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缀凤【女A男O NP 骨科】 — 标记【H哥哥微强制】

正文 缀凤【女A男O NP 骨科】 — 标记【H哥哥微强制】

“放开我。”沉佑羽睫颤抖,兜着水汽,执拗地抵抗,“我不喜欢这里。”

“你喜欢什么?“沉吝两条腿压在他身侧,将人罩在身下,“那死气沉沉的黑是你喜欢的吗?还是只为了迎合你Alpha的身份呢?”

沉佑立即侧过脸躲避她的目光,仿佛再看下去就会被读取内心所有想法:“你不能这么对我。别这么残忍,长离。”

长离猜的没错,黑色只是他的保护色,在伪装中度过漫长岁月,除了借偶尔的机会发挥一点厨艺,他已经不记清自己真正的喜好了。

“在我全部记忆里,只有一件事至关重要,那就是成为一个优秀继承人。如果这件事宣告失败,我不知道还能为了而什么活着。”沉佑埋着半边脸,自顾自地絮叨,“王廷那边拖延不了多久,即使他们抓不住确凿证据,等到流言四起,一人一口唾沫也足以动摇沉氏在白鹭洲的统治地位。所以,必须快刀斩乱麻。”

沉吝无声地骂了个脏字,捏着他的下巴将脸转过来,目光直直刺进他烟雾弥漫的眼底:“要是你这种把自己交出去的办法,我现在就给你叁个字——不可能。”

她抚过眼前颤抖的薄唇,认真地说:“般般,如果族长之位是你生存的意义,我定让你安安稳稳坐在这张椅子上。如果还不够,那就给你更多。”

“唔…”沉佑刚想说什么,就被一张湿暖的嘴堵了回去。

沉吝笑了声,低头吻住身下如芦苇般脆弱却坚韧的男人,气息渐重,带着不留余地的强势,却又包含温柔深情的安慰。灵巧的舌尖舔过口腔每处角落,夺走微凉的津液,印下自己独特的气息。

她越吻越深,铺天盖地的铃兰香气瞬间充满整个房间,Alpha霸道的信息素逼得沉佑呜咽一声,眼皮轻眨,滚下两行清泪。

长指勾了勾衬衫纽扣,根据他的姿势又改变了主意,粗暴地抽动手肘,直接撕开单薄的布料。

“哗啦——”

金贵的宝石纽扣争先恐后滚落在地,有几粒撞到坚硬的物体碎开,发出崩坏的响声。

“别急着哭呀。”沉吝用拇指按住晶莹的泪珠,歪头看他,“一会儿让你哭得更大声。”

“唔啊~”

尖利的虎牙衔住山丘上火红的茱萸果,沉佑赤裸的胸膛微微挺起,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扎得顿住呼吸。

沉吝在大片雪肌上随意舐咬着,朱唇落入锁骨、胸脯、乳肉,绽放出一朵朵殷红的花。

“啊…不…”

被绑住了双手,沉佑原本瘫软的身体更是动弹不得,他似乎能从两人微弱的心灵感应里预见到即将发生的事,瞪大了眼微微摇头。

“哥哥之前说想要什么来着。”沉吝笑容中透出几分危险的魅惑,很快证实了他的想法,“终身标记?”

一片乌云遮住耀日,室内阴暗朦胧,少女精致的脸庞染上刺目的凌厉。

沉佑貌似突然重获活力般,双腿乱蹬挣扎起来,淡漠的眉目俨然竖立:“不!现在不行!长离,你在胡来!”

“呵呵,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哥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沉吝挑了挑眉稍,一手按住他,一手熟练地解开剩下的衣服。

暴涨的信息素几乎将整室空气吸入真空,沉佑感到莫名眩晕,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全身肌肉不知不觉放松下来。

“呜啊啊啊——”

下身被降临的穴道挤得生疼,沉吝几乎没做前戏,直接沉腰将被迫硬起的性器吞入阴穴。

“疼…啊啊啊!别这样,松开我…好不好…”

沉佑下意识如寻求救助般靠近给自己带来痛苦的Alpha,强撑着腰将上半身悬起,摇曳生姿地去蹭她的胸。

他全身心都抗拒着,却又渴求着,在痛苦与欢愉汇合的海浪上跌宕,随时有被漩涡卷入海底的危险。

肉棒根部泥泞不堪,阴穴夹得很紧,深处的小口一下一下吮吸着敏感的龟头。

沉吝操干得不遗余力,压倒性地往下坐,将他微凸的胯骨撞得猩红,徘徊在破碎边缘。

“啊——不要!长离,轻…轻些!呜啊啊…”

黏腻的水声在哀鸣中愈发响亮,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沉佑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自己下身湿得多么一塌糊涂。

细纱捆绑的腕骨东摇西晃,时不时碰到两侧床柱,擦出细长的血丝。他却恍然不觉,情欲像被放出笼子的野兽,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个关节都隐隐瘙痒,修长的手指攥着,指尖用力地掐进肉里。

阴道猛烈地收缩,湿润的内壁上好像有无数张小口,绞弄着、吮咬着肉棒,在根部围上一圈白沫。

青柠气息姗姗来迟,清新得像是刚从枝头里摘下的果子,沾着未干的晨露。拨开皮,酸甜果汁立刻迸溅在阳光之下,淡淡苦涩飘出,惹人心疼。

“乖一点…”沉吝俯身,抱着纤腰将他微微抬起,咬了咬泛粉的耳垂,将下颌架在他肩头,诱哄,“别拒绝我。”

“呜呜…解开我的手…哈啊…啊啊!要到了…”

沉佑被顶得难受,小腹又酸又胀。他张大口呼吸,铃兰香气钻入口鼻,连内腔和肺腑都充斥着馥郁芬芳,好像整副躯壳从里到外都沦为了Alpha的专属领地。

这个念头让他紧张又满足,双手改为撑在床柱上,连指节都泛起病态的潮红,敞露的上半身布满汗水,紧实的腹肌急促起伏,泛起闪烁波光。

沉吝见他主动挺起身体,得意地笑了笑,舌尖舔过跃跃欲试的后颈,轻声说:“会疼,忍一下?”

“嗯…你慢,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刺进去了呀啊啊!不要噫呜呜呜呜!”

沉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被尖利的牙齿直直地刺入腺体深处。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痛苦,就像是有个人拿着锤子,用力地敲击插入腺体的长钉,大有将人贯穿钉死的狠劲。

下身肉棒被层层迭迭的穴肉死死套住,没有半分抽动的空隙,深处小嘴扒开铃口,恶劣地逗弄鲜红粉嫩的精管口,任由Omega如何哭喊都无动于衷。

铃口溢出一丝鲜血,顺着两人连接处,落到金线刺绣的床单上。

“嗯…”

沉吝被过分膨胀的肉棒撑得有些胀麻,闷哼一声,惩罚似地将尖牙咬得更深了些,信息素浩浩荡荡注入腺体根部。

“啊啊啊!别再进了!呜呜…要死了…啊啊啊!要被贯穿了!坏,又坏掉了哇呀呀呀!”

细软腰肢在Alpha强劲的臂弯里岌岌可危,他战栗地迎接着梦寐以求的终身标记,连骨头缝都在打颤,烂熟玩透的腺体被死死钉住,发出无声悲鸣,仿佛雪夜里走投无路的孤狼。

身体最敏感也是最致命的地方被穿刺着,鲜血如涓涓细流,沿光滑白皙的背肌流下,在臀缝处分作两道支流,滑过翘挺的臀肉再次聚集,终点恰与性器落红的印记邻近。

青柠信息素像是被洗涤了一番,苦涩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诱人的魅香。

“真的被…终身标记了…呜啊…长离…不要,负我。”

沉佑哆哆嗦嗦喷出精液,脱力地倒在她身上,眼泪不受控制般滑落,喉咙里发出破碎的轻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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