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白一][架空近代][ABO]只因是你(完結) — 第二十一章

正文 [白一][架空近代][ABO]只因是你(完結) —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战火纷飞和激情似火交汇的这个春末,无论对白哉还是一护来说,都是一生难忘的时光。

不过或许在一护看来,烦恼和繁忙的比重要比那个厚脸皮的粘皮糖多了不少就是了。

他实在小觑了一个开荤之後Alpha的脸皮以及韧性。

面对连半小时午休都要溜到他房间来睡的少将阁下,一护实在是无语了。

哦,以为只是休息的时候身边多出一个人?

那你就实在太天真了!太天真了!

“你烦不烦……唔……这样我会……啊哈……来不及洗澡……发情期不都过了,你这麽……唔啊……”努力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护费力地扭头去瞪後方那个抓着他的臀奋力进攻的男人,带着责备的声音却被撞击得支离破碎,间中泛起一丝软腻媚音而毫无威慑力,怎不叫人越发恼火?

“那就别洗……我射在外面好了……”清凛皎洁的面容丝毫不曾因为战争染上戾气和釉色,却在此刻漫上殷艳的红云,而去了那份让人难以靠近的凛冽代之以逼人的性感,男人俯下身来,火烫的胸膛贴在了一护的背上,灼热濡湿的吻则落在了後颈红梅一朵般的腺体上,让一护敏感地一抖,内里不由自主地咬紧了悍然冲撞的硕大,“唔……一护好棒……就算不是发情期也棒极了!”男人立即发出了舒畅的喟叹,火热毫不犹豫地穿透软肉顶入了内腔,来回抽动着戳弄腔口那敏感的肉瓣。

“呜啊啊……”

突然袭击下身体一软差点没瘫倒,内里却涌出更多的粘腻,令有力的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情色抽水声,一护面上滚烫一片,内里也弥漫着郁躁又快乐的热度,双眼迷蒙,“啊哈……唔……不要……太深了……”

“一护的全部……都紧紧咬着我……湿透了……真是太舒服了……”

抽退到将近脱出的地步,猛力挺入将自己完全埋入的白哉抓紧了手掌心的臀肉──弹性,紧实,裹以细滑如脂的肤,一护很瘦,肌肤触感却一向极好,而圆臀肉丰,将这个极好更提升了一个层次,总让他爱不释手,“嘴上不乐意,身体却很诚实呢……”

“你……啊哈……你这流氓……”

羞恼的红晕让恋人漫上晕色的耳垂更红透如血,漂亮极了,白哉侧头就是一口,将那软肉半含半咬在了唇间,诱发出内里一阵致命的挛缩,模糊地感叹着,“一护真是太敏感了……”

“呜啊……”酥麻电流般击穿全身,身前茎芽弹跳着,滴滴答答渗出粘腻,一护在一阵甜美的眩晕中感受到了极限的到来,“白哉……唔……你……哈啊……你快……”

“一护要到了?”

“不行!就要……啊……想要射了……白哉,拜托……碰,碰那里……”

背部弓起急切磨蹭着胸膛,而内部一阵接一阵地挛缩着越来越紧,令抽送的硕大举步维艰,白哉呼吸越发紧促,却喜爱着倔强恋人这时候才会露出的迷人风情,明知故问地道,“碰那里?那里是哪里?”

“啊啊……你这家夥……”眼前发花,被那登顶前的焦躁逼得眼角溢出水意,一护耐不住地探手下去想要自行抚慰焦躁不堪的前端,却被男人扣住了手腕拉到身後,“不行,只能用後面出来……”

“呜……你……啊……”

恼火中的抱怨还未出口,巨大猛然撞击在了深处的敏感点上,然後顺着粘膜直冲入内腔,那极致的快意猛然在体内炸开,劈啪作响直入脑髓,又彷佛呼啸的烈风,从头顶直冲而下,令他满足地蜷起了足趾,甘美的惊喘连连溢出,腰部扭拧着,要将火热引领得更深,“啊……就是……就是这样……白哉……好棒……”

“这麽好?”

火热的濡湿的唇含住了耳壳,舌尖在敏感的耳洞前来回徘徊,颈子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毛骨悚然般的甜美冲击着一护,令他忘却了矜持,内部死死咬住了进出的硕大,令摩擦更加切实,更加甜美,“真的,嗯啊……好棒……白哉……再……再用力……”

“这时候总是特别乖巧呢……”

男人低沈的笑声灌入耳膜,在那里激起酥痒的热度,而火热如愿有力冲击着最敏感,最想要的所在,让一护感觉自己彷佛坐上了空天飞机,被那巨大的冲力推挤着,直冲云霄。

“呀啊啊──……”

“声音小点啊……”

头颅被扭过,热唇盖上将他的声音吞噬,窒闷,甜美,无法形容的绝顶欢愉,一护眼前一片空白,气绝般的甜蜜在唇间,在体内,在全身每一个毛孔炸开。

世界都一片模糊,烟云般流转,只有体内猛烈捣弄带来雷殛般刺激的巨大,只有那包裹住全身的热烫身躯,只有耳边浊重的喘息和反覆呼唤名字的声音,“小一……呃……一护……”

腰被大力掐住,要折断一般的力道,火热凶悍刺入到最深,彷佛想将内壁顶穿。

“啊啊……”

舒服得……要死掉了……

“小一……小一……”

白哉感觉到自己被妖娆的内壁死死吸住,要将所有汁液榨取殆尽一般地绞拧着,让他喉头发紧而全身紧绷,激荡在下腹的热度一并向前涌动,那销魂的热度中,所有热情要化作实体直冲而出。

千钧一发之际,他猛然抽出,没有成结的前端一阵弹跳,白浊飞溅,洒在了恋人漫上粉红和汗水的背上,以及骤然失去了填充而张合不已的鲜红蕾瓣上。

红白相映格外靡艳。

“哈……哈啊……”

用纸巾为瘫软的恋人擦去背臀的粘腻,白哉躺倒,将赤裸的恋人搂入怀中,抚摸着他汗湿的鬓发和後颈,脸颊埋入了肩窝。

樱叶香和着淡淡的阳光体息以及汗水的潮润味道涌入鼻息。

每次事後一护都必须用上除味剂,虽然未必能完全去除,毕竟晚间的情事中白哉总会成结射在内腔,所以只有刚做完的这种时候,他的身上才会自己的味道才会格外浓烈,令白哉分外满足。

前些天还碰上了一护的发情期,那两天里夜晚一护可是格外痴缠,什麽姿势都肯配合,让白哉越发的食髓知味,虽然很可惜发情期结束得太快,不过在他的努力下一护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热情,就算不是发情期也一样令人回味无穷。

以为发情期结束白哉就会收敛点的一护,不得不说实在太天真!

“一护……”

含糊地唤了一声,他一低头,就擒住了还在喘息不已的嫣红丰唇,尽享那甜美的滋味。

高潮後的回甘在舌根越发沁人悠长。

“嗯……嗯嗯……”

热情的回应让这个吻越发恋恋不舍。

“有秘密任务,今晚就要出发了。”抚摸着一护的发丝,白哉轻如耳语地道。

“又有任务了?”

一护皱眉。

东京加入之後,天平开始倾斜,虽然不是那麽迅速,但优势却是一点一点,稳稳当当地被抓到了手中。

这本是好事。

可作为一个情报人员,一护对於所谓同进同退的盟约的可靠度再也清楚不过。

占据了优势,乘胜追击自然是应有之意,而盟友之间的相互试探却更是层出不穷。

想尽办法消耗对方的兵力去跟敌人硬拼,而自己则愉快地收人头这种事情,哪个不爱干?现在是同盟,打倒了共同的对手之後就成为了敌人,说不定还你死我活呢!现在不下绊子更待何时?

不用问,白哉的秘密任务也是这种性质。

“嗯,没事的,别担心。”

“我才不担心呢!”

一护一向嘴硬得很,“你消失几天正好,我乐得清净。”

“一护吃不消了?”

男人暧昧地呼吸窜入耳朵,痒得很,一护偏了偏头,“干嘛啊,好好说话!”

“一护还没回答我。”

“我当然……”

一护想起来就有气,这家夥,现在倒跟那些去风月场所偷腥的Alpha一样,发现了Beta的好处──男性Beta的子宫多半发育不完全,因此几乎是怎麽做也不会怀孕,自然也不用带套,有机会就成结,还能翻翻滚滚一晚上,不担心身体撑不住,第二天神清气爽溜出去,除味剂都不用,什麽幌子也不会带,可以一脸正气地继续摆出少将大人高冷难近的面瘫脸!

满口都是世上没有Omega比他的小一更棒!

甜言蜜语!

还不是为了满足贪得无厌的胃口!

不过纵容他的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一护说到一半又是好笑,耳朵上热烫烫湿乎乎的舔舐让他腰身发软,心也跟着软,“也没有,白哉对我这麽热情,就算累点我也很高兴。”

“我就知道!”

得意洋洋,然後不老实的手上下摸呀摸,“那一护要记得想我!”

“记得记得!真不早了!唔……”一护不得不提醒他,“再磨蹭下去你就穿衣服的时间都不够了。”

“午休怎麽这麽短!”

“没办法啦,我们情报组跟你们作息不一样。”不像战斗人员,没有战斗任务的时候可以尽情休息,他们的班都排得很紧的。

“战争结束了的话,我们该怎麽办呢?”

男人意犹未尽地在他後颈轻咬了一口,这才起身穿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

这个问题一护自然也在这三个月内想过无数次,“不如我去考外交官吧……到时候派驻京都,不就可以了麽?”

一护也懒洋洋起身,拿起床头柜里的除味剂往身上喷了一遭,然後穿起衣服。

“确实外交官和情报人员不分家,但这样的话,即使可以在一个城市里,我们的婚姻也绝不可能通过。”

“也对……”

衣物穿戴停当,两人默默拥抱了一会,交换了一个吻,“这事回头再说,专心任务吧,要小心。”

“放心。我怎麽舍得丢下你。”

“你记得就好。”

“一护自己也要注意。”

“我能有什麽事啊。”

“总之也别掉以轻心。”

“知道了。”

短暂的离别於参战的他们而言是常态,虽有不舍和担忧,但两人都没有太过在意。

怀着很快就能再见的心情,他们拥抱,吻别,如同之前每一次暂时的分离一样。

虽然盟友对於这种秘密军事行动会竭力隐瞒,但关注着白哉动向的一护还是有办法一直跟踪监测。

白哉这次带了一大波兵力主动出击,看这方向,应该是去中途截断敌人补给。

只要计划得当,情报准确,应该不会有什麽问题。

一护一直分出精力关注,却也并不是太过担心。

他的事情也很多。

下午三时十五分

原本并不当值,但白哉已经出去了两天,应该要开始行动了,一护挂念之下还是克服了疲劳来到了情报大厅。

巨大屏幕分成了几十块,各个区域的动向都在上面一一显示,人员在电脑面前忙忙碌碌。

一护在一台电脑前坐下,调出了各方面的战情汇报,先飞快地浏览了一遍,然後定在了敌方补给线的战况上。

“唔?”

还没开始?

究竟在磨蹭什麽?

一护正疑惑间,猛然觉得地面一阵摇晃。

怎麽了?

轰!

巨大的爆炸声震动耳膜,一阵眩晕之後,一护暂时失去了听觉。

双耳剧痛。

一切都放慢了一般,他茫然地看着硝烟和火光在不应该出现的这个後方安全的大本营升起,看着周围的人的叫喊和满是急色和恐慌的脸,看着带着硝烟滚进来的炸弹,看着飞起的鲜血和肢体。

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行动起来。

拉过旁边一个吓得半死的组员,一护一脚将滚到脚边的炸弹踢开,然後往旁边一扑。

轰隆隆!

轰鸣和更多的惨叫声升起。

一护在震动後抬起头来,“快走,这里不安全了!”

但就在这一瞥之间,他看到了,还在亮着的屏幕飞快刷动,刚才完全没动静的战况飞快刷新,而血红的求援信号跳了出来。

刚才……信号被屏蔽了?

一护心口猛地被锋利的东西刺了一下似的,疼得厉害。

他不可能不明白适才信号被屏蔽的原因。

“快走!”身边的人猛地拉了他一下。

一护只能转头。

奔逃间爆炸接连发生。

就在身边的人突然失去了气息。

毕竟他们是文职人员。

凭着多年出生入死的经验,一护终究带着伤,狼狈逃出了险地。

到处都乱哄哄的,守卫基地的盟军这时才将敌袭镇压下去。

收拾了还能用的仪器,求援的信息自然也汇报了上去,支援……自然会去,但被屏蔽了这麽久,也不知道会不会太晚。

一护心急如焚。

“去休息吧!”

医护人员为他包紮好胳膊被溅到的弹片的伤之後,匆匆赶来的同僚劝了他。

一护摇摇头。

“情况怎麽样了?”

“基地已经肃清了,损失还在统计。”

“那……那边呢?”

“援军赶去了。”

言下之意,究竟能不能救到还不知道。

一护到底没去休息,守在了收拾出来的情报厅中,一遍遍地刷着屏,眼睛泛着血丝地等着最新的消息。

白哉……千万不要有事!

一护想要相信所爱之人的能力,然而他却无法相信战争的狰狞和卑劣。

就在求援信号被屏蔽的同时,基地遇到了袭击。

这绝不会是巧合。

白哉那边……肯定非常,非常的危险……

甚至有可能有内奸,而白哉他们的行踪,或许早就落入了敌人手中。

凭个人的力量,再强,在这绞杀血肉的战场上摆脱绝境吗?能够在遇到了陷阱後全身而退吗?

怎麽也无法乐观。

可这几天他为了白哉的消息一直没休息,受伤之後到底熬不住,最後哪怕依然没有消息,他就趴在那里昏睡过去了。

睡过去却还是不安宁。

被强行压抑下的恐惧,在梦中放大了无数倍,一护一遍遍地看到了最害怕场面

──白哉失去了生机的脸……

──被战争夺去了光彩的眼

──残破不堪的身躯……

──失去生命前低喃着自己名字的声音……

一护想要扑上去,救下他所爱的人,可每次都是晚了一步。

醒来的时候,一头一脸的汗。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

安静,宁和,洁白窗纱随风摇曳。

“我这是……”

“您昏过去了。”

一个圆脸的戴着护士帽的年轻女子端了个盘子过来,里面是针筒和药剂,“被送过来的时候还在发烧。”

“哦……”

一护挣扎着想起来,他还不知道白哉现在怎麽样了。

“您还不能起来。”

护士上前按住了他。

“可是……”

“该打针了,长官!”

护士的圆脸一片严肃,“您也不想创口感染吧?”

一护只能无奈配合治疗。

但很不妙的是,打了针之後,他感觉到头脑一阵昏眩,显然,这针不单单有抗炎的效果,还有镇静的作用。

他又睡过去了。

这一次睡的时间似乎很长,混沌着酣沈在黑色的深处,噩梦也未曾来造访。

醒来的时候,精神好多了,伤口也不怎麽疼了。

一护正想着要想办法出去的时候,两个军官在敲了门之後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一护有点疑惑地看着他们。

“您好,黑崎长官,我是调查组的白木,这是我的副手杉本。”

“调查组?”

“是这样的。”

在他的床前坐了下来,白木打开了手中的一个笔记本,“这次的事件受到了上级的重视,不但基地被袭击,在外战斗的将士们的求援信号更遭到了屏蔽,上级认为这次损失的背後一定有问题,而盟军双方各执一词,相互产生了严重的隔阂,上级为了恢复彼此的信赖和合作关系,特地成立了专门的调查组。”

一护一凛。

“调查组由两国合作,各派专员组成,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这是调查令,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鲜红的印章印在纸质文件上,黑色加粗的字体中,一护看到了排在前列的自己名字。

心猛地一沈。

他本不是缺乏敏感度的人,应该在对方进门的时候就想到,但一直关心则乱,他只挂念着白哉的安危,却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处境的不妙。

──他查探白哉的讯息过於频繁,甚至在非值班时间也赖在情报室。

──当时爆炸的时候,跟他一块的情报人员先後死亡,而唯独他逃生了。

但一护想不到的是,自己的私生活也成为了把柄。

“您的身上经常有Alpha的信息素的气味,对方应该是军队中的人,能够告诉我们,您的情人是谁吗?”

“我拒绝回答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一护冷淡地回击,“就算我私生活不检点,也应该跟你要调查的事情没有关系吧?”

“或许,但私人关系也有造成恩怨的可能,不是吗?”

一护明白了他的暗示。

如果他承认那个人是白哉,对方肯定会非常开心地将罪名扣在他头上。

理由再好不过──他被盟军的少将强迫发生了关系,自然怀恨在心,屏蔽一个求援信号而陷害对方,实在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由他来背上黑锅,更深层次的阴谋和龌龊就可以掩盖住了。

一护再一次拒绝透露跟自己发生关系的Alpha的身份。

“那麽之前的问题呢?您怎麽说?”

“关注战情难道不是情报人员应该做的事情?”

一护压抑着满腔的愤怒和不安,“我能够逃生更应该值得庆幸,而不是作为攻歼我的理由!”

“这麽说您不承认屏蔽求援信号的指控了?”

“当然,我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怎麽可能承认?!”

反覆而漫长的讯问让一护烦躁不堪。

最後对方合上了记录本,“明白了,黑崎上校,接下来请您不要出门,静待调查结果。”

就这样,一护被软禁了,再得不到任何外界的消息,包括白哉的生死。

不好意思卡文啦,卡了好几天,所以没办法更新,好在今天喝了咖啡终於不卡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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