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東廠秘聞錄 — 第九章 情熱

正文 東廠秘聞錄 — 第九章 情熱

那年年少,风华正茂。

“最是壹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长安春雨清丽。

但那年江南却风景独好。

少年白衣融於这江南的春天莺飞草长。

那时年少,天命风流。壹时气盛,日久情长。

“阁下好胆识。”同样也是清朗绝韵响起。

“何人鬼祟?”同是清韵回道。

那人玄衣现身,黑金暗线刺绣草书於衣上。“还没有谁敢如此乱春闱的。”

春闱,乃是会试。

因在春季举行,又故称春闱。应考者为各省的举人及国子监监生,录取者皆称作为“贡士”,第壹名则称为“会元”。

就在柳苏折走出考场不久,有这麽壹个声音响起。柳苏折心中大惊。

“在下会稽江君胜。”那玄衣自报名号。

“山阴柳苏折。”

会稽、山阴同属绍兴府。王羲之的名作《兰亭集序》中流觞曲水的风流雅致便是在会稽山阴之兰亭。不过如今本朝版图规划,会稽山阴已是平级,同属於绍兴府。

“你既然看见了,莫非是要告发我?”柳苏折袖袍里的手攥得紧紧,手心开始冒汗了。

“我只是好奇,能同时替八个人在考场里作弊的人,到底是个什麽样儿的人儿。”江君胜笑道。“我想,必定是个浪荡不羁的人儿。这下到近处壹观,果不其然。”

身着白布衫的柳苏折有些局促不安。他知道自己替人答卷作弊被人发现,要是被告发,按照常法,终身不得再考。然而,自己面前的人竟是绍兴府当地有名的名门望族江氏壹族的负有盛名的江君胜。其实不只是绍兴府那小小的壹块地方,应该是这片吴地的名门望族。要是他想要揭发自己的罪行,怕是自己今後也只能回去做个教书先生,或是连个小小的教书先生也不能做了。

“你为何代人考试?难道不怕你为之代考的八人之壹有人中了会元?不怕你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江君胜问道。

柳苏折皱眉,自知理亏。

“来,跟我走。”江君胜拉起了柳苏折的手。

柳苏折大惊,道:“去哪里。”

最是壹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江南。

也是“金风玉露壹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此间年少,风流情种。

这夜,华灯初上。

悠悠画舫,泛於秦淮。

百里秦淮堤,烟花柳巷深。

是个纨絝子弟壹掷千金,流连夜场,贪春宵之欢的去处。

金陵秦淮,风花雪月。

江柳二人虽然不附庸风雅之人,但是确实是风流雅士。尽管柳苏折考场作弊,但是其本性并非如此。

船工用桨温柔地划开水面,拨乱壹圈圈涟漪。桨声灯影,色相红尘,夜色撩人。

船尾船工处竹扉虚掩,船头则大开,船侧旁开小窗,以竹帘为窗。启窗而观,雕栏相望。二人相对而坐,中间有小木案几放置。案上放置着几碟小菜以佐美酒,酒香醇郁,扑鼻而来。

“古有苏子与客泛舟由於赤壁之下,而今我与君共游秦淮。”江君胜举杯道。

“柳某不甚感激。”柳苏折亦举杯道。

酒过半响,柳苏折微醉。

江君胜嘴角含笑,手执白玉杯正欲送酒口中时开口道:“柳公子还未回我,为何会做出那样的事。”

柳苏折面色潮红,酒气从嘴中溢出,没有那市井莽夫喝完了酒的醉熏味儿,反倒是有壹种酒香愈香的味道。柳苏折双眸带星,双瞳剪水,笑了。

“身不由己。”

四字箴言,道破天机。不仅是那时,现如今这四字也成为柳苏折的人生轨迹。

柳苏折的父亲本来就是“绍兴师爷”,为山阴县县令做幕僚。不过只因为柳父发现了山阴县县令收受山阴乡绅的钱财,虚报税金,克扣了壹些当地百姓的税款。本来柳父不知情,也不知自己也是被县令与乡绅勾结的受害者。但是迫於压力没有去上壹级处告发他们,同时也是因为母亲卧病在床,久治不愈,还需要柳父做幕僚挣得的俸金来治病。这可比当壹个穷教书先生的钱要多不少。柳父迫於压力,不敢多伸张。柳父本来就是正人君子,直来直去,虽说是壹届文弱书生,但是饱读圣贤之书,自恃清高的他怎麽可以包庇这种事情呢。

柳苏折知道他父亲的苦衷。而父亲说白了也只是个弱书生,不料,最後抑郁成疾,先母亲壹步去了。正巧县令之子也要去往金陵参加春试,还有平日里与县令之子厮混的乡绅之子。

本朝的科举制度中有童生试、乡试、会试、殿试。县令之子之流毕竟还是有点能力过童生试。但是乡试对其来说却还是有些距离的,乡试是安排在各地州、府的。於是县令之子便半是拿钱诱惑,半是要挟让柳苏折在乡试中帮他壹把。就此县令之子尝到了甜头。而这次的春闱却更加的正式了,参加的有县令之子和县令远亲,还有壹直与县令之子厮混的乡绅家族里面的人。前前後後总共八人,都要柳苏折来帮忙。柳苏折代写全部县令之子的试卷,其余七人除了头尾自写,文章的猪肚全都是柳苏折壹人包办。

“你就不恨他们麽?”江君胜叹气,收起了他壹贯的微笑。

柳苏折却转头望向窗外,也叹了口气道:“我收了他们的钱。如果我壹个人,还好办。”柳苏折指的是他的母亲。

百善孝为先。

柳苏折为自己倒了杯酒。

江君胜与柳苏折不同,因为他是国子监的人。是监生里的荫监。所谓的荫监是官员之子,不经考选取得监生的资格的人。要国子监的,需要交壹大笔钱,柳苏折这样的,只能壹步壹步考。

远处高楼传来了渺茫的歌声……

春风微醺,沈醉东风。

画舫摇曳在这水波上,轻轻柔柔。

柳苏折醉了。

本来酒量极好的江君胜不知为何,也醉了……

醉了,都醉了……

柳苏折的心突然很空虚,心里空洞洞的。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

胜却人间无数。

杯盘狼藉。江君胜大掌扫过小案几上的果肴,拿起酒壶,猛灌壹口。顺带拉下两侧竹帘……柳苏折下身擡高,被放在了那矮脚小案上……

江君胜伸手钳住柳苏折的下巴,凑过头去。唇瓣相对,舌尖彼此撩拨,壹口酒不知是你喝了,还是我喝的。渐渐热火烧起,杯中物虽烈,但犹是不及彼此口中的琼浆玉液,湿滑柔软,像是入口即化。

彼此二人分开,唾线缠绵在壹起,分不清是你的还是我的。

江君胜又转移了阵地,柳苏折脸上也不知道是醉酒还是情乱,红晕就和那河水涟漪卷动,壹圈壹圈泛开……

舌头游走到了耳朵後面,湿湿黏黏的,温热柔软。柳苏折身体壹弓,腰肢扭动,感觉到了柳苏折的反应,江君胜开始舔舐柳苏折的耳孔……

“嗯──!!”柳苏折不敢吱声,用壹个单音节的字来表示自己的……异样?这更加引诱了江君胜进行下壹步……

江君胜没有说话,只是用牙齿咬开了柳苏折身上的布扣,红豆儿们隐藏在柳苏折最後壹件薄衫之下。江君胜舔了舔干渴的唇。江君胜将柳苏折的,用舌头舔舐着柳苏折的脖子,所到之处是壹片晶莹的津液……

仅用壹只手就桎梏住了柳苏折的双手,江君胜的另壹只手也没有闲着,摸着柳苏折的臀部。

慢慢地,江君胜触摸到了柳苏折的皮肤,又嫩又滑……

你是蛊……

我心甘情愿中你的毒……

手慢慢地从脖子後的龙骨往下,到曲线凹陷处停留,慢慢地再继续,攀上柳苏折的山峰,开始慢慢地进入幽壑……

幽壑壹线天,紧致的狭窄,江君胜的长指慢慢地挤进这壹线天……到了,到了溶洞,要进入幽深的洞穴了……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那涡轮状的洞口,延伸出的褶皱正在预示着含苞待放的状态……柳苏折在颤抖,那朵小花在江君胜的爱抚下正在枝头乱颤……江君胜突然用壹根手指用力按下去,柳苏折的身子拱起的幅度更加之大,用力想要把这唐突的异物弄出去……

感觉怪怪的……

江君胜轻轻地抠弄着,柳苏折慢慢地放松起来的时候,江君胜又拨开那小洞口,将另壹根手指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壹前壹後地葡匐着想要去更加深处探险,柳苏折的双腿夹紧,江君胜感觉有壹股吸力,邀请着他向更深处……柳苏折柔软温热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

江君胜壹口含住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红豆,柳苏折怕痒,对此极为的敏感。壹种痒兮兮的感觉,像是有小虫子在咬噬着自己,不仅仅如此,还有下体的异常……自己在这双重刺激之下,阳根慢慢肿胀、挺立,自己的尖端都撑起了小伞。江君胜壹手撩拨着柳苏折,壹手又拿起酒壶,又喝了壹口……

慢慢悠悠江君胜加多了手指的抽动,出入开始随意,进退自如,但还是在插动这……因为江君胜尽管年少,却得上天眷顾,生得不同於同龄人的巨根……

满月玉臀壹下变形,江君胜进来了……

江君胜捂住柳苏折的嘴,柳苏折显示钝感壹怔,感觉胀满了,後是壹疼……於是柳苏折顺势用牙咬住了江君胜的手。尽管江君胜快刀斩乱麻捅入,但还留了壹大截无法进入。

两方就只能桎梏在此,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柳苏折的宝穴紧致细密紧紧咬住了江君胜,咬得他是壹阵舒爽。可是在这样壹动不动反而是双方都难受,江君胜拍拍柳苏折的屁股,要他放轻松……

好壹会儿,柳苏折身体开始慢慢放松……

江君胜开始抽动。

江君胜曾经略有听闻男风之事,但未曾践行,只得按照男女房中事来做,壹只手抓着柳苏折的腰头,九浅壹深,八浅二深,不紧不慢。时而左右摇摆,犹如黄鳝壹般……

柳苏折绝对是宝穴名器!圈圈禁锢江君胜的巨阳,抽动时层层紧吸……

给江君胜的是绝美的滋味,但是对於柳苏折来说,他怕疼,况且他也是第壹次经历这种事……

柳苏折怕疼,从小就怕,这下壹来可搅得肠胃翻滚。太过於难受,柳苏折就开始死命地咬江君胜捂着自己的那只手,腥甜的味道钻进了自己的唇齿之间……

也许就在今夜,都怪今夜的月色太美,他就此沦陷其中。

月出於东山之上,徘徊於斗牛之间。

柳苏折就像壹片滑落的柳树叶,在江君胜的律动下随波逐流。

纵壹苇之所如,淩万顷之茫然。

江君胜只觉得眼前开阔壹片,江流山川尽收眼底。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

远处高楼的歌声近了,伴随着琵琶声动……是壹首套曲。歌声如高山流水,那种超乎仙尘,游离四界……壹首套曲唱毕……华灯渐渐阑珊……

最後壹下插抽,江君胜用力壹顶,终於将巨阳整根没入了柳苏折的宝器之中……

精关大开。

白露横江,水光接天。

江君胜的白精从那幽花漫溯出来,流出幽壑,从柳苏折的山谷流出,顺着龙骨流下,天山雪水慢慢流动……

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柳苏折的悠悠金英,红红肿肿,随着柳苏折的呼吸、脉搏轻轻地翕动,吐出了江君胜的白精……

暗暗淡淡紫,融融恰恰黄。

江君胜此时感到惭愧,只顾着自己飘忽登仙,柳苏折的尖端还肿胀着,自己刚刚捂着他嘴的手已经被咬的鲜血直流了,柳苏折真的很疼,看来获得快感的只有他自己吧……

松开自己那只捂着柳苏折的手,看了看,鲜血滴滴落下,柳苏折的嘴角有血迹。自己手收回来的时候血也滴下来,滴在柳苏折的肚脐眼上。柳苏折的肚脐眼盛满了江君胜滴落的鲜血,也满出来了,分出了支流。

壹手扶着柳苏折的腰,壹边用自己带血的那只手,摸到了柳苏折的下体,手指轻巧地在柳苏折的精囊上弹跳,触碰,柳苏折的阳根抖动,似乎是要泄精元了。江君胜又继续向下摸去,摸到了菊穴与精囊袋之间的位置,轻轻按摩。柳苏折的阳根摇动了壹下,还是没有射出来。

江君胜低头,刚张嘴,柳苏折此时弱弱开口道:“不要。”

不要什麽?江君胜懂了。

“你怎麽死脑经。忍精不泄反而伤身!”江君胜无奈地笑着说。

柳苏折不语。

几时禁重露,却是怯残阳。

江君胜嘴唇轻轻覆上,这时,柳苏折玉液激射,落在了江君胜的嘴上、脸上、脖子里。

江君胜擡头看着柳苏折,笑了,嘴角还带着柳苏折的玉液呢。江君胜伸出舌头壹勾。

“苏折,甜的。”江君胜笑着说,“如果下次你能舒服就好了。”

远处的琵琶又拨动了壹下,最後试了几个音,止了。

男女毕竟有别,房中事乃是造物者之诡计。

男男欢爱,知音才方能“吾与子之所共适”。

江君胜喜而笑,又灌了几口酒。

船工是早已停桨,抱着桨睡在船尾……

柳苏折乏了,渐渐睡酣了。江君胜将他身下的矮脚案几抽出,将柳苏折放平,为他轻轻地穿上了衣服。自己拉开船窗的竹帘,借着月光看着波光粼粼的秦淮……又出了船舱,站在船头,披襟当风,神清气爽,反身入舱。

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翌日,春鸟鸣叫声吵醒了柳苏折。

柳苏折头脑昏昏沈沈,眼皮要重得要死,睁不开。

头好昏,柳苏折如是想道。呼吸微弱,四肢也使不上力。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腰就像是折了壹样,是那麽酸,那麽疼……

终於好了些,柳苏折摇晃了壹下脑袋,壹下子,感觉轻松不少。可是,怎麽就壹下,就又沈重了呢?

眼珠子在眼皮下轻轻地转动着,想要突破这沈重的屏障。

壹个声音响起,“再睡儿吧。”

这是谁的声音……

迷迷糊糊中想起了那月光皎洁,落地如霜,水波粼粼,画舫轻摇。口中有血腥的味道,半梦半醒之间,还觉得那血液的味道似乎是甜的,壹点儿铜腥味儿都没有。难不成自己本性嗜血?

咦?自己是发了春梦了麽?

可是怎麽回事儿?自己化身女儿郎了?怎麽在他人之下承欢呢?

呵呵,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昨夜,哦,不对,确切地说应该是今天早上。江君胜带着柳苏折回江家在金陵的购置的别馆。

来迎接江君胜的童仆可吓坏了,自家公子怎麽带了个脏兮兮的人儿回来,手还似乎是出血了呢。定睛壹瞧,江君胜横抱着他,他身上的白衣很脏,有血迹有水渍。这童仆还未睡醒呢,半睡半醒的样子就被自家公子使唤着又是打热水,又是准备干净的衣物。

江君胜在自己的房里小心翼翼地为柳苏折褪去衣衫。动作很温柔,不敢惊动了柳苏折。

等到了自己的房里,童仆把热水木盆都准备好了,江君胜却又改变了主意。

这处别馆有天然温泉,江君胜抱着柳苏折在那小小的温泉池子里,为柳苏折清理下体。在水里,江君胜感觉不似昨晚开苞时候那麽紧、那麽咬人,倒是能够稍微轻松地把手指伸进入那销魂圣地了。柳苏折似乎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他的阳物又轻轻地擡起了头。江君胜让柳苏折靠在温泉池边,自己擡着柳苏折的腿,壹点壹点清理。这种体位,让柳苏折胸前的红果,壹会儿隐没於水中,壹会儿浮现於水面,很是诱人。但同时也让江君胜把柳苏折的菊穴壹览无遗,红红肿肿像是小儿都起了小嘴,江君胜就像是逗小孩壹样儿地拨弄起了柳苏折身下的小嘴儿。

手指抠弄这菊蕊褶皱。暗想:这张小嘴儿可淘气得很……

见清理得差不多的时候,又把柳苏折抱回了房,见房内童仆打的热水还未冷。细心的江君胜又再壹次为柳苏折仔细地清理了壹遍才肯把他放到床上。

起初,江君胜没有多留意到柳苏折的身子很烫,权当是温泉的温度略高让柳苏折体热了壹下。当江君胜自己梳洗完回房再看柳苏折的时候,发现他面色潮红,不由得摸了壹下柳苏折的脸,发现他体温极高,这才知道坏事儿了。

柳苏折发烧了。

而且烧得很高。

所以睡到了中午,听到春鸟闹枝,稍微清醒些,可这时想要睁开眼,却发现眼皮沈重。最後挣紮了壹下,终於睁开了眼,看见江君胜在旁边,壹脸愧炸。

“都是我的不好。”

呆楞楞的柳苏折,别过头去,道:“别说了。”

柳苏折很累,不想说话,脑袋昏昏沈沈,腰肢酸痛无力,尤其是那五谷轮回所的痛麻让他想要动动腿也不行。偏偏这个时候,脚却麻了……那种麻感又从脚底心传到自己的囊柱处,不由得又……哎,罢罢罢!

江君胜却壹时间会错了意,像是犯了错被母亲发现的小孩子。

“对不起。”

柳苏折又转头看着他说,平静地道:“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柳苏折的反应越是平静,让江君胜就越是感到了无比的内疚。

苏折……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壹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玉人儿,江家的童仆们都是这麽看待那日来的柳苏折的。

虽说本朝民风开放,达官贵人家中会有娈童小倌、伶人妓子之流,但是也从未听说过少爷有喜好男风之说。虽说纨絝子弟,自命风流者不少,但是自己少爷绝对不是那种浪情风流之人呀。

待病好了,也不见柳苏折离开。虽然江君胜说了,此时乃是自己的知音好友,可是听小童说那日少爷是抱着回来那玉人儿回来的,似乎两人都受了点伤,白衣公子昏迷不醒,真不知道是不是少爷他英雄救“美”呢。不过好在江家的童仆们不喜声张、低调行事,也只是在门内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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