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6.abhor
一瞬间淹没了Ichigo的，是巨大无比的羞耻。
──自己都鲜少触碰的私密所在，被属於同性的手掌毫无间隔地握住，一分一分，猥亵地摩挲着爬行，是痛吗？是痛吧……精神上的强烈排斥感和羞耻心，让那份触感被放大到近乎灼痛，而难以忍受。
“不要！住手！Byakuya．Kuchiki……你这样……呀啊──……”
男人毫不留情地在稚嫩的性器上重重一捏，顿时瓦解了Ichigo死命挣扎的力道，叫停的呼喊也化作了吃痛的尖锐抽吸。
好痛！
浑身都在这份痛楚之下瑟瑟发抖，却凝固在恐惧的冰点里而不能再有所反抗。
“我说过了，乖一点，Ichigo！”
冷酷，而专横的声音。
充满居高临下的威淩和戾气。
比起施加在肉体上的痛楚，这份随时可以脱闸而出的狂暴给予的是更加强大的震怖。
因为歌声太过美妙而极度珍罕，即使经常被人觊觎，希望能将他收藏，但连同本身也被当成了不能损伤的宝物的他，可说是至今为止还没有遇到过如此直接的，赤裸裸的暴力的威胁。
好可怕……好可怕……
这还是那个……对着自己的温和微笑宽容叹息的Byakuya．Kuchiki吗？
不……就是……就是他！曾经在自己面前掩盖起来的一面，如今……毫不犹豫地揭开了！
少年的颤抖和凝固似乎取悦了男人，嘴唇在少年颤抖的腮颊上滑动，恍若在满足品味着少年的这份恐惧，“终於知道怕了？Ichigo……我实在把你宠坏了，让你不懂得深浅进退……”
高温的，有力的手指缠绕住稚嫩的芽，来回摩挲，上下抚弄。
让Ichigo错觉指尖携带着苍色的火焰，烫伤了所触的器官，更烫伤了灵魂。
强行剥离开羞耻的膜，这个人实实在在侵入到了从未有谁抵达过的领域。
“现在你该懂事了……”
好烫……好痛……
背部和腰肢一齐紧绷，弓成满月的形状。
颤抖的脸，颤抖的肢体，颤抖的身体和心灵。
好害怕……
因为知道这只是开始。
谁……来救救我……
谁……能来救我？
没有谁，会来救我……
就算求饶，就算苦苦哀恳，就会停止了吗？
不可能了……已经──在自己亲手毁灭了这个男人抱有的希望之後……
泪水渐渐盈满了眼眶。
被伤害的痛苦，伤害人的痛苦，彼此伤害的痛苦……
无法逃避却反抗不了的痛苦……
但是……但是……不想露出这麽可耻的样子……
绝对的无助境地之中，Ichigo选择了维持自己的尊严。
倔强地咬紧了唇，将一切可能的声音堵塞在了口腔之内。
用下垂的发丝，遮掩住了软弱的痛苦的表情。
即使是陌生的欲念的温度袭来的时刻，也死命压抑着，不肯泄露一丝动静。
然而身体的感觉是无法掩饰的。
那里……那里居然……不知羞耻地在男人的抚弄之下膨胀起来。
充血的，鼓动的热度！
每一下挪动，每一个轻握，都是叫心脏跃出的刺激，牵动着全部的感知。
好热，好痛，好难受……却……该死的居然会觉得舒服……
少年无声闷喘着，拼命忍耐那沈重到下腹坠胀的热度凝集。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失去束缚的遮蔽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脚背，手指来回描摹着裸露在空气中的挺翘形状，火热又冷静地，仿佛是在作画一般，仔仔细细，从上到下，不肯有一丝错漏。
剥离洁白的膜衣，指尖掠过顶端细嫩的孔洞的刹那，茎芽抽搐着，猛地完全挺立在男人手心。
“硬了呢……Ichigo的身体，非常敏感哦……”
热唇含住了耳垂，舌尖在那柔软上滑动着，Ichigo想要摇头，舌尖却狡猾地往耳洞里钻去，那是……
热气扑落在耳膜上，呼呼呼呼，耳膜和大脑都要在火热的麻痹和轰鸣中一片雪白……牵扯得茎芽在男人掌心一阵激烈的跳动……
“耳朵果然是敏感点麽……”男人的声音含着发现宝物般的笑意，醇厚而紧绷。
死命地……死命地咬紧嘴唇……
才不要让这种人……得意！
但是那噬咬带来的丝缕痛苦，完全抵御不了席卷而来的欲念的浪潮……冲上脊椎，冲上背部，冲上脑髓，在每一寸肌肤上跳跃着，闪出雪亮的火花……
手掌，手指，掌心，丝滑地在最敏感的所在旋转……
“不肯出声麽？”
麽指来回摩挲细嫩的尖端。
“用沈默来反抗我？”
角度的变幻，力道的拿捏，节奏的掌握，全部都是恰到好处。
修剪整齐的指甲突兀刺入了小小的孔洞。
“呜──……”哀鸣声中，颤抖的细致身体痛苦地绞拧了起来，Ichigo清楚感觉到有点点湿腻热意从欲芽尖端溢出，沾湿了男人的手指，牙齿再咬合不住，相互撞击得咯咯作响。
一切都无法阻止了──汹涌的热流在血管里沸腾着奔涌，直窜入下腹，冲向弹动在男人掌心的实体，那融化般的温度和快意，强烈近乎疼痛，却销魂蚀骨……
再多一点……再重一点……身体深处，沈眠已久的本能发出了不容错辩的呐喊。
颤抖着，抵抗着，拼命压抑着迎合那掌指的节奏的冲动。
“明明很喜欢的样子……”指腹涂抹开尖端渗出的湿腻，用整个手掌圈住，上下轻柔来回，发出气泡破裂般的细碎声音，“已经这麽湿了……说啊，Ichigo，是喜欢吧？”
“才……嗯啊……才没……”忍耐不住出声反驳，发出来的声音却让Ichigo自己都吓了一跳──失去了清越的微涩沙哑，却摩挲着声带而拥有了入骨的艳丽质感，低低一声就仿佛在空气中营造出无数糜乱不清的幻影，让人面红身酥只想沈沦到欲望的深海之中溺毙的声音，真的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男人焦躁的长叹出声，“真可怕……你的呻吟，大概这世上没有人能够抵挡吧，无论男女……再多一点！”
才……不要……
“真倔强呢！”了然地冷笑一声，“唯独对我，做出骄傲凛然的样子……你的身体可不是这麽说的……”
可怕的逼迫开始了，诱发欲望的手法变得严苛而急促，对於连自行抚慰都不曾有过的Ichigo来说，那过於强烈的触觉带来的焦躁和悦乐，简直要将呼吸和心跳都夺走了，一旦开口就再也无法止住连串的声音，“嗯啊啊……不要……住……哈啊……混蛋……我……我不要啊……”
好热啊……身体……里里外外都……
流窜的热意沁出肌肤，在白皙的底色上蒸腾出轻盈而美妙的粉。
空气一丝丝拉成细长的形状，沈重坠落在皮肤上，以粘腻和潮湿裹满全身。
那堵塞的高温和欲念的浪潮……一波一波冲击向下腹……在男人手中的茎身要融化般的热……
怎麽办？就快要……忍不住了啊……
“对，就是这样，舒服麽？”
“才……才不……呜啊……”
“看来我要更加努力才行……”
“呀……住、唔嗯嗯……手啊……”
酥媚入骨的呻吟和喘息不绝於耳，简直连耳朵都要烧着了，双腿颤抖着，在激烈快感的侵袭之下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全靠扣在腕上的手掌才不至於坠落下去，“没力气了麽？”体察到这一点，男人低嗤着轻而易举地抱起了少年，向着里间走去，“作为一国的王後，至少一张床的待遇还是该有的。”
“混蛋！混蛋！”看着越来越近的大床，像是脖颈就要被套上绞索的囚犯一般，Ichigo不知道从哪里找回了力气，死命捶打着男人，“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是强暴！不要！不要！”
“看看你自己的样子……”男人一把将衣不蔽体的少年扔在了大床上，震动的晕眩下，少年一时间起不了身，来不及合拢的下肢间，一抹玫瑰色在惹眼的橘色毛发从中艳丽得烧灼眼睛，在男人居高临下的睨视下无所遁形，“这麽有感觉的强暴，大概还是比较少见的吧！”
少年羞耻得缩起身体，拼命向後退缩着，在脚踝被男人扣住的瞬间用力地踢蹬，“住手……不要……”
但是没有用，身体由脚踝处扣紧拉回，被倾身覆上来的男人压制，双膝被用力向外掰，即使拼尽全力抵抗，也一分一分不由自主地敞开在男人身下──颤抖的洁白大腿间，那失去了抚慰的茎芽却并未萎靡，灼人的艳色和挺翘形状，因为本人的激动情绪也连带着瑟瑟颤抖，无比羞耻，却也无比的靡艳的景观──这个样子，男人会冷静下来的可能性，太小，太小了……
胡乱推挤着男人肩膀的双腕被俐落抓住然後用腰带死死捆缚在头顶床柱上的时候，克制了太久的泪水终於从眼眶中飞溅出来。
少年发出绝望的呜咽。
轻柔的敲门声，惊醒了两人。
少年被水色润泽得格外艳丽的橘色眸子燃起了丝丝缕缕希望的彩光。
男人却反应迅即地伸手掩住了少年的嘴，不让他出声。
被压迫着的唇和下颌，要碎掉一般的疼痛。
少年的眼底满是一触即碎的羞耻和哀怜。
跟他对视着的墨色瞳孔却磐石般坚硬。
互不相让般地对视着。
男人冷静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什麽事？”
“陛下，财务大臣有要事求见，他已经在会客厅等着了。”
停止吧……求求你……
如果这个时候男人愿意放过他的话，Ichigo一定会感激他的。
然而男人抬起左手，在他的视线中一颗一颗地解开了领口的宝石纽扣，将成熟性感的颈和锁骨裸露出来。
倾覆下来的面孔，用薄锐的嘴唇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少年湿润的眼。
清冷的松叶清香……充满侵略性地浓烈在呼吸深处。
不要……拜托你，停止……
好一会儿，他终於出声，“我身体不适，去告诉他，有事等明天再说。”
理解到他话语中的意思的一瞬间，Ichigo的心脏被冷凝的血块充满了，冻结了。
脸颊和唇化作一片绝望的惨白。
是憎恶吧……在心头猛烈燃起地憎恶之火，将过往面对男人的善意和温柔，未必能回报，却至少感动，并且负疚的的心情烧毁掉了。
我恨你啊……
他张口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掌缘，用力收紧牙关，即使在口腔中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也不肯松开。
“是。”
脚步声远去了。
“松开，Ichigo！”
不！
少年用眼神狠狠地这麽表示。
男人牵动了一下唇角，俯身，用同样重的力道，咬在了少年的锁骨上。
“唔──……”
稍有松动的瞬间，手掌脱离了咬合的齿列，而一条腿被男人穿过膝盖高高架起，手指直接抚上了闭合的後蕾。
毫不停留地挤入柔嫩的蕊心。
！！！！！！
“不……拿出来！快拿出来！”眼前一黑的痛楚和惊惧中，凄楚的叫声在空气中炸裂开来。
太可怕了……坚硬的指骨，分开闭合的粘膜，要将那里分开，深入……即使後蕾拼命收紧，也无法阻止指骨一分一分嵌入内脏的经过，极度恐惧的挣扎在男人将他的下肢往上提高的举措中变得毫无作用，对方的力量，让Ichigo如同人偶般无法抗衡他的摆布。
是什麽……灌进了身体……要将身体撑开到碎裂一样……
乾涩的内里在紧窒的摩擦中燃起了叫人发狂的灼痛。
身前充血的茎芽柔软下来，不堪那身体被强行打开的痛楚。
无路可退，无处可逃……
“拿出来啊……！！！”
“这是在求我吗？Ichigo？”
男人强健的肌理和下腹惊人的硬热，嵌合在身体最薄弱的地方，即使将脊背向後嵌入床榻，也无法减少碾压带来的可怕触感一丝一毫。
“你是我的！”冷静下的疯狂，疯狂中的冷静，男人的眼冻结成墨色的坚冰，坚冰的中央却燃烧起志在必得的疯狂火焰，“我会让你用身体，和灵魂，来好好明白这一点。”
爱一个人是这样的吗？
可以无视他的惊恐，无视他的痛苦，无视他的拒绝吗？
只为占有！
无法否认男人对自己的爱，但这是疯狂的，暴烈的，不合常理的爱！
“我不是！”会被毁灭的，一直以来努力坚持的东西，一直期望着的爱和温暖，拥有归处的安心，都会被这样的疯狂所毁灭的，不要！我不要这样！
“Rukia……”
少女义无反顾的眼神，明亮可爱的笑颜，忧郁时深邃晶莹的眼……
为了获得支撑心灵的力量的呢喃彻底激怒了上方的男人，“不得不承认，你实在是非常、非常擅长挑动我，Ichigo！”
就着手指插入後蕾的姿势男人一把将他翻了过去，死死按住了坚硬指骨在内部剧烈旋转带来的痛楚中凄惨呼喊出声的少年，那挣扎的背部，细致的骨骼顿时呈现出不自然的畸形，仿佛再多用一点力道，就会刺破珠玉般的肌肤。
华美的长发也在挣扎中崩脱了发带而散乱下来，蜿蜒过洁白的颈项，在白皙的肌肤上铺陈开满目的绚丽，男人俯身发泄愤怒地啃咬住少年发丝间的颈项，空闲的左手绕到了胸前，重重拧住了胸前的柔软。
“呜哇……痛啊啊……”
男人的攫取毋庸置疑的粗暴。
无论是颈背的噬咬，还是红蕾上的揉拧，抑或继续深入後蕾的指节。
并不因为少年的痛呼而稍有收敛。
当指节开始抽动而噬咬转为舔舐，落入男人指间的蓓蕾也被蹂躏得肿胀，少年已经不堪身体和精神的折磨下断续呜咽出声，“我恨你……我恨死你了……Byakuya．Kuchiki……”
“没关系……越恨越好……恨到心里只有我一个，就最好了！但是别想我会放开你！Ichigo！”
男人拨开少年耳边的发丝，沈声重复了他的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