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面临段考紧绷时期,整个班级的气氛也不复之前的轻松与愉快。
「欸夏语其这题数学要怎麽写啦」李咲说。
「用手写阿~不然勒?还是说看你是脚比较发达还是要学口足画家,只要能写出字来我都深感佩服」。
「夏语其你再继续白目试试看,等等我就拿你先开扁」。
「欸阿说到白目,你跟余伯苜最近是不是…有没有…」。
「干嘛?你是好奇宝宝还是红黄绿紫选一个的天线宝宝阿?」。
「我是你的最佳闺密宝宝啦」。
「简称龟宝我懂啦」李咲说。
「欸是瑰宝好吗?阿话说你的小白目来了,我就先闪罗」我笑说。
不久,余伯苜真的是很不巧地路过在一旁苦命算数学的李咲,不知是出於对『一般』同学的关心,还是脑波自动定位目的地,总而言之就是在我秘密的监视下,发现了这段不可告人的小情歌。
正当我还在为李咲和余伯苜的恋曲遐想兼铺陈时,便吹来一徐徐微风,以为是老天爷佛心来着要帮我增加一点士气,结果居然是程天祁那个混蛋跩个二五八万的迎面走来,而且还活生生上演『走路有风』的戏码,害我还误以为是要来讨债的黑道大哥呢!
唉真的是,看到他的脸就很想卷起袖子来干场架。
「欸阿你是很有自信喔?」我问程天祁。
「自信是什麽能吃吗?随便考一考不就行了」。
「哇看来你应该是跩得有本事喔!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麽?」。
「看谁能挤进校排前二十名的人就赢了,然後赌注就是赢的人可以指使输的人做一件事」。
「赌了!你就等着帮我洗衣服、晒衣服吧~夏语其」程天祁邪恶的笑着说。
乾~这人怎麽可以自信到那种地步?真想把他给宰了丢到猪圈喂猪吃。
自习课结束後便是一波又一波的人肉烧烤大会,根本疲劳轰炸啊!
一考完我正拿手的文科,唉呀呀整个神清气爽到可以甩发,真庆幸考试前自己统整重点的能力,我看什麽『颜面神经失调的症候群』导致整脸皱成苦瓜的病例,根本不适用於我嘛!但要是只光庆祝自己一半的胜利是不尊重对手的行为,於是我在整间教室里寻找程天祁的踪影,没想到我一点都不期待看见他那胜券在握的表情,像莫非定律般出现了。
乾~要是文科没有把他抛得望尘莫及,那剩下的理科就更没有能略胜一筹的机会了。
我直接跳新竹最有名的头前溪好了。
接下来的理科定期考可说是我为自己做生命的最後挣扎,抱着必定要当他仆佣的最坏打算和我仅存的意志力,尽我所能地将错误率降到最低,除此之外我还做了一个雨天娃娃挂在他的窗子外,希望乌云能垄罩在他头顶上而不是我。
终於历时两天的考试结果出炉,我以一分之差略败给了那个跩到爆炸的家伙,饮恨阿~
「欸记得喔!未来一星期的衣服都由你来包办!」他说。
「程天祁先生~难道还包括你的内裤?」。
「废话~穿在身上的全都算是衣服好吗?」。
「真的是厚!自己的私密物自己洗啦」。唉光是想到那不只一条且都有可能会沾满尿渍还有早晨梦遗所留下的痕迹的内裤,我就隐隐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