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凯听完我说的话後,他用一种感到非常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我瞧。
接下来,他果然像我预测的那般,惊讶地问我道:「真的假的?你要去居芢揍人?」
我拿起我的书包用极认真的态度对他点了点头,严肃地向他说道:「我现在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他也用了极认真的语气,冒出了这一句话。
他这句话一出口,换我感到傻眼和不可置信了。
他可是全校公认的资优生耶,我真无法想像要是他真的跟我去揍人,会发生什麽可怕的事?
说不定明天水果日报的报纸就会有「台湾教育界的失败,坏学生带好学生去别的学校揍人」之类的头条新闻出现。
我一往这方向这麽想,就开始摇了摇头,我知道我一定要马上阻止他才行,否则後果真是不堪设想。
「那个……我可不是去玩的,男人的问题就要靠自己解决才行,而且我想你跟我去的话,应该也帮不上什麽忙。」
我一脸正色地说出这些话後,他正想要开口反驳我时,我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麽,接着对他说道:「不过……你留下学校好像反而能帮我一个大忙。」
「我留下来能帮你什麽忙?」他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在骗他一样。
「你留下来真的能帮我一个很大的忙,你先跟我走就对了。」
我说完话後,就开始准备离开教室,并向他挥手要他跟上我的脚步,虽然他还是持续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但他还是乖乖地跟我走出教室了。
我走出教室後,我开始跑到学校的操场,并挥手向云凯示意要他跟上我的脚步,而我的视线则一直不断努力地尝试想要寻找到一个距离校门口警卫室最遥远,而且看起来最不明显的一个……
「让人不用心去观看不会特别去注意到的『校园围墙的角落』」。
终於,我在一棵大树附近找到它了,因为这棵大树就是天然而且最好的视线遮蔽物。
找到它後,我对着云凯说道:「好了,接下来就需要你的帮忙了。」
接着,我露出了一个可能比恶魔的微笑还邪恶许多的笑容看着云凯。
「你……要我做什麽?」他看着我恶魔般的笑容,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
「我要委屈你这个天才像狗一样趴下来一下了,因为我必须要踩在你的背上,我才能攀上这个墙。」
他听完我说的这些话後,他的嘴这时看起来好像已经张得跟河马的嘴差不多大了。
「拜托你……」我双手合掌,继续说道:「为了我的幸福,你就牺牲一下你的背给我站一下吧,我会记得我欠你一个人情的。」
我还对他投以一种男人才独有的哀求眼神,他被我的神情给说服後,他兀自叹了一口长气,接着他就乖乖地趴下来了。
云凯趴下来後,我接着就踩着他的背,开始努力地用尽我所有吃奶的力气想攀上这墙的正上方。
我一边摇摇晃晃地攀爬,但因为一直上不去,还一边有点不耐烦地对着云凯说道:「趴稳一点啦……」,虽然我这时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我可以想像得到他这时的表情看起来肯定非常的无辜。
终於,过了许久,我爬上了学校围墙的正上方。我在准备翻过这墙,准备跳下这道墙的另一边时,我满意的对墙下的云凯说:「谢谢你啦!记得帮我找个好的理由帮我跟我们班的班导请个假,你这麽聪明肯定能够可以帮我想到一个好藉口的。」
我还没等到云凯出口回应我,我就迫不及待地跳下墙开始往校外的马路路口跑了,我叫了一辆Taxi,就坐上了车前往「居芢」。
我下了车走到居芢的校门口前时,我原本还很烦恼我到底要怎麽样才能进入到学校里面。
自己想办法攀墙进去吗?
但我接着就发现校门口的门居然是大开着的,而且警卫还正背对着我浇花,於是我就这样光明正大地穿着我们学校的制服走进了别人的校园里面。
至於我要怎麽样才能找到小佳呢?其实很简单,因为小佳是资优班的学生,我随便在路上抓了一个同年级的学生问他资优班怎麽走,过不到一会儿,我就走到小佳的班级门口了。
俗话说的好:「来的好,不如来的巧。」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这时出现的时机正好是他们的下课时间,我正好撞见了小佳正和身旁的男同学在走廊聊天。
这男同学看起来皮肤白白净净的,他还有一个高挺的鼻和深红的唇,他的脸虽然看起来像东方人,但他的眼珠子远远看起来居然像蓝色弹珠般,而且还是深蓝色的。果然他看起来有点像是混血儿,看来正跟小佳说话的男同学应该就是云凯所说的「彼得」不会错了,不过他们两人这时聊得浑然忘我,根本还没有发现到我的存在。
看到这情景,这时我的脑海中就像正在打电玩般浮出了两种选择键。
我脑中的第一种选择比较不理智,我的第一种选择是,二话不说直接过去给那个彼得一拳就对了。
而我脑中的第二种选择则比较理智也比较一般,就是先过去问问他们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形?现在是在当众给我戴绿帽就是了?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到底是怎样?
先问清楚点的好处是为了避免太冲动把人给揍了下去,结果错打了人,反而让小佳对我产生了反感。
在这一瞬间我的脑袋快速地思考了一下後,我的理智首先战胜了不理智,我决定先走过去向他们问清楚再说。
但接下来这个我所看到的画面,让我脑中的选择键快速的把第二种选择给取消掉,我的选择直接从选择二跳回了选择一,原因是因为我居然看到彼得正轻佻地用他那肮脏的手不断来回地抚摸着小佳的下巴,於是我的大脑开始直接对选择一下达了指令,还迅速地按下了确认键。
看到这样如此让我心寒的画面,他妈的〜理智是什麽东西?我这时早就已经忘记放在家中的哪边了,我这时直接冲向彼得,往他那俊俏的脸庞直接下去就是勇猛又厚实的一拳,他的头还被我揍到轻微地往身後的空中飞了一下。
女人此时见到这样的情景,可能会为了这一下而心疼,但面对情敌我可不会手软,我还觉得揍得不够过瘾,我接着还想要往他脸上再补给他一拳。但他看来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的第二下拳击居然被他给躲开了,他觉得莫名其妙地被我揍了一拳後,他开始用他那像玻璃弹珠般的蓝色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我瞧,接着他就握紧他的右拳,往我的腹部开始攻击了过来。
我看着他此时想跟我对打的举动,我暗自心想:「我从小就开始学跆拳道和剑道可不是学假的,我今天要是会打输你,我的名字就不叫做枫情。」
我把他那准备要往我腹部揍下来的右拳用左手给完美的防御住了,他接着尝试用他的另外一只手挥出直拳,往我的脸上招呼过来,我在他上路的直拳进逼我的脸之前,我用幅度很小却极其犀利的右摆拳予以反击,接着我在转瞬即逝的转换中用反击拳还以他颜色。
我这反击拳往他脸上打了下去後,我脑中只浮现出了一个字,那个字就是:「爽」。
由於我那下反击拳打得非常重,此时的彼得吃了那一拳後,他已经被我打到躺在地板上爬不起来了。
我此时还听见小佳在我身旁哭着哀求我别再打下去了,但我一想到刚刚他们两人那些亲密举动的画面,我又再度走到了地板上的彼得身旁,我不打算放过他,我就像把他的身体当成沙包那样,我又用我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往他的身体打了下去。
其实那时我就像一只发了疯的疯狗一样,我也分不清我到底打了他身体的哪些部位,也搞不清楚我到底打了他几下,我只知道我那时一直疯狂地猛打他,打到直到穿着绿色衣服的教官开始出现,把我跟他的身体拉开为止。
接着,开始有人把被我打到意识不清的彼得不知道带到了哪里,我猜大概是保健室之类的地方吧。
而我则被带到了训导处,由一些教官和老师分别轮流问了我一些问题,我照实一字不漏地回答了他们所有想问的问题。
此时,我看得出有一个教官很不爽我,他怒气冲冲地对着我说道:「明星学校的学生居然跑到我们学校来撒野了,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有教你们打人就是不对的吗?」他接着还走到我身旁,问我道:「怎麽样,你觉得你很屌,是不是?」
我看那教官的脸上有一种一副也想揍我一下的表情,我决定帮他一把,让他提起勇气把他的拳头往我的脸上揍下去。
「我屌不屌,问你老婆就知道啦!」我在说这句话的同时,还顺便带了种有点轻佻的眼神看着他。
那教官被我激了一下,果然跟我预想中的一样,他气愤的往我脸上用力地揍了一拳,还一边说道:「现在的学生真是有够不像话,不教训一下真的不行。」
果不其然,教官的拳头还蛮痛的,但我吃了他那拳後还是吞了吞口水,接着说出我想要说的话:「原来说到你老婆你也会不爽阿,你刚刚不是跟我说什麽『打人就是不对的』大道理吗?你自己也做不到的事情,居然要求别人做到,真是可笑。」
那教官听完我说的话後,他睁眉怒目的又想往我脸上再来一拳,我还是不怕他的继续说道:「你继续打啊。难道你能为了你老婆生气,我就不能为了我女朋友而生气吗?这是什麽道理?你的老婆比我女朋友还高贵?还是你是人,我就不是人?」
那教官身旁的其他教官和老师们听完我说的话後,连忙跳出来阻止了那教官接着想要继续打我的举动,他们还一边劝阻一边对着那怒形於色的教官说道:「我们通知他学校的人和他的父母,让他们管这件事就好了,你冲动什麽?」
那教官听完他们说的话,才放弃了想继续打我的念头,而此时说也奇怪,我居然还想让那教官继续打我,让我现在被小佳冲昏头的脑袋可以藉此清醒一下,他不继续打我,我的内心说不定可能还有点小失望。
这故事接下来的发展就是我当初万万没有想到我下手居然这麽重,我那时居然把彼得这小白脸打到住院了,而这件事就在我家人跟彼得的父母想办法沟通和解,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後,告了一个段落。
但让我最吃惊的是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我被我们班的班导叫去教职员办公室找他。我的班导是一个看起来蛮帅气,个性又温和的中年男子,我原本还以为我这次闯了这麽大的祸,大概不是被记大过的话,至少也应该会被记个小过吧,甚至我也已经有了会被班导破口大骂的心理准备了。
但我走进教职员办公室一见到我的班导,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一脸和色地对我说道:「这次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原本学校听说你做的这件事,校方想要记你两只大过。但我觉得你这个孩子很特别、很不一样,是我苦苦哀求他们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希望他们不要在你的人生上留下污点,我还替你担保说你以後肯定不会再犯,才说服他们不追究。」
他接着又严肃地对着我说道:「所以你不要让我失望,知道吗?」
我听完班导说的话後,我内疚地低下头,对我的班导轻微地点了点头。
班导看我点头後,接着就对我说道:「好了!没事了,你回教室去上课吧。」
我听完班导说的话後愣住了,我不可置信地对着班导问道:「就这样?」
「嗯,就这样阿。要不然你想要怎麽样?」
「你不骂我?不打我?我真的一个过都没有被记?连警告都没有一个?」我一口气问出了我心中所有的疑惑。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这次把你的过全部都挡下来了,所以你现在的确是连一个警告都没有。」班导用正经的眼神看着我,继续道:「但你之後做事情再这麽冲动,我想你还会不会惹出什麽麻烦出来就很难说了。难道你想要被打、被骂?你再不回去教室上课,我说不定会转变心意喔。」班导此时还带着有点威胁我的口气,想说这些话把我赶出教室办公室。
我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班导,我又低下头充满感激地对班导说了一句:「谢谢。」接着我就走出了教室办公室,回到我的教室去上课了。
我这时才发现,我的班导跟其他的老师比较起来,真的很不一样。
在发生这事之後的日子里,我不再跟小佳有联络了,我提不起勇气主动打电话给她,我猜她应该也不想或者不敢打电话给我,所以才一直都没有跟我联络吧。
而这件事变成了我心中的一个永远的痛,每一次一想到小佳,我就没有什麽心情读书甚至是做任何的事情,别人都说初恋所受的情伤往往是会让人觉得刻骨铭心的,我这时才发现这句话说的还蛮有道理也蛮真实的。
时光匆匆,我不知不觉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升上了国三,而且再过不久就要准备读高中了,大家现在都在认真的准备下个月的全国模拟考,想要在下个月的全国模拟考中考上好的成绩。
因为这次全国模拟考的成绩将可以决定我们未来是否能直升与否,由於我们学校是明星学校,所以当然全校全部的学生都拚了命在准备这次的全国模拟考,深怕自己考不好而不能直升。
只有我自从跟小佳失去联络後,我就一直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悲惨的人,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根本就没有在准备这次的全国模拟考,当然这一切自然都被云凯看在了眼里,毕竟他可是一直都很期待我认真起来读书跟他一较高下。
而他也还真有心,他真的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从我们认识之後的每一节下课他都会来找我聊天,要我认真读书跟他一决高下,这样的时间久了後我们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你自从上次去别的学校揍人变成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後,你就一直不读书,这样对吗?下个月就要考全国模拟考了耶,你再不准备考试的话,你可能就不能直升了喔,这样也没有关系吗?」云凯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出这些话。
我听完他说的话後,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道:「你少来,我会变成这样才不是因为成为风云人物的关系呢。你明明就知道我是因为什麽原因才提不起精神来读书,你会这样说是因为要是我不能直升的话,最难过的人应该是你吧。这样以後下课就没有人会来跟你这个天才聊天了,天才真的都是孤独的阿,每个人都把你当作假想敌而对你有敌意,只有我这个清心寡慾不想跟你竞争的人才有这个资格和荣幸可以做你的朋友。」
「你知道就好,要是你不能直升我在这学校可就真的无聊了。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你直升,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我听完云凯说的这些话,不解又疑惑地看着他。
「什麽意思?」我疑惑地问。
「这是秘密,现在还不能说,天机还不可泄露。反正你等等放学後跟我来一个地方吧,你不来的话可是会後悔的喔。」
我充满疑惑地看着他,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麽药。
於是,我放学後去找了云凯,接着我就被他带到了校门口。
而我走到校门口後,我居然在校门口看到了一个让我感到非常熟悉却又感觉有点陌生的面孔以及身影,我居然在校门口看到了……「小佳」,我这是在作梦吗?
怎麽可能……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前此刻所看到的人。
我感到不可置信地望向身旁的云凯,对他说道:「是你把小佳找来的?你怎麽做到的?」
「你忘记她的学校里有我的朋友吗?我既然可以打听得到她学校里的消息,自然也就可以联络到她本人,像变魔术般把人给带过来了。」云凯接着莞尔一笑,「她已经在门口等你很久了,你快去找她吧,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我先溜罗!」
云凯说完这些话後就离开了校门口,而我则慢慢地一步步走向站在学校门口的小佳。
我走到小佳的面前时,我尴尬地看了看她,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我们真的太久没有见面了,而我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麽。
小佳看我过了许久都不说话,她首先出口道:「听说你最近都没有在读书了,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内疚,你不该为了我而放弃了你所有的一切,拜托你认真读一下书,好吗?至少在这次的全国模拟考认真地考个好成绩,要不然你会让所有对你有期待的人失望的。」
我听完小佳说的话,暗自心想:「可恶,云凯这个大嘴巴。什麽不说,就知道说到读书。」
听到小佳说的话後,我也终於开口了。
「我们现在已经算是分手了吧?那我现在到底该不该读书都不关你的事情了,而且自从我没有跟你连络後,你应该跟那个长得还不错的混血儿发展的还不错?」我像是在挖苦她般似的,对她说着这些话。
「我跟他?我们原本就只是感情比较好,平常会打打闹闹和开玩笑的好朋友而已。」她接着正色地继续对我说道:「而且你都已经把人打到进医院了,你觉得他还会敢再来接近我?或是我们学校还有男生敢来认识我吗?还有你觉得我们这样什麽都没有说也没有讲清楚,就算是分手?」
我听完小佳说的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误解了什麽,我开始向她问道:「既然你不认为我们分手了,那你为什麽连一通电话都不打给我?」
面对我的质问,小佳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因为我在等你气消後主动打电话给我啊,谁知道你居然可以气这麽久,还好你的朋友找人来联络我,我才知道你现在的状况,既然你可以为了我废寝忘食到连书都读不下去,就代表你根本也不想分手吧?而且我跟彼得真的没有什麽。」
「所以我们真的还没有分手?」
小佳点了点头,说道:「嗯,除非……你想要分手。」
「你在说什麽,我当然不想要分手阿。」我听完小佳说的话後就紧紧地抱住了小佳,而我都已经忘记我有多久没有抱过她了。
我现在才明白,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没有办法也无法放弃掉这场感情。
过了许久,小佳开始挣脱我的怀抱,对我说道:「不过……为了让你真的能够开始认真读书,我想要跟你来一场竞赛。」
我疑惑地向她问道:「竞赛?是要比什麽?……」
「比下个月的全国模拟考,看你能不能赢我?」
既然是一场竞赛,那自然就会有赌注和输赢,我决定先问清楚些细节,再决定要不要答应小佳提议的这场竞赛。
「那赌注是?……」我接着继续问了下去。
「如果要是你不能赢我的话,那我们就分手。」
我听完小佳说的话後,我突然觉得这个比赛也玩得太大了吧!
「你确定要玩这麽大?」我此时的嘴角看起来肯定微微带着一点苦笑。
「嗯!」她下了肯定句後,继续说道:「不赌这麽大你怎麽会认真读书。怎麽,你怕了?你可是明星学校的学生耶,怕什麽?」
我带着我的苦笑,回她道:「我怎麽可能不怕,你可是你们学校资优班第一名的学生耶,要赢你哪有这麽容易。」
「等等……那我赢你的话勒?奖励是什麽?」我这时突然想问这个对我来说最重要也最关键的问题,要是这竞赛比赢的奖励不够吸引我,我为什麽要比阿,我又不是傻了。
「你要是赢我的话……我就答应你一个,你所提出来的请求,你要我做什麽事情都可以,这样可以吧?」小佳感到有点害羞地说出这些话。
我不敢相信地继续追问她道:「要是我赢你的话,真的对你提出什麽样的请求都可以吗?」
小佳点了点头,说道:「嗯,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可以做到的事情就可以。」
这……比赛的奖励也太吸引人了吧。
「好,我跟你比了。」我不小心脱口而出,答应了小佳提议的这场竞赛。
小佳听到我答应了这场比赛,她开心地紧握住自己的双拳,就好像她刚刚完成了什麽了不起的成就一般,高兴地说道:「太好了,终於逼你认真读书了。我就不信输了就要分手,你敢不认真读?」
但当我一脱口而出答应她提议的这场赌局时,我就开始感到有点後悔了,因为我不禁开始感到纳闷并且开始认真地思考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
感情难道一定要有胜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