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凝/我忘了,你不喜欢我哭的样子,那让你觉得你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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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画面中的女孩尖叫,男人拿着衣架不断的往她身上毒打,一名女人闯入画面...
是我...
那个女孩是我...
她看向我,双眼空洞的好似黑洞要把我吞噬。
所有的画面瞬间支离破碎。
刺鼻的消毒水味冲进鼻腔,白色强光直射进眼里,我微眯着眼,打量着周遭,结论是我只看到了白色。
我猜,我在医院。
嗯,大概吧。
「你醒啦?」望向声音来源,你揉着眼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来。
「我、我......咳。」多日未经水滋润的喉咙在我开口时,很不给力的不让我说话,我剧烈的咳了起来,你请抚着我的背,待我稍缓时,递给我一杯温水,我润了润喉咙,才舒缓多。
你担忧的看着我,眼神中却带着些许的愤怒,「为什麽自己一个人去?」
我沉默,不敢抬头看你。
「为什麽?说啊,你可以找我,为什麽要自己一个人?」你不断的强调一个人,其实我没有那麽懦弱。
其实,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其实,这不重要,我对你来说,只是青梅竹马,所以。
不重要。
我握紧双拳,双肩隐约的颤抖,我张着嘴,想说什麽,却又卡在喉咙似的,发不出声来。
你叹了口气,走到我身旁坐下,「下次别再自己一个人了好吗?我很担心。」我安静地点头,用余光悄悄的看着你,你敛下的眼眸还是如往常一般令人难以捉摸。
你担心我,但其实没这个必要。
我长大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我甚至会想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我是不是也可以过得跟现在一样快乐。
或许,可以吧,我想,我猜,我觉得。
其实,我不知道。
心中乱成一团,各种想法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像是被打了个死结,解不开。
「在想什麽?」你问,语气里参杂着和梁蔚海相似的温柔。
「没什麽。」
你看着我,我想,你是知道我说谎的,可你知道吗?我只是怕那些言语刺伤了你。
怕我那些不重要的想法,无意间的,让你受伤。
你却只是请轻轻的点头,假装我是真的什麽也没想。
「女孩是我。」
「什麽?」
「我说我常梦到的那个女孩是我...所以我妈根本不是我妈对吧...」
你点头不语。
「为什麽不告诉我?」
「我不想要你回忆...」我的平静让你眼中出现了些慌张的神色。
「好,我就当徐若凝,永远的徐若凝。」
徐若凝...就让我以这个身份,忘了那场梦。
「欸余钧,我肚子饿。」
「想吃什麽?」
「鳗鱼饭。」
你皱眉,「你现在身体这样,别吃鳗鱼饭。」你与往常不同的温柔,让我任性了起来。
「拜托嘛。」我轻拉着你的衣角,像个小孩般的要求,你露出无奈的表情,最後点点头。
你对我,总是那麽的通融。
「等我。」
你搁下等我两字,走出我的病房。
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心中的疑惑还尚未解开,为什麽余钧会知道我跟学姐走掉?
我拿起一旁的手机,「喂?在忙吗?」
「没有,还好吗你?」慕容晨的声音从另一端出来,还参杂这些许的吵闹声。
「为什麽余钧知道我跟学姐走掉,然後还来找我?」忽略过他的问题,我直接切入主题。
「我说的啊。」
我扶额不语。
「你还好吗?」他再次开口。
「为什麽找他?」而我,只是再次的忽略。
「找他,不好吗?」他的声音带着迟疑,不确定。
「不好。」
「为什麽?」
「因为我不想让他看见,我的懦弱,我的不坚强,就算我死撑着,一切的场面,都不好看。」
「当我懦弱,我沮丧,我难过,那样的我都不像我,那样的我,他是不乐见的。」
电话另一头像是断了线般的,除了一旁人群的吵杂声,其余的什麽都没有,空气彷佛凝结,心脏好像停止跳动,地球似乎不再转动。
良久...
「我知道了。」
「以後任何的事,都由我来,你不想让余钧知道的,都有我来,我来顶,顶替余钧的位置。」慕容晨说出的这一刻,秒针才再次转动。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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