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步穿越 — 06. 悲壯犧牲的牆

正文 一步穿越 — 06. 悲壯犧牲的牆

但是!她现在得逃离这个男人的魔掌,不对,是贱嘴!所以她狠狠的、凶猛的咬了她的嘴唇,直到腥味在他们的嘴中扩散开来她才放开,而他也放开了令他着迷的朱唇。

她起身拍了拍微皱的衣服,冷笑的说:「你现在不让我走没关系,我会让你後悔的。」随後大摇大摆的离开,回到她的窝里,摸着刚刚被他吻过的唇,轻啧了一声,忿忿的喊了声「Garbage!」

而另一头的他则是默默的抚着刚刚轻吻着她的薄唇,露出一抹淡淡的、令人看不出来的笑容。

在一旁听到主子大吼嘎逼狙的丫环兮寒带着好学的心态看着郑语甯问。「你刚刚说的嘎逼狙是什麽阿?还有你在说谁呀?」

我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那个是夸奖人的意思,而我刚刚在夸奖皇上呢!」然後再露出一抹贼贼的表情说,「那是俊俏的意思,所以我刚刚在说皇上长的很是俊俏。」

随後只见兮寒一脸呆样的点了点头,缓缓的说:「所以你刚刚在说皇上是嘎逼狙,而且是大嘎逼狙?」随後又一脸疑惑的看着我,「那位什麽你方才的表情很气呢?」

听到前一句话我便开始大笑,笑着捶着床,笑到流出泪来,「因为方才被他的脸给电到激动不已。」说完才想起,他肯定不懂什麽是“电”,所以又改口说:「呃、不是,是因为方才看到他那气宇非凡的脸所以激动不已,所以才会那样。」

兮寒再次傻傻的点头,正要开口说话时一个丫环抱着一叠衣服走来,「兮寒姐早阿。」

我看了看外头,「这‧‧‧貌似不早了吧。」我缓缓的说。

她一转头,便赶紧说:「奴、奴婢给娘娘请安!方、方才不知娘娘在这儿,还请娘娘恕罪。」

我轻轻一笑,「平身吧,我不会跟你计较的,还有阿,别一直娘娘奴婢叫的,听起来怪反感的。」主仆之分神码的,最令人讨厌了啊啊啊啊啊──有木有!

「奴、呃‧‧‧谢谢。」她缓缓的抬起头,当我看到她的脸时不禁大大的震惊了,她跟莫晓沫长的好像!而我却不知,她心里也大大的震惊了一下,「姊、姊姊!」她一喊,便扑在我的身上。

正当我开口想说什麽的时候,兮寒便抢先开口,「小香,不得无礼!你怎麽可以扑在娘娘身上还喊娘娘姊姊呢?!」

小香?难不成她真的是沫沫?我颤抖着唇,手指着她问:「你‧‧‧你叫什麽名字?」带着一丝丝期待、一丝丝激动以及一丝丝的想念的问。

「奴、奴婢名叫陈、陈凝香,方才对娘娘无礼,请娘娘恕罪!」她低下头,欠着身说。

陈凝香?真的是沫沫阿!我激动的流下眼泪,抱住她小声的呢喃,「沫沫‧‧‧你真的是沫沫‧‧‧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幸好、幸好你没死‧‧‧」随後突然开她,「你怎麽也穿越了?什麽时候的事?」

她一愣,胡乱的抹了把眼泪,「姊姊还记得我之前所生的那场重病吗?」

这次换我愣了,那个时候她16岁,原来她早在那个时候就穿越了?不对阿,怎麽可能?「记得阿,难不成是那个时候?」我问。

「不是。」

「不然呢?」

她缓缓的低下头,「那个时候我的病还没有好,我便偷偷的跑到外面玩,结果一个不小心掉入湖中,原本快好的并突然又变的更加严重了,但我依然是贪玩的跑了出去,不过之前的教训我不再去有湖的地方,反而跑去另一个地方,」她再次抬起头来看着我,「结果因为地板很湿很滑,一个不小心我就滚下楼梯,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我就在这儿了。」

我点了点头,她漾开笑容,随後又变成一副苦恼又纠结的表情,「那姊姊为什麽这里?」她抓着我的手问。我想了一下要怎麽跟她说才合适,「这个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好了。」在深思熟虑一番,「我挂点了葛屁了,血量掉光了,武器洒满地了。」说完,只见默默一连无语的看着上天良久,「姊姊这不是在打怪也不是在打副本更不是在玩网游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她的表情,我不禁笑了出来,很好,还是原来的沫沫。随後,终於看像被我们遗忘许久的兮寒,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说:「乖,孩纸,我们去找狗皇帝。还有,别问我肿麽会这样,很多事情事你不懂得。」说完,我便拉着她们的手往御书房走去。

一天来两次,啧啧.应该会被认为真的很爱狗皇帝吧。唉,我的清白我的一世英名我的封号阿!正当我还在吊哀它们的时候挡在御书房前的小青子恭恭敬敬的说:「奴才参见娘娘。」说完便退到一旁,我挑眉,不错不错,记得教训了,还省的哥我轻自动手让他“借过”。

一看到小青子让开,我便大摇大摆的走推开御书房的门,呃、不对,应该是推倒才对,没错,推倒御书房的门,然後再次的抬起来装回去。转头後只见田先生黑着上半边的脸猛抽着嘴角假笑着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说:「我说‧‧‧爱妃阿,就算太急切着要见朕也不必来了两次,两次都把我御书房的门给拆了吧!」

我看着他,抬起下巴说:「我就拆你的门儿怎麽着,有种就咬我阿!哼?」随後我眼尖的看到沫沫红着脸靠在墙壁,小手猛捶着。我靠近她,看了看墙又看了看她,再看了看墙又看看她,「我说,沫沫阿‧‧‧墙跟你有仇吗?干麻一直捶它?」边说,我边学着她,敲了敲墙,结果‧‧‧‧‧‧墙瞬间裂了一小块,随後剥落。

「呵呵呵‧‧‧」我傻笑着看着那位脸已经全黑的田先生,随後转移他的注意力,说出自己这次来找他的目的,「我想让她们当我的姊妹。」我努力的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到那块悲壮牺牲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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