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连主动与他做交易的权利都没有。
在巴赫眼里,他愿意给你一个安全居所,是方便他的玩弄。
战争一触即发,街上被迫上当兵的男人们说着杂碎辱骂的话,个个背着长枪巡逻。
烟雾笼罩的伦敦,下着酸雨,士兵的脸都隐藏着雾色,泰晤士河畔再也没有别的人影。
一次次的轰炸,就连那些踱着皮鞋叼烟斗的英国佬,也躲藏起来。
这几天巴赫凭空消失了一样。
你猜,他可能死了。
路过曾心意的大学,这里被炸成碎片,你看过报纸,死了不少学生。
不知何时雨水冲刷出红色。
你裹着大衣,步子走得更急了。
战争的男人们需要麻醉精神,除了烟酒,就是女人,毒他们不敢沾染,要是犯毒瘾稀里糊涂死了,那可得不偿失。
因而,地下舞场远比之前更火爆。
巴赫不允许你再跳脱衣舞,但你需要生存,一直背着他偷偷去舞场。
女人们的内衣内裤扔得到处都是,男人们还有脱了裤子到处甩的,你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现象,麻木得退掉大衣。
“哟,看这是谁来了。”贝克妮是个法国女人,但她最玩的开,最受欢迎的就是她。
她脱衣舞互动时会让对方抽自己鞭子,有一次喝醉了和个黑人直接在舞场做起来,叫得动静特别大,也就这样,这个舞场每日火爆。
你画着妆,不去理会贝克妮的挑衅,她夺过你的口红。
“小婊子,我允许你上台了吗?”
你从来不跟这种人较劲,你得罪不起。
“现在,我可以上台吗?”
“当然。”贝克妮得逞笑了,其他舞女更不敢凑上来。
上了舞台,你照常扭着,却突然冲上来一个男人死死抱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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