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抱抱好不好 — 14 妳就非要這麼不檢點嗎?

正文 抱抱好不好 — 14 妳就非要這麼不檢點嗎?

「发神经的人是你——」凌天浩反驳,总是挂着温和笑容的斯文脸皮上早已亲民不再,镜片下那双总是冷眼旁观的黑眸深处甚至还烧着道道黑暗火焰。

「你才发神经——」她恶声恶气驳回,语气因背脊的痛而显得恶劣非常。

「你不是发神经的话就不会信口开河瞎掰什麽罩别人的话——」凌天浩厉声训斥道,平日的温和口吻失去了踪影,连带亲切友好的形象在她面前毁於一旦。

「我不是你,我言出必行——」

眼梢微微抽动,凌天浩愤然质询:「你知不知道口头承诺具有法律效用?」

「知道,你之前说了我就知道了——不过法律约束什麽对我来说都没关系,无论怎样我都是会履行我的诺言——你现在是担心我会因为食言违诺而得负上法律责任啊?还是担心我会又找你卖个人情给我要你做我的辩护律师替我打官司呀?」

他知道她吃软不受硬的,他知道跟她讲道理是没用的,他知道跟她硬碰硬是不理智的,他知道,甚至比谁都还要清楚,但他还是按捺不住做些没意义的——

「无论怎样都好,你都不应该随便许下承诺——」

「随便?」她冷嗤一声,嫩唇一扯,一开口又是一番讥诮刺讽:「好笑了,哪里随便?我欧阳欣欣向来都是说到做到——会许下承诺,即是表示我会做得到——这一点你不是应该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吗?『小巧』?」

或者,早在她在他面前吻别的男人,允下那个理应只属於他所有的承诺时,他引以为傲的冷静、理智都在她厚此薄彼的待遇下通通都毁於一旦,半点不剩——

「还是说你在吃醋?就因为我向别的男人允下跟你一样的承诺?」

眼看那张斯文脸皮上的阴霾溢发浓重,她嫩唇别具深意一勾,一把扯过他笔挺的领口,在两道挡在两块镜片下的惊讶目光底下,吻上那张经常说话惹毛她的薄唇。

她舔吮、轻啃,技巧纯熟地挑逗那张总是泰然自若的唇,挑战每一根理智的神经,几乎是在下一瞬,总是以冷静自恃自居的男人情绪失控,再度擒过领口处那只已被勒下红印的小手,牢按在车窗上,反客为主的吮吸她不安份的唇舌,还恃着西装下的肌肉精实,强压她在车身上,肆意加深这个挑衅的吻——

脊背一阵疼痛,与胸口处的痛楚相互辉映,但她没推开那个像是执意弄痛她的男人,不甘示弱的回敬过去,谁也不让谁,来了个货真价实的舌剑唇枪。

战事是她先挑起的,可被挑衅的却像是要在她嘴里宣泄主权的男人一样疯得很,缠得她极紧,无论是唇抑或是舌都密不可分,在猛烈的攻势下,她很快便节节败退,不但嘴里的芳津被掠夺一空,连肺叶里的空气都被榨乾净尽——

她想呼吸,但吸入的只有浓重的男性气息,逼得她反射性咽口水,可咽下的尽是属於他的味道,带着咖啡味的苦涩味道。

很苦、很苦……

但她偏偏喜欢这种味道。

偏偏喜欢这种反覆提醒她正身陷囹圄的味道。

在唇舌都被挑逗到溃不成军的情况下,她险些沉沦在强势霸道的气场里,压根儿没察觉到那只锁得她死死的大手已松开了,但她最终还是有能清醒过来,就在她近距离在那双深黑眼睛上看到自己的倒映时。

有别於他眼里眼外的淡定,她看起来非常狼狈,俨如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乍看起来就像是他在看她笑话的想法挑起了她敏感的神经,她一时气不过出术,抽回那只被压得有点麻痹的手,探向他的下身,隔着平滑的西装布料,抚摸他袴间的男性化。

感知高大男躯猛烈一震,又瞥见镜片下的黑眸浮现情欲,她欲乘胜追击,熟稔地撩拨他的男性化,撩拨那根看似强悍,实则经不起半点挑逗的敏感带。

可她还没有机会将脑中想法付诸实行,该只屡遭生擒的小手再度被擒,制服在车窗上,被逼第三度烙下属於他的指痕。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凌天浩疾言厉色地质问,醇厚的嗓音极低,隐含着愠怒之类的情绪,要不是镜片下的黑色眼睛仍荡着鲜明的情欲,她险些以为刚刚在疯狂吻她,像是要宣泄主权的男人不是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

「当然知道,也知道你想做什麽——」她揶揄一笑,意有所指地道,带嘲的挑衅眸光投放在他西装裤下的袴部:「那话儿都有反应了不是吗?」

乍闻下流话自那张被亲得有点红肿的唇溢出,凌天浩面色一变,禁不住开口责备,没法像平日一样以半开玩笑的口吻应对:「你就非要这麽不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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