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幼妻绝叫(黄暴,高H,强制) — 什么姿势都会的性奴洋娃娃,身上的三个洞玩

正文 幼妻绝叫(黄暴,高H,强制) — 什么姿势都会的性奴洋娃娃,身上的三个洞玩

晚上十一点,缪斯酒吧。

齐子枫慵懒靠着沙发:“哪儿去了,来几次都没见着你。”

萧峋神色淡淡地:“最近惹到点小麻烦,讨厌我的人多,出去躲躲。”

听他这么说,齐子枫的声调立马夸张地提高了八度:“谁他妈敢惹你,兄弟帮你搞死他!”

努力压了压抽搐的嘴角,一副随时可以为好兄弟打抱不平两肋插刀的样子,妄图多打探点儿八卦。

萧峋漫不经心拨弄着额前碎发。

齐子枫这家伙是典型的狗肚子里盛不了二两香油,瞧那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男人不知好歹地凑过来,表情贱兮兮:“我就不讨厌你,谁让咱是兄弟呢。”

瞧那个贱样儿。

萧峋不屑翻了个白眼:“那你就是跟全世界为敌,等着被唾沫星子淹死吧。”

齐子枫不以为意:“嘿,老子怕过谁。”

“哎,找你打听个事儿啊,周老二是不是跟姓沉那婊子搞一起去了?”

萧峋头也没抬,漫不经心擦去镜子前的水汽:“别问我。”

“用不着替他隐瞒,我有兄弟上次看见他俩一起逛街来着。”

齐子枫忿忿仰脖,一饮而尽:“这婊子一回国就开始卖骚,我约了她几次,给脸不要的。”

“喝几杯了,前面自觉结账去。”

“哎哎哎,别赶人啊,你还没告诉我呢。”

萧峋嫌弃瞪他一眼:“逛街又不代表在一起,有什么好说的。”

“再说他俩要是在一起了,也算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你说呢?”

齐子枫见他那么说,更是确定了七八分,嫉妒的面目全非:“呵,讲得好听了是白月光回归,不好听就是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儿!”

“早说过姓周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自从他爷爷不给他家产,他就彻底不装了!”

心有不甘撇撇嘴,齐子枫悠悠开口:“那婊子一定会后悔的。”

就是看不惯他这德行,萧峋意味深长看着他:“好喝么。”

没料到男人会这么问,齐子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低笑着点评:“好喝,嘿嘿就是太贵了。”

“那就把嘴给我闭紧了。”

“知道知道,他们的烂事儿我不稀得管,就是好奇他那小傻媳妇儿……”

萧峋指尖在桌上轻敲,敛眸泠声:“少他妈废话。”

醉醺醺的齐子枫愤愤不平出了酒吧。

嫉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一边装作不在乎,一边又破防很大。

走到一个拐角处,嘴里还振振有词:“只许他姓周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还就非得……”

“齐疯子。”

哪个不怕死的敢喊他绰号,醉醺醺的男人怒目而视回过头。

齐子枫,人送外号齐疯子,平时一事无成,干啥啥不行。

吃喝玩乐最在行,还经常干些没脑子的事儿。

齐子枫正要出拳,定睛一看对面站了四五个高大男人。

光线昏暗迷离,中间的男人身材高大,长相俊逸非常。

皮肤在夜色泛着不正常的白,痞气十足。

此刻正叼了根烟歪头看他,薄唇下透着若有似无的笑,浑身透着股邪气。

齐子枫想起来了。

他是白珩,白氏集团的混世魔王,是个道上混的主儿。

此人十恶不赦,卑劣十足,为人跟个疯狗差不多。

逮谁打谁,人人避之而不及。齐子枫也挨过他的打,后来还厚着脸皮认他做了大哥。

他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白珩前段时间把人打成重伤,差点出了人命,还肇事逃逸,听说他老爸把他送到泰国去了。

怎么又回来了呢。

齐子枫努力眨了眨惺忪的醉眼,小心翼翼语调拉长:“珩……珩哥。”

白珩眼神戏谑,故意学他拖着腔调:“你这……这在哪喝成这个衰样儿。”

其余几个男人乐开了花,露出讥讽的笑。

齐子枫紧张的挠了挠头。

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一见白珩他就怂。

吊儿郎当的男人走上前,手揽过他的肩,勾起坏笑:“哥几个出来找乐子,没找到。”

“拿你当乐子了喔,不介意吧。”

几个高大男人姿态轻慢,歪了歪头戏谑着围上来。

白珩一只手撑着墙壁,压迫性地将他禁锢在狭小的空间。

毕竟白珩是个说打就打的主儿,齐子枫紧张的不行:“别……别打,珩哥珩哥……”

“我有乐子!周念资他小媳妇……”

听他这么说,男人盯他看了两秒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即挑挑眉似笑非笑:“有听说过,是个小孩儿吧。”

“是……是……”

白珩神色卑痞,声音听起来淡漠:“那么小能干嘛?”

黑色外套衬得他肩宽腿长腰细,像呼啸的冷风割出来的立体模特。

空有一副好皮囊,但并不面善。

“能干能干!这您别担心,姓周的是一大淫魔,绝对把那小骚货调教成母狗性奴了,什么姿势她都会,到时候保准把您伺候的欲仙欲死!”

虽然白珩跟周念资没什么交集,但他俩互相看不惯,不过也算井水不犯河水。

白珩知道周念资娶了个小媳妇儿,听说小模样还巨可爱,操她跟操小洋娃娃似的。

男人若有所思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微微歪头看向身后几个男人:“周念资媳妇儿不是个傻子么?”

保镖们一时不明就里,压根没人关心过周念资的老婆是不是傻子。

立马有保镖冲上来把齐子枫狠狠怼到墙上,目光凶狠:“你让珩哥玩个傻子?”

齐子枫哆哆嗦嗦:“不不不珩哥您听我说!”

“这傻子傻,会的花样还那么多,您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说不定还能三通!”

“三通……”

听他这么一说,男人掀了掀眼皮,漆黑的眼眸死死盯着他。

随后他脸上的笑意意味深长,低头睨着:“那干脆找几个兄弟一起爽一下得了,你也有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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