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是不是凡是男主都很会调教女主的关系,近来她又发现自己变了许多,变得越来越多话,也变得越来越好管闲事,变得越来越好管……于先生的闲事。
对於这个转变,她倒是不太在意,皆因她向来都是身随意动的不羁浪子派。
对於这个转变,他好似有点在意,至於背後原因嘛……尚在研究中,暂时不详。
不过在不在意也没关系,皆因她现时最在意的是——
「于先生,你是不是很喜欢锁链型腰带呀?」她问,眼睛盯着他腰间的腰带。
「为什麽这样问呀?于太太。」他又回答得很不乾脆,老爱把问题丢给发问者。
不过她明白这是其中一种自我保护方式……也明白要这样子说话才是于先生。
「因为这条锁链……你好似天天都系在腰上……」
他有点意味深长的瞅了她一眼,才徐缓地答话:「因为这是护身符呀。」
护身符?但他不像是这麽迷信的人呀……「是别人送的?」
「是呀……」他虚应,一双灰眼睇着她的,目光中带了有点期待,也带了点……怎说呢?就像是她是知情人士一样,但问题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该不会是她那枚仅有过百MB的脑袋又不争气吧?算了吧,勉强没幸福,脑袋都是没回覆……囧。
「哦……」言归正传,会送人饰物护身符什麽的……是女生吗?
臆测刚跃上脑际,空气便传来一把替她解惑释疑的男性嗓音。
「那人说要是身上配带了些可充武器的饰物,遇到危险时便可派上用场……」
「哦……」看来对方是男生了……毕竟一般正常女生不会想到这个层面。
不知怎地,她总是觉得于先生表情有点陶醉……就有点像男人想起前女友时会不经意流露出的那种表情,就是你会有冲动一把拿过笔电敲他後脑那种欠扁表情。
虽说她觉得对方应该是个男的……可她心里某处还是有一点点不舒服……咦?她这个不像女主的女主该不会是像女主一样吃醋吧?
不过没关系,这不是她需要在意的地方,皆因需要她在意的是——
「于先生,生日快乐——」
话落,刚进大门那俱高大男躯一僵,他表情错愕的看了站在玄关的她一眼,才恢复平日的模样,一面温柔的跟她说话:「谢谢呀,于太太。那你打算送什麽给我?」
「你猜猜看,保证你会很囧的。」她强忍着笑意,故作神秘地道。
他玩味地勾起唇角,口吻笃定地答:「你自己。」
结果她囧人不成,反被囧了。「囧!」
「开玩笑的,别当真。」他接着又道,唇上的弯弧明显地有加深的迹象。
基於她是傲娇系的,所以她立即澄清:「我才没当真——」信他是开玩笑才有鬼,开玩笑的又会笑得这麽坏噜?
他伸手探向她的脸,带茧的长指略带挑逗性的轻抚她的下唇。「那你把嘴巴张得这麽大干嘛?」
「我只不过是在想我已经是你的,要怎样把我自己送给你呀——」她以半开玩笑的口吻道,奉行要来个绝地反击,怎料逗人不成却换来两道直教人浑身不自在的炽热目光——一股热气冲上两颊,吓得她急着澄清。「开、开玩笑的,别当真——」
话虽如此,但她已心虚的别开了眼睛不看他了——
毫无预警地,他又使出恋空式泡女必杀技,俯首抵着她的额,玩呼息交缠软语。
「有人开玩笑会脸红的吗?嗯?」他的嗓音有点低、有点沙哑,带着令人身心抖震的震音呀,震震震得让人受不了——
囧,结果她这个良家妇女又调戏人不成,反被调戏了……眸光重新挪回他的脸上去,她有点微恼地道:「我脸皮薄呀,你就不能将就一下吗?」
薄唇上的笑容遽深,他深睇着她的眼脸,嗓音微嘎地开腔,逸出一句令她身心为之一颤的话来。「今天我生日,你将就一下停产一天,可以吗?」
顷那间,心噗噗狂跳。
俨如玩变态追男生游戏真人版般,她紧张不已,紧张到心脏快要奔出胸口——
在两道深凝专注的目光注视底下,她双唇发颤,不过她还是有逼自己发出声音来着——「……谁、谁生日谁最大,于先生你说怎样就怎样——嗯!」
话尾方成音便含糊掉,在他出奇不尔的热吻下含糊掉。
不曾料想到他会这麽男主突然发情来这招,她一时间反应不来,也招架不来,仅能很女主、很无助的张着唇任人鱼肉,任他豪取她的呼吸、掠夺她肺叶里的空气,任他将浓重的男性气息强行灌入她的嘴里去……「嗯嗯!」
几下猛烈攻势下来,她已见腿软了,但他却男主上身似的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还对她上下其手,搜身似的摸遍她身上的毛毛——!?
他的手脚很快,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人已被他压到硬绷绷的门板上去,一字衣领暧味地被扯到一边去,毛毛衣摆性感地被撩起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抗议,阿男主神就开始实践种种神蹟了,纵然瞧不见他每一个神行,但她这个凡人还是能够清楚感受到,他温热的唇舌专注地施洗她颈肩上细嫩的每一寸,他烫人的指掌虔诚地膜拜她大腿上敏感的每一寸,一波波热气在身体里乱冲乱窜,被逼受洗的她想喊停、想制止那个忘形於她锁骨处进行地垫式洗礼的男人,但逸出唇齿间的尽是羞人的呻吟,向来具有怪力的两手则瘫软在他的膊上——
她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吟声不绝,外加四肢发软,可她还是有能赶在理智全失前喊住这个一见她穿毛毛就兴奋的男人。「嗯……于先生你还要不要拆礼物的……」
怎料回应她的就只有有点邪恶的低笑声,与及钻入她耳中的淫靡湿热感。
「我正在拆呀……熊女。」
?!熊女你的头——变态!深明他一见她穿毛毛就会失控,一失控就会缠着她玩滚滚乐,整晚熊女前熊女後,不惜一切蹂躏她这头北极熊——眼见形势所逼,她唯有自毁形象声嘶力竭的尖叫出声:「这、这……最大份最後才拆,先吃蛋糕——」
也许是他见肚饿了,他终於肯收手,停止虐待频临绝种动物的恶行……
几乎是在他鸣金收兵的一刻,她这头熊马上丢尽所有熊的面子来了个「落荒而逃」,还要边走边拉原本不长的衣摆企图遮住被玷湿的腿部肌肤……
她奔到开放式厨房,在雪柜里头捧出一个印着「Papagallo」的精致大纸盒——
刚把大纸盒放在大厅的饭桌上,她便惊感腰间一紧,不但腰身多了两条长臂,身後还多了个男人,多了个明知她耳朵敏感还老是爱在她耳边温言低语的男人……
「怎样?如果蛋糕不够熊女来得吸引的话,我不介意晚一点才吃呀……」
变、变态!大变态!这个男人每次一见到毛毛就开始夜帝上身变态上脑了……虽说他是个变态,但她自己也是个变态,所以没关系啦!调整好心态,欣然接受男主其实有点变态,她便掀开盒盖,让放在里头的生日蛋糕曝光了——
那是一个主题蛋糕,圆型蛋糕表层的正中央摆放了一个很是抢眼的糖胶玩偶。
「蹬蹬,是不是很可爱呢——」
敏锐的感觉到背後的男躯在蛋糕曝光的一瞬有硬化迹象,她自动将他的反应解读为是因惊喜而生的惊讶。嫩唇不受控的尽往上扬,她兴致勃勃的跟他分享这个糖胶玩偶背後鲜为人知的制作过程,全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灿烂。
「看不看得出是什麽?是麒麟呀,不过是Q版的,头上戴着的是画家帽子,右脚踩着的是画笔,我亲自画图叫师傅掐的,可不可爱?论画功是及不上你,但画Q版,我都OK有信心,可不可爱呀?」她一昧自满地说着,一昧都没发现某两道持续胶在她身上的目光多掺杂了些许复杂难解的情绪。
「我拿A4纸跟原子笔画的,画了很久呀,我本身想用PS上色的,但PS似乎跟我犯冲了,虽然我曾经是个IT人,不过我还是很诡异地搞不懂怎样用PS上色,所以很丢脸的用小画家——不过我觉得我用小画家都用得蛮像是用PS的,对了,我有把原图存入iPhone,我拿原图给你看呀——」
说着、说着,她解开腰间的箝制,跑去取过手机,把该图片档展示给他看——
「原图是这个啦,这张是正面……而这张是背面,原本是站着的,不过师傅说那样子会太重支撑不到什麽,所以就弄成是坐着的——我原本有替你画衣服的,但师傅又说太多太复杂做不到什麽不知云云,所以别问我为什麽你没穿衣服——哈哈,如果衣服能弄到出来就最好啦,话说我花了很多时间在衣服上头,我从来都没画过皮褛,到画那时才知道超级难画——不过没关系啦,出来的效果都不错吧?」
俨如仍处於震惊之中,他神情还是有错愕,迟疑了下才伸手接过她递来的手机,眼神颇为复杂的睇着屏幕上显示的图片。
见他没答话,耐性欠奉的她没待个几秒,便追问他的意见,态度还是有点不正经:「怎样?是不是很可爱呢?是不是很感动呢?哈哈,我是不是对你很好呢?」
尾音方落,她便对上两道极度深沉复杂的目光,被卷入那两个灰色的漩涡之中。
四目交投的一瞬,心扉莫名一揪。
乍闻回应的一瞬,心扉又是一揪。
「很感动呀,你一直都对我很好。」
那张刀削般的薄唇浮现一抹弯弧,很熟悉,却又有点陌生,她能够循着空气感受到那份有点过剩的宠昵味儿,也能感觉到里头埋藏着一丝疑似是哀伤的负面情绪。
还未研究到那是什麽情绪,她便惊感两边大腿後方一热、脚下虚空,然她尚未来得及惊叫出声,屁屁便碰上平坦的硬物表面……到她发现像自己这种小矮人竟可跟他这个巨人平视,才意识到是什麽一回事,他不知何时出手把她抄抱到桌上去……
过多言小资讯一下子打入她的脑际,她略显慌张地问:「于先生,你干麽啦?!」
「用餐。」他言简意赅地答,嘴角噙着坏笑。
?!都未来得及脸红,後方便传来胸罩扣子被剔开的细微声响,胸前束缚得以解放的感觉吓得她再三喝住他。「我还未插蜡烛未唱生日歌你又未许愿——」
「我的愿望实现了不用许了。」他不假思索便答。
「这——那总要切蛋糕呀——」
「雪糕蛋糕不是要放着一会才能切吗?」
「是这样没错啦,但——」
在她正卖力找说词说服他别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之际,敏感的左耳根处便传来极具暗示性的邪恶声音。「那就先拆一半礼物。」
?!什麽叫先拆一半?疑问刚於脑际跃现,腿间那块湿漉漉的布料就被扒掉,在这个节骨眼儿,她明白到花心思搞惊喜什麽都会在这个男人发情时毁於一旦——
所以她放弃原本的计划了——「那、那先拆真正的礼物——」
他闻言一怔,停下了虐熊行动。
眼见机不可失,她懒理黑色底裤仍是暧昧地挂在右脚裸上就直接跳下桌子,咚咚咚的奔去沙发翻包包,不消一会,她便捧着一个正方形的首饰盒子回来……
「我本身打算待你许愿时才送的……不过我失策了,囧。」她有感而发地道,任她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他会发情发得如此轰轰烈烈——
他又是一面难以置信,犹豫了半晌才伸手接过盒子,打开。
「是锁链呀……」他呢喃自语,一双深灰眼睛闪烁着某种疑似是感触之类的情绪,像是忆起了什麽前尘旧事似的忧郁模样。
「虽然都是银色的,不过款式有点不同呀,我知道你现在戴着的是你朋友送给你傍身,我多送一条给你替换,那就可以有点新意——我问过售货员了,她说那是钛钢造的,硬度很好,又不会褪色——既美观又耐用又实用,有危险时凑巧没武器在手,有这个在手都可以保命——」
「……」他不吭一声,陷入了沉思似的。
「于先生?」
「所以说,你上两个月是故意问我是不是喜欢这种饰物?」他语带笃定地问。
「嗯嗯,我不知道你喜欢什麽呀……」她承认得很乾脆,不觉得自己做了什麽了不起,直到他又给她来了句很男主的对白——「其实你送什麽我都会喜欢……」
害她又心跳。「……但人家生日当然要送人家喜欢的东西才是呀,而且要送喜欢的东西,你才会感动呀——嗯嗯!」她有点淘气地道,怎料话说了一半,就被人以吻封缄,又被吻个晕头转向。
待她神智回巢的时候,她的人已躺在大厅上的毛毛地垫上,而那个寿星就身处在她的上方遮去了大部份的光芒——囧!她不是白痴,自然晓得他想怎样——
「等一下、于先生——你还未吃蛋糕呀——」
「蛋糕晚一点才吃……」
「那总要吃晚饭——」
「我还未饿呀……」
「这……」
在她歇力动脑筋的时候,夹着惑人磁性的夜王嗓音又在她的耳畔响起。
「不过我有些少口渴呀……熊女你就不能做做好心施舍一点水让我解渴吗?」
这、这是什麽变态问题!?他又变态上脑,变态、大变态!
还来不及开口拒绝,毛毛衣摆便被人推高,而那颗紫色头颅已埋进她两腿间,速度之快教她全然反应不来,仅能无助地任他利用灼热的唇舌反覆折磨她的湿软细致,辗转吸吮她肌肤上的水份……
然他竟像个沙漠缺水的旅行者那般一找着湿地就拚命挖水,纵然她看不见他对她做了什麽,但她还是能真切地感觉得到,感觉得到他那根带着高温的舌头钻入她那片潮湿之地,挖掘每一寸软土寻找甘泉……
顷刻间,大厅里回响着羞人的呻吟声,还有邪恶的喝水声。
没由来的,脑中冒出一句颇为应景的话来。「牛不喝水,按不下牛头。」
呜呀,都是于先生不好啦……害她忽然觉得谚语其实具有淫亵成份!
谁准他口渴、谁准他喝水——更何况,她不是负责供水的!变态、变态!
「呀呀……慢、慢一点……」
她有发表意见的,可那个「喝水」的男人并没依言「喝」慢一点,还擅自拉开她的两腿,那根寻找水源的舌头越探越深入,探得她小腹一阵痉挛,探得她不住伸手探向他的後脑,把他的头更往自己那边压。
霍的,一波强烈的欢愉冲刷她全身的血脉,她情难自控的弓起身,将自身最羞人的那处更往他湿热的嘴里送。
下一瞬,温热的暖流如泉水般涌出体外,几乎全数导入他的嘴里去,其余的则打湿了身下的毛毛地垫……呜……很丢脸……虽说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但老是感觉这麽像上洗手间,她很怕有天会不小心分不清两者而做出很不言小的事来……
在她又在不适当的时间地点想些有的、没的之际,那张特大号俊脸再次出现在她的头顶上方。「谁生日谁最大,是不是我想怎样都可以?」
「嗯……」她虚应,出来的声音因为高潮刚过而显得有点儿气弱柔丝。
「那以後换个称呼啦,老婆。」
「换什……」她下意顺着问,但问话一出口,便了悟过来,当下红了一整张脸。
「……」他一语不发,目光灼灼的瞅着她看,一副耐心等着她的模样。
唇颤了个两颤,她才溢出某个令人很难为情的称呼。「呃老、老公……嗯嗯!」
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发出有意义的声音来着,她的嘴巴就被人封住了——
之後的时间,都是很会骗字数的滚床单时间,故她不详述了,皆因她的台词始终离不开那些明明没意义却总是会令他兴奋的声音……
基本上,她个人觉得无论她发出的声音有没有意义,他都是会兴奋,分别只在於……有意义的,他兴奋;没意义的,他更兴奋。
好啦,于、不,老公确实有遵守承诺……只挪用她一天,对,在床上缠了她一天、一整天,可她却像是被缠了个三天三夜般累到瘫死在床上宣布四肢报废行动不能,连洗澡刷牙洗脸换衣服都要楚楚可怜的瞅着他,有气无力地叫救命……
「老、老公……救命呀……」
好啦,要他这个罪魁祸首来负责任,结果他的凌虐暴行成功令她这头北极熊进化成趴地熊直接停产三天……整整三天都处於半睡半醒状态,她知道这不是他的错,根本是她平日少做运动少休息之过,但既然他很自责又愿意负全责,她就乾脆待在他怀里让他服待她吃吃睡睡洗洗穿穿……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像言小男主一样手脚老是不老实,不过没关系,反正她全身上下早就被他看光光、摸透透了,人都落难在他怀里了,他爱怎样就怎样啦,爱用口喂她食蛋糕又好,爱当她是芭比娃娃来玩更换毛毛服装游戏又好,总之别碍着她睡觉休息就行了……
不得不提的是……要不是她每次醒来都发现自己的装扮不同了,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变态……果然是变态在心里口难开呀,她当下打定主意决定明年送芭比娃娃给他做生日礼物。
三天过後,身体还是很累,不过双臂已恢复力量了,她可以码字赶稿了……
基於腰板还是挺不直的关系,她挨着他的胸口,待在他怀里赶稿……
幸好她这副老骨头还是经得起风浪,全身骨头几乎要散了後都能追回三天的进度……不然铁定被读者斩死了。有一点实在不得不让她这个老人家感慨……怎麽他的体力这麽地好?为什麽手脚总是可以这麽地快?明明他比她老,但他……
每回一到戏肉就像极了缝纫机那根针……那速度很变态……害她老是觉得自己被恐龙危机里的速龙缠上!老是未反应过来就被扑倒被咬被啃被尽情蹂躏了……
话说她在全身的骨头快要被他震散的时候,她终於忍不住一改平时变态前、变态後的作风改口叫了他一声:「速龙……」
他竟然笑得很坏的回了她一句:「速龙会这样抱你吗?嗯?」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效法香港政府的还原基本步做法回他一句:「变态……」
连绮岚说女人很会叫床,但她这个大作家在床上总是了没创意,来来去去只会叫四个字……「慢一点呀……」或者两个字……「变态……」
除了速度有点难跟上之外,其他都可以的……
最後她想说的是,老公效法她家人的变态做法,没吃掉那个糖胶玩偶,选择放进冰柜保存着……看样子老公的变态程度应该及得上表姐乙,表姐乙一摆就摆了个十多年……不过表姐乙摆的是嫁喜饼,他放的是糖胶玩偶。
其实同样的事,她对家人做过,但大家都没她老公来得激动——
也许正因为换了个称呼的关系,她忽然觉得这才是属於她,属於于太的角色,不,是属於红莓莓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