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紙假婚:霸道總裁溫柔點 — 不許睡!

正文 一紙假婚:霸道總裁溫柔點 — 不許睡!

任怜安来不及躲避,她甚至连去思索应对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便倒在了地板上——

「呀——」

「天啊,怎麽办?」

……

诸如此类的女子尖叫声音在周遭响起,令她的脑子更觉晕眩!

因为地面上早已经铺满了酒杯碎片,所以她落地时刻,贴向地板的肌肤都被那些玻璃不同程度地刮损——

瞬时,她的衣衫被鲜血悉数染红,一朵又一朵娇艳的花朵儿接连不断地绽放开来,形成了一幅鲜艳夺目却又刺眼的画卷!

在所有人指指点点的惊呼声音中,一道修长欣硕的身影以极速飞奔而来,弯身便把她柔软的身子搂抱入怀。

男人低低唤叫声音入耳,令意识迷乱的任怜安清醒了些许。

「任怜安,给我清醒过来!」

「不许睡——」

那声音时而带着警告,时而又柔和轻淡,像两种极端……

任怜安眼皮眨了好几下,努力撑着,尽量地让自己保持着意识——

「快叫救护车!」有人冷淡的吩咐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喂……」她唇瓣轻轻一动,喃喃地想要开口说话:「我疼……」

「别动,不会有事的。」

「真、真的吗?」

「当然!」

……

可最终,任怜安还是无力地垂下了那揪着男人手臂的纤指,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中。

这场同学会的後事如何,她不得而知!

因为她晕倒过去了——

***

身子的很多地方似乎被针扎过一般疼痛,感觉酸软无力——

努力撑大眼睛,任怜安秀气的小脸紧蹙,那双水灵清澈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圈。

天花板上,是耀眼的水晶吊灯。四周的墙壁都是粉涮的白色,空旷宽敞,摆设高雅,明显就是一个特别病房。

脑子自然而然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刻,她指尖一抽,欲要伸手去抚抚尚且带着疼痛感觉的额头。

可惜,她的手臂似乎不听使唤。

有撕裂一般的疼痛侵袭而来,几乎令她崩溃——

「她的麻醉已经过了,这个时间大概就会醒过来。」

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音量不大,优雅轻淡。

某人「嗯」地应了一声,而後便是房门被人推开的声响在室内回响。

是席谦!

任怜安下意识这样想着的时候,那人俊逸帅气的脸庞果然便呈现在眼前了。

「醒了?」席谦漂亮的眼睛带一抹邪肆光芒,淡淡瞟到了任怜安的脸颊上。

「你送我来医院的?」任怜安悠悠询问。

记得昏迷前,鼻翼间弥漫着的尽是这男人专属的气息。

席谦双臂环上前胸,居高临下斜睨着她:「嗯哼!」

任怜安抿嘴,涔薄的樱唇轻轻张启,精致的小脸泛起一抹疑惑神色:「你的表现……好像很平静。」

「想知道原因吗?」席谦嘴角弧度似有若无。

「这话的意思是——」

「现在你伤了。」

听着席谦这仿佛总结了一切的五个字,任怜安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她咬牙,冷笑道:「事情是你设计的?」

「你这个样子,估计我们的蜜月暂时是去不成了。」席谦剑眉斜扬,深邃的眼瞳尽是泼墨般的浓郁光芒:「这事情我会与爷爷解释的。」

「席谦……」任怜安恨得差点没从床`上弹跳起来。

事情会弄成如今这地步,肯定与他有关系。

兴许,她会出意外真的全部就是他设计的!

席谦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净白的俊脸挂着一抹讥笑:「作为女人,不要随便生气,那样的话很容易起皱纹。」

尼玛的欺人太甚了,小心将来天打雷劈!

鉴於从小到大就学会了容忍谦让的礼仪,任怜安到嘴的诅咒话语最终还是没有出口。

只狠狠地瞪着男人,秀气的小脸因为暴怒而染上了红晕。

这样的她,其实娇艳得令人想往她的脸颊上咬一口。

「通常,我不喜欢欣赏女人生气的模样,不过你是个例外!」席谦恶意地笑了一声:「任怜安,这回我们可是连三朝回门都可以省了。」

「席谦,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希望下次从你口中听到更加新鲜的词语!」

看着他那不咸不淡的笑容,任怜安感觉到自己怒火中烧,她唯有死命咬紧牙关才没有对着他失态地破口大骂。

席谦见状,单掌插入了裤兜里,勾唇一笑,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

其实除了被一些玻璃划损表皮肌肤以外,任怜安的伤势并不算太过严重。

当然,因为这件事情,任家的长辈似乎是默认了她与席谦的蜜月旅行推迟,甚至连她三朝回门的事儿也都默认省略了。

她是在第二天傍晚出院的,来接她的人是席谦的私人助理周烈。

他是一名很年轻帅气的男子,看到她的时候只淡淡地作了一个简单的自我简介,仅仅只是说了他自己的名字与席谦交给他的任务。

任怜安没想到的是,回到郊区别墅後她竟要面对那般的难堪。

当推开卧室房门,她看到了席谦与他们结婚时候出现过的那位名模anglea躺在床上。他们以最亲密的姿势结合在一起。

活生生地呈现在她与帮她搬行礼进房的周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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