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这手帕的边缘绣了蓝线,摸起来比中央的布料略硬,我以其中一角锥下他性器的顶端,他敏感得腰也几乎转过去,想躲避这种折腾,又想起不服从会惹我不高兴,就矛盾地转回正面,他那纯然阳刚的身段竟扭摆出惑人的弧度:「我陪你吃那麽多腰果、韭菜、海鲜、生鸡蛋、蛇羹,要是只做两三次就完事,岂不让你失望吗?这才做了一会儿,你就说到极限了,就你这样的体力,还有资格说我四体不勤?」
「我、我……」他掰得手酸了,只余左手掰着左腿,右手握着床单,忍受不住情潮时就攥紧床单卸力,委屈地看着我说:「我这不是说着好玩嘛,你怎麽就认真起来。」
「对,你这种人觉得任何事都是玩游戏,」我在他挺立的性器上舞动着手帕,欣赏他不由自主的扭动,那比任何挑逗的舞姿更性感撩人,由於苦忍性慾而绷紧每一块肌肉,我一想到他刚成年时我才只有不够八岁,就我这样的孩子还能将这个男人玩得欲仙欲死,不禁一阵飘飘然:「包养我,是游戏;讨好我、宠我、送我东西,是游戏;让我打你、强吻我,是游戏;不交代一声就玩消失、骗我说去公干,也是游戏。你这种游戏人间的人怎麽就没有想过,」
我俯身啃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以手帕罩着他的性器,紧握着根部,他的呻吟声变得模糊了,却拖着几许韵味,也没有力气再去狡辩,我续说:「这世上有一种人是格外认真的。这种人没幽默感,开不起玩笑,惹他们生气的话,他们只懂用最原始野蛮的方式讨债。」
「并不是一句『只是玩玩』就解决得到问题。我不知你以前的玩伴是怎样的人,我可能没经验,但如果你以为几个吻、几个拥抱就能摆平我的话,」我捏着他的乳尖,无意施虐,就只是无聊把玩一下,却也忍得他浑身抖震:「你绝对是误判了。没想清楚就招惹我,活该落得这下场。」
Santa以胳臂盖着双眼,胸口起伏得厉害,终於他低呜一声,轻说:「对不起。」
我一挑眉,不再用手帕弄他,垂眸打量他的下身,不冷不热地说:「诚意呢?」
他依然大张着腿,两手攀上我的肩,吻过我的唇,正眼看着我,微拢的浓眉下是一双含着泪花、红了一圈的黑眸:「对不起,小银。」他偎入我的颈窝,眷恋地吸着头发的气味,声声说着对不起,他的声音就是酒,我听着听着,本来冷硬的心又软下来,觉得就这样原谅他也不错。要是日後他再做坏事,那就之後再罚。
思及此,我以指弹了他的性器一下,命令说:「射,现在就射。」套弄了没有三两下,他已颤着身子泄得我一手都是,长腿紧紧缠着我的腰,由於他偎在我颈间,那轻喘、吟叫好像放大了极多倍。我的颈侧感到些许热烫的水液,他以鼻尖磨了磨我的皮肤,又不知危险地吸着我的耳垂、舐着我耳後的地方,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再来,快点……现在、立刻就来。」
「你刚刚不是还怨我没戴套就做吗?」
「那是刚才。」他搂得我很紧,我们的身子紧贴着,很热,但妥贴极了。
「我在里面再射也行?」
他轻嗯一声,以脚尖由我的背部一直撩到股沟:「几多次也行,我好好夹紧,不漏出来。」
有时,我觉得他是个做事不顾後果的人。身体根本撑不住,却又一再挑逗,我甚至从未想过自己能有这种爆发力,回复理性时,他已在我身下昏昏沉沉、微肿着双眼、吸着鼻子,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我才意识到要放过他。反正他有六天假期,要罚他也不必急在一时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