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穿宮廷小說《傾  國_卷一:歸迴大清》 — 【清穿宮廷歷史】《傾國_卷一:歸迴大清》(5-10)

正文 清穿宮廷小說《傾  國_卷一:歸迴大清》 — 【清穿宮廷歷史】《傾國_卷一:歸迴大清》(5-10)

看着她,他内心讶异得说不出话来。他没猜到的事情,未料她居然能大胆地推测,且完全无误。同时,他为她挽救母妃的事情既感激又感动,五味杂陈的情绪,实不可言喻。「沉璧,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聪明智慧。虽说额娘最终难逃一死、已离开人世,但我多尔衮还是感谢你为额娘所做的一切。」他举起酒杯,「来,这杯我敬你。」他一口喝尽杯里的酒,再斟一杯。

见他喝完又斟一杯,她也豪爽地一饮而尽。

是夜,两人皆喝了不少酒,尤其是多尔衮。

「贝勒爷,您喝多了,别再喝了。」她劝他别再喝酒,拿走他手里的杯。而她自己则是有点头昏脑胀的。

酒酣微醺之际他馍糊了意识,竟将她当成额娘一般,紧紧搂抱着不放。「额娘、额娘,您在天上可好,可知道我很想念您?额娘、额娘……」

虽是醉言醉语,却仍有些触痛她的心,她的眼眶红了,也想起自己的爸妈来。

「贝勒爷,喝多了,您好生歇息吧。」见他如此紧抱着自己,她有些窘,但还是任由他抱着,慢慢地搀他至寝室,然後服侍他歇下。

◆◇◆◇◆

翌日天亮,日头的辉芒自窗外漏洒了几许入内,屋里渐次亮起。多尔衮一醒,赫见自个儿身边躺着个人,见几丝散乱长发淌在秀背上,是沉璧。他失笑,没想到他竟与她同榻而眠。他睡在她身後,手臂压在她的脖子下,许是压久了,有些僵疼,想动,却仍被她压着,根本动不了。

他挣扎着身子看向她,受不了手臂的酸麻疼,便轻轻地推她醒来。

悠悠转醒的她先是看见一张离自己很近的脸,待一看清,是多尔衮时,她立时愕然地跳起。见与他同榻,虽说自己是现代女子,对这种事情并不是很在意,可不表示她不会有任何情绪反应,毕竟他是贝勒,是主子,又男女有别,故她仍难免会觉得有些羞赧,丝丝红晕竟如飞霞般逐渐漫上了双腮。

见她脸蛋儿发红,简直可爱极了。他笑,故意促狭她。「你是不是想当我的侍妾,不然怎会睡上我的床?如果想当我侍妾的话,现在不妨点个头,那麽今晚就不至於冷落你。」

闻言,她一股气憋不住,就要炸开。然而想起昨日他冒着大雪去救她,这份人情可是大的,她再怎麽不懂事也不好当着他的面发作撒泼,便强抑怒气,鼓着腮帮子道:「是贝勒爷昨儿醉了,将我当成额娘,死抱着我不放,我能有什麽办法呢?被一个男人叫『额娘』已经很亏了,居然还这样说我,嘴上占我便宜?哼!」她转过脸去,生气地坐在床榻上。

他闻言,又是一阵动容,可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冷漠不屑。「本贝勒喊你额娘,那是你的福气。我府里有哪个仆役婢女敢让我这般叫阿玛、喊额娘的?」

她生气,「谁希罕啊?都把我叫老了。」她起身,丢给他一个委屈不屑的眼神,便离开寝室,去做该做的活儿,不再理他。

未多时,起床潄洗後,他便缓步走出寝室,离开草堂。

见他走了出去,她疾喊:「欸贝勒爷还没用早膳呢,这一大早的去哪呀?」为要看好他,她只得尾随跟上。临走前拿了件披风,又随意自架上抽了本书,万一太阳升起时好方便遮挡日头用。

◆◇◆◇◆

前一日午后与傍晚一番降雪,大地骤然一片银白,待白昼时分一看,银晃晃的,竟有些无所适应。骤然雪白的世界与秋日的萧索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致,各具特色,同时亦各有引人喜爱的自然韵致。

多尔衮披了件披风,牵来马匹,骑上,速度并不快。

沉璧见马速缓慢,便跟在一旁。

「贝勒爷,您要不先用膳吧,用完膳再骑马可好?」

「你倒是挺关心我的,我又不是你的谁,何必如此。」他朝她淡淡一说。

「话不是这麽说的呀,您是我以前的主子,且又是玉主子特别吩咐我来侍候您,我得忠於玉主子的吩咐才行呀。」她边走边说。

他笑看她一眼,骑马的速度稍微加快了些,但还在她可以追赶得上的范围内。她紧追在马後不敢懈怠,然而毕竟是马四腿、人两腿,如此这般跑了没多久,她便气喘吁吁的了。

「贝勒爷,您骑慢点,我就两条腿,跟不上了。」

他狭促地捉弄她,忽腿一夹,快速策马而行,走了一会儿又故意慢下来。

见他的马已在眼前,她只得赶忙追上。她喘着大气说:「我不行了贝勒爷,别折腾我了,要嘛就带我走,要嘛就跟我回草堂去……」

他不理她,策马又疾走了一小段路,然後才让马儿缓下速度,回首望去,慢慢地让马儿走着等她。

好不容易,她终於赶上,然而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一脸狼狈,踉跄趔趄。

「贝、贝……,贝勒爷……」她喘到不行,像要断气似的。

他将手伸长,靠近她。「把手给我。」

她将自己的手交至他手里。

他拉起她的手,环着她的身子,捞她上马,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身前。手里的繮绳一抽,双腿一夹,马儿便疾速地往前驰骋而去。

一小段疾骋,她坐在他怀里,有种安然的感觉。待呼吸顺畅了之後,她便开始欣赏沿途的银白雪景。一地皑皑,如她此刻内心,清明亮堂。

来到一空旷处,他缓下马儿的速度,最後停下,然後下马。接着他伸出自个儿的手,亦扶她下马。

「怎麽停下来了?」她问。

他迳自从马背上拿出方才所带上的草蓆,舖於雪地就坐,然後掏出怀中所藏的酒囊,大口大口地喝起酒来。

见此情状,她上前,莫名奇妙地看着他,也跟着坐下。

他喝了几口酒,将酒囊递给她。「你也喝吧,天气冷,喝些酒可暖暖身子。」

「喝就喝呗,谁怕谁。」她心里这麽想着,却未说出,只拿过酒囊,呼噜呼噜地喝起来,有帼国女侠的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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