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梦】背这五条,悟透 — 【SuperFreaky】完

正文 【五梦】背这五条,悟透 — 【SuperFreaky】完

“那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啊?!!”你把钥匙扔在桌上,踢开鞋子蹬蹬蹬的跑进室内,翻箱倒柜找出包没拆封的烟,边撕包装边瞪着男人轻车熟路关门换鞋脱外套还和你的猫打招呼。

翻完白眼推开阳台拉门。天气转暖,但入春的北国依然冻得人打寒颤。你点燃抽了第一口,长出气后敲着玻璃冲室内警告,“不要以为见过几面这家伙就是什么好东西了!!宝贝快和这个人渣保持距离!!!”

男人把猫举起来,隔着玻璃一同冲你歪脑袋,“不止‘见过几面’而已啦。上次做爱的时候这位猫兄有跑来舔人家哦?所以四舍五入是一起3P过的好朋友诶。”

你说我的猫脏了。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感觉自己走在每一位客户曾走过的老路上。

先是公共场合明目张胆勾肩搭背,后是借着任务的由头围追堵截,紧跟着纠缠不休演变成一回家门口戳着个巨大的变态要求能不能声明再改一改至少得对他清誉负责,时至今日连猫都快不能要了。

你痛苦的把人摇醒,问同生而为人为什么他变态的如此出其不意。

对方迷迷糊糊连抓带蹭倒打一耙说卑劣诅咒师对自己下咒了。

“没有。”你板着脸来了脾气,把人揪起来扳着手指头数,“照片是有的很正常,出生信息全世界都知道不怪我,私人物品身体组织我可没有。”

男人边往床上倒回去便拖你一起哼哼唧唧的说你多得是。

你说纯放屁撒谎精,他让你把三只奶子掏出来先。

“一事归一事,别污蔑他人好不好。抠你指甲了还是剪你头发了,上吐下泻了还是打嗝放屁了?”压着头发扯的生疼,你抬起点脖子让对方帮着揪出来。

男人替你整理完摸摸脑袋顺势一倒,贴着耳廓小声问精液不能用?不是刚给你好多。

所以摸了摸检查了一下,借口你都没认真存好,只能再给一次了。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打败变态最好的办法是比变态还变态,走变态的路让变态无路可走。

本着这样朴素的初心,你走在陌生的园区正心情愉快笑容灿烂的遥遥冲着操场挥手。

被尾行真是很麻烦,那干脆反过来尾行把对方僵死岂不完美解决。你连蹦带跳的说,“拓展业务范围,所以到东京来了。”

虽然隔了极远距离,但依然能清楚听到旁边学生的质问和一来一回的答复。

说“这家伙是很厉害的诅咒师哦,老师去把她祓除一下”。

“不敢相信,是真起作用了还是遇到假冒赝品了呢。”你坐在床边翘着腿抱着纸抽,边晃边仰着脸看对方随便擦了擦满屋找内裤,“只做一次就被放过了,虽然天经地义但真的有被惊吓到。”

“没办法嘛,都说每天超级忙了。上面那群家伙找啊……烦得要死。”单腿蹦着套裤腿看起来非常滑稽,所以被前所未有过的狼狈模样逗到笑的停不下来。男人抽空弹你脑门一下,再开口时听起来颇为无奈,“不是术式没有范围限定么,在家呆着不好么?自己跑来这边好危险呐。”

“骚扰你。”你说,“而且ナナミン下单要求诅咒五条先生闹一星期肚子来着,我正在考察接不接受啊。”

他瘪瘪嘴又给你一下。

对方穿戴整齐时你正托着下巴看手机。男人走回床边说“那我先离开一下下哦”,你点点头说回来的时候把ナナミン也带上吧?她们现在对好男人兴趣更高一点。正好酒店有Cuck Chair,你也有地方待。

“要不是必须得去一趟,你应该已经在哭着喊着满床爬了呢。”对方扯着你脸笑了一下,“老老实实呆着等,别到处乱跑。”

你想了想问必须得去么,他说必须得去。

你想了想又问怎么才能不去呢,他随口说等烂橘子们都死翘翘的时候就不用去了。

最后摆摆手男人出门,你伸个懒腰,把行李箱从床底拖出来。

“……有没有说过让你老老实实呆着?”脸色难看表情奇差,男人伸出手像要拽你站起身。

你指指自己腿和小腹,示意痛得不行现在动不了,“差不多都死完了吧?”

对面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像憋着忍着不想发火,没半秒就忍耐失败嗷嗷出声,“没听说过全体高层上吐下泻一刻不停吐了一个半月才死掉的这种死法啊!!!”

“虽然只是呕吐,神仙也不能一直吐直到时间尽头呢。”你摊手表示合情合理,“你都不知道那群富太太们一个接一个的找来时我有多高兴,现在账上钱多的都烧手啊!!”

事实证明,痛苦表情是可以有效传递的。眼前的人明摆着满脸写着“我好痛苦”,叹了口气像是抱怨,“又不是随便什么人,那种家伙死一个就是大新闻。你怎么想的,嗯?一锅端呐?担心一家查不到你所以帮他们创造机会通力协作手拉手找真凶啊?”

你指指巷口的尸体指指自己满身血污,耸耸肩又摊摊手,“但是这样一来就可以不用去了吧?”

“以后还是不要搞出这种夸张的事了……っつか、也没剩下什么老头给你搞事用了。但是不好啦,这样的事,靠诅咒他人赚钱什么的。虽然都是活该啦活该,但是总归不太好哦?而且你一通瞎折腾完原本都处理妥当好久了,结果身份又被翻出来,解决起来还是好麻烦呐……现在凭空多出来好多莫名其妙的活要干呐……当然是因为都死光光了目前咒术界大乱套好不好!当然据说因此发现烂橘大甩卖里混进奇怪的势力了,这一部分好像不该和你讲呢,但是吧——”

“虚弱,”你抬起打点滴的手,“受伤,”你晃晃包石膏的脚,“头疼。”你摇摇裹绷带的脑袋,“五条先生可不可以精简一下废话,刚刚听着像一万只猫在嗷呜呜发春叫。我听不懂了已经。”

男人翻翻眼睛托着下巴想了一下,“结婚?”

你皱起眉头向后仰躺犹豫片刻问,“咱们不是セフ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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