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自备墨镜,原点点恕不提供
☆因为原点点不知道该怎麽断,所以就一次送了两千字给大家~~
「不做拉倒,我不喝。」坚持。
「这样吧,」他仰头灌下半碗药含在嘴里,比了比药碗和他嘴里的药,用眼神问我选哪个,摆出一副要亲上来的样子。
脸腾的烧了起来,迅速接过药碗灌了,苦得我直皱眉,本想吐掉,谁知灌得过猛呛了好一下,药便都呛进肚里了,直要呛出泪来,捂着嘴猛咳。
澈吞下嘴里的药,一边轻拍着我的背一边笑「喝那麽急干什麽?没人同你抢。」笑得消停了些,递了糖到我嘴边,见我张口恨恨地咬了含着,继续笑「害臊呢?那好,以後灌你药就是这麽办。」说着,在我额前轻轻一吻。
照理说被这麽吻了下,脸色该是红的,但我偏偏脸色白了「不干!仅此一回下不为例!下次你想亲上来便亲罢,我会把药吐掉的!」
「你很怕苦麽?」他挑眉。
「怕!怕极了!」不然我抗争着不喝药是在干嘛?我瞪他。
「……」他望着我,良久,望的我心都慌了,才轻轻揽住我「对不起,为着我,你确是吃了不少苦罢。」
没想到他会突然接上这话题,愣了一下。
「……也还好,倒是我没问你,」摇摇头,我靠上他肩膀「我这样一厢情愿的让你再醒过来,你可还高兴?」
「……」澈沉默。
「你…你不高兴?生气麽?」心底一沉,探询的问。
「如果我说是呢?」他微微一顿,开口。
是委屈麽?不清楚,总觉得难受。
虽是尽了全力想要忍住,但眼眶终究是湿了,声音不可避免的带着哭腔「对不住,是我想你回来,我以为你还有许多大事未完成还有所遗憾必定会想回来,我以为……」弄得只是我以为罢了「我就是任性地不想你死…」
似乎没什麽人在他面前哭过,见他慌了一下,叹口气,捧住我的脸细细将眼泪抹了「…别哭,我没生气。」
「…你要真不喜欢我让你活过来了,找把剑找条白绫怎了都行,我不会怪你让我白费功夫的……」小时候海棠姐姐说过,眼泪这种东西,收是收不住的,儿时要强,鲜少落泪,总觉得海棠姐姐说得不对,今日一瞧,果真如此,衣袖抹了再多次也总有新的水痕滚过脸颊。
他无奈的将我紧紧搂住,脸颊贴着我的额头,开口「我说了让你别哭,我心疼。……卿卿,他们说妖怪寿命极长,终归我是会早你一步先走的,你也没可能一次一次把我救回来,到时候我不在了,你得学会保护好你自己,别像这样子为了把我救回来付出这麽多代价、给自己造成这麽多伤害。我没生气,卿卿,但你像这样不珍惜自己,我很不高兴。」
「…其实也没多少代价,几万金币罢了。」眼泪稍微消停了些,我胡扯。几万金币怎可能买得了人命?但是他没必要知道。
「……」他沉默,本以为扯的这个谎要被揭开了,没想到他只是淡淡一笑「哦?你不是特别小气特别抠门麽?几个铜钱都要计较,几万金币花出去不心疼?」
「我才没特别小气特别抠门!」从他怀里爬出来反驳,然後一想觉得是个表明心意的好机会,又靠上他肩膀,大胆的开口「不心疼的,因为……因为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感觉澈僵了一下。虽说已经这样搂搂抱抱好一阵了才问实在晚了些,但终是要问的「你可也喜欢我?如果…如果我想把自己许给你,你要不要?」
他没回答,起身到我书桌上抽了张红色彩纸,端着笔墨和小桌再坐回我身畔。
「要做什麽?」愣愣的问,他将小桌搁在床沿,铺了彩纸,扶我坐好,将笔放在我手里,握着我的手沾了墨,提笔。
「教你写字,」他笑「你似乎不知道“矜持”两字怎麽写。」
「……」脸一抽,有些难过的偏头,努力想将眼眶里打转的泪珠逼回去「…不喜欢就算了,我可以往“我喜欢你,与你何干”的方向去发展,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别这麽笑话我…」
本想抽回手直接滚被子里休养去不再搭理他,但他手握得死紧,身子也被牢牢搂住挣扎不能,可以增进力气的苦口良药这会儿还没发挥效用也没能抵抗,只得偏过头打死不看他。
他也没搭理我,握着我的手自顾自地写字,一笔一划特别郑重,想着“矜持”两字也不过十八划,挨着就过去了,数着数着已过了十八划,却没见要停,笔划序也着实不像要写“矜持”,有些奇怪,忍不住往纸上看了看,一愣,四个字:
日央霜澈。
「终於肯转过头来看了,」他这才抬手抹乾了我眼角的湿气,轻笑着在我额边吻了一下「猜猜接下来写的什麽?」
「不猜。」还有些赌气,又偏头,他依旧没理我,继续握着我的手写字。
想想还是有些好奇,又转回来。
“澈”字底下空了一小段,然後接着一个“合”,然後……
他很严谨,一笔一划都拖得极长、极慢,慎重的又写了三个字,看得我呆在当地,脑袋一片空白。
他搁下笔,双手揽住我,气息在我耳旁,缓缓地、轻声地问『卿卿,若我日央霜澈一生只娶你一人,你可愿意嫁我?』
日央霜澈合婚帖。
眼泪又滑下了,捂着嘴有些不可置信,呆愣愣地说不出话。
「愿意麽?」似乎我太久没回答,他推了推我。
突地醒悟过来,猛点头「愿意的、愿意的……」
「又哭,你何时变得这麽爱哭了?」他又把泪抹掉,捏捏我的鼻子取笑「难过也哭、开心也哭,泪都要流成河了,打算做林黛玉?」
「…还不是你害的。」
他握着我的手又提笔,往先前空出的那段,正要下笔,被我出声阻止了「我不叫史卿殃。」
「不叫史卿殃?」他抬眼看我,笑了笑「哦,那麽…在下辉国日央霜澈,敢问姑娘芳名?」
「绯卿。」嫣然一笑,我回答「绯红的绯,爱卿的卿。」
他工工整整的写下了,搁下笔,轻轻捧住我的脸,凑上来,绵长的、深深的一吻「等你身子大好了,我就让府里张灯结彩,正式将你取过门。」
「嗯,我等着。」
日央霜澈绯卿合婚帖
相约白头携手偕老
嗯嗯还记得当初我兴奋的告诉某个家伙……
原点点:「呜哇啊啊啊!原点点终於成功把卿卿嫁出去惹啊啊啊啊!」
然後那个某家伙问我:「嫁出去是指怎样嫁、有“仪式”嘛?」
仪式还加了重音==
原点点於是天真无邪的问惹:「仪式是指啥?结婚仪式宴客嘛?」
然後那家伙竟然、竟然:「仪式就是……咳咳…你懂der…那个…嘿嘿嘿……」
然後原点点就听懂惹(孩纸,如果你还是听不懂,那就算惹,别深究。)
好害羞啊啊(ノ´∀`*)(讨厌喇♡你们好色哦♡)
不过考虑到或许大家会有同样的疑问(笑),原点点就回答一下八~
就是呢~那种桥段是有der,但原点点已经尽点点所能的含蓄惹,基本上是学习不到任何健教相关知识der……
原点点就说到这里,你懂我懂,你不懂的话也别问。
XDDD
阿对,最近看到原点点的发言,可能大家都会觉得原点点病了,在此澄清一下:
没错原点点就是病了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