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五个不良少年正围住一个矮小的身影—你个子还真小阿，
我还以为你是小学生咧！金发少年讥讽着。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乖乖
把钱交出来！金发少年继续说道。耶！臭小子，劝你乖乖听话，毕竟
我们五个人，别讨皮肉之苦！旁边的小罗罗喊着。稚气的脸庞透露出
一股傲气，灵秀的双眼却没有畏惧的神情。那就五分钟吧！突如其来
的一句话，五个不良少年面面相觑。阿？灵秀的眼朦，倒映着五个不
良少年的身影。我一分钟解决一个！荒川大桥旁的河堤，许多小孩在
草地上嬉戏，翱翔的遥控飞机，在灿烂阳光下飞行，警察正骑着脚踏
车巡逻，一个老太婆拦住了去路。
阿好婶，有事吗？警察问着神情慌张的老妇人。老妇人气喘吁吁的说
道：管区阿，桥下好像有人打架！一个身影躺在地上，耶！没事吧！
警察在荒川大桥上头喊着。可恶！真是气死人，那五个人居然把我零
用钱给抢走了！那身影缓缓起身，制服上头都是脚印，满脸伤痕，完
全不理会警察的叫喊。还好，这个没被抢走！他手上抱着一包东西，
拍一拍上头灰尘。耶！别跑！警察从河堤上，跑了下来，少年赶紧拿
着东西，扭头就跑，一溜烟甩开了警察。
少年走在河堤边上，他名叫萧瑶，富江高中的学生，他手摸着肚子，
早已肌肠辘辘，又全身是伤。唉！又满身是伤，被老妈发现我打架，
可就惨了！就说不小心从楼梯摔下来好了！萧瑶自言自语地说道。一
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萧瑶身後，巨大的压迫感，让萧瑶转身一看，一
个蓬松卷发的少年盯着他看。
小鬼有东西吃吗？施舍一下吧。给！萧瑶从书包拿出一个咖哩面包。
你知道我在河堤旁等谁吗？没兴趣啦！萧瑶冷冷说道。难道你不想知
道！强大手臂扣住萧瑶。好想知道！萧瑶快喘不过气。那少年拿出手
机，上头有一张女子的照片。我约了网友，在河堤旁见面—那少年痴
痴地看着手机。那—我就先告辞了！萧瑶抖动着嘴角。唉！我等了二
四小时了，都还没出现！你就陪我吧！萧瑶本想要溜走，一把手被那
少年给抓住。
我说大哥，这不干我的事情吧！萧瑶想要挣脱，那少年一把眼泪，一
把鼻涕，萧瑶整个看傻了眼。两个人坐在河堤的阶梯上。小鬼，你被
打得好惨阿！萧瑶抿着嘴：大哥，别老叫我小鬼，我叫萧瑶。耶！还
有没有吃的阿？接着，萧瑶扔了一包巧克力条。
那五个人老找你麻烦，你却宁愿挨打，也要保护那包东西，是甚麽？
萧瑶双手死命抱着那包东西说道：我看你孔武有力，虎背熊腰，居然
见死不救！他冷笑着：我可不想惹麻烦，阿强那群人就像苍蝇！你还
没说那个是什麽？萧瑶抬着头看着天空：那是我的翅膀！我还满佩服
你的，老是被打，也不屈服阿强那帮人！
我从小就长得不高，老是被人欺负，我可不要当胆小鬼！明知打不过
，我绝对不逃避！萧瑶充满坚定的眼神，看着天空上，一群飞翔的燕
子。我看你满得意的嘛！要不然我教你打架！那少年握紧拳头。你很
会打架吗？那少年身材非常高大，他目露凶光，跟刚刚神情迥异。别
小看我！我可是数一数二的格斗手，我叫阿虎。格斗界—？萧瑶眼神
一亮，眼睛睁得好大。说到打架，首先、不管任何东西朝你袭来，要
有闪躲的反射神经！还有—阿虎话还没说完，碰的一声，阿虎脸上溅
出血雾。
一台遥控飞机正巧撞在他脸上，一群小孩往阿虎方向过来，阿虎一阵
昏眩，大字型的倒卧在地上。小朋友拿起了飞机一哄而散，我看，赶
紧溜了吧！萧瑶趁机脚底抹油。开学典礼结束，崭新的篮球场，萧瑶
弯下身绑着鞋带，所谓的翅膀，是妈妈送给他的飞人牌篮球鞋。真爽
！萧瑶运着球，一个箭步挑篮。
一群人从球场外走了进来，臭小鬼！我看你是新生吧，我是篮球队的
主将东方，也就是说是我的地盘，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在球场上练习
，否则将狗屎塞满你那双球鞋，丢在臭水沟里！一群人架住了萧瑶，
把他扔进球具间里，将他反锁在里头。萧瑶试图拉开门，居然被困在
里头，他瘫坐在地上，发现前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小孔，萧瑶仔细一
看，隔壁居然是女子更衣室，他看傻了眼。
赞吼！萧瑶点一点头，可是觉得声音很耳熟。一转身，阿虎对他傻笑
。你怎麽会在这？萧瑶小声问着阿虎。阿虎露出邪笑说道：那个洞是
我挖的，春光无限好，我常来这偷窥阿！小鬼，劝你不要惹二年四班
的东方，他可是这学校的老大，惹他没好日子过！唉！我看错过社团
练习了。其实我很想加入篮球队！萧瑶一脸失望。阿虎别了一眼：富
江篮球队？这几年，别说练习，篮球队根本凑不起人数，小鬼，劝你
改玩其他运动，学校的桌球社满有名的！你身材素质不好，何必执着
篮球呢？萧瑶双眼闪出光芒：每当我打篮球，那矮小的我变得巨大！
只有在球场上，感受到自己还活着。小鬼，东方要你别到球场打球，
你又想惹麻烦？阿虎语重心长说道。
萧瑶抿着嘴：即便如此，不会放弃我的篮球梦！但是门被反锁，我也
没辙！小鬼，我欣赏你，老子就陪你打！阿虎忽然往门踹了一脚，门
被踹出一个大洞。阿虎露出傻笑：富江高中最有名的是女子篮球队，
场上的田心，是本校的风云人物。萧瑶深深被田心吸引住了。阿虎跑
到场中央：各位同学，可否挪一下场地，让我们打球阿。田心转过身
：好啊！萧瑶一阵脸红，自己身高才一六零，忽然田心朝他走过来：
你得注意男子篮球队！说曹操、曹操就到。
东方脸色凝重：阿虎你和这臭小鬼在这干嘛？一群人架住了萧瑶，东
方揪住他的衣领：臭小鬼，你忘记我说过的话，把他鞋给我脱了！我
得逞罚不遵守约定的小鬼。尽管萧瑶在怎麽挣扎，一群把他的球鞋给
扒了下来，接着一阵拳打脚踢。萧瑶忍着强大的痛楚，曲着身体，跪
坐在地上。这些男生怎麽那麽幼稚！女子篮球队员议论纷纷。田心拿
着卫生纸帮萧瑶擦血：同学你没事吧？可恶！我珍贵的飞人牌球鞋，
我得要回来！萧瑶起身就往东方一群人冲了过去。
萧瑶双眼露出凶光：把鞋还我！不管别人怎样的拳打脚踢，萧瑶死命
抱着东方的脚。东方的手被阿虎给抓住。东方惊讶看着阿虎：阿虎！
？就是你，整个篮球队才会被唾弃，别以为你是我弟就能乱来。阿虎
看着东方说道。东方松开了手，将球鞋扔给萧瑶：你好样的，我们走
！阿虎看着萧瑶：尽管你有翅膀，没有天空，你也无法飞！我是很欣
赏你，劝你放弃在这学校打球的念头！萧瑶一手抓着头，对着阿虎说
道：你要我放弃篮球可以，但是我要和你们决斗，我赢了，让我加入
篮球队。阿虎哈哈大笑：臭小鬼，你以为激将法对我有用？你这菜鸟
是打不过我的！
萧瑶身後燃起熊熊烈火：我说我一个人对你们五个人！莫非，你们怕
了！东方怒火冲冠：你还满会把人惹毛！阿虎挖着鼻孔：小鬼，我没
兴趣！不过，我有一提议，让田心代替我吧。田心干嘛参加阿？这些
无聊的男生。女子篮球队议论纷纷，田心陷入沉思—萧瑶走进田心身
旁：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田心点一点头：恩—萧瑶崭露微笑
：请你认真打！田心露出一抹微笑：那当然阿。东方走近阿虎身旁：
你又要逃避甚麽？阿虎一发不语。阿虎对着萧瑶说道：这里有五个人
，只要你闪过这五个人，必投入一球，就算你赢！大家没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