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白一武俠]烏夜啼(完結) — 幕之七•此夜紅樓,天上人間一樣愁

正文 [白一武俠]烏夜啼(完結) — 幕之七•此夜紅樓,天上人間一樣愁

幕之七·此夜红楼,天上人间一样愁

“该死!”

一护咬紧牙关,长剑出鞘,剑尖一转,将飞刀飞针绞落在地,随即就地一滚,从间隙中冲出,躲开了加身的刀剑。

但居然能用药物让他中招,显然是出自毒王麾下的刺杀,又岂是能如此轻易摆脱的?

几人配合默契,立即追了上来。

而一护这一动用真气,顿时催动药性,令那极端不妙的酥软更甚,他只觉得一股灼烫又酥麻的热流从下腹直冲而上,将他的真气,他的神智,乃至他的身体,都宛如落在热水里的雪团一般,一分分迅速消蚀而去。

没几下他已经步伐踉跄,剑势散乱。

那几人相互看了看,确认他不是装样,立即就要下死手。

想不到我会死在这里……

夜一姐特意派来保护的高手也没来得及赶到……

也算是间接地死在了白哉哥哥的手下……

不知道你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开心呢?

一护以剑鞘支撑半跪在地上,摇摇欲坠间,他露出了恍惚的笑容。

也好……

这样下去,还真是累呢……

当初的挣扎求生,五年来的隐忧难释,半年多的纷争和冲突,交煎心怀的情和疚,以及面对那人冷酷面容的失落黯然……

真累……

已经感觉到了,刀剑即将没入肌肤的寒意……

结束了……

就在一切都将隐没的恍惚昏乱之中,一道雪亮的剑气如霹雳般撕裂了视野。

然後一个有力的臂膀搂住了他,将他圈入坚实的怀抱,混乱间只见得剑光连闪,只听得剑气在耳边嗤嗤刺破空气,而刺客们此起彼伏的惨叫传来。

这一定是天下最安全,最安心的怀抱了吧……

从丧失希望的绝境骤然转换到被这个人保护的安心……

大起大落间,一护不可置信却又忍不住翘起了唇角,他立即乖觉地抱紧了男子,将双足蜷起不予妨碍。

“白哉哥哥……”

你来救我了吗?

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

如在梦中的欢喜让他在男子的怀中努力抬起头来,顿时,肃如冰雪又清俊无双的侧面映入了眼帘,剑气纵横间,他便宛如落下九天的月一般清凛夺目,举世无双。

他的体温,他的触感,他身上幽幽的梅香……

那夺去了他全身力气的药物,瞬间如火药般在下腹轰然燃起,成熊熊烈焰。

该死的……居然是,是媚药么?

朽木少侠出手,区区几个刺客自是斩瓜切菜一般。

其实如不是中了暗算,一护自己也能解决。

“黑崎一护,你还要搂到何时?”危机一过,男子立即毫不留情地将他推离了胸前。

“多、多谢……”

一护只觉得下腹的火越来越旺,让他血液都咕嘟咕嘟沸腾起来,而近在咫尺的男子那清俊的容颜,冷漠深邃的眼神,快要离去的体温和幽幽梅香……

难受极了。

彷佛有什麽东西在他肚子里游走搜刮,又疼,又热,又像是饿,饿得胃肠都抽搐起来……让他要弯下腰来狠狠压住才能继续呼吸,而男子身上散发出的白梅香百倍地浓烈在鼻端,那麽的……销魂,诱惑,让他全身心都叫嚣着,想要抱住面前那素白衣物下的坚实流畅的男体,抱住那冷酷的却又诱惑无比的人,拚命磨蹭拚命贴近拚命厮磨。

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男子的手臂,是想要放开的,却怎麽也舍不得放开。

“黑崎一护!”警告的,冷漠的声音,却像是浇在火上的油,让他迷醉,迷乱,迷失。

“我……哈……我好难受……”

一护抓住男子的手臂,用力得十个指甲都发了白,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那唯一救命稻草,他大口喘息着溢出了哀鸣,“呜……”

“你不是百毒不侵么?”

白哉之前就觉得他体温高得不正常,还以为是内伤加落水,生了病,这才气力不济对付不了刺客,这下终於觉出不对,反手抓住了少年的脉门,“他们对你做了什麽?”

狠狠一咬舌尖,一护终於寻回了些许的清明,他抬起头。

白哉一震。

这样的黑崎一护……

双颊为红霞浸染,眼底水色流溢,而眼尾都漫上胭脂般的嫣红,直是媚意流转,潋灧惑人,少年唇如丹砂,大口喘息着溢出断续的碎吟,就连黑衣领口间露出的些许肌肤,都漫上了娇艳的粉,风中劲竹一般的腰身也佝偻了下来,摇曳着,流露出难以掩饰的脆弱……

一滴汗水从额头落下,是清晨荷露滴落的姿态……

“是……媚药?”白哉涩然问道,却已经肯定了答案。

“送我……拜托你……送我回,去客栈……”

白哉倒是想撂两句狠话比如凭什麽以为我杀了刺客就是想救你,其实不过是自己的猎物不容他人截取罢了之类的,可惜少年才稍微清明了一瞬,眼神便又复迷乱,嘴里居然喃喃地唤着熟悉不已的称呼,“拜托……白哉哥哥……”

那样的眼神——依赖又委屈般地瞅着白哉,就好像不堪的真相尚不曾揭开的时候,却是荡漾着难言的妩媚和诱惑。

决裂时分,刺了他一剑之後就时常在心头浮现的迷茫,再次侵袭了白哉。

那时候,是决心桥归桥路归路的,他骗了自己,却也真的愿意用命来还,那时候白哉就想,罢了罢了,从此之後,最好是各行一边,两厢无牵。

然而四枫院夜一为了报仇,却将中原武林卷入了更深的腥风血雨,他们的交集无法就此结束,而成为了对立的两方。

而现在……

低叹了口气,他侧过身,搂住少年的腰,足尖一点,飞掠出了这处已经打得乱七八糟的食肆。

白哉并不知道少年订的客栈是在哪里,他追踪入城之後便寻了当地的帮派,有一头橘发的黑崎一护自是显眼得很,得到了线索他就立即赶过来了,却恰好遇上他被毒王的手下刺杀,反而救了他一命。

他只得带着个半昏迷状态的人匆匆找了家客栈入住,叫小二打一大桶凉水送上来。

少年一被放在床上就蜷缩成了一团。

虽然长高了些,但他才十五岁,依然身量未足,瘦得很,这麽婴儿般团着,看起来就那麽小小一点儿,肩膀也窄,显得颇为荏弱怜人。

他在忍耐。

微微张合的唇间时不时溢出苦楚的喘息,汗水从额头鼻尖渗出,苦苦压抑着药物催发的情潮,他潮红汗湿的脸颊忍不住在被上微微磨蹭着,而发丝早已散落下来,蜿蜒发亮地粘在了脖颈上,凌乱中透出难以形容的情色意味。

白哉转头不看。

冷水很快送来了。

白哉将人拎起,扔到了桶里。

他动作很快,却堪称粗暴。

“咳咳咳!”一护差点被呛到,但冷水一泡,好歹给了他清醒,他从水中钻出来,舒了口气。

“谢谢。”他低声说道。

男子冰冷地道,“不必,你如今是俘虏,死生自该由我来定。”

一护苦笑。

自从决裂之後,白哉哥哥对他态度就一直十分的冷酷。

这份冷酷不可谓不伤人。

他还真是愚蠢。

待他好时,他不曾察觉,结果得到的只有冷酷的对待时,反而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为什麽就是斩不断呢?

一护很明白朽木白哉是多麽骄傲的男人。

绝对无法容忍那样恶劣的欺骗和利用。

且不说原谅不原谅,哪怕终归能原谅,他却再也不会喜欢自己了。

不,说“再也”压根就不对,是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啊!从前的爱意,不过是情蛊催发的虚幻感情而已!

“不管怎麽说,你救了我。”

他刚说了一句,突地面色一变。

那被冷水压制了些许的情潮,蓦地以更猛烈的姿态直冲而上,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就要被自凶猛至极的火烧死了。

“唔——……”

他几乎攀扶不住桶沿,差点滑落下去,更糟的是,除了前方越来越高,而凝聚出焦灼的热度和硬度之外,他还感觉到一股粘腻,从後方难以启齿的所在溢出。

那从不曾开启过的密地深处,泛起了一股难耐的潮痒,粘腻像是开了闸似的越来越多。

想要……被什麽巨大的东西狠狠捣进去,卖力厮磨……

一护不自觉渴求地看着站在那里的那个人——素白衣衫,素白肌肤,冷冽到冷酷的侧脸和眼神,不容亵渎般的男人!

那般的清冷,出尘,不容亵渎,却散发出致命的性慾的诱惑。

一护回想起了曾经情热时分这个人的吻,他的热切,他眼底的火焰,他抵住自己下腹的硬挺……

身体深处巨大的空虚和渴求每一个呼吸都在上涨,上涨,叫嚣着要求满足。

想要……好想,想要被白哉哥哥……抱住,然後……

这是什麽见鬼的媚药!

一护费力地转动着脑子,为什麽……毒王是想杀了他不是么?事实证明,迷药和媚药的混合物对他是极为有效的,让他浑身发软失去战力,刺杀几乎就成功了,那为什麽还要特意选择……让他想要男人的媚药?

但被阵阵难耐情潮冲击着,他压根没办法冷静深想下去。

热度席卷而上。

血管,肌肤,都燃起了火焰,又像是卷缠的慾望藤蔓,一点一点缠绕,绞拧,让他无法呼吸,慾望的茎深深扎入了每一个隐秘的角落,不留余地,不让逃离,如此强烈地……冲击着他,动摇着他……

慾望的芳香,是隐隐传入鼻息的白梅香。

搜刮着肚腹,搜刮着内脏,疼痛又喜悦,甜美又焦灼。

冷水只能让表层发凉,而压根浇不熄内里熊熊的火焰。

内外交煎,冰火两重。

男子略带诧异地望了过来。

视线落入他那深黑宛如无尽夜色的眼瞳深处时,一护瞬那间痛得无法呼吸。

不行……不行的……

是很想要,很想跟白哉哥哥做……但不是这种情况下,绝不是中了媚药这麽狼狈的不堪的时刻……

如果求他救人,求他帮忙,那就算他愿意了,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也根本不是因为两情相悦啊!之後的一团乱麻又该怎麽解决?

黑崎一护毕竟也有属於他的骄傲。

“没用……”

他颤抖着咬紧了牙关,“毒王配制的,哈,媚药,不是冷水……可以解决的……”

白哉皱紧了眉。

他纵然因为修习内功而对人体颇为了解,但未曾涉猎医和毒,对於这种情况,还真是有点头疼。

“泄出来或许就没事了。”

“啊……也对……唔啊……我……我先出来……”

冷水既然无用,一护懂些医理,他原本就内伤初愈,若是浸泡在冷水里发泄出来,失了元阳又受寒,之後怕是要寒意入体,生上一场大病,自是不可。

下身已经高高翘起,这般狼狈的形容偏生落在这个,在决裂後总显出一份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冰雪般的清冷的人的眼底,他既觉得羞耻,却又难以压抑那隐隐的兴奋——哪怕并不想因此成事。

湿淋淋从桶中爬出来,一护跌跌撞撞差点中途摔了回去,一旦离开冷水,那情潮登时凶猛扑来,眼前都烧得一片通红。

男子却并无半分要搀扶的动作,反而侧过身去,君子地表示不会看。

是啊,他也是不想的吧……

不想被我缠上,不想招惹半点误会……

胸口苦涩,下腹火热,一护无力倒在了床上,他快要忍耐不住,但本能的羞耻牵制着他,让他没有第一时间自行抚慰而代之以求恳,“你……拜托,你,出去,不要在这里……”

回应他的是冷静如同刀锋的声音,无情将他灼热而混乱成一团的思绪切割开来,“你以为,我会给你逃走的机会?”

无法反驳。

可为什麽……这麽无情的话语,却……让下腹鼓动着,那无法纾解的痛苦疯狂地高涨,终越过了堤坝……

再也忍耐不住,他扯开了衣襟,右手下探一把握住了那硬得发疼的性器。

火焰灼烫般的快意从下腹升腾,而催生出更强,更难耐的渴求。

一护没做过这种事情,但情潮如火,男性的本能引导着他上下挪动着手腕,用掌心去摩挲硬挺的物事。

“哈……唔……”

甜美又焦躁的吟喘从咽喉溢出,一护想要忍耐,却还是断断续续溢出了些许,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顶端迫不及待渗出粘腻的液体。

涂抹开来更形润滑,灼热活跃地弹跳着,热乎乎,越发硬胀。

“哈……嗯……嗯啊……”

好舒服,又好难受……腰身不自觉扭拧,而下腹忍不住地抬起,加倍急切地去厮磨掌心。

一护收紧了手掌,近乎粗暴地搓揉着肿得快要爆裂的下体,却丝毫不觉得疼痛,只有快感,和渴望更多的难耐。

白哉其实很想离开。

室内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少年柔软又沙哑的呻吟细碎地充塞了室内,急促的喘息,起伏的胸膛,散乱衣襟下,胸膛两点嫣然悄然尖挺,宛如海棠初蕾,桃红色的茎芽秀挺而笔直,拢在白皙手心里冲刺,细韧过头的白皙的腰肢抬起,扭动,在墨色的衣襟上方颤抖浮动……

他不该看,不该听。

应该离开。

但是这滑溜的蛊门护法,若是离开,一旦他自己解开药性,定会第一时间逃走!

白哉只能转过身去,皱着眉,冷着脸,不看,不听,尽他所能地无动於衷。

时间长短已经失去了意义,白哉在手心渗汗的忍耐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终於到了紧要关头,他带着媚意的喘息越发急促,尽量压抑却还是溢出的呻吟带上了媚软的喉音,和着摩擦肉体的水声,以及空气中那渐渐浓烈起来的慾望的甜腥气息……喉头发涩发乾。

“啊哈……唔唔唔——……”

压抑的惊呼中,石楠的香气在空气中爆发。

白哉悄悄松了口气。

但随即又传来少年带着惊悸的低呼。

白哉没忍住稍微瞥了一眼,结果鼻子一热,差点没流鼻血。

“你这是在干什麽?!”

他他他他他看到了什麽?

亵裤褪下,光裸的双腿屈起分开,露出了股间粉色的蜜蕾,而蜜蕾中央……纤白的手指已经刺了进去,前前後後进出着,抽送着,那粉色的蜜蕾泛着湿润的水光,贪婪地绞紧,紧紧咬住了手指的姿态简直看一眼都胸口发闷……而另一手揉搓着前方桃色的茎,少年弓起腰,露出要哭出来一般的神情,又痛苦,又欢愉,又染着强烈的不满足……

“啊哈……我……这个药………後面也、也……”

少年羞耻地涨红了脸,双眸盈盈彷佛随时要滴出泪来,“你别看……别看啊……”

白哉脸上火烧火燎地转开了头。

他拚命忽略背後那动情的媚软的喘息,和噗嗤噗嗤的水声所代表的意味,去思索,为什麽毒王会给一护下这种媚药?让他身软腿软没力气方便刺杀不就行了?为什麽特意选了这种……?

既是难以索解,白哉倒藉此转移了心神,他很快想到了,自己跟黑崎一护的纠缠已是天下皆知,虽然几次追杀,但却始终没要了他的命,看在他人眼中,自然是余情未了,毒王给他下这种媚药,刺杀成功了自是最好,不成功,让黑崎一护逃了,他也必须得找个男人解决,既然跟他人有了的肌肤之亲,那麽同自己自是再无可能,而名剑山庄跟蛊门的唯一可能联合的渠道就此斩断——毒王这是防着蛊门跟白道的联合啊!

其实白哉不依不饶追捕黑崎一护,也是有藉此得到重要筹码,以便在跟蛊门的对抗中占据不败之地的意图。

慾望的香气越发浓烈。

“啊……啊哈……唔……”

捣弄在肉穴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

一次次抽退,一次次狠狠地戳刺进去,内里的媚肉是超乎想象的滑腻和高温,贪婪地卷裹上来,咬紧了手指,让那摩擦更加鲜明,而快感和着深处无法触及的空虚,一并冲上脊椎,在那里炸开雪亮的电光,继而融入脑髓,令那里化成了一片甜美的酩酊。

白哉哥哥……

他凝视着男子那端立不动的背影,倾听着他丝毫未乱的呼吸,感受着他身上传递过来的冷漠,无动於衷……

近在咫尺,却是远在天涯。

这麽不堪的自己……他压根看都不想看……

也好……这样也好……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啊啊……这麽这麽的……舒服,又难受……

不够,还不够啊……

蓦地手指触到了深处的一点,登时,雪亮的闪电撕裂了慾望混沌的天空,一护忍耐不住溢出近似吟泣的声音,双腿痛苦般地夹紧了探入股间的手腕,“啊……呜啊啊……”

前方的硬肿在掌心激烈跳跃起来。

“啊……啊啊……”

他像是发狠一样用力刮擦着揉拧着深处的那一点,很快,异样的热度冲入下腹,化作实体喷溅而出。

“啊啊啊啊……”

脑海一片空白,意识像落入水中的雪花一样消融了。

欢愉的风呼啸而过,从头顶,到足尖……足趾满足地蜷起。

好半响,一护才意识到,前方即使再度喷溅而出,却并未软化,而後方……那难耐的潮痒就像是万千蚂蚁的噬咬一样在短暂的酣畅後倒卷而回,痒得钻心,痒得发痛。

没用……自己泄出来没有用!

一护心口发凉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发泄了两次,却越发灼烫得难耐的情潮冲击着他,让他痛苦得恨不能给自己一刀,痛苦得恨不能满地打滚,既然……既然白哉哥哥对自己没了情蛊带来的慾望,那麽……

求助的意愿一旦想到就飞快地在胸口发芽壮大,一护伸出手,向着那个月白冰清的背影,发出的音色是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带着哽咽的脆弱,“白哉哥哥……帮、帮帮我……”

嗯嗯,因为白哉哥哥显得无动於衷,完全不想藉此发生关系的草莓相信白哉哥哥绝对会坐怀不乱,所以希望白哉哥哥帮帮实在难受的他啊!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