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臣服 — 第二章

正文 臣服 — 第二章

藤帘垂地,隔绝了室内与室外,却遮不住夜风与见隙就入的月光。

风吹到刚刚沐过浴的肌肤上,清爽无比。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一个搂着另一个。

没有烛光,稀松的月光,斑驳的帘景,让入目的ROU体更加美丽。

手顺着大哥的额角一点点地摸,轻轻地抚触。从眉,到眼,到鼻,到唇,一路滑至锁骨。他好像累得不愿做任何反映了,只是在自己碰到眼睛时眨了眨睫毛。

这让帝王又恶作剧般的将手返回,再次抚上眼睛。手感触着纤长的睫毛时不时的扫过,心里很是舒服。

为什么会觉得舒服?也许是因为他终于有了反应吧!

突然好想用嘴唇去感触,帝王一侧脸便吻上了那双眼睛。舌扫过羽睫给对方的感觉肯定是手指无法比拟的,不然他不会有躲避的动作,只是又怎么可能让他躲开呢?

不停地亲吻,一直到睫毛完全适应,不再抖动。

这就对了,你必须适应,对于我给你的一切必须完全适应,然后绝对的服从,你必须——臣服于我!

帝王满足地用手指抹去自己在他眉眼间留下的津液。

三年了,李建成被自己囚了整整三年。

其实,李世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杀他,在得知他还有一丝生气的时候,他毅然决定救他。

为什么?

不想让他就这么舒舒服服地死去吧?他应该付出更大的代价,而不是一条命!

从小,他这个大哥便占进了便宜与先机,只因为自己是次子。

他,李建成,身为公子儒雅翩翩,身为世子气宇轩昂,身为太子文武全才,身为男子玉树临风……正因为这些优点,他有骄傲的资本,他有目空一切的条件,他有……

李世民忽开始侵犯李建成的唇,大力撕咬。手又开始在赤(和)裸的身体上摩擦,一点点的,牙印和青紫开始覆盖着不久前才制造出来的痕迹。

我那颠倒荣华的大哥,在我面前,你可还有傲气可言?

迷湖中,李建成只听到对方发狠地低喃,“不管你有什么,现在的你,只能在我身下,任我欲取欲求。”

……

又是一番折腾,直到李建成连声音都不想再发出来,直到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下,帝王才满足地停下,抱着他洗浴清理,回来时床榻再次被下人收拾一新。

疲惫的李建成很快睡熟,而李世民搂着他的腰畔,闻着他的发香,却久久难以入睡。

总有一种不真实感萦绕于心。身旁的这个人真的已经臣服于自己了吗?

李建成自杀过,那是疯狂的第一年。被囚于东宫的地下,他自己曾经的府地。

当自己登基的第一天,当得知他的身体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他,李世民,穿着龙袍走进了囚禁他的房间。

那天的他穿着宽松的夏袍躺在塌上,听到脚步声才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他“腾”地立起,任如瀑的乌发垂下,直撒在腰间。

他咬着牙,吐出三个字:“李-世-民!”

他并不知道,因为愤怒,他原来苍白的脸带上了靡色的红晕,原本淡色的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到微微红肿。

这样的他在李世民看来,竟然相当的……性感!

“听闻大哥醒了,朕,特来看看!”李世民故意把“朕”字说的很重,故意站在他的面前,故意让自己的阴影覆在他的身上。

比兄长高了半头的他,垂着眼睛看着兄长的襟领,那里的皮肤好白,里面的皮肤会是怎么样的?摸起来会不会很好?

他想着,也这样做了。

两个人真正的肢体接触开始了。

一个在体力上远不及自己的人,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又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呢?很快,衣服被撕开,很快,人被扔到榻上,很快,手脚分别被丝绦捆上,捆在了自己早就精心准备好的榻上。

手臂只能举在头上方,腿脚大开无法合上。接下来便是帝王为自己准备的戏码了。

他一点点的抚摸,就像女人的手指在最爱的华贵丝绸上移动。他一边摸一边自故自地说着。

说什么呢?

帝王还只是小公子的时候就爱逛烟花之所,对于那些嫖客调戏伎人的语言他记得很清楚。只是他一直碍于自己的身份,自己女人的身份,不敢说,不能说。

现在,他终于可以说了,说着这些只要说出来就会让自己的xia体膨胀的语言。说着那些让正经人听了都要羞愤而死的话,他一边说一边仔仔细细地把玩着面前的身体,从头发品评到脚趾。

耍弄够了,当然,自己的身体也已到了忍耐的极限,李世民终于一件件地脱下龙袍,持着早已昂扬地“剑”狠狠地洞穿了他的身体。

从那天以后,他的大哥每日所做的不再是想着如何报仇,而是如何去死!

帝王怎会不知道他的大哥是骄傲的?是不容被他人羞辱的?可他就要拿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

如何打破他的骄傲?李世民的雷霆手段绝不是吃素的!秘制的合欢散,整整一个晚上,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人,跪在地上,像淫娃荡妇一样,一边摆弄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求着坐在一旁笑得阴狠的李世民。

李世民却只是哈哈大笑,硬逼着对方说出无比下贱的话,做出无比龌龊的动作,并答应以后绝不自杀后,永远臣服之后才遂了他的心愿。

那夜过后,原本目光清亮如君子的李建成,自己那憨厚温良的大哥,酷爱清莲的毗沙门,便如霜打了的牡丹般,再也提不起精神。

这还不够,远远的不够!他要的不是毫无生气的木偶。

于是,他将魏征、薛万彻、冯立、韦挺、李靖、裴寂、武士彟……朝中所有重臣及原东宫大臣收为已用,并将他们上表的拜谢书拿来给李建成看,让他看着曾经拥立他的人一个个是如何对自己的大度感激涕零,让他看着自己的封号如何被这群人上书为“戾”……

看着他眼里的眸光一点点地变暗,看着他柔和的面容再也无法维持笑容,看着他微扬美好的唇角慢慢失去自信,……哈哈哈……

真是,爽到,极点!!

这些,依然,不够!

贞观二年,他将一切的不稳定剔除干净,看着暗室中清冷的人,一个完美的打击计划立刻形成。

那一日,天气阴冷,已是初冬。

李世民以皇家丧礼厚丧李建成及李元吉。在宜秋门,李世民嚎啕大哭,哭得原太子党齐王党一百多位谋臣武士,纷纷上来劝。溢美之词天地动容,竟飘起雪花来。

待魏征、王硅等人扶着二王的灵柩远去后,李世民走进自己宽大的宫辇。那里一直有一个人,被灌了软筋散,动作不得。

他,当然就是自己“已死”的大哥,嘴里堵着丝巾的李建成。

宫辇慢慢行进,李世民的手早已伸入对方的衣内,一点点地摩擦着对方的肌肤。

即使拿出丝巾也不肯发一言的李建成垂着眸,任由李世民将之搂在怀里,随意动作。

“艳名远波的建成太子,变成了冰美人?”李世民一边咬着对方优雅地脖颈,一边随意地调笑,“朕可要细细品尝一番。”说完便拥着李建成的身子在微簸的路上开始云雨。

……

三年了,你还有什么?除了我,你什么也没有了,要想活着,只能臣服于我!!

想到此,李世民高兴地紧了紧怀抱,不一会儿酣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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