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帝王遊戲 卷一 — 第39章 突生變故,我懷孕了

正文 帝王遊戲 卷一 — 第39章 突生變故,我懷孕了

第39章突生变故,我怀孕了

醒来时,天已大亮,自已正冷作一团缩在乱草之中。

这局势可容不得着凉,我强打精神,自麦结中爬起,活动了下关节,这硬地板真是睡不舒服,浑身酸痛不已,再这样下去,离人老珠黄就不远了。

这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每日三餐居然都是澜小姐为我送来,虽然奇怪,但总不能跟自己的肚皮抗议吧,只好勉为其难接受她恩赐的食物,其他时间就是胡思乱想,然後与隔壁几个凶神恶煞大眼瞪小眼一会,不然就是偷偷瞄几眼莫冉楼的俊脸,再不然听那毛脸大汉几句脏话,倒也过得安稳,只是少眠不敢睡熟,怕又被那莫名其妙的梦境吞噬。

早晨真是安静,我眼神溜转着,那莫冉楼倚墙而坐,总是那般姿势;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坐着就能入睡,不知道他算不算,禁不住又多瞧了两眼,这麽美的人今生难得窥见,一旦我出去可能永远都看不到了。

看着,便想起他尚未回答的问题,又头痛不已;他知不知道有什麽关系,梦就是梦,就算偶然与现实发生冲突,都只是巧合而已,我安慰自己。

心中实在很呕,每次提到玉珠串,我便心痛不已,身体与这脑袋都不能运转,好像不是自己的,我身体明明很强壮,却总为这事虚脱,搞得弱不禁风的,那玉珠串铁定不是什麽好东西,凤也不是好凤,总害得心中堵塞,人心惶惶,再来,黯然伤神可不是我的风格。

怅然一叹,便无所事事地乱晃,使劲儿走,我就是要那脚镣响,我此刻就想找个人来吵架,管我惹不惹人嫌,那毛脸猪头似乎还没醒,害我乱晃了好久也没吵到他,便无趣地坐了,心中惆怅,这牢狱之灾真闷、真苦。

「如玉姐!」清亮的嗓子响在耳边,面前晃荡着清幽清秀的小脸。

「清幽!」我一喜,难道我可以出去了?

「如玉姐饿了吧,我送东西来哦!」清幽端出一些清淡的汤点,甜甜一笑:「都是我亲手做的!」

原来只是送食物,我心中黯然,看到清幽欣喜地像讨糖吃的小孩,便勉强一笑,接过了,用瓷勺舀了浅尝了几口,味道其实不错,我却没有味口:「昨天澜小姐送了糕点来,还没消化呢,一会再吃吧。」

「澜小姐送食物来?」她清亮的大眼掠过一丝疑虑:「澜小姐不负责如玉姐的膳食啊,她怎地自降身份给如玉姐送膳食?当真奇怪!」

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奇怪啊,我看了她一眼,安慰她道:「定是她瞧我被关了,怜悯我,再者一日三餐一顿不少,她待我还算不错的。」我抚着她的头又问:「我什麽时候才能出去?」

清幽脸面一苦:「王爷今日出去办事了,约莫几天後才能回来,如玉姐先忍忍吧,快了。」

出去办事?我略一思索,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不是得到玉珠串,对了,我都忘了问,那带了凤字的玉珠串跑哪去了,於是带着试探问:「是不是出去找什麽东西?」

清幽摇摇头:「王爷办事从不告之外人,清幽不晓得。」

小二那厮还未重用清幽啊,想着便随口又问:「可带了什麽人去?」

清幽自怀中掏出木梳迳自为我梳理着发丝:「倪护士是王爷贴身士卫自是要去的,不过这次还带了澜小姐。」话语之间透着一丝戾意。

带了澜小姐?想着,心臆之间涌上了莫名的怒意,随即又摇了摇头逼自己清醒一点,小二带澜小姐关本小姐什麽事,不成为他的傀儡不一直是我所希望的吗?这一定是殷如玉身体的连锁反应,一定是。

清幽梳头的本领不亚於梅宝,很是舒适,发丝微微的痒意使人晕晕欲睡,不知为何,这几日越不想睡却越觉得困,为了赶跑困意,我便随口问:「清幽,那些人能放出去吗?」

我暗瞥了一眼莫冉楼,见他仍是耳观鼻鼻观心般泰然自若,不禁十分佩服,就那打坐般的姿态定能将和尚比下去。

「那不行的。」清幽头摇得如拨浪鼓般,一脸正色。

「呵呵,我逗你呢。」我捏捏她的鼻头,那些人当然不能放,又不是嫌命长,在知道小二的个性後,谁敢再挑衅他,我就跟谁姓。

「如玉姐脸色好苍白,是不是病了?」清幽转过脸来,双眸紧紧将我锁住,满脸的担忧。

我抚了抚脸,最近除了想睡、头晕,好像也没什麽异样,便淡然轻笑:「没有啊,我身体好得很。」

「没有病脸色还这麽差,定是这地牢阴潮寒湿,我这就去找大夫来看看。」说着,人不由分说地跑了出去。

呵呵,这丫头,说是风就是雨的,不过心中确实有丝甜蜜。

大夫即刻便请了来,却是个女子,一身红衣,额前发丝遮住一半脸,异样的妩媚,那个,那个女人?我全身绷紧了,猝不及防紧拽了她的衣袖道:「那个你,你知道那次我,我有没有被那个人渣……」话间亦是战战兢兢,咬着毫无血色的唇,紧锁住她的眼脸,满脸期盼,怕一不留神便会被她打入地狱。

四周一下噤若寒蝉,所有思绪都戛然而止,心中只想听她说是或不是。

她稍稍瞥了我一眼,冷冽如寒风在我心头划过,我怔了怔,难道,我真被……强占了吗?身子猛一颤栗,忍住惶恐颤着嗓音:「我果真被……真的那样了吗,你怎麽可以不救我,怎麽可以,你知道,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你知道吗?」

「如玉姐,你是怎麽了,谁将如玉姐如何了,若水大夫,到底是怎麽回事,如玉姐在说什麽?」清幽见我伤心,眼圈微微红了,似乎要哭出声来。

「殷小姐尚未失了清白,那人已死,殷小姐无须隐忍。」这若水似是耍我一般,这几分钟带我自地狱到天堂跑了一趟,我几乎想扑上去将她暴扁一顿,好好教训她一番,耍人很好玩吗?

「什麽清白,如玉姐,若水大夫说的什麽,我尚未听懂。」清幽睁大双眼努力想从我口中套出什麽来,我只是笑了笑,这又不是得意之事,就不说了罢,当下敷衍道:「没什麽,小事情而已,先让若水大夫替我瞧着身子,你瞧,我头晕了。」说着,果真扶了脑袋,眼珠却偷瞄她。

若水便抚上我的脉象,许久,秀眉略一皱,凝眸顾我,便又低了头去,细细摸索,眉头越攒越紧。

「若水大夫,如玉姐怎麽样了?」见若水不甚好看的脸色,清幽焦急地几乎要跳脚,满眼担忧,一滴细汗自额际滑落。

思量之间,不过就是苍白了点,可能多梦且少眠吧,应该没什麽大问题的,但见她如此皱眉,我心头也窜出了一丝焦虑,不是我的身体真的哪里有问题吧:「如何了,若水大夫?」

女大夫凝神看我,眸中有一丝锐意,沉声道:「是喜脉。」

我凝视着,微微发怔,蓦地灿然一笑:「怎麽可能。」心臆之间又是好气,又是发笑,怎麽可能,这种事情能随便说吗,真是庸才,庸医!亏我刚刚还那麽佩服,真是满口胡言乱语!可是心中却又无比惊惶,如果……如果……不对,绝没有如果。

清幽已然吓傻,绸缪地拥上我的手臂,手指在轻颤着,盯着我的双眸一片迷茫:「如玉姐,如玉姐……」

「脉象算弱,但确为喜脉,约莫月余了,只是殷小姐身子偏弱,须寻一处风水宝地好生安养才是。」若水瞅了一眼脏乱的地牢,意有所指。

月余?……我脑中如雷击轰鸣,月余,这麽说来,我占据了殷如玉身体时,她已经有孩子了……荒谬,荒谬!

我双目微阖,眼中的怆然和落寞四处漫延,头痛欲裂,我想骂她是胡言乱语,唇角微微拉出一丝弧度,微微翕动,终究是什麽也说不出,胸口似被什麽捆绑,束缚得我不能呼吸,不对,不对,我奋力摇着头,骗人……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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