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原來,只是替代品 — 第九章-2 是夢嗎?

正文 原來,只是替代品 — 第九章-2 是夢嗎?

陆陆续续不断有人潮涌入小天姊的店,瞬间小天姊的店已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看向挂在墙上的猫头鹰时钟,时间已经来到下午四点,没想到在这里已经过了这麽长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听了小天姊高中初恋的过往,虽然和他并没有结果,都已经毕业三年了,小天姊依然持续地和初恋的那个男生有联络,仍然只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苦涩关系。

「当时的我们,人人称羡,同进同出,甚至只要对方没来学校,干部第一个动作不是去打电话,而是询问有来的一方为何对方没来,搞得好像我们是生命共同体,虽然我们只住在相隔壁。」小天姊端起一杯特调名为「不够勇敢」饮啜了一小口「我们的双方父母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四个老人家也熟到经常一起出国旅行,曾经长辈们还开玩笑地说想要变成亲家,只是……我们心里都明白。」小天姊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随後又对我们三人漾起甜美的笑容,让人不禁心疼起。

虽然小天姊口中说着她已经释怀,可是我们都懂,那一杯「不够勇敢」是小天姊在纪念那段尚未开花就枯萎的爱情,因为好奇它是甚麽味道,所以请小天姊也调了一杯给我,它看起来只是一杯普通的咖啡上头有奶泡拉出来的一根羽毛,白色的羽毛看起来栩栩如生,端起它啜了一小口,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甜甜的蜂蜜占据了我的味蕾,甜而不腻,比例调得刚刚好,入喉後感受到咖啡的苦涩,就像是在替那段无缘的爱诠释。

「小天姊,我想我们该开始进行我们今天最主要的目的罗!」澄涵淘气的对小天姊眨眨眼。

「说的也是,时间也差不多了,晨羽跟小天姊来一下。」小天姊对我温柔一笑,牵起我的手,往楼上走去。

「可是小天姊,你的店怎麽办?」跟在小天姊後头,晃了晃我们握在一起的手。

「别担心,阿宇等等就到了。」回头看向吧台,发现真的有一名高挑的男子出现,想必那就是小天姊的初恋以及口中的「阿宇」。

到了二楼的一间木制的房门停下,上面还挂着小牌子写着「等待」,我想这应该是小天姊在暗示阿宇哥吧!

「来,晨羽,你先待在这间房间里,等我们都好了再上来叫你,记住!绝对不可以偷跑出来哦!房间里的东西你可以看没关系,也好让你打发这段时间。」小天姊俏皮的说着,对我眨眨眼後关起房门。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单人床,化妆台以及一个书柜,上头摆满了许多的书,淡淡的薰衣草香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人有股很安心的感觉,指尖滑过书柜上的书,一本书吸引了我的目光,随手将它取下,坐在小天姊的单人床上靠着抱枕。

「我们,距离。」淡淡地念出书名,却有股心酸在心中蔓延开来,我和他的距离,如同这本书说的,明明我们距离这麽近,为什麽你就是感受不到我的心,而我也看不见你的心,是不是我们注定没有这个缘分?就连我的生日……你也不重视,算了吧…早在一开始就该明白的,我们,没结果。

「明明不想哭的,怎麽还是流眼泪了…」你知道吗?有多久我不曾哭过了,这次却是—笑着哭。

眼皮越来越沉重,渐渐的模糊了视线,流着泪睡着了。

在梦中似乎有听见开门的声音,但是我好累,不想睁开眼,那人的脚步很轻,慢慢地走近床边,他说话了,有点听不清楚。

「……怎麽哭了……别哭,我会心疼……。」这个声音好像他,不过怎麽可能,他,不是忘记了吗…毕竟…我们…什麽都不是……。

叩叩,叩叩。

「晨羽?晨羽,我们都准备好罗!只差寿星出场。」小天姊在房门外对我说,猛然睁开眼,想起自己失态的在小天姊的床上睡着了,赶紧起身照照镜子正理好仪态,才走到门口打开门。

「小天姊,抱歉,刚刚在你的床上睡着了。」歉然地低头。

「哈哈,没关系,是我们忙太久才让你有机会睡着,相信我,我们准备的礼物,一定让你今晚都睡不着觉!」小天姊信誓旦旦地对我说,不忘拉起我的手往楼下走去。

看着小天姊的背影,淡淡的勾起微笑,算了吧!就算他不在,我还是有这些好朋友帮我过生日,其实也很好不是吗?我该知足的。

在楼梯时,看见楼下并没有跟我上楼前有什麽不同,我不懂小天姊他们究竟在忙些什麽?当双脚着地时,四处传来了拉炮的声音,彩色的碎片从天而降,洒在我和小天姊的身上。

「生、日、快、乐!」众人的祝福一口同声地喊出,原来刚刚的客人也加入了庆生的行列每个人脸上戴着的是最真诚的祝福,让我不禁泛起了泪。

「谢、谢谢你们大家。」伸手拭泪,用最灿烂的笑容来回馈我的无法言语。

「晨羽,这是我们大家一起做出来的生日蛋糕哦!」阿宇哥手上端着一盘精美装饰的蛋糕,微笑地对我说着。

「是阿!晨羽,我也有帮很多忙哦!」澄涵骄傲的对我说着,脸颊上还沾着一些面粉。

「真是的,脸上都沾满了面粉,澄涵,你是真的在帮忙还是帮倒忙呢?」笑着为她拭去面粉,开玩笑地调侃着她。

「她的确是来帮倒忙的,盐跟糖居然分不清楚,还好意思说她很会做蛋糕,还真好显有小天姊和阿宇哥在,不然,晨羽我看你的生日蛋糕大概会以很惨不忍赌的容貌出现在你面前。」恺杰用无奈的口气说着,狠狠的射中澄涵的心,澄涵嘟起嘴伸手将恺杰打了下去,两人开始在店里玩起了追逐战,大家则是笑得不亦乐乎,我笑着向阿宇跟自我介绍了一下,便坐了下来。

「好了,你们两个,别玩了快过来,晨羽还没吹蜡烛许愿呢!」小天姊对那两个玩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幼稚鬼呼唤。

不知谁切了电灯,蜡烛也点好了。

「许愿吧!」小天姊在我身旁说。

「第一个愿望,我希望大家都能够幸福!」淡淡地吐出今年的第一个愿望,不但是对自己说也是对小天姊和阿宇哥说。

「那当然,我们大家一定会幸福的啦!下一个愿望呢?」大家此起彼落地说。

「第二个愿望,我希望我们大家的友谊能够长长久久!」望着大家真心地说着。

「一定能够长存的!我们还要一起过无数个生日!最後一个愿望要藏在心里哦!说出来的话就不会实现了。」澄涵俏皮地在我身旁说着。

最後一个愿望,我希望…他能够出现。在心里许完最後一个不实际的愿望,勾起一抹微笑睁开眼,吹灭了蜡烛。

啪!在灯亮起时,他…出现在我面前了…。

「齁!小空空,动作很慢欸!不就好险小羽羽许愿的速度不快!不然我看你就要出包了啦!」我愣愣地听着澄涵和他说的话,我不懂这是什麽意思,出包?难道,他们早在一开始就计画好了吗?有…可能吗?

「羽,抱歉,我来晚了!生日快乐!」我依旧愣愣地看着他的脸,仍然不相信这是事实,会不会其实我还在梦里面?

「这、这是梦吗?」我讷讷的吐出这句话。

「这不是梦,是真的。」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让我感受他心跳的频率。

「是、是真的……。」看着他的脸渐渐模糊了视线,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滴在脚上,温热的好不真实。

「乖,不要哭,我会心疼的。」顺手将我揽进他的怀里,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说话。

「别、别再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我们…什麽关系都不是…你怎麽…会心疼…呵…。」推开他,低着头闷闷地说着,眼泪如水龙头般不停地泄出,不想让他看见我狼狈的模样,拔腿从他身旁跑了出去。

嘲笑似的勾起微笑,在笑自己的蠢,明明、说好不在意了,怎麽还是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站住!罗晨羽我说站住!」他的声音从身後传来,让我不禁又加快了些脚步,却因为慌张而跌了一跤,吃痛的摸着膝盖。

「羽!有没有怎样?不是叫你站住不要跑了吗!」他对我吼着,吓得我眼泪不仅没停住反而流的更凶,我不懂,既然你不爱我,那为什麽还要关心我…。

「你走开…」低着头小小声地说。

「你说什麽?嗯?说大声一点,我没听清楚。」他低下头想看我的表情,我别开头。

「我说、你走开!不爱我就别关心我!」哭红着眼的对他咆啸,不顾脚上的伤口,想站起身离开他的身边,深怕再待在他的身旁,眼泪会流的更惨。

「你够了没!」他生气地拉住我,将我困在他的双臂间。

「放开我!」我不断的挣扎想要逃离他,这拥抱太熟悉,我怕我会再度沉沦。

「我不放!谁说我不爱你!不爱你怎麽会关心你!」面对我的失控,他在我头顶上咆啸着,来不及消化他说的话是什麽意思,他的脸就在面前放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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