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白一武俠]烏夜啼(完結) — 幕之九•若似月輪終皎潔,不辭冰雪為卿熱

正文 [白一武俠]烏夜啼(完結) — 幕之九•若似月輪終皎潔,不辭冰雪為卿熱

昨天登不上……今天大概是自由门更新过了,又好了

幕之九·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少年的内部已然完全改变。

柔腻,湿热,像一层合适到极点的外膜,那般妖娆缠绵地吸附着他,包裹住他,时不时一个叫人喉头发干的挛缩,令他兴起肆意抽插,冲入到最深处狠狠摩擦的冲动,之前尚因着一护叫痛而勉强忍耐了下来,这会儿,在怀中这个人已经适应,彻底盛放在怀中的此刻,却已经不需要任何压抑了。

再不需要。

这是让彼此都快乐的事情。

看着少年那融化在情欲中的眉眼,染着焦灼的绯腮,吐息急促而芬芳的艳丽红唇,那闪烁在额头鬓角的潮湿银亮——光润,灼艳,宛如终于盛开的葵,在情丝欲雨中完全舒展开金色的蕾瓣。

不一样的,不在于他本身一定要有多特别,在于的是自己曾经的付出已经无法收回:心血和爱意,欲望和筹谋,一点一点精心雕琢费心引导,一天一天漫长的等待守候,一次一次辛辛苦苦的忍耐,让这个人,成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占据了白哉的心灵,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人,这样的经历,可一不可再。

是我的,当然只能属于我!

而获取的欢愉如此浓烈,发自内心的渴求如此真切,泉涌般的欢喜无可否认,又何须再矫情否认呢?

这一刻,白哉终于放开了心怀。

感受着少年内里焦灼的挛缩和更多的湿腻溢出,他抓起少年缠绕颈子的手放在了衣带上,“别急……先帮我宽衣……”

“呜……”

少年难受得直扭腰,赤裸胸膛在怀里挨蹭着,连带得结合处微妙地碾压抽动,即使不动也足堪销魂,“我受不了了……”

“忍一忍!”

白哉凑前亲了求他染着焦躁的眉眼,“听话,一护!”

“嗯……嗯……我这就……”

压抑不住的情潮冲击得一护微微颤抖,但他知道白哉哥哥是认真的,他只能拼命深深呼吸着忍耐,伸出手去抽那素白衣衫的腰带,腰带系法繁复,一护习武,手法自是灵巧,却也差点弄成了死结,好不容易才解开,已是满头大汗,“好……好了……”

“乖孩子……”白哉赞许地抱紧了怀中的人,赤裸胸膛相贴,心跳相叠,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抓好了!”

“嗯……白哉哥哥……”

少年紧张地挛缩了金琉璃色的瞳眸,双手抓紧了他的肩膀,呼唤的口吻却依然微妙地荡漾着信赖和依恋——白哉再不能相信他所说的,对自己只是歉疚居多,“快、快啊……”

“喜欢我这样?”

白哉吻了吻他的唇角,花瓣一样嫣红,蜜汁胜不过的甘美,火热在深处缓缓抽动起来,“喜欢我这样待你?”

“喜欢……嗯啊……”

迸出甜蜜的喘息,少年毫不犹豫地给出了令白哉心跳凌乱的回答,“喜欢的……”

“不是因为媚药也喜欢?”

“我只是怕……白哉哥哥再不愿要我了……”琉璃瞳中掠过一丝泫然,哀切的艳丽。

“一直都怕?”

“一直!”

“我明白了……”

真假又如何?情蛊又如何?五年的情分不是假的,自己对他的心,他对自己的意,也都不会是假的啊!

一直都在,在心中,在彼此之间。

白哉激动之下一个翻身将怀中人压在了床褥上,抬高了他的臀压向自己,腰部用力,火热用力抽出,重重闯入,在那最甜蜜的桃源深处肆意厮磨,纾解胸中压抑了太久的热情。

如此酣畅淋漓!

少年四肢藤蔓般缠了上来,紧紧勾住白哉的腰背,借着他托住俏臀之力,几乎整个人挂在了白哉身上,每一次硬热冲入,那细致得妖娆的腰就妩媚扭动着,要将火热引领到最深处,内部层层叠叠挛缩,一路碾压包绕,让白哉直飞上了九天,而一旦要抽退,湿透的粘膜立即不甘地依依卷缠上来,舍不得哪怕须臾的分离,粘腻,潮湿,紧窒地吸附蠕动,让白哉也受不了抽离的失落,而立刻急急深入,重重撞击,于是抽送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狠,捣弄越来越深,毫无间隙连接嵌合的部分渐渐弥漫开一片要将脑髓都融化殆尽的高热,汗水从额头滴落,白哉二十多年来再没经历过如此销魂的体验,他前后摆动着腰,一次次将自己深深埋入这具热情无限销魂无限的身体深处,“一护……真好……棒极了……”

“啊……啊哈……”

就像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小舟,一护感觉自己被情欲的汪洋淹没了。

好热……好热……

厮磨的肌肤,滴落的汗水,贴合的下腹,还有那深深挺入嵌合的巨大,都好热……热得要将人烧化了……

脑袋都变得一片混沌而宛如开锅的粥,咕嘟咕嘟冒出热雾……

男子在上方晃动的面孔染上了霞绯,再不复清冷,那是极致的昳丽,从清黑的眉,从深邃又热烫的眼,从薄致而色泽艳丽的唇,从鲜润无瑕的肌肤,从绷紧收拢的下颌线条……流淌而出,可说无一处不美,美得热火鲜活,美得风华无双。

哪怕因为用力微微扭曲,眉梢眼角都是掠夺的凶猛和凌厉,都美得叫人心醉。

凝视着这样的白哉哥哥,感觉到他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坚硬带来的极致欢愉,一护就忍不住胸口那融化的热度,而想要贴近,更贴近,将两人之间的间隔消弭至无,忘却曾经的痛楚和悲伤。

“白哉哥哥……嗯啊……白哉哥哥……”眷恋地呼唤,心中一片柔软情愫满满荡漾。

白哉哥哥……还是喜欢我的,一定是的!就算是错觉,我也……绝不后悔!

“一护……咬得好紧……”赞赏的叹息,紧绷的闷喘,这样的白哉哥哥,散发出让人心口发紧的魄力和艳色。

于是一护也忘却了矜持而诚实地袒露出自身的感受,“啊哈……因为……因为好棒……”

“不会再疼了?”男子清黑的眉峰挑起,带着他特有的高傲,却是前所未有的鲜活。

“不会……啊哈……白哉哥哥……让我好舒服……”高热的面颊磨蹭着男子汗湿的肩颈,墨色发丝垂下,跟艳丽的橘色丝丝入扣地交缠。

“我也……觉得很舒服啊……一护的里面,都湿透了……好多……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噗嗤噗嗤的抽水声和着肉体的拍击声越发频密,而高低起伏的吟喘浪荡到一护自己听了都脸红耳热,感觉到随着每一次的抽送,点点滴滴乃至更多的粘腻被带了出来溢出臀沟,自然也染湿了白哉托住他臀肉的手,感觉到那手指玩味地在臀沟里滑动,掬了一手的粘滑抹到臀肉之上,令一护又是羞耻又是兴奋,不甘示弱地回击道,“白哉哥哥……也更大了……”

确实,火热的巨大在体内越发嚣张,撑得内部都超过了极限,每一次横扫过内膜冲入到最深,一护就觉得一阵酸麻饱胀直冲入下腹,让他惊恐却又在那甘疼的灌注下软了腰,挂在男子后腰的双腿也发麻得用不上力,一次次往下滑落,好不容易才挂回去。

“可一护貌似喜欢得很啊……”

“当然……啊哈……喜欢……白哉哥哥的全部……都喜欢……”

吐出“喜欢”二字时,少年眼中闪烁出耀目的亮光,那般纯粹,那般喜悦,真是……这孩子,总让人联想到太阳,而无法联系到任何的阴暗,哪怕曾经被他痛彻心肺地骗过,白哉在这般明媚的色泽面前,也感觉胸口滚烫,像是被融化一把的搐动传遍了心房,他记起了之手指碰到的让少年全身抽搐的那一点,火热挺入,对准了那个地方就是一顶。

“啊啊啊啊……”

前方的茎芽立即弹跳不已地渗出粘腻,而花径死死绞住了白哉,吸摄着要将他拉扯到无限的深处,清晰地看到,清艳瞳孔一瞬间浓缩一般,凝出无限高热的颜色,“白哉哥哥——……”

“呃……”迸出靡喘的白哉咬紧了牙关,将火热抽退到近乎脱出,“这么舒服?”

“啊……啊啊……”

一护几乎要哭出来了,刚才那……让他全身抽搐差点昏过去的刺激,实在是美妙太过,让他感觉下腹冲突的热流就要化作实体喷薄而出,结果这一抽退,昏醉的甜美化作了难以忍耐的空虚,他受不了地狂乱贴合上去,唇瓣贴合住男子那薄锐的唇线,热忱的索求已经毫无矜持可言,“再……再给我……”

谁能拒绝这般艳丽的诱惑?

白哉扣住少年凌乱发丝间的头颅,俯首狠狠吻了上去,而火热一个用力挺入,再度重重撞击在了那一点。

“呜呜呜……”

即使堵塞也依然溢出的呻吟艳丽甜腻,少年的回应亦是火热无比,内部活物般缠绕上来,紧密地震颤着越缩越紧,几乎让白哉举步维艰,于是穿插其间,摩擦的快乐更是宛如泉涌,直冲而上然后洒落了满身,就在那极致的迷醉中,唇间忽的一痛,鲜血的甜腥弥漫开来。

白浊飞溅在两人相贴的下腹。

高潮时克制不住的吟叫尽数被白哉吞噬。

一护觉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至上的快意尖锐凌厉到承受不住,而呼啸着罡风一般从头到脚,足趾满足地一颗颗蜷缩起来。

“白哉哥哥……”

在被放开的时候他昏昏然地唤着,模糊感觉到臀被举得更高,拉得腰部几乎悬空,而火热自上而下凶猛地突入进来,要将他撕裂般地冲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白哉……哥哥……啊啊……”不逊色于高潮的快意酥麻浪潮般冲击而来,让一护迷乱,“好深……”

“呃……”

身上驰骋不休的身体猛地一僵,瞬那间,火热的粘腻灌入内脏深处,要将内膜烫伤一般飞溅开来,浸透了每一分,每一寸。

巨大的火热在深处抽动弹跳。

白哉哥哥的全部……都在我的里面了……

稍微恢复了点的视界中央,男子泛着餍足,残余着凶猛,更燃烧着爱意的容颜占据了所有。

然后一护突然福至心灵地记起了他进入时的那句话。

“我才不是可怜你。”

那时候一护压根没时间去想明白他为何会这么说。

但现在他明白了。

在决裂的那夜,白哉哥哥问自己,可曾有半分爱意,结果自己回答说只是歉疚,只是补偿,白哉哥哥愤怒地控诉言犹在耳。

“所以,你是可怜我?!”

“混账!”

“你真以为做了这种事,我就会原谅你吗?!”

是啊,这么美好亲密的事情,不能因为可怜,也不该因为媚药,只能是因为两情相悦啊!

一护紧紧搂住了男子放软而压在他身上的,汗湿的劲健身体。

肌肤的热度,汗水的触感,滑腻的贴合……如此美好,如此亲昵……

“白哉哥哥……”

他的笑容如三月浪漫春花,灿烂着再无半丝愁绪,“不是可怜我,那就是喜欢我?”

“你懂了?”

白哉抚上少年笑容盛放的腮,“做这种事情,当然只能是因为心中深爱。”

“白哉哥哥……不恨我了?”

“恨你,但还是爱你。”

“我也……”

少年笑容微敛,却依然止不住那涌溢而出的甜蜜和欢喜,“想来我真是傻,在白哉哥哥对我好的时候,我还不懂情爱,一直害怕着有朝一日东窗事发,白哉哥哥对我的喜欢就会消失,所以压根不敢放开心怀,但是当白哉哥哥真的不要我了的时候,我却……却难过极了,我才明白,即使是因为情蛊才对我那般……我也早陷了进去……”

“不怕我伤你吗?”

“怕,所以不敢对你说,但中了媚药时,我会求救的人,也只会是白哉哥哥。”

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情花盛开,风雨远离,可以全心全意敞开心怀,拥抱最爱的人。

“你之前不是说不想做什么?”

“因为媚药成事,感觉不好嘛……我希望是清醒的时候……”

“清醒的时候你除了偷偷送药,便只会逃。”

少年便活泼地笑出了声,“白哉哥哥不是一直在后面追么?”

“你用情蛊把我变成了非你不可,自然是要用一辈子来偿——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白哉恨恨地道,干脆在少年唇上咬了一口,他刚才可是被咬出血了。

“唔……”疼得双眉紧锁,少年的笑容却依然欢乐洋溢,“白哉哥哥追我的时候,我很高兴呢……”

“就算没有好脸色,还打伤你?”

“因为我做错了嘛!”

绯红的脸颊猫儿般蹭了蹭白哉的下颌,“你要追着我,就不会去娶别人了。”

白哉哭笑不得。

“这般混乱时局,我怎会去考虑婚姻之事?”小混蛋还真是想得多。

“谁知道呢,绯华楼不是想跟名剑山庄结盟吗?我听说七剑女中的那个……娇娇弱弱的绯真姑娘,嗯,可是很想用联姻的方式来结盟哦!”说着,少年眼底流转过几分狡黠,“美人恩重,白哉哥哥就没有一点点动心?”

消息还真是灵通。

白哉亲了亲少年光华流转的眼,没好气地道,“我被你个小混蛋用情蛊暗算成了恋童癖,你觉得我会跟绯华楼联姻吗?”

“嘻嘻嘻……我现在已经不怎么童了啦!”

暗算他成功的小混蛋就得意地笑了起来。

看起来极端可口,也极端地欠教训。

而吃掉可口的美餐,和教训小混蛋,这两桩事儿是完全可以并作一起的。

白哉瞅着身下的人,“一护,被我……将阳精射进去之后,媚毒已解了。”

“咦?真的!”

一护这才注意到,之前射出来也消不下去的前方和闷热不已的下腹,并没有再次被焦躁所占领,而一片宣泄之后的畅快舒服,他自然是饮水不忘挖井人,“太好了!谢谢白哉哥哥!”

“不客气。”男子薄唇弯起危险的弧度,“我的意思是……你欠我的,只是还利息,今晚也别想睡了。”

“啊……”

一护吓得张开了嘴合不拢来,只是利息就一晚别想睡?他……他他他他还是第一次啊!而且刚才做得投入还不觉得,现在那里可是已经肿了,还真挺疼的啊!

“不、不行……白哉哥哥我那里肿了,会痛……哇啊………”

就着还嵌合在内部的姿势,他被抓起足踝猛地翻了一个身,就算雄性的权杖因为吃饱喝足,目前不是很硬,也不很饱满,但这么突然地一个翻转,肿胀而越发娇嫩的内膜还是被刮擦得又疼又烫,而要命的是,这么一摩擦,那刚才还餍足着的物事立即一分分恢复了精神,怒张着将内部毫不留情地撑开。

狼狈趴伏着,一护又惊又怕地回过头去,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他放软了声音求恳道,“白哉哥哥……嗯……你……你先饶我这次吧……我……”

“哦,中了媚药的时候就求我帮你,媚药解了的时候就要抛一边?”

男子按住他的背,将他的腰臀拉高,摆弄成俯跪的姿势,“一护这利用人的本领真可说是炉火纯青了。”

“不,不是的……嗯啊……”

火热抽退,在蕾瓣处来回戳弄着,要进不进地一次次分开了穴口的肉轮,“不是么?那一护怎么说?”

你都说出利用二字了,我哪里还能拒绝啊!

一护心里苦,但一护不敢说。

他只能乖巧地伏下身子翘高了臀,后蕾也收缩着去舔舐男子的硕大,口里则软语打着商量,“白哉哥哥……一整夜一护定受不住,先还半夜好不好?”

那娇嫩的蕾瓣宛如稚子的小嘴,吮吸舔弄着伞端,白哉倒吸一口气,俯首以唇滑过少年清瘦背部那漂亮之极的蝴蝶骨,然后在他后颈上轻轻咬了一口,咬出少年可爱的战栗,“蛊门护法果然有手段,今次不好好收拾你,以后那还了得?”

说着,火热猛地一个用力,突破了挛缩不已的肉轮,直冲了进去,让火热湿滑的桃源将他完全包裹,一时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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