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風醉 卷一 — 第二章 當今武林(下)

正文 清風醉 卷一 — 第二章 當今武林(下)

第二章当今武林(下)

回到大堂,陈雷问道:「爹,那个徐逸是什麽人,为什麽对他如此恭敬?」

「你有所不知,这徐逸乃天下第一庄庄主欧阳振的左膀右臂,早年受过欧阳振的恩惠,便一直追随欧阳振。是个不可怠慢的人物。」陈动说道。

「原来如此,我当是什麽人。」陈雷说着,不屑的坐在了椅子上。

「哼,你只贪恋那杯中之物,也不怕饮酒过度。」陈动看着陈雷,就一阵的摇头,直叹息自己的儿子不如他人。

「那又如何?」陈雷说着,吩咐下人去取酒来。

「你自己要好自为之,如今魔教张狂,搞不好下一个被灭门的,就是我们通水山庄。」陈动叹息道。

「怕什麽?爹你不是和他们有些交情吗?」陈雷说道。

「那哪里是交情?我也是骑虎难下啊!」陈动叹息着说道:「答应了魔教副教主要帮忙水上运输货物,又不能让天下第一庄知道,你以为很容易吗?」

「不也没出什麽事情吗?」陈雷不屑的说着,接过下人端上来的酒,开始饮酒。

「你哪里知道?你以为今天徐逸来是做什麽的?」陈动问。

「还能做什麽,因为远西镖局被灭门的事情,让我们加紧防范就是了。」陈雷说道。

「前面是不错,但是後面是在点我呢!」陈动叹了口气,说道:「你怎麽就那麽没用?连这也没看出来?」

「我可管不了那麽多,只要有酒喝,我什麽也不管。」陈雷说道。

陈动看着眼前的儿子,只能连连叹气,却无可奈何。

忽然,陈雷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而脸色也变得异常苍白。

陈动慌忙的扶起倒在地上的陈雷,紧张问道:「你怎麽了?」

「爹……我……我肚子……疼。」陈雷说着,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流淌下来,看得陈动一阵诧异。

「你?你这是怎麽了?」陈动慌忙的将陈雷扶坐在椅子上,叫下人去把大夫叫来。

「我……我遇见澹台姻了。」陈雷强忍着疼痛,说道。

「什麽?竹叶青澹台姻?」陈动惊讶的问。

「是……就是她……给我下了毒……」陈雷说道:「好在没什麽大事……可现在……」陈雷说着,用手捂着肚子,痛到龇牙咧嘴。

「这……这如何是好?她丫头向来下毒不留情面,现在……唉!」陈动一听是澹台姻的名字,却也无可奈何,只盼望大夫能快点来。

不一会儿儿,下人就带着大夫赶了过来。

「大夫,如何?」陈动见大夫已经帮陈雷把完了脉,连忙问。

「少庄主中的毒似乎是花粉一类的毒。」大夫说道。

「怎麽说?」陈动问。

「就是几种花的香味混合而成的毒药,是一种气体,无形无色。」大夫解释道。

「你能治吗?」陈动慌张地问。

「下毒之人的医术不知道比在下高出多少,在下不能解。」大夫摇了摇头,说道。

「真的没有办法吗?」陈动看着陈雷的疼痛的样子,心中很是不忍。

「解铃还需系铃人,恐怕只有下毒的人能解了。」大夫奉劝道。

「原来如此,多谢您了。」陈动说着,让人将大夫送了出去。

然後,又吩咐下人整理行礼,马上出发,去找澹台姻索取解药。

这一路上,陈动不断的打听澹台姻的下落,说也奇怪,只要不饮酒,陈雷就像平常人一样。但以陈雷嗜酒如命的性格来说,也没少饮,结果就是疼痛的要命。如此一来,陈雷看见美酒也只能忍痛割爱。

这天路过一竹林,竹林的上方却回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陈雷听见这笑声,如同见了鬼魅一般,拉住陈动的袖口的说道:「爹……她……是她!」

「谁?」陈动只觉得这笑声很奇特。

「澹……澹台姻。」陈雷小声的说道。

陈动一听来人是澹台姻,翻身下马,朗声说道:「想必澹姑娘已经听说了在下找你一事,既然来了,还请现身一见。」

「呵呵呵呵,呵呵。」随着银铃般的笑声越来越近,一个青色的身影已经到了面前。

「你就是澹台姻?」陈动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怀疑什麽?难道我不能是?」澹台姻不满的说道。

陈动只知道这澹台姻在江湖上的名声十分响亮,而且用毒早已超过当年的毒王,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小孩子。

「既然姑娘就是澹台姻,还请将解药拿出来救小犬,感激不尽。」陈动说道。

「解药?他可中毒?我怎麽没看出来?」澹台姻看了陈雷一眼,笑着问。

「澹台姑娘何必装做不知情?如果不是你,犬子又怎会不能饮酒?」陈动说道。

「他喝不喝酒,与我有什麽关系?我又没强迫他喝。」澹台姻不满的说道。

「如果不是姑娘的花瓣,又岂会如此?」陈动强压住怒火,他知道这澹台姻的毒有多麽厉害,而且行踪不定。错过这次,恐怕就没机会再讨解药了。

「花瓣?我洒着玩的。是他自己要吃,和我有关系吗?我从来没强迫他吃啊!」澹台姻无所谓的说道。

「既然如此,都是犬子的错,还请姑娘大人有大量,能给一份解药。」陈动说道。

「我又不大,哪里来的大量?」澹台姻不满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澹台姑娘,解药你给还是不给?」眼看这澹台姻就在眼前,却不能马上得到解药,陈动确实有些焦急。

「哼,你是在威胁我?」澹台姻听出了陈动语气中的不善,不满的问道。

「威胁谈不上,只希望姑娘给解药,从此姑娘畅行无阻。」陈动说道。

「谁稀罕你那几条破河?本姑娘想过就过,与你何干?」澹台姻不听陈动的威胁,转身就要离开。

「澹台姻,别太过分!」陈动有些沉不住气,那毕竟是他的儿子。

「凭你这老东西又能怎麽样?」澹台姻不屑的说着,施展轻功就要离开。

「哪里走!」陈动见澹台姻要离开,也顾不得什麽,拿过随从手中的大刀,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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