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破空 — 1-3

正文 破空 — 1-3

「嗯。」破空在一阵摇摇晃晃醒过来,她舒服伸腰摆手後疑惑自己在哪?

看四周摆置她应该在马车里•••马车里!!!她惊吓拉开旁边小窗户一看,尘沙飞扬、无数黄土高坡真是关外。

「停车!」背起包包朝外面大喊,跳出车外。

「醒了,好点吗?」易澈下马走到破空面前拉下脸罩关心问。

「我睡多久?还有我怎麽会在关外?」她气的上前拉住易澈衣领,质问怎麽没经过她同意带她出关。

「你睡了整整2天,我们正好要回家,因为不知道你住所才决定带你一起走。」易澈说出早编好说词。

「当我三岁小孩,不会让酒楼开一间房,放下我後再离开!」破空朝他大吼完转身往回走。

「很好。」易澈握紧拳头,心中怒气翻腾也转身准备上马。

正当两人分道扬镳,四周出现一大群蒙面人成圆环战型包围他们,易澈指尖放入嘴巴发出尖锐哨声後一飞身立在破空面前,隐藏她於自己身後其他人听见哨声也马上赶过来。

破空探头默数"五十五个人!要不要这麽大阵仗,易澈你是得罪谁?对方那麽想让你死。"当答谢他飘香楼那顿饭吧,从背包拿武器走出来摆出战斗姿势。

「破空,有危险记得往我後头躲。」易澈知道破空能自保,但这次敌人人数太多又怕会出暗招让她受伤,看来对方头儿已等不及派出更多杀手来取他的命。

「杀!」一声令下,蒙面人不给易澈他们喘息机会,全部人动作一致拿刀直攻易澈他们。

不须易澈说话,其他人有默契的分化对手阵形,兵器相交一场激战展开。

刹时滚滚风沙中弥漫一股刺鼻血腥味,易澈是江湖数一数二用剑高手使剑快、狠、准,长剑所到处封喉不见血,他还能分心帮忙破空。

林傲他们长年跟随易澈在江湖厮杀,自然武功不弱,随身兵器使用更是得心应手。

破空在组织学习武术时偏好近身攻击再加上带有可以电晕人的双拐棍,招式奇特难解让蒙面人难以伤人。

一蒙面人眼看同伴个个倒下知道这次任务失败,拿出预藏好的暗器瞄准易澈击发出去。

「六爷,小心!」林傲发现暗器,纵身挡在易澈背後为他顶了那一伤,跪倒不起。

「你,该死。」易澈提气提剑,脚轻点地快速飞身略过射暗器蒙面人冰冷说。

蒙面人瞪大眼不敢置信,有人的轻功如此飞速,胸襟一痛疑惑低下头,易澈的长剑牢牢插在上面。

「你、不是人。」蒙面人恐惧看着易澈,说出这句话就断气。

「六爷,林傲身上的暗器有毒,怎麽办?」木语须检视他的伤口,赶紧过来跟易澈禀告。

「我们先找一处地方安置林傲,让子皓他们先回堡带护卫来找我们。」易澈迅速分配任务。

易澈带着破空、木语须及中毒的林傲到附近一山洞躲避蒙面人而另一组人则快马加鞭赶回堡里找人帮忙。

山洞里大家各自找乾净地方落脚,破空走到闭目休息易澈旁边坐下。

「谢谢你,又出手帮了我一次。」易澈在她一过来时就醒,开口跟她道谢一而再的出手相助。

「你请我吃飘香楼的菜,我还你一次,咱俩算扯平。」破空无所谓摆手。

易澈伸手抓住她晃动的手,摊开手掌一道已经乾涸伤口,他拿出金创药把衣袖撕下来小心包紮眼前伤口。

破空看着他小心翼翼怕碰疼她,心中有种温暖感觉涌上来,眼前的男人是除了落日他们外第一个会关心她的人,看他说话冰冷像个面瘫男,看不出来是个细心的人。

易澈包紮完抬起头正好跟破空四目相对,时间在他们身上停止,他所有感官都专注在眼前人身上从她眼瞳里清楚倒影自己人影,看着她小巧可爱嘴巴,心想不知嚐起来是什麽味道?缓缓拉近彼此距离。

「那个•••林傲的伤•••严重吗?」破空突然开口,头转开有意化解气氛。

「应该•••」易澈回神,恢复冰冷表情。

「他对你很重要吧。」破空趁易澈不注意偷偷往旁边挪一些,害怕自己再发生刚刚的事。

「他们很重要,与其说是手下更贴切的说是亲人,我们都是孤儿。」易澈轻描淡写像在谈论天气一般。

「嘿,他会没事。」破空知道即便他表现的在无所谓,心中深处那道伤痕还是存在,失去亲人那种痛她也懂,所以会更珍惜後来的亲人就像她和落日他们。

深夜,破空确认大家熟睡,小心爬起来朝林傲走去。

「破空姑娘,你•••」林傲惊查自己的手被一双温暖小手握住,睁眼一看是那个奇特的姑娘。

「嘘,放轻松。」破空安抚他完便闭上眼睛。

林傲个性寡言喜静从没被如此大胆姑娘家轻薄,恼怒想甩开破空双手,却感觉一股热流从俩人的手灌入自己身体,他讶异自己毒性发作已平稳许多不由深思望着她。

「好了,剩下的交给你们大夫。」破空放开彼此的手,抹去脸上汗珠帮忙盖好林傲毯子又从原路走回去,躺下休息。

林傲发现她忘了盖毯子起身想过去帮她,一个身影比他更快速的靠近破空。

"是六爷,原来他一直关心破空姑娘一举一动。"林傲见易澈过去,便放心躺下休息。

常年应付形形色色江湖人士让易澈连睡眠都保持高度警戒。

早在破空起身时他就清醒,不动是想知道她想做什麽?

当破空走向林傲握住他的手时,易澈脑海浮现当年她握住他的手画面。

她在救林傲,脑中刚浮现这念头,心随她苍白脸庞给拧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她放下林傲的手走回休息地方,这迷糊蛋却忘记盖毯子,要知道这里不比洛阳,早晚温度差异很大许多出关外的旅人都是死在多变的气候下。

他站起来帮她盖毯子,手一触摸到破空手臂吓了一跳。

"这麽冰!"这不是常人温度,易澈当机立断连毯子一起抱起她落坐地上。

破空本来感觉身体像在冰库里直哆嗦,现在一股热度包围住她,她放松身体、露出笑容往温暖处窝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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