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用着敷衍的姿态，我知道我不能再问下去了。
『那你现在还觉得他糟糕吗？』
「还好。」
『你站在他那边？』
「没有。」回答後发现事情不太对，「我就没有任何感觉啊。」立即撇清。
『那、那你在想什麽。』
「或许这样结束也好吧。」我不解，「毕竟继续下去也不一定是好的。长痛不如短痛，你说是不是？」张茵岚的态度转变太大，但我也只能在心中默默说出『是』这个字眼，她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收起任何一丝的情绪，我告诉自己，也告诉她，『我其实没有恨过他，或是讨厌过他，到现在我都希望着他能幸福。』
「嗯。」但我也应该走出来，该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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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嗯⋯⋯』发出吱呜的声音，头昏脑胀的抚摸额头。
我记得昨晚没有喝酒啊？
後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旁还有打翻的玻璃杯，承装着我想喝的水。
好晕啊，口中呢喃着，我睡了多久呢？现在几点了。
最近，时不时都会沈睡一阵子，回想到过去。
拿起手机，嘟嘟——的声响，『皓皓，你在哪里？』
「小姐，你终於回拨电话啦。」
『嗯⋯⋯太累了，睡一下。』坐在地板上的我，看似舍不得起来，事实上头疼的要命。
「太久了。」
隔了一段要回覆的时间，『皓皓。』我打破静默。
「怎麽了？」
『睡太久了，我头疼。』明明是在讲电话，感觉却像全世界都在转。
「你还好吗？」
『不太好。』抱住大腿，缩起一团，连拿个手机的力气都有点困难，『没、没关系，先⋯⋯』我想要先挂掉电话再说。
他却打断我，「你在哪里。」
『家里。』虽然不解，可是我回答了。
「太好了。」
接下来听到钥匙的声音，有人正在开我家大门，我惊恐地看向大门。
「你不是问我在哪里吗？我在你家门口。」果然，打开门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吴杰皓。
『呼——』吐一口气，『你为什麽会我有我家钥匙。』
「ＦＢＩ。」眯起双眼，轻挑的口语。
『不要废话那麽多，快点拉我起来。』我手伸向他，『快点。』看着他一动也不动，我催促着。
「嗯哼。」嘴角勾一抹坏笑，「不要怪我喔。」他不是拉我起来，而是把我公主抱起来。
我心理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你在干嘛⋯⋯』也没有力气跟心力去抵抗，身体放任他使唤。
他把我摊在床上，盖起被子，「你梦到什麽了？」他询问。
『梦到⋯⋯自己是怎麽面对失去爱的自己。』不知道是想睡觉还是累了，无力的回答。
「感觉怎麽样。」他温柔道。
『痛。』
闭起双眼前，滑过吴杰皓的表情，他在哭吗？
为什麽要哭？为什麽吴杰皓要哭？什麽事，让他⋯⋯流下了男儿泪。
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