷的身体。察觉到这点的亚图姆不禁露出一丝困惑的眼神看着他,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人想做些什麽?

「我来这边见亚图姆的。」几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出来,游戏错开了他的视线不想去看眼前人的脸。

「………。」亚图姆皱着眉没说话,像在思考着什麽,他已经认定这个奇怪的人对他起不了什麽威胁,从刚才被自己轻而易举的压制就能看出来这是个从没锻链过的普通人,所以他才让他这麽靠近自己。

「你为什麽知道这个名子?」

「……因为我是他朋友。」游戏赌气地说着,这也没错,他们可是有着比朋友还好的交情。

「不可能。」一口断定游戏在说谎的亚图姆又加重手上的力道,看见游戏痛苦的表情後道:「他没有朋友。」

终於受不了剧烈疼痛的游戏突然使劲一推,虽然逃过了下颔的疼痛但手腕却又再一次被抓住;然而不知为什麽他听见这句话时连胸口都有些疼痛,他忿忿的看着亚图姆道:「你又不认识他,怎麽知道他没有朋友!」

亚图姆盯着他不说话,艳红的眼睛闪烁的光芒让游戏在心中突然有些生气。

「那他在哪里,你找到他了?」

「………。」无言的游戏只得沉默,他当然找不到那位亚图姆:「我找不到。」

面对面前人越发冰冷的眼神游戏毫不畏惧的接着道:「他离开我,回到属於他的地方去当神了。」

这下子换亚图姆沉默了,他在心中已经把游戏从奇装异服的刺客变成胡言乱语的疯子,可他不能丢下这个人不管,就他顶着和自己一样的脸这点就不行,也许趁现在先把他处理掉也是个好选择?

想到这的亚图姆突现杀气,可游戏一点都没有察觉,在说了刚才的话後他觉得有些难过,心中这麽久的委屈突然一下子就涌上心头,他也不想理会这是不是他所熟悉的另一个自己,只要一下也好能在这个人身上找到一点过去的感觉也好。

他突然发难用尽力气扯开亚图姆紧捉的手,也不管在手腕上留下的深刻痕迹,他狠狠地抱住眼前的人,身高上的差距让他的头只够贴在亚图姆的脖颈上。

「我好想你……。」

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在颤抖,这下亚图姆本要掐上游戏脖子的手又突然伸不出去,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怎麽回事,只觉得如果现在就把这个人杀掉自己可能会後悔。

这是他从来不曾发生过的。

法老王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点在他父亲死後年幼的自己在一夕之间坐上王位後就不曾改变,也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够坐稳这个位置,而对於该处理掉的人更是一点犹豫都不曾有过。

可现在又是怎麽回事?

那心里的犹豫与柔软是从何而来?

亚图姆不明白。

後悔这个词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而他更是一点犹豫也不应该有,所以亚图姆只得把这点都怪罪到眼前这个想找拉的疯子身上,是他的疯言疯语扰乱了自己的判断。

可他也没继续手上的动作,就只是站在那里等待挂在身上的人停止那近似哭泣的颤抖。

游戏也不知道自己在这怀抱里待了多久,反正眼前的人不赶他他就也不走,只是有些讶异一直以来都表现得不友善的亚图姆怎会就这麽任由他拥抱?

他慢慢的离开他的身上,偷看着那人此刻脸上的表情,发现他似乎在沉思着什麽,艳红的眼睛盯着他背後的树林。

但很快游戏就发现原来亚图姆看着的是那只不久前仍在吞噬刺客的魔物,没有主人的命令时他就乖巧的待在那里,像只宠物般等待主人的犒赏。

亚图姆举起手做了个手势魔物就在烟雾中消失不见,而在那双眼睛又聚焦於游戏身上时让他心脏不禁重重的跳动了一下。

「跟我过来。」他抓住游戏的手腕就想带他离开,游戏只得在跌跌撞撞中连忙说了好几声等等,只是亚图姆根本不给游戏停下的时间就迳自往前走去,一直到他们要离开时游戏看见了掉落在地上的便当盒,这才想到要去捡起它。

「等、我说等等!我的东西还在那里!」

好不容易从亚图姆手中逃离,游戏去捡起那沾着泥沙的保鲜盒,稍微看了一下发现没有损坏,只是里头的食物有些撞坏了,但游戏并没有太在意。

要是把妈妈的心意浪费就不好了。

好孩子游戏这麽想着,他转过头去看向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他的亚图姆,笑着道:「如果把这个掉在这里明天就要被妈妈骂了。」

亚图姆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看他,看得游戏莫名有些紧张,正当他手足无措时亚图姆才开口回了一句简短的话语,可游戏发现了一直以来不太对劲的地方。

果然听不懂啊。

他皱着眉思考,心里却已经有些答案。所以游戏站起身来慢慢的往亚图姆那里走去,一直到他走到亚图姆的身旁後他才有些踌躇的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握起来很温暖,跟在心灵房间碰触时不太一样,那时候的另一个自己总是有些体温低,跟温暖一点都扯不上边,也因此再一次让游戏有了这个亚图姆仍然活着的真实感。

不是亡灵也不是幻影,是存在世上且活着的法老王。

「你能够听得懂我说的话吗?」游戏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亚图姆的回答是他也能够听得懂的语言那就代表或许两人只要互相碰触就能够沟通,虽然不知道这是什麽原理可至少比要比手画脚好很多。

但事情总是出乎游戏的预料之外,亚图姆只是冷哼了一声就反握住他的手往前走去,一点也没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让游戏也只得跌跌撞撞的随他走去。

人家问问题时就要好好回答啊!

还是没搞懂到底是不是只要互相碰触就能交谈地游戏就这麽一头雾水的被人牵着走,随着周围的景色逐渐改变游戏发现自己被人带到宫殿里,而在走上长廊前亚图姆停了下来,他解开肩上的披风就往身後的游戏头上盖去,一瞬间就把游戏整个人上半身盖的密实,脸藏在披风下一点也看不见。

「不准拿下来。」游戏刚想把盖住脸让自己连路都有点看不清楚的布料拿下时就听见亚图姆这麽说着,两人的手早在亚图姆把一连串的动作做完後就重新握的死紧,那力道甚至有些过紧,如果游戏想挣脱可得花费一番力气。

乖乖听话地游戏放弃挣扎的念头,他被动的跟着亚图姆走着,心思也不断飘远,他不禁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有那张诡异的纸条。

他不知道原来黄金柜竟然有这种力量可以把人传送回三千年前的世界,但当初似乎都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伊西斯他们知道原来黄金柜有这种力量那麽在与另一个自己的最後一战时就应该会要求游戏把黄金柜也一同交给守墓者一族保管,而不是随随便便的就交给游戏。

还有那张纸条,到底是谁放进去的呢?

似乎一切都是当自己看见那张纸条後才发生的,而游戏也想着自己要如何才能回去。

不禁把目光放回身前的人身上,亚图姆的背影曾经是游戏追寻的目标,而当他认为自己有能力与他并肩而站时游戏亲手送他回到了冥界,他不是不记得曾经一起许下的誓言,但就如同最後被封印的死者苏醒,活在现世的亡灵没有未来可言,至少在冥界亚图姆可以重新找回他的荣耀,那个人不应该活在他们的世界里当个孤独的幽魂,他是多麽耀眼、万众瞩目,王者直至死去也依旧是王者。

况且当他真的留下来了又如何?

他自己也清楚,游戏能够陪伴他一辈子,但之後呢?

不能回归冥界的王只会继续徘徊在人世,一个人孤单的在千年积木里,而他又能找到几个可以做为王之器的人?

他当然也很想念他,可是游戏更无法接受那个人孤单,在那人还在自己身体里时很多次都会在夜晚看见另一个自己一个人眺望书桌前的窗户,很多时候游戏在被窝里会陪着他一起无眠直到他消失在椅子前。

他不知道另一个自己在想些什麽,但那眼神就像很久以前一个朋友都没有的自己一般,而只要一想到他还得继续孤单下去游戏就觉得自己无法忍受。

如果可以,他希望另一个自己可以开心,什麽烦恼都不要有才好。

他不後悔亲手将他送回冥界,只是真的有点想念那个人了。

不知恍神多久的游戏突然回过神来看了看周围,他们走到一间屋子前

但什麽人都没有,亚图姆几乎是连拖带拉的把他带进屋子里,待游戏看清里头时发现这是一间寝室,看起来很简陋,只有少许家具和一扇大窗子对着外头的池子,景色颇为美丽。

而这也不难看出来经常被人使用,桌子上没有什麽灰尘,还堆叠着些纸张,写满了游戏看不懂的文字。

「待在这里。」强制让游戏坐下後亚图姆就转身要走出去,游戏慌张的抓住亚图姆的手,他不想要一个人待在这个地方。

「你要去哪里?」

亚图姆回过头来看着此刻坐在床上一脸不安的游戏,他注意到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待在这里。」重复第二次语气有些不耐烦的亚图姆挣开了游戏握着的手指走出房间,头也不回。

游戏倔倔地看着门被关上後才终於呼出一口气,像是让还没说完的话语随着气息消散於空气中。

「另一个我……。」闭上眼睛游戏的脑海里浮出的仍是另一个他,与这个亚图姆的见面一点也没纾缓他想见另一个自己的心情。

他坐在床沿,红色的披风在刚刚从脑带上解下时随意的披落在他的大腿上,就像那个人还陪伴在他的身边,就像是一切都不曾变过。

亚图姆在回宫殿的路上看见许多混乱的景象,但看得出来并没有什麽人受伤。他必须快点解决这些问题,竟然有人可以入侵宫殿行刺,这无疑是对他的一种挑衅,胆敢触怒法老王,就要有承受神的愤怒的觉悟。

随着遇见的士兵和仆人越来越多,认出他的人也不少,原本还愁眉苦脸的众人在看见法老王平安回来後都露出安心的表情,他们跪落在王的道路两旁,为他们的王献上自己的忠心。

他踏上大厅的路走回自己的王座前,记起不久前发生骚动时自己正在听神官们报告,当时士兵慌张的进来报告王宫被人入侵,而一向负责王宫安全的瑟特立刻就向自己请求离开去处理。

亚图姆当时并不以为意,他相信瑟特的能力,而就在他准备继续听伊西斯的报告时他突然感觉到从千年积木里传来的共鸣,他不清楚那是什麽意思,但似乎隐约中千年积木在向自己传达着什麽,只思考了几秒後亚图姆就决定跟随千年积木的指引,他打断女神官的话语後就出了大厅,也不管身後气急败坏的神官们的呼喊。

接着他就遇到了游戏。

千年积木在游戏碰触的那一瞬间变回平静,那名少年身上似乎有着什麽不太一样的地方,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这也是为什麽亚图姆没有选择在那里将他除去,那个人身上有太多谜团,就只是这样而已。

「王!」

身後传来熟悉的叫唤,亚图姆转头去看发现是马哈特与伊西斯,他们似乎是得到士兵们的消息来找他,脸上有着焦急与安心。

「王怎能突然离开呢!这太危险了!」迎面而来的第一句话是马哈特的训斥,但亚图姆并不在意,他明白自己的神官,况且自己方才的举动也真的有些鲁莽。

「刺客们如何了?」没有理会马哈特的亚图姆看向另一位女神官,伊西斯看起来比马哈特冷静了许多。

「瑟特神官已经将刺客们都制服了,正在搜寻残存的余党,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伊西斯顿了下後接着道:「但我们发现此次的行刺似乎有些不对劲,在他们身上发现很强烈的黑暗力量,似乎是有人在背後操控。」

「有人操控?」

「是的,那是一股不寻常的力量,但详细的还得等瑟特神官回来才能了解。」

「嗯,我知道了。」大致了解状况的亚图姆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和瑟特去处理。」

「是的,王。」女神官尊敬的行礼後就和马哈特一起等待王的命令,马哈特一脸想说些什麽的表情却被王无视,让得知王平安回来而安下心的伊西斯不禁觉得有趣。

刚才王在得知有刺客来行刺时突然跑了出去让所有人都吓坏了,王的动作太快外加没有人敢冒犯法老王的威严导致第一时间竟没有人拦得住他,让他们这些神官们着急了好一会儿。

最後是西蒙大神官出面将所有人都安顿下来才把那混乱的场景稳住,想想自己做为千年神器的神官竟然还这麽急躁真是有失颜面,他们是王最忠心的仆人,应该要做为王的帮手而不是没了王就什麽也做不了的废材。

不过有件事情让伊西斯很在意,她在王离开时看见了从千年首饰里传来的影像,在模糊的景色里她看见一位身穿奇装异服的少年,他似乎在对着什麽人说话,而伊西斯只觉得一切都太过模糊,她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但就在她想看得更清楚时影像就中断了。

千年首饰可以用来看见过去与未来,虽然只是片段但已经为埃及预见过多次的灾难,可这一次伊西斯不确定她所看见的代表着什麽意思,只是觉得那名少年也许会对这一切带来什麽变化。

随着法老王平安的消息传出去更多的神官们也回到宫殿中,他们将原本因骚动而被打断的事务从新禀报给法老王,一直到最後一位神官走出宫殿时亚图姆才起身想要离开。

「王要回房休息了吗?」伊西斯问道。

「………。」亚图姆沉默了会,不知为何看起来似乎有点犹豫:「不,我要去别的地方。」

「那请让属下们一起陪同吧。」马哈特接过话头道,看上去仍因为王自行离开的事情耿耿於怀:「现下王宫里还不知道有没有刺客潜伏,请法老王一定要让属下们陪同。」

没有回话的法老王淡漠的扫了他们一眼,两位神官们就明白这是法老王准许自己陪同的意思;他们跟在他的身後,但法老王不准许其他士兵跟着,所以一路上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也不知道法老王想去哪里,只知道他们走到庭院旁一间偏僻的屋子。

然後法老王就把他们丢在门外自己进去了。

吃了个闭门羹的两位神官只得乖乖听从王的命令在外头等着,虽然有些好奇但他们不会怀疑王的任何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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