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公主娘娘男兒身 — 四-1

正文 公主娘娘男兒身 — 四-1

虽然慕容楚最终还是没有从南宫阳的口中,逼问出那药丸究竟带着什麽可怕的副作用,但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他终究还是把药给咽了下去。

南宫阳从怀中掏出了一条翠绿丝巾交给慕容楚,让他先围在脸上,权充一下面纱。之後两人便一前一後地走上街头,尽管慕容楚的奇异打扮令街上的民众议论纷纷,他也只能装作没事般走过。

走到了忠顺王府,他们却不走正门进去,再绕过了一条巷子,才悄悄地从角门回到忠顺王府。派了南宫阳的贴身小厮去和忠顺王爷说一声世子妃已经找回来後,这事情也就算式揭了过去。

毕竟,即使嫁人了,公主也还是公主,人没丢就好,谁也不敢去质问他。

被南宫阳从东方戬手中救回来的慕容楚乖乖地跟在他身後,两人一同回到了属於南宫阳的房间。因为当时慕容楚跑得太仓促,南宫阳也担心得太过火,所以这房间的装饰什麽都还没有撤下来,房间还布置的一如新房。两人这一回来,便宛如回到了成亲那一夜。

莫名感到有些害羞又尴尬的两人不自在地并肩坐在床沿,一下眼神交会,一下把头瞥开,心里各怀鬼胎的两人,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麽。

就这样过了一会,终於,慕容楚受不了了南宫阳的脸上浮现这的诡异表情,他们眼神中交杂着期待、好奇与担心,好像在等着什麽事情发生一般。

「你这是什麽表情?」感到浑身不自在的慕容楚终於忍不住,双手插腰,挑眉开口问道,心中还记着南宫阳死不告诉自己副作用一事。

「没什麽!没什麽!」被凶的南宫阳想到了药的副作用便心下一虚,不但不生气,还忙挥舞着双手否认。

「哼!」见南宫阳这个明明就是有事却不愿意告诉自己的样子,慕容楚的心头立时一把火烧起。心想既然你不说,那老子也不要和你说话。於是他扭过头去,双眼死死地盯着床帐上那用金线绣的鸳鸯。

「呵呵!」看见慕容楚这般模样,有苦难言的南宫阳乾笑了两声,拿双手在大腿上搓了搓,便从床沿站起。

本来,南宫阳是打算先离开一会,等慕容楚服下的药效发作之後再回来,谁知当他踱步到了门口之时,却忽然看见门旁的小几上竟放着一本没有标题与属名的黑羊皮小册子。

南宫阳稍一回想,便忆起这是在圆房之前,忠顺王爷离去时,特别留下来的。一想到忠顺王爷离去时对自己挤眉弄眼做的奇怪表情,南宫阳便下意识地把书翻开。

谁知不看倒好,才看了不到一页,南宫阳的脸就胀得比熟透的番茄还要更家的红。原来,这是一本春宫图集,而画的又非一般男女交媾,这才会令南宫阳不知如何自处。

只见他稍微把目光从那书册上画着的图样移开,咕嘟咽下一口唾液,却又忍不住地回头瞟了一下那两个裸身交叠男子的接合之处。突然一股暖流从他的下腹涌上,南宫阳一时闪神,双手一松,那本书就落在地上,不轻不重地发出了闷闷地一声。

「干什麽?」听见声响的慕容楚把视线从鸳鸯上移开,回过头来皱着眉打量了僵在那的南宫阳与落在地上的奇怪书册,半是疑惑半恼怒地问道。

「没事!呵呵!真的!没事!」一听见慕容楚的声音,再和刚刚看见的东西联想在一起,南宫阳的身子就是一震。但一想到那本册子里有什麽之後,便又连忙弯下腰去,将那册子小心翼翼地揣在怀中。然後像是作贼心虚般,连忙否认道。

「没事?你手上那是什麽东西?拿过来我瞧瞧!」一见到了南宫阳这样的表现,慕容楚更加确定这里头一定有问题。只见他把双眼眯成了一道缝,紧盯着南宫阳手上的小册字,对南宫阳招了招手。

「没什麽东西啦!不过就是本帐册罢了!没什麽好看的啦!」一想到慕容楚看到之後可能会出现的反应,南宫阳的额上就落下涔涔汗珠,忙向後退了一步,把书给抓得更紧了。

「最好是!没什麽的话,你现在是在後退什麽?」打死不相信会是帐册的慕容楚对於南宫阳竟然会撒下这样愚蠢的谎言感到不满地,狠狠地对他瞪道,「如果是帐册的话干嘛不给我看?当我是三岁小孩?。」

「真的是啦!」不知道要怎麽办的南宫阳急道。

「那就给我看啊!」慕容楚气道,接着便站起身来,朝南宫阳走去。

南宫阳担心慕容楚过来之後,会真的把小本子给抢过去,忙推开门,一边大声地对着慕容楚匆匆叮嘱,一边拔腿就跑。「我先去个茅厕,等等就回来,你好好待着,不要乱跑,不然等等又被坏人抓走。」

「你妹才被坏人抓走!」一被踩到痛脚,慕容楚立时便如同炸毛的小猫,走到了房门口的他一边对着南宫阳离去的背影挥舞着拳头,一边踱着脚龇牙裂嘴道。

就在南宫阳离去不久,回到床沿上坐着的慕容楚,先前服下的药丸终於开始生效。

原来东方戬给的这药丸叫做「固元调和丹」,乃是他自己研发的一方药,里头除了一些解药所必须的成份之外,还参杂了药性与解药不相抵触的蛇床子、五味子、紫稍花、母丁香、肉苁蓉、桂枝和川芎。他多掺的这七味药有的滋阴、有的补阳、有的强本、有的固元,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都有着催情生慾的作用。而这当然也是东方戬为人阴险的地方之一,他即便是给人解药也不愿意让人好过,还故意让解药带来如春药般的副作用,使得服下解药的人感到身子暖烘烘、软绵绵,而且还会特别的兴致高涨,特别的渴望交合。

而现在,慕容楚就正处於第一个阶段,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头好像有数把火在燃烧般,不但感觉体温显着地上升,同时口乾舌燥,汗也开始不断地渗出,将身上的衣服给湿了一大片。

终於受不了的慕容楚站起身子,走到旁边的木架,从上头取下了一把蒲扇,顺手坐在一边的木椅上便是一阵猛搧。

谁知道,这扇子带来的凉风却完全不解体内的燥热,反而是手腕愈搧欲酸,让慕容楚感到心烦意乱,甚至还感觉变得更热了。

慕容楚向门瞥了一眼,把心一横。心想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怕他娘的!接着就把身上穿着的中衣给脱了,全身上下只留下上身的水蓝洒花肚兜与下身的鹅黄齐膝禈。

不过这招倒是有效,使得慕容楚顿时感觉清爽不少,只是随着衣服脱掉,他洁白的肌肤也就因而露出了泰半。

但是,随着药效更进一步的发作,慕容楚平坦的胸膛上又开始沁出了一层微微的薄汗,在他的喘息的时候,他的双颊也泛起了两酡红晕。

现在的空气对慕容楚来说已不再凉爽,他开始感到整个房间都宛如蒸笼般地闷人,只好拖着晕头转向的身子开始在房里东倚西靠,试图想找出哪里才最是冰凉。

再试过了木椅、石地、砖墙等东西後,慕容楚最终在铺着竹席的卧榻上倒了下来。但是即便如此,也只有裸露在外的肌肤可以感受到竹席的冰凉,此时的他已给热昏了头,想也不想的就扯掉了身上残存的衣物,把四肢一伸,就一丝不挂地摊成一个『太』字。

当然,竹席也是有被温热的时候,过不多时,原本的冰凉便褪了去,竹席也变得如同慕容楚的身子一般炎热。

但是此时的药效已经发作到了第二个阶段,慕容楚只觉得全身如同棉花般无力可使,欲振乏力的他只好在卧榻上挣扎着,却也无法起身再去另觅别的冰凉之处。

只见慕容楚在那榻上如离水之鱼般无助地挣扎着,突然,他碰到了放在一边的凉丝被,一阵凉意从他手指传来,他便宛如回到水里的鱼活了起来,立即巴了上去,紧紧不放。

抱着凉被的慕容楚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在卧榻上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子。

就这样,等到了驸马都卫南宫阳在外头寻好了一些有用的东西和一些情趣小道具,回来推门而入之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幅活生生的美人卧榻图。

只见原本在慕容楚身上的衣物,现在四散在房间内。不管是被随意丢弃的扇子,还是被推开的桌椅,整间房内都是他四处破坏过的痕迹。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还是那个倒在卧榻上的美人。

只是这个美人竟然是个男儿身,而且倒在床上的他身上似乎没有一件衣服。只见在他的手脚开开阖阖之间,雪白粉嫩的肌肤正在透光的凉丝被缝隙里若隐若现。最重要的是,这美人儿竟然还不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要不是南宫阳一见着就立时一柱擎天,让满腔的热血有了去处,他差一点儿可就要爆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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