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集(古装武侠) — 雨霖鈴 之七(R18)(完結)

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集(古装武侠) — 雨霖鈴 之七(R18)(完結)

之七

心中有什么软软的,满溢着涌动荡漾。

“我知道……”双腿缠上了男子的腰身,许诺着更深的侵占,“我知道……”

而他的爱人也立即回应了这份邀请,“一护真热情……不痛了?”

“不……不痛……”

欢愉的芽,从疼痛的土壤中萌生,在身体尽情的厮磨纠缠间越来越壮大,终于将之完全覆盖,开出欲望鲜红的花来,盛放!

在那高涨的愉悦浪涛间,身体失却了重量,被一波又一波的侵占抛高,落下,起起落落间,肢体不由为那呼啸贯穿的快乐一次次战抖,惊怯着却又渴望着那般强硬的撞击,身前的情欲再度热烈起来,在急促的厮磨间被挤压摩擦,融化般的热,下意识地收紧了后蕾,想要让那厮磨更加鲜明,男子顿时喉咙微颤,低低的,却危险无比的喉音,听得一护心头乱撞,咽喉口腔干涩无比,“白……白哉哥哥……?”

鲜润的舌探出舔了舔唇,恰似一点焰舌在那抹朱色上掠过。

天地间都是黯然苍白,只有这妩媚的色彩殷艳点染,魅惑人心。

我的……一护……

心头澎湃激荡,猛地搂起少年细致的腰身,过快姿势的转变像是要将之折断,一护反射性的紧搂住了男人的颈子,身体一滑一挫,“啊——”巨柱仿佛顶穿了内壁,直接将内脏洞穿,那太过激烈的刺激让他脑中瞬那一片空白,全身一下绷得死紧,“太……太深……”近乎惊恐地叫出声,圈绕在男子腰背的双腿不由滑下跪坐在两侧,艰难地想要撑起身体,解脱那份恐惧。

热烫的掌心不依不饶地扣住他的腰,近在咫尺的眼眸流转魅惑的邪气,“一护想要主动么?”

示意般地提起腰身再轻轻下压,“来……试试?”

“啊……”丝丝热流在下腹汇聚流转,沉重,饱胀,而甜美得销魂,悸动的身心却已无暇为此羞恼,迷乱在体内慢得磨人的研磨带给他的,灼热又难耐的感官里面,膝、腿、腰肢……仿佛自行其是地开始用力,当腰上的手掌渐渐不再施力,起伏的幅度却并不曾因此有所消减,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每一次将硬挺纳入体内,朱唇都要挤出苦闷的喘息,仿佛不堪承受那将身体撑开到极限的巨硕,每一次抬高身体的瞬间,已经湿透了的内部却依依不舍地缩进,不舍得哪怕须臾的分离带来的空虚,而心神就在这起起落落间飘荡于摄魂夺魄的甜美快意,“啊……哈啊……”

主动追求交合的欢愉的少年,灵动的腰身如风中杨柳款摆,平素英气凛凛的眉眼在陶醉中软化出无限的媚意,颊腮的中心凝着情欲的如醉酡红,汗光莹然,橘灿长发在动作间晃动飘拂,更有几丝恼人地粘在了耳前唇畔,那凌乱灼热的风情,便是百炼的精钢,也要化作了绕指柔肠,叫人沉迷其间,恨不得将他永远锁在怀中,再不要放开。

一手继续勾动腰身控制着少年尚不善掌握的节奏,一手沿着胁侧缓缓游弋,夹住了那饱胀的乳尖,指尖的揉拧,拉扯,夹捏……少年发出尖锐的抽吸声,敏感的反应即刻显现,内里一个甜美的挛缩让他呼吸顿止,仰头长声叹息,“做得很好……一护很有天分呢……”

“什……什么……”喘息得仿佛汲取不到丝毫的空气,一护像溺水的人抓紧最后的浮木一般攀住与他结合得紧密的男子,不能控制自己越来越急促的索求,“停……不下来……”

迷茫混沌的双眼,柔和而不含一丝杂色,小动物般殷殷凝望着自己,似祈求,似依赖,似……别无他物,除了自己的身影……

“那就……”圈搂住狂乱的腰肢帮他更加快了节奏,重重下压配合着身体有力的挺动,少年这下话都说不出来了,张开了嘴唇直喘得没声,身体撞击的啪啪作响,火热在窄径内抽送那尖锐而淫乱的水声,满室弥漫开浓郁的情欲麝香。

巅峰撞击而来的瞬间,一护感觉到了无法言喻的窒息和昏眩。

似一道闪电,撕破了浓黑的夜空,一切都在那瞬息的雪白中无声无色,乃至无形。

听不见自己的嘶喊,浑身肌肉拉扯得发疼,颈子,胸膛,腰肢,腿,紧绷成一触即碎的满月。

轻飘飘地坠落,深而重的贯穿却仿佛永无止息,继续将他抛向无垠的高远之处。

火热激溅在内部的时候,被烫伤似的弓起了腰,张开口却只发出模糊的嘤咛,喉咙涩疼得厉害。

“一护……一护……”轻柔的吻落在颊畔,将自己拢进怀抱的臂膀动作满是爱惜。

汗湿的胸膛相互紧贴,黏腻的触觉,却那么的安心。

舌根徐徐泛上浓稠的甜美。

相拥倒下,男人的重量压在身上,挺重,发丝流垂在颈部,和着灼热的吐息,弄得那里痒痒的麻麻的,但浑身抽去了骨头般没了一丝力气,手指头都懒得动上一动。

“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好半天才找回了声音,“你很重。”

“就算留住人,你的心也飞到那里去了……拿你没办法。”

抱着少年往侧边翻过,让他蜷缩在自己胸前,白哉闭着眼睛摩挲着那情事后光润滑腻的腰背,“答应我,不要冲动,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一护漫应了一声,想起自己以往的一些“战绩”,不由有些心虚。

幸亏那些疤痕早都掉了,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没诚意!”手掌滑下,啪地在那紧绷的臀瓣上重击了一掌,击得猝不及防的少年轻叫了一声,“受了伤的话,看回来我怎么整治你!”

又羞又恼,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打那里呢?气得抬头狠瞪,“混蛋!”

一护的倔强总能激起白哉复杂的情感,从前……就挺喜欢欺负他的……

手掌却迷恋上了掌心臀瓣那饱满而紧实的触感,用力揉捏了几下,“我倒记起来了,一护小时候把我养的绿牡丹弄死了,我当时就是这么整治你的,哭得很厉害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时候大概才七八岁吧,正是淘气爱玩的年纪,闯了祸之后被逮到按在腿上,脱了裤子打了十几板,一点都没留情,某人还嘲笑道这下真像个红屁股的小猴子了,又痛,又丢脸,气急得哇哇大哭……

旧恨新仇涌上心头,张口就往面前的胸膛上咬了下去。

“咝——”这小坏蛋,咬得真重!

不过不知道这样根本就是作茧自缚吗?坏心眼地继续打了两下,在少年松口欲骂的时候将自己被刺激得再度坚硬的火热压向少年的股间,少年顿时面上腾起了绯红,张口结舌,什么话也骂不出来了,“你……你又……”

“本来看在第一次的份上想放过你的,不过,”再度翻身压上,毫不客气地撑开双腿到最大限度,“你自找的!”

火热挟着巨大的冲力一挺而入,在犹自敏感的内里激起酸楚而甜美的热流,那夹杂着刺痛的快美迅速侵占了身心,让人只能无助地在一开始就又快又急的情欲风暴里颤抖,屈服。

“啊……呜啊……慢……慢点……”弓起腰身像是逃避,却反而更加贴近了对方,那身躯之间全面摩擦纠结的感觉,快意又逼得人要发疯。

“还是这么紧……”

“嗯啊……啊……先说好……只能再这……一次……”

“这可没办法答应……谁叫一护这么热情呢?”戏谑而浓郁的声道,仿佛涂抹了厚厚的油脂,腻人的缭绕在耳边。

“混……混蛋……”

“还骂人……真想像小时候那样被教训一顿么?”将臀部抬高的手掌捏了捏弹性十足的臀瓣,也不知是威胁,还是戏谑,反正都能勾起一护的气恼,“才……才怪……”

夜未央,雨未央,这因为将临的离别而愈发炽热浓烈的欢情,眷眷犹长。

为什么生命中,总是要重复离别呢?

离去的时候,正值七夕。

清晨,残星零落,残月如钩,照见离愁。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

离别总是黯然销魂。

自兹去,天长地远,滚滚的黄沙和尘烟,隔绝了思念的眼光。

可是,这一次,终究有了不同。

因为心不会再远离——这万里江山,属于你,所以在这江山间驰骋的我,会因为这个原因,感到我们并未分离。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就将那思念,寄予皎洁的明月吧,约定好了,当明月圆时,桂子香时,将归来和你一起,携手拜月,再不分离。

“别再送了,我走了。”

“等等,一护。”

男子取出一枚圆润无瑕的白玉,挂在了少年的颈间,“戴上这个。”

“这是什么?”

“通灵之玉,能护平安。”

慎而重之地将玉佩贴身戴好,一护仰起头,“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好,待你得胜回朝之日,我为你封侯。”

一护长笑,“那时你不怕我行情更好?”

“你是我的,怎会怕?”

不远处,亲卫牵着的马轻轻嘶鸣,不耐地踢踏着。

马嘶声声,催人去。

再无儿女之态,一护利落地翻身上马,一挥缰绳,“我走了!”亲卫们也纷纷上马。

马儿放开了四蹄,在众骑簇拥下飞奔而去。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一护!我等你,等你的凯旋!

——完——

雨霖铃这个词牌的来源呢,是玄宗和杨贵妃的故事啦,贵妃死于马嵬兵变,玄宗一路北还,戚雨沥沥,风雨吹打皇鸾的金铃上,才有了雨霖铃之曲,可说是非常的悲惨吧,长恨歌有云,“夜雨闻铃肠断声”,在这里,是死别,但所有雨霖铃中,以柳永的雨霖铃最为有名,“执手相看泪眼”“兰舟催发”,可见是生离。

此文以实质上的重逢,心灵却各有方面的疏离为开端,以实质上的离别,心灵却从此永远牵系在一起为结束,算是很有趣的对比,也对应了雨霖铃这个跟离别相关的词牌名,笑,所以后面战争,凯旋什么的都不会写了,不过哪天高兴,说不定会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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