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锋利的眉眼带着漫不经心的锋芒,手臂勾住你的小腿就把你按在了桌子上。
怀孕,很简单。
眨眼睛,你面前的离淮商已经褪去下衣,他用手拨开你湿透的花瓣时,你羞耻的耳垂几乎都能滴血了。
“打开。”
闻言,你腿儿颤着打开。
他握住那干净却极度狰狞的堕物靠近穴儿口时,你忍不住闭上眸子,眼睫都在微微发颤。
神像前,龛桌上。你和他就这样大不敬地这样行不轨之事。
粗长雄壮,犹如胳膊粗细的堕物,泛着紫光,端头还吐露点点液汁。
离淮商只是插进去一丁点就被你夹得发疼。
“疼!”
你柳眉紧紧蹙起,委屈地含泪泪,敢怒不敢言的偷偷瞪了他一眼。
这坏妖怪。
离淮商自然瞧见了,但他此时的感观都集中在那处。
太紧了。
离淮商垂眸,看着你的穴儿被他撑开,而他只进入了前端,这样视觉的刺激让他身体的躁动又来了。
他头一次感觉到,堕神也是有好处的。
他嗓音微暗,“忍着些。”
你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他一个挺身就猛地直捅到底。
你疼的小脸都泛起了苍白,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声音细小发颤:“轻、轻点,好疼……”
离淮商却再也没有理智听你说话。
他面上表情逐渐沉浸,凤眸中的红意更甚,下半身也青筋暴凸,架起你的腿,快速迅猛地疯狂插你。
里头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了他,像是又无数只小嘴儿在吸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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