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的法语歌唱得怎麽样?」眯着眼,歪着头,我问道。自从我下台以後,他那双杏仁眼就不曾从我身上转移过目光。但转眼看看台下的人,他们都是一副兴奋的样子,这让我更不明其意。
他看着我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无奈,毫无头绪的我只能目光里塞满疑问地看着他。「你以爲你可以骗过所有,但是傻瓜,我也会法语的。那些字,应该是无意识改掉的对吧?」
目光暗藏着些许黯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我以爲那些不会有人懂,我以爲那些我都只能够自己在角落独自舔伤口。那些我以爲的,却被他一句话反驳过去。歌词的更改,真的都是在唱出口以後才发觉,原来唱着的不是歌,是心。
「别说了吧。这样一提我的心情又没了。」眉头轻拧,我不够大度,对於这个课题,无论如何还是会下意识逃避。心里无可碰触的地带,除去王俊凯,依旧还是王俊凯。唯独他,我不想和任何人提起。
王源也只是颔首,不再过问什麽。
闭起眼,我倚靠着椅背,困意席卷而来。果然思想单纯还要过度用脑,总会是累。索性把那些烦心的都抛开,好好睡一觉醒来,我还是我,王俊凯,也会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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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爲什麽,没有随着困意一起远去的思绪竟然回到了和王俊凯的记忆里。就这样一个片段、一个片段,都重演着……
那一次只是爲了疏解一下心里的郁闷,毕竟是刚刚和王源分手不久。打着反正学一学音乐对我也没啥坏处,就这样浩浩荡荡地去了。既可以抒发心情,又可以学习到新的东西,何乐而不爲呢?却不曾想过,这一去,却遇见了从此生命里不可割舍的人……
我和他,没有那些所谓很狗血的遇见,也没有那些肤浅的一见锺情。
「诶诶诶,你别怕别怕。这不是有我在吗?」暖暖的话传进耳里,在那个黑暗的环境里更显安全感。像是那一刻我唯一的精神支柱,心忽然就不再害怕。
我没有回答,只是手渐渐地也不再颤抖。
一直到活动结束,我都鼓不起勇气问他名字。那是第一次见到他,在那个音乐生活营里面。原本以爲,他会在那个活动里出现,那麽应该就是筹委团的吧!毕竟不是和我同一组的组员。
可怎麽也没想到,一直到活动结束,我都不曾再听见那把声音。
第一次发现原来心可以跳得这麽快,只是因爲那一把声音。在那之後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在想,他的声音这麽好听,样子应该也长得不错吧!就像是青春小说里常说的一样,学长长得又高又帅,声音又好听。
莫瑀知道了这件事之後,则常在我愣愣出神想着他的时候叫醒我。她总说:「澄妍,我虽然是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但是听你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样子,他应该也是一个很棒的人吧!不过呢,越棒的人,身旁围绕的星星就越多,但是找到他的机率也会随之增长。Anyway,我支持你。」
她说的一点也不错。月亮的身旁总会有星星,他顶上的光环越闪,引来的飞蛾也就越多。而我,也许只是其中最渺小的一只。
不过学长,我们,总会遇见的对吧?
第一次遇见,第一次喜欢,是因爲你的声音。
王俊凯,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