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講好要降服妳》 — 12 - Final(1)

正文 《講好要降服妳》 — 12 - Final(1)

回到总部以後,他一路跟着她,来到她的寝室。

当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她感觉到四周的气氛是尴尬而暧昧的,而又静默得让人觉得不自然。

她黑白分明的杏眼左溜右溜,不太习惯这样的气氛。

「主人,这是什麽意思?」

她不是想要他难堪,只是怕自己会一再误会了他的意思。

皇甫觅闭上了锐利的眼瞳半晌,似是在思量着,半晌,他还是决定要面对自己的心意。

难得自己在最後关头决定要将人追回来,这个时候却还犹豫不决的话,也太不像一个男人了。

「你之前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吗?」他的黑眸里蕴藏着深沈的热情,是她从来没有看过的,「至今我还没有答案,但是我想告诉你,当我知道自己或者会因此永远失去你的时候,心底有一道声音,要我将你追回来。」

她被他这样的情感所震慑,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或者我不得不承认,你已经在我的心里紮了根,如果将你拔掉,我的心会痛。」他按住自己的左胸,眼神坚定无比,却没有忘记之前那个害她伤心的计谋,「我是认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我想时间可以证明我的真心。」

听到这里,泪水已经不自觉地爬满她的脸,她把脸埋进掌心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这样的心情。

他的转变太大,她不知道应否信任他。

但他的表情却是如此的认真与诚恳,像在小心翼翼对她诉说着不曾向任何人透露的情感,教她的心脏又是一阵紧缩。

她认识的他是高傲而冷静的,但他却愿意为她露出这样的表情,证实她在他心中占有一定的份量。

「您好卑鄙……」

从她的指隙中,他听见了她的指责。

他明明这麽的让她伤心,又利用她的感情要她为他无条件付出……

她却在看见他这样的表情时,心中感到莫名的释然,她就知道,她根本没有办法恨他……

「对,是我卑鄙。」

他拉下她掩着脸的手,姆指腹轻柔地为她拭去颊上的泪水,然後欺身,用那张不饶人的方唇印上她的红菱。

多日来压抑的心情,似乎就要在此刻溢满、决堤,他全神贯注的吻着她,像是要证实他对她的感情,如这个吻般真实而缠绵、温柔而霸道,也像是索求她重新正视他浓烈的情感般,他的吻有着不容错认的深情。

一吻既终,他看着她绯红的两颊,仍然记得上次吻她时,她那句斗气的话。

「别说对不起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认真的,对不?」

像是要确定她再也逃不掉,他一再要求她的回应。

「我……」她凝看着他刀凿似的俊容,仍然处於震惊当中,无法自拔。

「还是你确定自己无法再接纳我?」他的俊脸又欺近,在她迷蒙的眼眸前放大了好几倍。

「我就说您卑鄙……」

她红着脸别开眼眸,殊不知自己的模样有多媚,「您明明知道我没有办法恨主人您的……」

事到如今,她还是被他牵着走呵!

「嘘,别叫我主人了。」他伸出食指,点住她娇红欲滴的双唇,「以後,我们就只是普通的男人和女人,知道了没?」

「但是……主人……」

她叫主人都叫了这麽多年了,突然要她不叫主人,要叫他的名字的话,感觉也满别扭的。

「叫觅。」

「嗯……」她默吟了一下,还是叫不出口。

「那就当是我的命令好了,你不是不会违背我的命令吗?」

「呃……觅。」她不自然地叫出口,而後又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开口,「对了,我想有些事情我应该先跟您说的。」

「怎麽了?」

「原来那个上官徨一早就处心积虑了。」她想,他应该还没有发现吧。

「你说的是扩展『洛弗』的势力那件事?」

「算是吧,他志不在此。」

「哪是为了什麽?」

「女人。」

他沉吟了一下,「哪个女人?」

「就是现在要跟他订婚做他老婆的那个女人啊!」所以说他是成功了。

「你说的是无瑕?」

听她这麽说,他才发现这件事情的端倪……

可是,他没想到上官徨居然也是个如此厉害的角色。

「是的,我有点担心……」就是不知道他们有什麽恩怨。

「别担心,无瑕很会保护自己的。」

「嗯……」她颔首,又想起另一件非说不可的事,「我还有一件事要跟您说实的……」

「嗯?」今天的她话可真多。

「那个,曲御兰真的是我的名字,也是个我不愿意去面对的过去。」她一顿,迎向他温柔的眼目,终於能够鼓起勇气,「方才那个来捣乱的男人其实是我的叔父,我年幼时的确是受他照顾而长大的。」

「那麽你是想说我方才的维护是不需要的?」他蹙眉,有些不悦。

「不,」怎麽会?方才他的举动可是让她深受感动,她想不到他居然会为了她出头而在众人面前使用暴力……「只是他说的只是片面之词,事实上『翔宏企业』是爷爷留下来的祖业,一早就说好要让我父亲承继的,但是那家伙却千方百计都要将承继权抢到手,於是就拿我威胁我的父母,要他们让出承继权……」

想起往事,她不自觉的就是红了眼眶,「可是父亲不肯退让,不久之後就与母亲在车祸中双双离世……而且更让我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叔父的计谋,他为了权势,居然还出手杀死自己的哥哥,好可怕,对不对?」

他看着她受伤的表情,也彷如感受到她心底那股伤痛,他伸出修长的手臂,将颤抖着的她一拥入怀。

「从那时开始,那家伙就一直扶养我,与我扮演着戏码,让外人觉得他是个尽责的好人,以减低他人对他的怀疑和戒心……」说到这里,她的眼泪溢出眼眶,染湿了他胸前的恤衫,「但私底下,他却待我如仆人,不高兴就打我骂我,还对我冷嘲热讽……最後,我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才逃得了那个家……」

他没有打断她的话,只是伸手扫了扫她的背心,想安抚她的心情。

他知道,要面对自己的伤痛,其实是需要很大勇气的,要将这一切告诉别人,更加是难上更难。

而她对他更有着十足的信任。

「我很没用对不对?我很懦弱对不对?」她从他的怀中抬首,睁着一双泪眸瞅着他,「我就只懂得逃避……」

「傻瓜。」他轻轻的拍了她的脑勺子一下,「如果你不是逃了出来,又怎麽会遇见我了?」他依旧记得那个雨夜,那双闪烁的眼神,那张警备的脸孔,他仍然记得一清二楚。

「您会看不起我吗?」她小小声的询问着,第一次透露心中的忧虑。

闻言,皇甫觅的唇线上扬,露出笑意,「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你有,我也有,能够勇敢面对也是件了不起的事,我又怎麽会看不起你?」

「那麽您的是……」她有些愕然,有些好奇。

藉着他对她的好,她贪心的知道更多更多他心底里的秘密,她想更加了解他,成为世上最了解他的人。

「我早晚会告诉你的。」他的指掌一路由她的发端滑过她的发尾,感受着那冰凉柔顺的质感。

「嗯。」她点头,既然他答应了,那麽她就相信他……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疑问却还有很多。

「为什麽您一直都没有问我的过去?」

好几次,她以为他都要问出口的时候,他却又打住了。

「因为我一早就知道了。」他耸耸肩,认为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必要隐瞒,「每个来到这里的人,我都对他的过去一清二楚。」

「啊?」

害她还以为自己一直得好好的保密,谁知道原来他一早就已经知道了。

「那是当然的啊。」他才不会笨的这样轻易就收留那些连来历都不明的孩子。

「所以说公司的倒闭也跟您有关了?」

「我不否认。」

她突然破涕为笑,教他吓了一跳。

「你在笑什麽?」

刚刚明明哭得这麽伤心,现在却笑得这麽灿烂。

「原来您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守护我了嘛!」她边说边伸手勾住他的後颈,送上香软的红唇。

他二话不说就全盘接收,猛地吻住她,还迳自长驱直入,滚烫的大舌与丁香小舌纠缠着,成功夺去她全盘的思考能力,换来她专注的投入。

「夜姽,现在有一个新的任务,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接?」他将她压进柔软的床舖,性感的薄唇正放肆的在她销魂的锁骨上游移,让她敏感的轻颤。

「说来听听。」她低声呢喃,在他的挑逗下情不自禁地轻颤嘤咛着。

「将你交给我,然後永远都受我保护,看你意下如何?」

像是肯定她一定会答应,他已经咬下了她衬衣上的钮扣,更有继续放肆的迹象。

「呃……」

他还问这个做什麽?不就已经开始了排山倒海的攻势了吗?

见她不回答,他进而捧住蕾丝包裹着的凝脂,姆指却不怀好意地来回抚摸那渐趋坚挺的红色果实。

一阵阵快感窜过全身,教她不自觉的轻吟出声。

「怎麽样?考虑完了没有?」他的声音变得低嘎而沙哑,双腿间的坚硬更加隔着衣衫来回磨擦她的柔软,急於证实他的蓄势待发。

她的脸轰的一声变得通红,点了点头,怯怯地答应。

「好啦,我答应要接下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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