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听器。
这是钟训发现的其中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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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在真的日记》——
还想写下去的,可是突然不知如何动笔了,怎麽办呢?2010年到2015年,还有很长的一段路,想要把这些展现给正在看的你,你就会知道FTisland有很多情感。
是好的吗?怎麽可能不是呢。因为有这样的大家,才连系在一起。
宋承炫又来骚扰我,我本来就够烦了。聚会因为钟训哥没来,气氛糟糕透了。这是多日来好不容易的一次相聚,我们为了过段时间的巡演一直在修养生息,显然钟训哥修养过头了?
“爱来不来!”这样说着的洪基哥,却是一直翻看着手机。
钟训哥终於来电了,是可视电话!洪基哥第一个接起,大家都凑了过来。“你小子越来越大胆了啊,我生日没来还没怪你,现在又这样!怎麽!当我好欺负麽,还是你以为你不在怎麽样都无所谓?我告诉你……”
钟训哥的旁边还有人,一个女人。很眼熟,好像是他几年前的女朋友。洪基哥也看到了,所以他的话像卡到了喉咙,突然消音。
“哦哦,在约会。”那边是笑着的。
果然。
钟训哥“重色轻友”的“品格”一直都没变。
“李洪基!”不过他的女友很热情,这一惊呼吓了我们一大跳。
“怎麽,又不是没见过面,干嘛,要问我崔钟训有过几任女朋友麽?”洪基哥的嗓门大了起来,“很多,因为他是高手嘛。不过又被你拿下了,啊啊,恭喜恭喜!”
钟训笑着打断了他,“洪基啊,说什麽呢。”
“我说什麽了?没说你在床上怎麽翻来覆去整死一个人……”
“……”
也许意识到说错了什麽,洪基哥没再说话。可视电话被挂断了,前几秒钟训哥好像在说女友已经成了FTisland的铁粉特别是洪基哥的。
“吃吧。”
在小芹菜的带领下,我们开始了四人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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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
停在这里,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竟然没有续篇。奇怪的是,他也在和前女友分手後停留在了原地。
在原地等着李洪基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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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讲个故事。”
拥吻太久,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也许是太久没碰女人,敏感再次侵袭着洪基。他现在坐得远远的,就是怕崔钟训再次伸过来的手。
尴尬的他,换了个坐姿,抱起了双腿。
此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没有署名,但看相关地理位置,是以前建立在这座城市後来搬离的洪基的上司所在的公司。
洪基反应得快,鲤鱼打挺就要够到。手机放在桌面,不巧的是离钟训更近。看了看洪基迅捷的举动,钟训一个手的起落,手机就到了自己这里。
“要接麽?”钟训晃了晃和耳返一个颜色的手机带。
被那样赤裸裸地看着,洪基没来由地缩了缩脖子,这才点头。
可是直接挂掉了。做完以上,钟训放下了手机。
洪基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瞪着他。
看惯了崔钟训温柔的一面,以为他永远都是那样的,性格很好,不会生气,处处关心着你。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强硬的一面,虽然笑着但笑意没有到达眼底。洪基马上就相信这并不是冲着自己,而是站在自己的身边在不满别的什麽人。
有了这样的认知,心里顿时被塞得满满的。感觉不坏,反而很高兴。洪基傻傻地翘起嘴角,结果被钟训弹了额头。
“干什麽啊!”没有再装的他,大叫了起来。
“我要听你讲故事。”
“可是我……”对手机还是很在意。
钟训去冰箱里拿出了三瓶啤酒,“那先把这些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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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作曲,清澈纯净的天籁,是能让死者往生的。拥有着别人所没有的天赋,也许这才是归处。
他在最後却质疑起了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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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室里。
“我就是想将这个交给那家伙啦。”洪基看着手里可怜的信封,心想这封情书竟然快两周了都没送出去,真是有够凄凉的。
宋承炫交叉着双手,提议道:“你可以冲上去,挡在他们中间,然後告诉钟训哥这件事。”
“这不可能!”连连摇头,“我好不容易偷看了情书後起了同情心,想要交到当事人手里,对我来说钟训的女友没有这个重要!”
“钟训哥知道会很伤心!”
“哈哈,洪基哥还是这麽直接。”
“没错,我太善良了!”
弟弟们不约而同地翻白眼,“没人问你这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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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大南面是工业区的废址,因为环境污染太过严重,如今寸草不生。
人们每当经过这些地方都会匆匆而过,但正在兴头上的她们显然忘了。天上的月光刚好挡住了这一片,比以往更加冷森。两位女生在墙边打闹着,突然就被一阵尖细的声音吓到了。
那是後巷里靠右的位置,有人拿着类似於小刀样的东西刮向墙壁,尖细声震耳欲聋,像要冲破耳膜般的难受。两女生蹲下捂住脑袋,无声地叫喊。
“小姐们,这麽晚了,在做什麽?”很友好的一道声音,却出自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青年。他停在两人跟前,亮起了手里足足有半米长的刀,瞪大眼睛道:“让你们看到真是不好意思呢。”
说罢,青年身後传来高高低低起伏的笑声。
两人一惊,这才发现後面还有很多人,还有一辆旧式的货车,不知道在干什麽,正想撒丫子逃跑,立刻就被青年拎住,一手拎一个,扔进了後巷。有几个男人一哄而上,围着她们转,挂着嘻嘻嘻的贼笑。
“可不要叫,不然我们的麻烦很大。”男人们起哄,故意朝货车扬了扬头。
这下两位女生看清楚了,在那里有着深颜色的物体摆满了货车座,一把交叠一把。虽然漆黑的夜里依旧看不太清楚,但是冷兵器独有的气息让两人打了个寒颤。
——枪!竟然是枪!
眼睛睁大,毫不掩饰露出了里面的惊恐和惧怕。听说过匿迹了很久的帮派,因为头儿是日本人所以叫藤真组。也只有那个传说中的组织有枪这种危险的东西。
她们的表现让众人乐了。一男人舔着嘴,磨拳擦掌就走上去,嘴里还不停念念道:“想干啊……”
“呸!”另一个人立刻回敬他,嘲道:“你一个星期要干几票才甘心啊?小心得阳痿!”
说完,大家又笑了。俩女生不知怎麽来形容这样的场面,但是被包围在十几个男人的中间,着实逃不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围成的圆圈蓦地散开了,自动分出了一道路,路的那边多了一个人,看来刚到不久。
只见那人站在中间,一手塞着裤袋,一手拿着崭新的耳麦。小型的瑞士刀被他操纵在手里,仿佛得到了生命,转动之快,轻巧熟练。反方向的月光为他点缀了阴影,有种不敢去碰触此人的错觉。他笑起来像个孩子,极其可爱。
俩人不可思议地望着来人,嘴巴张得不能再大,瞪大的眼睛不一会儿就流出了泪水。泪水滑落脸颊,已经想到那是拜托帮忙传信的人。而对方也是心里一咯噔,却没说话,转身走了。
乌烟瘴气的这座城市,还有……乌烟瘴气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