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白 — 無解

正文 黑白 — 無解

「没事的,不会再发生了。」一位穿着奇异的男子轻声的说道。

「什麽?」觉得莫名其妙的我这麽回应。

「我会牢牢的看好你,你绝对不会受伤的。」

「谁?」声音持续着,让我有点惊慌。

「叩!叩!叩!」奇怪的声音不断的干扰我,最後我终於清醒。

「姐姐!起来了啦!妈妈要骂人了!」一个非常耳熟而又稚嫩的声音从附近不断的传来。

意识下,我从床上跳起来,喃喃自语的说道「梦...吗?」

敲门声持续渐强,弟弟的呐喊持续的放大,又因为起床气的关系,我的语气非常不友善,握起门把把门甩开,便骂到「吵死了!!!」。这时,从门前传来不太妙的低吼声,没有错,我要GG了。

「江维萱!刚刚叫了你你还在睡,你是猪吗?不是叫你早点睡嘛!以後上学迟到是你自己的事!」妈妈越说越气、越来越大声,我的身体完全不能动,连心脏也快停止了。

就这麽被妈妈破口大骂了一翻,早上完全没有食欲,便出了门。

搭着公车,边看手上的手表,感觉时间过得极快,总觉得快要迟到了,便紧张的瞎担心。

公车终於到站了,我飞奔的到了二年11班的教室,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卡通图案的时钟,心里松了一口气。在我的座位上放下书包,和同学道声早安後,下意识的往我的死党的座位上看。

「她今天肯定又要迟到了吧。」小小的幸灾乐祸了一下後,就只能拖着疲累的身躯,到扫地的范围开始动工了。

边走边思考着今天的梦,不过从起床时间到现在都那麽久了,梦也差不多忘了,现在还残存着模糊的记忆,特徵只记得奇怪的穿着,不过经过一番奇怪的意志力,想起了一些相关的。

「黑白的...衣服吗?该不会是来托梦的吧?不对啊,但他说的话应该不是....」就这麽喃喃自语了一段时间,从背後有人叫住了我。

「江维萱,今天也太慢了吧!」那是个男孩的声音,而我往後一转,原来是我们班的副班长─「张禹伦」。

他算是个比我这个班长还要尽责的副班长,长的不矮,也耐看,总之我把它当成傻子来看。

「喔今天有点睡过头了...」我还没睡饱,随便回了一两句。

「等下你被记缺点,可就不能那麽悠哉了。」禹伦着麽提醒道。

「好啦!罗嗦欸..」我用着无奈的语气,顺便也透露了一些苦衷,感觉那种怪梦真是猜不透,想的头快要炸开了,这种心情时在不想听到有人罗哩叭嗦。

此时,感觉头有一股突然涌上来的阵痛,我扶着头往围墙靠着支撑,闭上眼睛,彷佛隔绝世界。过了几秒,当我一睁开眼睛....奇怪,我明明靠着围墙,为何现在站的好好的?一股不安感涌上心头,而我回过神来,发现张禹伦不停的摇动我的肩膀,便一直叫着我的名字。

「大姊!回神啊!大姊!」他慌张的喊道。

「嗯?怎麽了刚刚?」

「真的是没在听我讲话欸...算了。」

张禹伦一说完,便拿起跟随他一年的记事本,拿着笔边写东西边说道,「今天原谅你不向老师报告,但事你欠我人情,我已经记下来了。」

心里想着「xx,竟然擅自做决定!」但脱口而出的却是「......谢谢喔」附加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後来我们各自去别的地方,但是我果然还是觉得不太对劲...等下叫芷璇陪我去保健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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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学校离大都会区有点距离,叫作「慈凌中学」,那是一个竞争力高的中学校,所以得每天死读书、死读书还有死读书。这种生活非常乏味,必须在班上维持好成绩、必须在学校当个好学生,可惜都是那样虚假。这个学校非常的大,以至於只能建在郊区,连搭公车都必须花些时间。顺带一提,妈妈总是那麽激动的叫我起床了,原因是学校的制度非常严格也又残酷,犯了小错误差不多就不用玩了,应该就会直接退学了吧。所以每个学生都是那麽虚伪,带着心机,来到这所学校上课。

「欸嗨!我的小萱萱!」一位女孩这麽说道。

「什麽你的小萱萱...」我喃喃自语的说道。

「哈哈你害羞了对吧!」女孩用的嘲讽的语气说道。

「啊吃屎啦!」恼羞成怒的我这麽回答。

这位女孩就是我所说的那位死党─「林芷璇」

平常的打招呼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我也觉得很无奈啊...

很意外的是,平常都是早自习时间才到校的他,今天为何会那麽早来呢?她疯了吗?...我是这麽想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她听得到我的心声似的,开始说起了她今天没有迟到的理由。

突然,我灵机一想,想起上次迟到应该是学校的最後底线,为何他没有被退学时,他就讲了这麽一句连神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是为什麽呢...哈哈!因为我妈妈是这所学校的董事长啊!」她理所当然的说道。

「...啥?」简直不可置信,「这...这不像她会开的玩笑吧!」,心里那麽想,但是偏偏自己又要在问一次加深冲击。

「这是开玩笑,对吧?」

「这种玩笑应该不能随便乱开吧?」

没错,她说的没错,待在这种学校连玩笑话也要谨慎,此时不知道该怎麽回应的我,空间变得安静,好像空气都凝结在一起,没有人能说话,世界只剩下呆滞的我。

我们打扫完以後,回到教室,张禹伦本来要找我谈一些公事,不过正当他要开口时,我便直接插嘴「欸!你知道林芷璇的妈妈是学校的董事长吗?」张禹伦面无表情,之後变了脸,生气的说道,「刚刚你就不听,现在搞的好像这件事很新鲜一样。」

「屁哩!你最好有跟我说。」我很清楚的知道,绝对没有人跟我提过那些事。

「自己晃神,现在却反到怪我了...?而且话说,有必要那麽激动吗?」

对啊,她说的没有错,我的心为何如此不平静,但是晃神这件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难道真的无解了吗?

本来要开口要解释的我,因为上课钟声的到来,而被打断了。

-Chapter1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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