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太多温柔，我怎麽舍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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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我，已经不该再眷恋着以哲，也不该对项宇豪的感情视而不见，更不该再让凛凛难过了。
「欸。」我的肩膀被戳了两下，一回头看见是项宇豪，「还不下班啊？」
我怔然，看了眼办公室，发现灯光全暗了下来，只剩下我办公桌上的一盏，也没看见其他同事，就我和项宇豪而已。
「喔，我在想事情。」看了眼手表，过往的回忆一掀开就全部跑了出来，太多了，也难怪时间过的那麽快。「你勒？加班吗？」
「算是吧。」他嘻嘻笑，然後拎起我的包包，「走吧，吃东西？」
我点头，笑得有些疲惫。
一上他的车就接到凛凛的电话，她一开口就大骂问我怎麽还不回家，我说刚出公司，她一听又念了我几句。
「阿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帮我买个鸡排。」
「樊凛凛，你又没吃饭了？」
她啧了一声，「不是没吃饭，是吃不饱，又饿了。」
我看了一眼驾驶座的项宇豪，说：「我和项宇豪正要去吃点东西，要不要跟我们去？」
她怪叫一声，「真的喔？你们现在在一起？呃……不用了啦，喔对了，不用太早回家，玩久一点，我自己去觅食。」
「啊？你在说甚麽啊，现在都几点了，要去哪玩？凛──」我话还没说完，她立马说了再见再联络，然後就切断通话了。
「喂？」我看了眼手机，「就这样挂我电话？臭凛凛，真的是……」我咋舌。
项宇豪瞥了我一眼，「怎麽了？」
「没有啦，她有点反常。」我语气里带点抱怨，「常常这样，算了别管她。」
我看了看窗外，「你要带我去吃甚麽？」
「好吃的。」他回头灿笑，闻言，我眯起眼：「感觉你要把我卖了。」
「卖你不划算，我可没有笨到做亏本生意。」他说完被我打了一下，他欸欸欸的叫着：「别忘了你在谁的车上，我可是可以带你到深山把你放生。」
他笑嘻嘻地回应我的白眼，我看着他的侧脸还有笑颜，不禁苦笑，我也看过以哲眼里流露的温柔，也记得他每次笑得灿烂说要牵着我，我都还很清楚，记忆也还彷佛昨日而已，但曾几何时，我需要靠回忆来纪念曾经……
「到罗，下车吧！」他换档，朝我微笑，替我解开安全带。
这是一家路边摊，小小一家，位置不多，但灯光看起来很温暖，传出来的香味也很让人忍不住停留。
餐点都上完以後，他开口：「你最近好像很常加班？」
我喝了一口碗里的汤，「还好，最近想让自己忙一点。」
他沉默了半秒钟，轻笑出声：「为甚麽？」
我顿时停止动作，但马上又吃了几口小菜，「没为甚麽啊，最近凛凛也很晚回家，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我直觉告诉我项宇豪不会相信这种说法，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牵强。
忙，才不会让我想起语茉和以哲，也才不会让我去心痛和不舍。
「嗯。」他应声，侧过头看向我，眼神像是在询问我，说：「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够真正去忘掉一个难忘的情感？」
我停下吃面的动作，也转过头看向他，登时无法反应过来。
他笑出声，扯开了话题：「我们等等去看星星好不好？」
「啊？」话题转的太快，我还停留在上个话题，还想着他刚刚认真的表情，「你是说天上的星星还是动物园里的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