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5
#鼬->补习班老师佐助->学生
#性暗示有
#强烈喜欢(想独占)鼬的佐助
#之後後半段可能会重打
「很好。」
那是鼬在课堂上经过佐助桌旁时往他手里塞的,回答问题才能得到的奖励。但那句称赞不是给他的,糖果是顺势的。
那时佐助佯装对黑板上的粉笔字迹思考,目光却钉在鼬抄写题目时袖口露出的腕。手的主人在恍惚之间遂近,佐助甚至被鼬无预警的小动作吓的一颤。
咬碎糖果,廉价的草莓香料像扣除鼬便显得廉价的奖赏,只要举手、开口就能得到。
那份甜腻却在嘴里扩散,在齿间徘徊。好甜好甜,佐助却抓住了其中的一丝苦。
他觉得那才是鼬,他将它捧在怀里,弓起背贴上那份真实的温暖,却使力僵着身躯深怕弄伤它。
就这样细细咏着鼬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在心底。
直至嘴里含着的碎糖融化、剩下塑胶小棒。
他想到刚才下课後偎在讲桌边的女学生。
老师,这题怎麽解?她用雪一般的双手捧着厚重的参考书,用细长的手指指着字。她张嘴,声音像被沸水煮融化的棉花糖。这麽样的......。铅笔在纸上刮的莎莎,听在耳里像指甲抓,耳膜是黑板。
她是棉花糖、鼬是煮水,自己是盛着他俩的锅,他们将永远在自己的视线之间,比胶和漆更黏腻,比恶心还要令人恶心。佐助被自己的空想搞的反胃。
橡皮擦把写到一半的方程式擦掉,X的答案解不出来,突然怀疑算出来的Y。他把数学讲义塞回书包,抽出明天课堂上要抽背的短诗笔记。要假装认真好难,因为莫恨清风轻拂手,读起来是讨厌、老师,这好难。春花飘零秋叶落,念起来变成放心,看着,我教你。
他垂下眼睫,望向不可能戴表的左腕,五十人一堂的教室只剩下他和她和他,钟在正後方,回头是显得太过刻意的催促。
她的问题很笨,正因如此所以问题更多,直到手机震动传来自家里的催促,直到她边抱怨嚷嚷边把教材胡乱塞进包里。她和墙上挂钟长针拉扯着走了一圈,短针拖移了半步,草莓棒棒糖是附加奖励,与带着微笑道:「下堂课吧。」的鼬一同离开是目的。鼬在踏出教室前回头,开阖着嘴巴对佐助拉出嘴型:
「你等我。」
佐助在离补习班十间店面、两条小巷距离的街口等鼬。
一台车漆黑的,还没停稳,佐助看也不看、拉了後车门浮进去。
「你可以不用等我下课的。」鼬叹气,听得出他有多挣扎才脱口释出好意
「你早该下课的。」佐助接着话反驳,视线从後照镜里鼬的眼角移到窗外,却不知道要放哪里
「我们的关系不到需要到这种距离上车那样复杂。」话题接不下去,或是接下去惹人生气,都不行,放弃。换一个。
「这是你第两百次问这个。」「不想承认和我是兄弟关系吗?」「这个问题是第三百次。」
「佐助。」鼬没头没尾的喊了他的名字。
句子间短暂的沈默像冰河,寒气迎面扑上,厚冰往心脏压。求你、求你不要,拜托别那样对着我说。
他痛恨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默契。嘶吼喊叫藏在眼底最深处,佐助用尽全力抬起一边的眉,装作不在乎。
「不论你怎麽想,我还是最喜欢你。」
佐助急促的倒吸一口气。拜托,别说,求你别那样说。
「你永远是我的弟弟。」
仰首傲然挺立的野兽连同身後的心脏被扯成片片,那是他最後的一点坚强自尊
佐助的眼神飘向窗外高楼之後的更远方,不知道第几个四百次问自己为什麽总是硬拖着身躯,即使待在鼬的身边总是让自己更加残破不堪。
嗯。我知道。别和同学吃醋啊,像个小孩子。嗯。
佐助从口袋掏出那根棒棒糖。撕开塑胶包装纸。
糖果的表面被包装纸的皱褶压出难看的刻痕,像是学生在课堂上为打发时间而在橡皮上课出的涂鸦。不过那更丑。
嘴角被自心底泛出的怜悯激的扬起,张嘴含住手中的糖。
吃到剩下塑胶小棒时佐助失笑,女学生回家就会吃掉那根从鼬手上接过的棒棒糖,之後会舔咬着鼬的手指,再来是渴求鼬的棒棒糖。
他偶尔会有错觉,觉得鼬像是他的,或是属於他的。他就像小孩,对着玩具店里永远也带不回家的布偶取名字,但他终究会被别人抱在怀里,任对方叫自己不熟悉的名。
他觉得自己好悲哀,把脸埋进膝盖,用双手在周围架起篱笆。他知道鼬会相信这是出自疲累的动作,第二个默契令人悲哀。
若说鼬是那颗糖,鼬身上的一切即是包装纸,而将鼬带走的鲜艳却令人不屑的女人是嘴巴。
自己是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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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这里发文,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不论是文笔还是剧情上,各方面都还有不足的地方。欢迎批评指教但还请多手下留情ㄧ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